儘管何雨柱內心深處對霍英冬滿懷欽佩之情,但不得不承認,這位商業巨擘在繁華的香江之地,並未能贏得那些掌權者們的歡心。
更為關鍵的是,此時此刻,何雨柱與李家誠之間關於建造大廈的商討已然進展到中途,若臨時更換合作夥伴,無疑會引發諸多麻煩。
畢竟,日後雙方還有眾多領域亟待攜手合作,因此,何雨柱表現得從容不迫,並未急於做出改變。
當午後的陽光逐漸西斜,溫暖而愜意的下午茶時光悄然結束後,四人一同走出了那間瀰漫著茶香與談笑聲的茶室。
臨別之際,霍英冬緊緊握住何雨柱的手,而後輕輕地拍了兩下,同時投來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這一舉動讓何雨柱頗感詫異,心中不禁暗自思忖:
莫非霍英冬誤以為自己此番前來與之接觸,乃是懷揣著某種特殊目的不成?
待彼此道別過後,何雨柱匆匆踏上歸途。
然而,沒過多久,他便發現霍英冬所駕駛的汽車竟與自己的座駕並駕齊驅。
車窗緩緩搖下,那張熟悉的笑臉赫然映入眼帘。
緊接著,只見霍英冬的車子加速向前,如同引路的箭頭一般,引領著何雨柱一同駛上了蜿蜒曲折的太平山山路。
最終,兩輛車穩穩地停靠在了路旁。
何雨柱下車後,徑直走向了霍英冬的座駕,並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剛一落座,霍英冬便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
「何先生此次前來,可是身負重任?」
面對對方急切的詢問,何雨柱先是微微頷首,隨後卻又輕輕搖頭,緩聲道:
「我的這項任務嘛……其實與您並無太多關連。」
聽聞此言,霍英冬臉上流露出明顯的訝異之色,追問道:「竟然與我毫無干係?」
「是的,我僅僅只是想踏踏實實地做些生意而已,真沒別的事兒。」霍英冬此刻方才恍然大悟,意識到自己鬧了一場大烏龍。
在他原本的設想之中,一個從京城遠道而來之人怎會攜帶巨額資金來此開辦一家機械廠呢?
按常理推斷,理應是國家有所授意,旨在促使其迅速發展壯大。
此前,他一直誤以為何雨柱是通過李超人這條線與自己建立聯繫的,但事實卻並非如此,原來這一切都純屬偶然罷了。
說不定對方所肩負的使命壓根就跟自己毫無關聯!於是乎,霍英冬趕忙說道:
「倘若您在經商方面存在任何需要協助之處,盡可直言相告。」
這時,只見何雨柱略微思索片刻後問道:
「依您之見,我若有意進軍廖創興銀行董事會局,是否具備這種可能性呢?」
其實,何雨柱內心深處渴望能夠擁有一個名正言順且頗具影響力的身份標識,而成為一家銀行的董事局成員無疑便是相當具有說服力的一種選擇。
況且,要想將生意做大做強,必然離不開一家實力雄厚的銀行給予有力支撐。
如今既已結識了廖寶山先生,那麼順勢加入其中似乎也不失為一條可行之路。
畢竟對於初入商界的何雨柱而言,即便手中握有充裕的資金,但在勢力與人脈資源方面仍顯薄弱。
就在剛剛那會兒,儘管心中存有一絲好奇,但終究還是忍住了沒有過多追問。
直到此刻,話題才轉向了霍英冬先生。
「您想成為我們公司的董事恐怕有點難度啊!目前咱們銀行正處於蓬勃發展的良好態勢之中。
不過呢,我倒是可以幫您去打聽一下是否有其他董事願意出讓他們手中持有的股份。」
霍英冬面帶微笑地說道。
聽到這話,何雨柱微微頷首,表示理解,回應道:
「其實呀,我也就是隨口那麼一提罷了,如果最終沒能成功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啦。」
就這樣,兩人相談甚歡,暢所欲言了好一陣子。
雖說此次前來找他,何雨柱並非身負特定使命或任務,但對方依舊錶現得相當熱忱友好。
待到雙方話別之後,何雨柱轉身朝著自己所在的辦公樓走去。一踏入樓內,他便徑直走向其中一間倉庫。
原來在此之前,他已經從神秘的空間裡取出過一部分諸如車床之類的設備,然而這些僅僅只是一小部分而已。
