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扶持幼主,你家璉兒的婚事,交給朕了(求追訂!)
女聲正是現在的太后,太后在見到太上皇的時候,臉依舊是冷的。
太上皇的頭抬著。
「朕是太上皇,怎可出宮?」
李全德有些麻,合著您老知道自己是太上皇,只是拿著他們這些宮人開涮。
果然他們的命是賤的.
宮門口,越來越多的官員聚集。
跪在門口的甄家人,看見圍過來越來越多的人,只覺得自己的臉是越來越燙。
宮門打開,官員們烏泱泱的進去。
至於甄家之人,甄家的人終於可以鬆口氣了。
「大兄,咱們就不該在這裡跪。」
「都一晚上了,太上皇可有原諒?」
甄家大郎掃了一眼說話的甄家二郎。
「你不說話,沒人覺得你死了!」
甄家大郎說話沒有一點客氣,甄二郎臉上出一抹難看之色的從地上站起。
「你想跪,便就繼續跪吧!」
甄二郎離開,緊隨其後的三郎七郎八郎也都走了。
現在皇宮門口跪著的就剩下甄大郎,甄四郎以及甄六郎三人堅持。
甄家一門跪在皇宮門口的事,傳遍神京大街小巷。
此刻太上皇還在殿門口處的石階上坐著,太后被人扶著一塊坐下。
「你說這世上怎麼這麼多的不孝子?」
坐下的太后看了一眼說話的太上皇。
「陛下這口中的不孝子是指誰?」
如果是皇帝,那別怨她翻臉。
太上皇的臉上出現一抹苦笑。
「欣桐你別激動,朕口中的不孝子非是指老四」
太后豎起的尖刺收起,太上皇臉上的苦笑越發的重了起來。
他才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聖上可是想孝純皇后了?」
太上皇沒有開口,太后的目光落在了太上皇身上。
「記得孝純皇后在世時,聖上雖也常常抑鬱,但卻未曾像現在這般.」
「你見過皇后她?」
太上皇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太后,太后朝太上皇點了點頭。
「如何沒見過?」
「臣妾做宮女的時候,曾在皇后的宮中任過職。」
「只剛上任不久,皇后她便就去了,再後面臣妾便就被調去了內府六部,成為絲珍局的繡娘!」
太后看太上皇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個畜生。
繡娘都不放過
被揭老底的太上皇,臉上露出一抹不好意思之色。
「朕也是酒後亂性,後面朕不是給了你名分嗎?」
太后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一個小小美人也算是名分?
還是她發現自己有孕,拼了命要的。
「好了,好了,不提這個了,是朕對不起你.」
看著又要發怒的太后,太上皇將自己的嘴閉上,偏偏其嘴就是賤。
不服氣的太上皇又再次開口。
「後面朕也有好好對伱。」
「你生下孩子之後,朕可給你升位份?」
「本朕是想直接給你嬪位的,只」
太上皇的話戛然而止,因為他想起了城外尼姑庵的甄貴妃,不敢再往下說。
「只甄氏那賤人不讓?」
太后斜著眼瞧著太上皇,太上皇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太后不住的開始冷笑。
「不談這個,不談這個.」
看出又要生氣的太后,太上皇將話題扯開。
「咱們繼續,這世上怎就這麼多不孝子孫?」
「朕說的不肖子孫是外面甄家那群人,還有義忠,還有那榮府的賈政」
怕眼前太后,又再次誤會的太上皇,趕緊將自己口中的不肖子孫列出來。
太后瞟了一眼說話的太上皇。
「甄家和賈政確實是畜生,但義忠太子卻不是」
「義忠是聖上您逼的」
這天是真沒法聊了。
太上皇不再說話,性格不討太上皇喜歡的太后從太上皇的身邊站起。
「甄家老太太雖對聖上有恩,但聖上也報的差不多了。」
「若非是聖上,她現在也不過只是鄉下一老嫗,所以聖上可明白臣妾的話?」
「大楚不能再爛了!」
太上皇的腦袋垂下。
太后最後再看一眼太上皇,轉身離開。
朝堂之上,早朝還是那麼的無聊,但卻必須得打卡。
賈赦坐在大臣堆里,眼皮子一直在不停的跳。
果不其然,他又被留堂了。
上次留堂是啥事來著?
