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生怕兩人發現忙捂住嘴,同時責怪地看向容鏡。
容鏡低頭親吻著虞棠的臉頰:「寶寶做的很好,很快就可以了,乖。」
虞棠只覺太瘋狂太刺激了。
如果不是容鏡托舉著她,她肯定早就撐不住滑到地上了。
她怎麼能和容鏡做這麼瘋狂的事情。
沒來得及想更多,唇舌再次被容鏡含住。
等容鏡結束,虞棠只覺當初從匪窩裡往外跑都沒這麼累……
也是這個時候虞棠才發現。
自己衣衫散亂,頭髮也亂了,反觀容鏡,除了胸口被自己抓皺,臉上也只有一層薄汗。
這幅九天神君,高冷不可一世的模樣,任誰看了都不相信剛剛他主導了一場那麼瘋狂的床事。
容鏡低頭正在幫虞棠整理裙子。
虞棠實在沒有多餘的力氣,癱在桌子上,任由他幫忙整理。
「寶寶。」
虞棠掀起眼皮看向容鏡,示意他有話直說。
「那我說了,你不許生氣。」
虞棠有不好的預感:「你先說到底是什麼事情。」
「我剛剛太用力,你衣服被我扯壞了。」容鏡心虛地看著虞棠那不成型的裙子。
虞棠蹭的一下坐了起來。
她慌亂地看著自己的衣裳。
的確是破了。
怎麼會這樣。
這麼穿著出去,別人不用猜都知道她和容鏡幹了什麼!
虞棠已經能想到,明日城裡的流言蜚語能傳承什麼樣子了。
狠狠刀了一眼容鏡,她咬牙切齒道:「回去再跟你算帳。」
說著,她從桌子上滑下來。
腳一落地,虞棠只覺大腿根除一片酸麻,若不是容鏡攙扶的及時,她肯定會摔在地上出大洋相。
虞棠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指著旁邊的柜子:「裡面有一套換洗衣物,你去幫我拿出來。」
容鏡給她倒了一杯溫水,迅速去拿衣裳。
換好衣裳,幫虞棠把頭髮理了理,見虞棠臉上的紅暈消散,眼裡的魅意也消失不見,清水出芙蓉一般漂亮,而這麼漂亮的人,是他的。
只要想到此,容鏡的心情就忍不住變好。
嘴角也控制不住地上揚。
他彎腰在虞棠臉頰上親了一口。
虞棠不知道容鏡幹嘛忽然又親自己。
她微微仰頭,也在容鏡臉頰上親了一下。
「回去嗎?」
「現在?」
虞棠看了一眼旁邊的藥爐:「大概再過一會兒這些藥就開了,等著一爐藥燒好了,再回去吧。」
因為沒有看著藥爐,也沒添炭火,這一爐藥開的有些慢。
虞棠剛要起身,便被容鏡按了回去。
他走到藥爐前觀察了一眼。
開始時熟稔地給藥爐添加炭火,然後坐下扇風。
「沒想到王爺這都會?」
「以前行軍打仗條件苦,有時候嘴饞忍不住出去打獵開小灶。」
虞棠想起容鏡那一手烤肉的好本事,口水開始瘋狂分泌,她坐在容鏡身邊,肩膀輕輕撞了撞他:「今晚我想吃烤肉。」
「好,除了烤肉還想吃什麼?」
別的暫時倒是沒什麼想吃的。
「就想吃烤肉。」
容鏡把藥爐燒旺,不過一刻鐘的時間,草藥的味道在屋裡瘋狂蔓延。
容鏡把藥汁倒出來,轉頭問了一句:「是不是要換藥了?」
虞棠點頭。
等容鏡把藥渣倒掉,將藥爐內沖洗乾淨,又換上新的藥材煮上,這才帶著虞棠離開。
一上馬車,容鏡便往她手裡塞了一個手爐。
他不喜歡坐馬車,再寬敞的馬車也不過小小一間,但和虞棠坐在一起的時候他倒是覺得,馬車這東西,偶爾坐一坐還挺不錯的。
見虞棠又挑起車簾往外看,容鏡也湊到她身邊:「什麼東西這麼好看,能讓我家棠兒看這麼久。」
虞棠放下車簾:「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
「什麼味道?」
容鏡吸了吸鼻子,疑惑地看著虞棠。
「醋味,跟陳年老醋似得,酸得我牙都掉了。」
容鏡在虞棠一開口便知道她在打趣自己。
他再次往虞棠身邊貼了貼:「知道我吃醋還往外看,不看我。」
虞棠被他逗樂:「驚蟄他們知道你這麼騷嗎?」
「不知道,只在夫人面前這樣騷過,夫人喜歡嗎?」
虞棠臉上的笑更加明媚張揚。
「喜歡。」
「那夫人還沒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景象,如此吸引夫人。」
將腦袋靠在容鏡身上,她把玩著容鏡修長漂亮的大手:「也沒什麼。」
「就是北池撤軍,城內的百姓臉上全是喜色,莫名就覺得高興。」
「他們都在夸王爺。」
「夸王爺用兵如神,夸咱們容國戰士勇猛無雙。」
「這還要多虧了夫人的火銃洋炮。」
兩人互相恭維起來。
場面滑稽好笑。
虞棠先撐不出,倒在容鏡懷裡:「既然這邊的戰事結束了,邊境丟失的城池,你打算什麼時候要回來?」
說起正事兒,容鏡臉上的笑意漸漸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