此時此刻,何雨柱終於決定將剩餘的那上百台車床統統都取出來放置於此。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紛紛揚揚地落在大地上。何雨柱精神抖擻地再度光臨長江工業大廈。
他先是毫不猶豫地繳納了整整一年的租金,緊接著開始有條不紊地組織並安排僱傭運輸車輛事宜,準備將那些珍貴的車床運送至指定地點。
當李家誠終於得空之時,雙方經過一番深入探討與協商,最終順利敲定了委託其團隊負責建造一棟宏偉壯觀的工業大廈的相關事宜。
首先,何雨柱毫不猶豫地預先支付了整整十萬元的現金作為啟動資金,以表誠意。
待土地所有權得到明確確認後,他將按照約定支付相應的地皮款項。
此外,隨著工程建設的逐步推進,後續還將會有多次階段性的撥款支付,確保整個項目能夠有條不紊地向前發展。
在此期間,何雨柱並未止步不前,他深知多元化布局的重要性。
於是,他又馬不停蹄地前往廖創興銀行開設了一個專門的帳戶,並毫不吝嗇地一次性存入了高達百萬元的巨額現金。
而這次選擇委託長江實業來承擔蓋樓任務,採用的乃是全權委託的模式,即從地皮的購置直至整棟大樓的落成,所有環節皆交由長江實業主導把控。
然而,對於這一決策,何雨柱並沒有過度依賴於長江實業一方。
他深諳未雨綢繆之道,旋即便指示自己的心腹杜廣和精心部署手下人員,同步展開另一項重要行動——購買樓盤。
他們的目光不僅聚焦於繁華熱鬧的灣仔、車水馬龍的銅鑼灣,甚至延伸至北角乃至偏遠一些的柴灣地區。
只要聽聞哪裡有人有意出售房產或地皮,無論規模大小,何雨柱都展現出濃厚興趣,表示樂意收購。
而且,他所期望購入的並非零散分布的小塊地皮,而是那些能夠連成一片的大面積土地資源,以便用於興建工業大廈或是打造高品質住宅小區。
畢竟,這可是一項著眼長遠的戰略規劃,而何雨柱此刻手頭資金充裕,唯一的想法便是儘可能將手中握有的大量現金轉化為具有增值潛力的地皮資產。
何雨柱最近可謂是順風順水,他所負責的車床培訓班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績。
那 60位學員經過整整一個月緊張而充實的學習後,如今已能夠熟練地生產和加工一些相對簡單的零件了。
何雨柱從這些學員中精心挑選出了 5名技術尤為出色的佼佼者,並將他們任命為第二期培訓班的授課老師。
隨著第一期培訓工作的圓滿結束,第二期培訓班迅速展開了招生活動。
這次居然吸引來了多達 300名學員報名參加,最終根據實際情況分成了 5個班級。
由於教授的內容大多屬於基礎知識範疇,所以對於新上任的老師們來說,只需照本宣科、清晰明了地把要點講解給學生們即可。
其餘未能擔任教師的 50多位同學,則被盡數安排進了工廠車間,正式開啟了小五金產品的生產之旅。
至此,何雨柱總算是成功完成了這一系列繁雜且重要的任務,可以暫時鬆一口氣了。
然而,當他拖著略顯疲憊的身軀回到家時,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只見家裡的兩姐妹正吵得面紅耳赤,氣氛異常緊張。
何雨柱見狀趕忙開口問道:
「到底發生啥事啦?怎麼吵成這樣!」
這時,杜維香一見到何雨柱走進家門,心中那滿滿的委屈瞬間如決堤之水般傾瀉而出,她冷哼了一聲,眼眶裡的淚水更是不受控制地滾落下來。
原來,引起這場激烈爭吵的原因竟然是小妹杜維芳今日成功突破並踏入了化境。
關於此事,何雨柱自然是心知肚明,因為實際上就在昨晚,還是在他親自看守之下,杜維芳才得以如此順利地邁入這個全新境界的呢。
「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何雨柱一臉疑惑地反問道。
「這自然是好事一樁啊!可問題在於時機不對呀!他竟然比原計劃提早了足足一年有餘呢!」杜維香皺著眉頭說道。
