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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勾引索圖,捉姦,氣瘋韃靼可汗(求追訂!)

2024-10-10 19:49:07 作者: 狗頭道子
  賈母的臉蛋黑著,面對來傳旨的天使,她還不得不保持,最起碼的尊重。

  「臣婦接旨!」

  被派來傳旨的大太監,將手裡太后的懿旨,重重的放在了賈母的手裡。

  「老太太能改過自新,實在是可喜可賀事情。」

  「榮侯也非是不懂事之人,只要老太太好好改過,不愁以後沒有好日子。」

  「來人!」

  大太監朝身後的小太監招了招手,幾個小太監抬著一箱佛經走了過來。

  大太監將箱子裡的佛經展示出來。

  滿滿一箱,擺的整齊,賈母只覺得自己的頭有些暈。

  這些抄完,她得抄到什麼時候?

  「這箱便就是太后安排給您的。」

  「此次佛經,是太后為大楚及邊疆戰士祈福所抄。」

  「事關重大,還望老太太能認真些!」

  大太監對著賈母叮囑。

  賈母瞅著眼前的一箱子佛經噶笑著。

  「公公放心!」

  賈母被人從地上扶起,又再次坐在了簡易版的輪椅之上。

  大太監的眼中閃過滿意。

  「老太太能認真便可,佛經向來都是三天一收,屆時有小太監上門。」

  「除了檢查以外,剩下的便就看量達沒達標。」

  賈母聽的兩眼發木。

  三天一收,還有量的標準不說,還必須得她親自來寫。

  「就這些了,咱家宮內還有事,便就不多留了!」

  說完,大太監領著小太監離開。

  賈母盯著箱子裡的佛經,心裡苦的不行。

  「老太太這」

  婆子朝賈母詢問地上箱子裡的佛經怎麼處理,賈母將眼睛閉上。

  「抬到院內吧!」

  賈母對著人命令,幾個婆子麻利的將箱子裡的佛經全部抬進賈母的屋內。

  而這神京要出征的也非只賈赦一人,除了史鼎外,還有牛奔。

  只要是皇帝親信,皇帝便就幾乎全派了出去。

  各家女眷雖不舍自己的丈夫兒子或兄弟,但卻也在默默為其準備著。

  「大兄,此去西北甚是兇險,還望大兄保重!」

  臨出征的一個星期晚上,賈敏帶著黛玉林如海,搬來了榮國府常住。

  榮國府內的人,除了某些關係不和的人,剩下的現在全聚集在榮喜堂。

  難得熱鬧的賈赦,臉上全是笑容。

  賈敏將自己縫製了許久的貂裘斗篷,給賈赦帶了來。

  看著即將要出征的賈赦,回娘家的賈敏,眼中全是不舍與擔憂的淚。

  「大兄!」

  賈敏趴在賈赦的身上哭了起來。

  賈赦拍了拍賈敏的背。

  「別哭妹妹,這次我去西北,陛下只讓我在後方為將士們鼓舞士氣,不會出任何問題的!」


  賈赦雖嘴上這麼說,但明眼人都知道。

  戰場哪有絕對的安全?

  遇到敵人的偷襲或埋伏,甭管是不是後方之人,都要遭受波及。

  幸運者撿回一條命,不幸者便就一條小命丟去。

  賈敏在賈赦的身上大哭,賈赦的手輕拍了拍賈敏的背。

  賈敏的淚就是抑制不住,現在賈赦終於知道黛玉為什麼那麼愛哭了,這根子在這呢!

