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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太醫署蓮心

2024-08-07 16:07:13 作者: 橘線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季遇緩緩搖著頭,哆嗦著身子。

  侍衛立刻將現場圍了起來,而司空羽則被大夫一臉凝重的拉上馬車。

  遠處房頂上,一個人影動了動,隨著一片並不起眼的瓦片掉落,而後消失不見。

  百姓指證,麵館的老闆也指證……季遇百口莫辯,只能在哀嚎中被拉回大牢,聽候發落。

  事情發生的突然,聖上震怒,將太醫署的人全都撥去了靖王府,補藥救命的藥成車成車的往王府里送,又命人將季府圍了個水泄不通,眾人都說,這次季家怕是要被查封了。

  不過季遇卻沒怎麼受苦,只是因為司空羽中途醒了一次,留下一句先別動季家就又昏死過去。

  司空羽的身體與旁人有些不同,他的心臟長在了右邊,也因此那本該殺死他的那一劍反而給他留了一命,不過劍淬了不知名的毒,太醫們一時也沒解毒的法子。

  當夜,司空炎拉著胡容復喝了大半夜的酒。

  「胡先生這次做的不錯哈哈哈哈,只是可惜沒能要了他的命,可惜可惜。」司空炎癲狂的笑了好一會兒,然後又問道,「那刺客……」

  胡容復笑道:「靖王殿下雖撿回一條命,但毒若一天之內不解,恐怕……呵呵,就看聖上會不會力排眾議依舊重用雙腿殘廢的王爺了。」

  他喝了一口酒,眼裡閃過一絲狠厲的光,「今日想來只是那季家公子動的手,哪兒有什麼刺客,旁的百姓不都去詔獄內說清了麼。」

  司空炎挑了挑眉,親自給胡容復倒了酒,轉而又提起了另一人,「依胡先生之見,柳先生於本王可還有用?」

  胡容復明了,司空炎說的是柳鳴,而自從進了京都之後,柳鳴便極少再被司空炎委以重任,只做些雜事,但……司空炎身邊可不能只有他一人,時間久了,他也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露出馬腳。

  況且聽這話,雲城那邊的情況司空炎是半點不知,而他下午得到了羽部傳回的消息,司空炎養的兵被殺了個一乾二淨,而且還有之前司空炎屢屢提到過的高不語……也早就莫名其妙死在了營帳里。

  默了會兒,他道:「殿下,依屬下看來,柳先生是有大能之人,況且若雲城已被高將軍攻下的話,那自然也需要一個熟悉雲城的人提將軍主持大局,柳先生是個不錯的人選。」

  司空炎嗤笑一聲,對胡容復所說已收下雲城的話頗為受用,「那便依先生所言。」

  「殿下英明……」

  靖王府內,滿屋燈火通明,以一女子為首的一群太醫將司空羽的臥室圍了個水泄不通。

  司空炎此時赤著上身,左胸那處傷口的周圍泛著黑氣,仿佛下一刻人就要沒氣了一樣。

  「蓮太醫,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一個頭鬚髮白的老太醫終究撐不住的開了口,他們來時皇帝下了死命令,若救不回靖王,那太醫署的人就可以提頭見他了。

  蓮心進太醫署的時間不長,但醫者講究的是能力,資歷和性別在他們看來並不是什麼值得看的問題,更不論蓮心寫的方子,配製的藥確實要比他們這群老古板研究了半輩子的東西好的多。

  若是司空炎這毒,她都解不了,那想必他們是真真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了。

  蓮心性子冷,不愛說話,身上穿著的太醫署的官服,倒顯得人難以接近。


  聽到有人問她,蓮心托著下巴,扭頭看向了跪在床邊給司空炎餵水的小柏子。

  她又看了看司空炎的傷口,又盯了一眼送來的寫有那劍上所有成分的紙,問道:「請問柏公公,靖王殿下這傷真真是那季家的兒郎傷的?」

  小柏子放下碗,紅著眼轉過頭,「確是如此,那季公子突然就發了瘋,拿起劍就往王爺身上刺……」

  這話說的破綻百出,但偏偏那時在場的百姓也是這樣說的……

  季遇這人,她也略有耳聞,天生就是個壞胚,上學堂都嫌累,怎麼可能會學武術,而且還有本事將劍刺的這樣深?

  雖不知是誰,又用了怎樣的法子,讓那麼多人都做了偽證,可她還是千百個不信的,這劍上的毒並不是什麼多厲害的毒,但偏偏是有人故意針對司空炎,又再別處加了旁的毒,二者一中和,便又變成了另一種毒。

  她尋了許久,才在那麵館的桌上發現了一個無色無味難以辨別的毒,饒是她再有本事,也需要時間……可司空炎能不能等還是個問題。

  蓮心點點頭,回過頭對眾太醫說道:「勞煩諸位在此處看著殿下。」

  說罷,她就從人群中走了出去,轉身去了王府的藥房。

  她屏退了跟過來的藥童,然後關上門,抬頭看了看房梁,「師兄,好久不見。」

  咻的一下,秦歲安跳了下來,然後坐到一旁,咧了咧嘴,道:「還以為師妹會和往常一樣不願意見師兄我呢。」

  蓮心還站在那處,面無表情,伸出手,道:「師兄方才拿了什麼好東西?可願意給師妹瞧瞧?」

  秦歲安嘁了一聲,扔出一個瓶子,「不知道是什麼,那會兒子有個人鬼鬼祟祟的要到王府來送東西,我就攔了下來。」他皺著眉看向蓮心手上的瓶子,「總不能是解藥吧?」

  蓮心打開瓷瓶聞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還不能確定,我得先試試。」

  藥房內什麼都有,蓮心抓起一隻兔子,用小刀劃傷了它的腿,將麵館那得來的不知名的毒藥和劍上的毒,一齊混到了兔子的傷口上。

  兔子抽搐了幾下,就暈死過去,成了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秦歲安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蓮心,驚的他一陣反胃,臉上的血色都下去了一些。

  他直起身子,「我出去透透氣。」

  蓮心頭也不抬,「外邊天寒地凍的,師兄也不怕凍死在外邊。」

  秦歲安止住腳,努力辨別她話中的意思,最後只好扭過頭,閉目養神起來。

  他本來是在東宮教授太子武義的,發生了這事,太子慌張不已,但太子又不能輕易出東宮,便讓他來看看,順便防一些心懷不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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