反正沒好事是真的。
「陛下!」
賈赦站著朝坐在上面的皇帝一禮,皇帝讓人拿出了一封信。
「恩侯你對西北有些了解,你給朕看看。」
賈赦接過了皇帝的信封。
看似團結的韃靼,實際也沒有想像中的團結。
其分散的部落內部,充斥著鬥爭。
這也導致韃靼的人口一直不多,現在韃靼人突然給皇帝寫了一封信。
這說明什麼.
賈赦簡單掃一眼,而後震驚的瞧向了皇帝。
「這陛下」
「陛下確定是那索圖寫的嗎?」
賈赦對這個索圖的名字有些印象,是韃靼第二大部落的現任族長。
更是韃靼的丞相。
他若是想造現在這韃靼可汗的反,只要大楚肯出手,那便就是十拿九穩的事。
「你再看這封」
還有這韃靼也未免太過不團結了。
賈赦接過又再次看了起來,是金城公主寫的,金城公主想扶持她的弟弟做韃靼的可汗。
只要大楚願意扶持她的親弟弟,讓她攝政。
她願意劃出漠北,並撤兵遼東三省,將遼東三省徹底讓給大楚。
除了這,還有一樣.
便就是王子騰和王夫人的人頭,賈赦的眼球微縮。
這條件比索圖給的條件多多了,但其難度也比想像中的大了不止一點。
「陛下想選哪個.」
賈赦倒不在意王子騰,原因無他,無論哪個人上位,這王子騰都活不長。
皇帝看著賈赦開口。
「朕想選那金城公主」
幼主是最好掌控的,選了那金城公主,扶持韃靼幼主上位,如此這般韃靼便就只能依靠大楚。
而這若是選擇了那索圖,便就是養虎為患,弄死了一個韃靼可汗,又再次扶起一個。
「陛下想好即可。」
「扶持金城公主及其幼弟的難度不是一般的大,首先要解決的便就是那索圖。」
「索圖不死,幼主便就扶持不起來.」
賈赦雙手將手裡的信件,遞還給皇帝。
皇帝看著桌子上的兩封信,此刻的他心意已定。
幼主再難扶也要扶。
扶起這樣一個幼主,大楚能解邊患一百年。
「你可有解決那索圖之法?」
皇帝看著賈赦開口,他將賈赦叫來的目的,便就是幫忙想想這解決索圖之法。
就知道是找他有事的賈赦深呼了一口氣。
「臣對西北事知道的,也就是臣父和臣說的,現在西北是什麼情況,臣是真的不知。」
「陛下不若找其他人來問問單讓臣說,臣實在說不出什麼好的應對之法。」
賈赦對著皇帝開口。
皇帝的面色沉了點,讓人叫來了牛奔。
牛奔前一陣曾去過西北,對韃靼現在情況的了解應該多一些。
沒一會牛奔便就將西北的情況,全部告訴了皇帝。
皇帝又再次看向賈赦。
「恩侯現在可有應對之策?」
「恩侯你也聽見了,那韃靼可汗看似重用那索圖,實則對他多有防備。」
「能否有辦法讓那韃靼可汗,將索圖派出來?」
「只要派出來,朕就有辦法,將索圖弄死,緊接著配合那金城公主拿下那韃靼可汗」
賈赦努力的想著,如果他是韃靼可汗,便就絕對不會讓那索圖上戰場。
那索圖的部落發展的已經夠大了,再讓他獲得軍功,便就會功高震主。
而這如果有機會讓他消弱那索圖,那韃靼可汗是否會派那索圖去。
賈赦的目光落在了皇帝身上。
「如果陛下是那韃靼可汗,面對那索圖,會怎麼做?」
思索著的賈赦站了起來。
聽著賈赦的問話,皇帝的眉皺了起來。
如果他是韃靼可汗
「朕會盡最大可能去削弱索圖這個隱患」
「即便代價再大,朕也會做。」
「這便就是了,陛下.」
賈赦朝皇帝一禮。
「以己度人或許不一定準,但人性卻是一致的,陛下想讓索圖出來,只需將軍中情報透露給那韃靼可汗,告訴他大楚和後金的軍隊將會在哪裡埋伏.」
「這韃靼可汗便就會派這索圖去,但是.」
賈赦的話音頓住,皇帝與牛奔的眉齊齊皺起。
「但得確保那索圖與那韃靼可汗徹底鬧崩,只有他們真正的鬧崩分裂,那韃靼可汗才會險中求勝,將那索圖引入到咱們設計的陷阱。」
