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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打扮還是能拿得出手的

2024-10-15 00:19:22 作者: 青山見
  容鏡將虞棠抱得更緊:「又勾引我?」

  還不可褻玩,他都是虞棠的人了,還有什麼不可褻玩的。

  他巴不得虞棠褻玩,只可惜……

  他的棠兒在床上還是很羞澀,容易臉紅,累暈過去。

  他稍稍用點力她就喊疼,求饒……

  翻身將虞棠壓在身下,感受著虞棠玲瓏的身材,他手掌滑到她的小腹:

  「棠兒,再給我生個孩子吧好不好?」

  容鏡的話像一把刀,輕而易舉割開了她好不容易長出來的血肉……

  察覺到虞棠的情緒不高,容鏡以為虞棠只是不想給他生。

  他伸手在虞棠臉頰上捏了一下:「不想生就不生,咱們有阿凝就夠了。」

  「王爺,京城傳來加急密報。」

  驚蟄的聲音打斷了容鏡想說的話。

  他在虞棠臉頰輕輕親了一口:「等我一下。」

  說著,他起身下床。

  接過驚蟄遞來的信封。

  是戶部的信。

  拆開信封,容鏡匆匆掃了一眼。

  只一眼,他眼底的平靜便被打破。

  「他到底想幹什麼!」

  戶部今年統共就那麼點稅銀,容拂竟然還要挪用一部分修蓋宮宇。

  虞棠將衣服給容鏡披在身上:「怎麼了這麼生氣?」

  容鏡將密報遞給虞棠。

  「這是密報,給我看不合適吧?」

  「咱們就差去官府登記文書,再走個流程了,有什麼不能看的。」

  說著他將信塞到虞棠手裡。

  虞棠垂眸細細看了一遍。

  微微上揚的唇角漸漸落下,最後連眉頭都狠狠皺起。

  「這個時候修建皇宮,這不是逼著豫南的百姓造反嗎?」

  「這個蠢貨……」

  若他在京城,這種事情他還能攔住。

  可現如今京都只有孫伯遠……

  孫伯遠要是能攔住,他也就不會收到這份密報……

  最可惡的是,容拂竟然想到預收明年的稅銀。

  今年把明年的稅銀收了,明年收什麼?

  難不成到時候又要把後年,大後年的稅提前徵收?

  而且今年的收成本就不好,再去收明年的稅,這不是逼著百姓造反嗎?

  虞棠將手裡的信紙放下:「你何不給太后去一封信,闡明厲害,太后應該能管得了陛下吧?」

  容鏡微微搖頭:

  「他現在是誰的話都聽不進去了……」

  「那你現在要回京嗎?」

  容鏡回京,似乎是最好的選擇……

  「先不回,豫南這邊離不開人。」

  若薛懷不死尚且還好,如今薛懷一死,豫南這邊他還真走不開。

  況且虞棠還在這邊。


  「我給小姝寫一封信,讓她勸一勸陛下吧,或許她說的話,陛下還能聽上一聽。」

  說完,他目光落在披著外套滿臉擔憂的虞棠身上。

  「你病還沒好,去床上躺著休息,我寫完信讓驚蟄送出去再陪你睡。」

  「好……」

  虞棠想著自己在下面陪著容鏡的確也沒什麼事情可做,便又回到了床上。

  容鏡寫完信便讓驚蟄寄出。

  剛準備回房休息,注意到一旁抱著劍的霜降,等驚蟄離開,霜降這才上前。

  他將昨夜發生的事情一字不落地轉告容鏡。

  「要罰江督領嗎?」

  「不用。」昨日他讓驚蟄提醒過這位薛夫人,虞棠不是她能招惹的人。

  可沒想到這人還是連夜去抄虞棠的府邸。

  既然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吃點苦頭也是應該的。

  「待會兒你告訴那個叫荷葉的小姑娘,別讓她亂說話,現在最重要的是讓棠兒休息養病。」

  說完,容鏡注意到外面天色已然泛白。

  知道這覺是睡不成了,他轉身回房,替虞棠換了湯婆子,又掖好被角,這才輕聲輕腳的離開。

  薛府。

  薛夫人看著自己包紮好的手臂。

  斷手的疼痛讓她一整晚都沒能好好休息。

  一旁的許靜貞安靜地替她擦拭額頭的汗水。

  等幫她徹底將汗水擦乾,許靜貞這才開口:「虞棠也太過分了。」

  「夫人又沒做什麼,她竟然讓錦衣衛督領,就這樣砍了夫人的手!」

  薛夫人想著昨晚江淵那駭人的模樣。

  又想起江淵的警告,本就蒼白的臉頰不見一絲血色。

  她知道,江淵砍她手臂並非是為了虞棠,二是因為虞棠身邊那叫荷葉的小丫頭片子……

  可歸根究底,這件事還是因為虞棠。

  若不是虞棠殺了她夫君,她怎麼可能去搜查證據,又怎麼可能情急之下扇了那個叫荷葉的小丫頭。

  所以,這都是虞棠的錯!

  江淵護著荷葉,肯定也會護著虞棠。

  她唯一的靠山死了,如今得重新找個靠山……

  正想著,薛夫人看見許靜貞正安靜地給她捶著腿。

  許靜貞模樣長得極好。

  這樣乖巧聽話的樣子,絲毫不輸京城那些大家閨秀。

  當然,比起虞棠那種傾國傾城的長相徐靜貞多少有些不夠看。

  但男人喜歡的,從來都不僅僅是臉……

  她身子靠到背後的軟枕上:「靜貞,你曾經說願意為了我和老爺上刀山,下火海,這話還算數嗎?」

  許靜貞給薛夫人按腿的動作不停:「自然算數,薛大人救我一命,我自然要傾盡所有報答薛大人和夫人。」

  「我就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今日我會邀請攝政王來府上用飯,到時候,你來作陪如何?」

  許靜貞的動作僵住。


  讓她伺候容鏡!

  薛夫人見許靜貞愣在那裡,頓時誤會了徐靜貞的意思:「怎麼?你不願意?」

  「那攝政王可是天底下最勇猛的男子,能和這樣的人攀上關係,你這輩子就吃穿不愁了,也不用再受人欺辱。」

  「好好替你和你娘想一想。」

  許靜貞知道薛夫人是誤會了,卻並不解釋:

  「我當然明白夫人是一片苦心,只是靜貞蒲柳之姿,王爺他在京都長大,想必什麼樣的美人都見遍了,靜貞怕是沒法入王爺的法眼……」

  許靜貞這話的確提醒了薛夫人。

  她再次打量起了許靜貞,頭髮略有點毛糙,但不是大問題。

  最大的問題是身上和頭上的首飾衣物。

  若是作為平頭百姓,看著倒也算不錯了。

  只是穿著這樣的衣衫,戴著這樣寒酸的首飾去見攝政王,攝政王估計看都不會多看她一眼。

  「來人,把我今年定做的那套蜀錦的衣服拿來,還有匣子裡那套新打的首飾。」

  等到衣物和首飾拿上來,薛夫人讓下人幫許靜貞換好。

  看著從屏風後走出的許靜貞,薛夫人滿意點頭:「這樣一打扮倒是能拿得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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