  「真的別哭了!」

  賈赦用手給賈敏將臉上的淚全部擦去,賈敏將手裡這段時間,熬夜趕製的北地雪貂的貂皮斗篷,塞進了賈赦的懷裡。

  賈赦低頭瞅著懷裡的斗篷,斗篷的毛細軟而有光澤,一看便就價值不菲。

  「陛下下令,我知我攔不住大兄去西北。」

  「家裡的人不能跟著,但請大兄即便天寒,也好好照顧自己!」

  「這貂皮是如海從前偶然得的,這幾天我在家給你縫了一個斗篷。」

  「西北苦寒,大兄去時帶上!」

  賈赦將手裡的斗篷展了開,斗篷裡面都是賈敏繡的荷花等一眾祥瑞之物,以此祈禱他能安全回來。

  賈赦將斗篷往自己身上披了披,大小合適,針腳細膩。

  一張張貂皮縫合在一起,竟叫人看不出一點縫合的痕跡。

  「妹妹受苦了!」

  賈赦拿起了賈敏的手瞧了瞧,此時賈敏的指腹上纏著白色的布。

  賈赦摸了摸賈敏沒被布纏起來的位置,位置上是腫的老高的新繭。

  估計這件斗篷是她沒日沒夜趕出來的。

  「大舅舅!」

  小黛玉的聲音在賈赦的耳邊響起,賈赦再次低頭,正是小小的黛玉。

  黛玉有些糾結的扯著賈赦的袍子。

  賈赦將黛玉,從地上撈了起來。

  「怎麼了,黛玉?」

  賈赦用自己的鬍子扎了扎黛玉嬌嫩的小臉,以往都躲的黛玉,這次沒躲不說,還從自己的脖子上,摘下來了一個紅色的護身符。

  賈赦的目光落在了黛玉的手上,黛玉什麼話都沒說,直接將自己脖子上的護身符,給賈赦戴在了脖子上。

  黛玉摸了摸賈赦的腦袋,頭放在了賈赦的肩膀上。

  賈赦低頭瞧著脖子上的東西,這是法華寺的東西。

  法華寺是大楚的第一寺廟,想從那裡面求得一件護身之物,需得戒齋三月,每日前去禮佛後,寺廟裡的和尚才會說,看其緣法的給。

  「黛玉這」

  「大舅舅平時待我最好.」

  黛玉從賈赦的懷裡將頭抬起。

  「我不想大舅舅出事!」

  賈赦拍了拍黛玉的背。

  賈赦看著一屋子的人,屋內的人雖都不說話,但不難看出去,其眼中的悲傷情緒。

  這搞得和他去了,就回不來一樣。

  「都別難受了,不過去一趟西北,你們一個個的怎麼都這樣?」


  賈赦將懷裡的黛玉放下。

  「西北有什麼可怕的?」

  「不過一群韃子,老太爺在世的時候,那韃子殺起來,就和鬧著玩一樣。」

  「現在太爺才去多久?」

  「十年,還是二十年?」

  「十年前他們便就是廢物,十年後還能指望他們崛起?」

  賈赦這話說的心裡有些虛。

  現在的韃靼,確實不能像從前那般小覷。

  那韃靼的老可汗,也算是一個雄主。

  北元才被打散多久,便就又將韃靼整合。

  不過這都無所謂,內里的人,一個個都巴不得他能去死。

  再利害也只是紙老虎。

  韃靼,

  皇帝的信已經傳至金城公主的手裡。

  金城公主眼中閃過一抹瘋狂之色。

  兩個孩子的慘死讓現在的她已經顧不得所謂的家仇國恨,只想為自己的兩個孩兒報仇。

  金城公主將手裡信件打開,信里是皇帝親筆所書的大楚文字。

  金城公主認真看了起來,此時她腦中已經有了一顆瘋狂想掌權的種子。

  孩子的慘死,以及她被當成貨物,全是因為她手裡無權的原因。

  若是她手裡有屬於自己的權力,便就不會淪落到現在這種程度。

  「殿下!」

  金城公主身邊的侍女,輕輕喚著她。

  金城公主朝自己心腹的侍女看去。

  「圖蘭,你跟我多久了?」

  侍女朝金城公主跪下。

  「奴婢從小便就跟著殿下!」

  「我能信的過你嗎?」

  金城公主憔悴著一張臉,眼睛落在了侍女圖蘭身上。

  這個侍女,便就是金城公主孩子被摔死時,趴在金城公主身上,為金城公主辯解的那個。

  「除了你,我現在誰都不信了!」

  金城公主看著侍女,眼中的淚流下。

  「我的父汗,我選擇的額駙,全都將我當成貨物,沒有一個是真心待我的!」

  侍女看著金城公主哭泣的模樣,將金城公主一把抱住,緊接著便就自己的淚流下。

  「我要有自己的權力,我要掌權,我要讓整個韃靼全都在我的手下。」

  「你願意幫我嗎?」

  金城公主從侍女的身上起來,此刻她的眼中,是她自己察覺不到的瘋狂。

  看著這樣的金城公主,侍女心裡是抑制不住的心疼。

  或許掌權,真的是眼前她這公主唯一的出路。

  「殿下,想讓我做什麼?」

  侍女朝金城公主跪下。

  「你去幫我將索圖找來等時機一到,你便就.」

  金城公主趴在侍女的耳邊嘀咕著,此時侍女的眼中全是驚駭。