皇帝看向了牛奔,牛奔朝著皇帝點頭。
贊同了賈赦的計策。
「朕該怎麼讓那韃靼可汗和索圖徹底鬧掰?」
賈赦朝著皇帝一笑。
「這陛下得去找那金城公主。」
「那金城公主身為受益的一方,怎可以什麼都不做呢?」
賈赦笑著看著皇帝,皇帝的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或許朕還可以讓那金城公主朝貢.」
索圖一死,韃靼的實力將會降至冰點。
大楚缺馬,這次若是能成,便就可以徹底解決大楚缺馬的窘境。
「陛下別忘了臣遼東的莊子,臣要三個.」
賈赦耍寶般的豎起了自己的手指,皇帝忍不住笑了。
「朕給你五個!」
「那臣便就謝過陛下了。」
賈赦與皇帝君臣相宜的有來有回,皇帝不住的大笑。
「朕聽說你最近在和裴家議親?」
賈赦皺著一張臉點了點頭,看著賈赦模樣,皇帝忍不住多起了嘴。
「可是裴相沒相中?」
賈赦朝著皇帝搖了搖頭,裴冕那邊好解決。
憑著他和裴冕的關係,結個親家完全沒問題,但難的是那裴三小姐。
人家閨女不願意,強求也沒用。
「陛下別問了!」
「朕知道了.」
皇帝想起了前一陣賈璉鬧得滿城風雨那件事。
「年輕人嘛,就得多相處,多相處才會有機會。」
「這事恩侯你別管了,你家賈璉朕瞧過,是個不錯的,裴相家的姑娘能嫁給他,是個不錯的事,這事交給朕,朕讓皇后安排。」
賈赦感激的看著皇帝。
有些事,還真是高位者好辦,比如說媒。
「臣謝過陛下了!」
「客氣!」
賈赦與皇帝道別離開。
一直到皇宮外,沒咋說話的牛奔開口了。
「恩侯,你家璉兒能等否?」
「裴相家的姑娘相不中他,俺能相中」
「給俺一次機會,俺和你嫂子努努力,爭取明年抱上一個丫頭給你.」
賈赦的嘴抽了抽,你是真敢說啊!
現在賈璉已十三,等你那閨女出來,便就十四了。
再等你閨女長大嫁過來,人就三十了。
三十這個年紀,放開放的現代都是大齡未婚,更別提現在這三十抱孫子的年代。
「牛大哥哥莫要鬧,等你和嫂子造出閨女長大,我家璉兒都多大了?」
「我家大侄女不是已經訂給你家老三了?」
「這般還惦記璉兒做什麼?」
牛奔的臉上出現一抹不易察覺的失落。
這能一樣?
你家那賈璉未來最少是個國公,若是閨女嫁過來,他還能將就。
但若只是一侄女,誰又能保證,牛賈兩家的關係能繼續延續?
牛奔是在擔心這個。
四王八公抱團固然噁心,但不得不說,有的時候只有抱團,才能存活的久。
「牛大哥哥真的莫要鬧了。」
受不了牛奔表情的賈赦,推了一下牛奔。
牛奔眼神依舊幽怨。
「你就說你給你那丫頭,訂親訂的那麼早做什麼?」
「俺家四個大小伙子任你選,你怎的就不瞧瞧俺家的那四個?」
「史常那小子俺見過,鬼心眼子多的嚇人,你將你那閨女嫁給他,豈不就要被拿捏死?」
牛奔在賈赦的耳邊,喋喋不休著史常的壞話。
賈赦的眼中全是無奈,一直到家,賈赦的耳朵根子終於得到清淨。
然不等他坐多久,在神京內守孝,頂起史家的史鼎來找賈赦。
賈赦對這個表哥的印象不是一般的好。
若說紅樓他這一輩的最強二代是誰,非史鼎莫屬。
不提其他,且問到了他這一代,有幾個是沒被降爵的?
偏這史鼎獨秀一枝的為自己掙得一個侯爵的位置,其能力不用多說。
而現在史鼎的身上,還沒有爵位。
這趟找他,估計是為了想上戰場的事。
身為一名真正的戰將,史鼎最缺的就是一次正面上戰場的機會。
大楚與韃靼的這一戰是必然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