「我能提前完成怎麼就不好啦?」杜維芳氣鼓鼓地質問道。
「那肯定不好啊!你們兩個是不是背著我暗通款曲、私定終身啦?」
杜維香氣憤填膺地吼道。原來,自從何雨柱每晚與杜維香同床共枕後,總會趁著夜深人靜之時,像只偷腥的貓一樣,躡手躡腳地潛入杜維芳的閨房,然後與她一同修煉那神秘的功法——雙修之術。
如此這般,何雨柱修行的進度可謂是一日千里,其速度已然達到了常人的兩倍之快。
然而,關於他與杜維芳之間的這段私情,何雨柱一直小心翼翼地瞞著杜維香,未曾透露半分口風。
正是因為這暗中的勾當,使得何雨柱踏入化境的時間大幅提前,整整比預期早了一年之久。
而心思縝密的杜維香,則是通過這個關鍵的時間節點敏銳地察覺到了異樣,並斷定何雨柱定然已將自家妹子也納為胯下之臣。
正因如此,方才才有了姐妹間那場激烈的爭吵。
只不過,面對姐姐的質問,杜維芳雖然心中有鬼,但嘴上卻是死不認帳,強自辯駁道:
「姐,你這分明是血口噴人,污衊於我,根本就沒這回事兒!」
說話時,她的眼神不自覺地躲閃起來,顯然是做賊心虛。
「要是沒有被他雙修,你怎麼能這麼快進入化境?」
聽到這句話,杜維芳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她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竟然無法說出一個有力的理由來駁斥對方。
片刻之後,她只能硬著頭皮反駁道:「你都能進入化境,難道我就不行嗎?我靠自己的努力和天賦照樣能夠做到!」
看著眼前倔強的杜維芳,何雨柱不禁感到一陣頭疼。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好了好了,咱們先不說這個了,你還是趕緊回自己房間休息吧。」
說著,他便伸手輕輕地推著杜維芳往她的房間走去。
將杜維芳送回房間後,何雨柱轉身回到客廳,只見杜維香正一臉怒氣地坐在沙發上。
他連忙走上前去,拉住杜維香的手,柔聲安慰道:
「親愛的,你也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可不好,尤其是你現在還懷著身孕呢。」
「什麼?我懷孕了?這怎麼可能!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你總是拿這種話來哄我開心,我才不會上當呢!」
杜維香瞪大了眼睛,滿臉狐疑地盯著何雨柱,顯然對他所說的懷孕之事毫無頭緒。
何雨柱微微一笑,耐心解釋道:
「是真的,寶貝兒。我也是最近才感應到的。要知道,我如今已經成功踏入抱丹之境,體內真氣流轉不息,六感變得極為敏銳。對於是否懷孕這種事,我自然能夠輕易感知得到。」
起初,杜維香依然半信半疑,但當她想到何雨柱那匪夷所思的能力——居然能夠開闢出獨立空間時,心中的疑慮頓時消減了幾分。
畢竟,如果連如此神奇的事情他都能做到,那麼察覺到自己是否懷孕似乎也就並非完全不可能了。
「這麼快我就懷孕了?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
杜維香喃喃自語道,臉上漸漸浮現出一絲難以置信的神色。
何雨柱見狀,趕忙趁熱打鐵繼續勸說道:
「是啊,所以從現在開始,你一定要保持心情愉悅,千萬不能再隨意動怒了,否則會影響到腹中胎兒的健康成長哦。」
「就因為我懷孕了,然後你居然背著我把我的親妹妹也給睡了?」
杜維香氣得渾身發抖,她瞪大雙眼怒視著眼前的男人,聲音因憤怒而變得尖銳刺耳:
「我一直都清楚地知道,我只不過是被你俘虜來的人而已,對於你去找別的女人這種事,我壓根兒不想管,更沒資格去管,但那個人可是我的親妹妹呀,你怎能如此狠心做出這等天理不容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