  「公主!」


  「你要是真心想幫我,便就幫我做.」

  金城公主注視著自己身為心腹的侍女圖蘭,圖蘭雖不想金城公主這般糟蹋自己,但卻也無法扭過。

  「我去!」

  金城公主眼中閃過一抹欣慰。

  侍女從金城公主的帳篷內,沖了出去,金城公主則在自己的帳內,拿起了許久沒碰的化妝物品,在臉上塗塗抹抹。

  金城公主朝鏡子裡的自己露出一抹笑,眼中是說不出來的悲戚。

  但人卻更美了。

  索圖被侍女找來。

  「公主,我親愛的公主!」

  聽見越來越近的大笑聲。

  金城公主坐在了帳篷中央的圓凳上,衣著華麗的她有種神聖之感。

  侍女不忍進去的在帳篷外守著。

  索圖推門而入。

  「我美麗的公主殿下,您終於想開了!」

  看著眼前的金城公主,索圖的眼睛陡然瞪大起來。

  美是真的美。

  跪下的索圖,抓住了金城公主的手。

  金城公主依舊是一副冰冷模樣。

  「幫我兩個孩子報仇,你答應我的能做到嗎?」

  金城公主的眼睛落在索圖身上,只這一眼,便就讓索圖有種淪陷的感覺。

  索圖痴痴地看著,望著眼前即將得手的天鵝肉,索圖咽了一下自己的口水。

  「只要公主願意,我便就是將這條命拼了也做到!」

  「到時候殿下當草原最美麗的可敦,我當韃靼的王!」

  索圖眼中全是貪婪,金城公主為達目的,忍著心裡的噁心,與索圖周旋著。

  帳篷外的侍女偷聽著帳內的聲音,確認了之後,侍女跑去了韃靼可汗的王帳。

  王帳內的韃靼可汗還在飲宴,離著他最近的便就王子騰。

  身為這次戰爭的發起者,王子騰在韃靼終於贏得了屬於自己的尊重和看重。

  韃靼可汗滿臉滿意的瞧著王子騰。

  「駙馬不愧是公主相中的人,從前我還覺得金城任性。」

  「現在瞧她才是真正的慧眼識珠。」

  「那金國的土地,不出三月,便就全是我韃靼的了!」

  韃靼可汗攬著王子騰大笑著,然後一杯一杯的酒往自己肚子裡面灌。

  「恭喜大汗!」

  留守在韃靼境內的韃靼官員,紛紛站起,朝韃靼可汗道喜。

  韃靼可汗臉上是抑制不住的風光,韃靼將會在他的手上,恢復祖輩的榮光。

  到時候揮兵南下,那敢威脅他的大楚帝,便就是下一個南宋皇帝。

  韃靼可汗大笑不斷。

  金城公主的侍女闖入進其帳內。

  「大汗,大事不好了!」

  「大汗!」

  圖蘭一邊哭著往裡面闖,一邊被外面韃靼可汗的金狼衛往外扯。


  尖細的哭喊聲響起。

  韃靼可汗的眼睛落在了離王帳門口很近,被扯著的圖蘭身上,眼中閃過回憶。

  這是他那女兒的侍女,王子騰也認出來了。

  「將她放開!」

  王帳內的人,皆都將眼睛落在圖蘭身上。

  圖蘭有些緊張的緊低著自己的腦袋。

  「大汗,公主出事了!」

  圖蘭朝韃靼可汗哭喊著金城公主,韃靼可汗驚的站了起來。

  金城公主在韃靼可汗的心裡雖抵不得其手裡的權力,但卻也是重要的。

  「公主怎麼了?」

  韃靼可汗著急的詢問。

  圖蘭裝作突然害怕的不說,只拼命的搖著自己的腦袋。

  韃靼可汗上套了,帶著人去了金城和公主的帳外。

  帳內的金城公主媚眼如絲,將自己白皙的胳膊盤在皮膚略黑的索圖身上。

  「告訴我,你能幫我報仇嗎?」

  「你能嗎!」

  金城公主的詢問聲音,一聲高過一聲。

  索圖則在努力的賣著力。

  「只要殿下肯答應我,我便就幫你報仇!」

  「殺了那老東西,殺了那老東西!」

  「好,我幫公主殺了他,以報公主的殺子之仇!」

  中計的韃靼可汗已經到了帳外,聽著裡面不堪入耳混雜的聲音,韃靼可汗的臉黑了起來。

  帳篷內的聲音還在繼續,索圖不由得暢想起了未來。

  「只要公主好好跟著我。」

  「以後你就是韃靼最美麗的可敦,而我就是韃靼的王!」

  韃靼可汗終於再忍不下去,躲過一把刀,將金城公主的大帳門踹開。

  聽著突然的聲音,與金城公主春宵一夢的索圖軟了。

  金城公主眼中閃過一抹不屑。

  就這點膽子?

  「索圖!」

  聽見韃靼可汗氣憤的聲音,索圖開始想逃。

  可只有一個小小窗戶,讓他怎麼逃?

  韃靼可汗衝進了屏風內,金城公主用被子遮擋著身體。(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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