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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賈寶玉被欺負,一巴掌,腦袋瓜嗡嗡的了吧(求追訂!)

2024-10-10 19:50:12 作者: 狗頭道子
  賈璉眼神看向張強,張強對自己表哥的安排,也不怎麼清楚。

  賈璉的眼神冷冷的。

  「這丫頭就是王子騰的閨女呀,這您不認識,小侯爺?」

  李康眼神震驚的瞧著賈璉。

  好似賈璉不認識,是多麼希奇的一件事。

  賈璉臉黑下來,是王子騰閨女,他就一定認識?

  「你到底想幹什麼?」

  「若是想幹些髒事,別怨我把你送進宮!」

  送人進宮,也不過是打個招呼,賈璉是真的有這送人進宮的本事。

  李康趕緊收了自己的輕浮,彎腰道:「小侯爺不要誤會。」

  「某就是剛從地方上上來,想著第一次與您見面,送您一個禮物而已。」

  「您若是願意,這丫頭片子,某給您掏錢,贖了!」

  賈璉眼中閃過厭惡,手裡的摺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

  張強真的快被急死了。

  他哥哥現在包著神京大街小巷的安穩,會缺你這兩個錢?

  套近乎前,就不能稍微打聽一下?

  「表哥你出來!」

  臉都快沒了的張強對著李康吼了一嗓子。

  現在張強的面色很嚴肅。

  第一次見張強發火的李康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張強忍著心裡的怒火,又再次喊了一嗓子。

  「出來!」

  這次張強沒再給李康面子,聲音大的可以蓋過台上的歌舞。

  待所有人朝這個方向看來。

  李康記仇的瞪了一眼張強,被拉了出去。

  賈璉端起了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碗裡的果酒。

  「小侯爺,您看!」

  教習拉著端著托盤的王熙鸞,也有了退意。

  賈璉掃了一眼哭著的王熙鸞,朝教習揮了揮。

  教習朝賈璉感激一禮。

  賈璉微微點頭。

  教習帶著王熙鸞離開這被小小屏風單隔開的小包間,出去的王熙鸞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教習深呼一口氣,讓其回去休息。

  等張強從外面,再進這包廂。

  其身邊已經沒有了李康的身影,而這台上,也到了花魁登場之時。

  張強一杯酒,一杯酒的往自己肚子裡咽,一直到臉蛋通紅。

  桌子上的人,齊齊用關心的眼神看他。

  賈璉亦是瞧了過去。

  喝醉的張強感受到一桌子人的目光,繃不住哭了起來。

  「今個的是我對不起諸位哥哥,本強拉哥哥們是為快活,誰知.」

  張強深嘆一口氣,巴掌落在了桌子上。

  「不提了,是我對不起哥哥,讓哥哥們瞧笑話了,我再自罰三杯。」

  張強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緊接著又要往杯子裡倒,賈璉趕緊將其攔住。


  「夠了,夠了!」

  「別喝了,這來的那個不知道你也是被迫的?」

  「倒是你,別老性子那麼軟,張伯母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也該儘儘人子的孝心,幫她改正。」

  張強狠狠的抹了一下自己的淚。

  「二哥.」

  賈璉拍了拍被感動的張強。

  賈璉能理解張強,誰家還有點爛帳。

  處理了就好.

  賈璉與一眾紈絝瞧台子上的花魁,花魁的模樣甚美,就好像那天上的牡丹花仙墜入凡塵。

  平康坊的教習正式介紹起來。

  「這是我平康坊的新進花魁,明日將會繼續在這表演,還望諸位爺多多捧場。」

  只是簡單的露面,便就引起一眾人的叫好,緊隨其後的便就打賞被扔上台。

  平康坊教習眼中閃過滿意。

  「團兒先下去吧。」

  深諳怎麼吊人胃口的教習,讓一邊的花魁提前下台。

  果不其然,花魁剛娉娉裊裊的下去,一幫就好似沒見過女人的大老爺們,就開始嚎。

  教習習以為常的瞧著。

  「都靜上一靜,團兒為練明日的舞,也累了一天。」

  「就讓她歇息吧。」

  教習的話很有技術,一邊透露明日花魁會再出來,一邊將花魁明日要表演什麼節目說出來。

  賈璉有些性質缺缺。

  他對這種看的著,摸不到的東西不感興趣。

  平康坊開始散場,回去的張強不出意外的被自己的親娘數落了一頓。

  借著酒勁,張強的腦中不斷浮現賈璉的話。

  身為人子也該盡孝心,幫自己親娘,把錯誤改進。

  李康還在一邊添油加醋,說著自己的委屈。

  張母一邊聽,一邊斜著眼看張強。

  「強兒,你表哥頭一次來神京,他有什麼不懂的,你教他便是。」

  「幹嘛要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下他的面子?」

  「這讓他怎麼在神京混?」

  張強一字不落的聽著張母對他的數落。

  一邊的李康還在插嘴。

  「姑母別說弟弟了,弟弟也不是故意的.」

  「夠了!」

  張強憤怒的再也不忍了。

  「母親怎不問問他在外面都幹什麼?」

  「他是表哥,第一次來神京,出什麼糗都是正常的,你幫他園過去,不就行了?」

  張母還在為李康辯解。

  張強的眼睛紅了。

  「他出的糗,我幫忙圓不了。」

  「明個,我若是還看見他住在這家裡,我便就告到衙門,讓人將他抓出去!」

  張強留下最後的話離開。

  頭次被頂撞的張母,眼中滿是憤怒。

  「姑姑!」


  李康戳了戳一邊的張母。

  「表弟可是生氣了?」

  張將軍去的早,只留下張強一點血脈。

  孤兒寡母下,張母對張強的控制十分強勢,要求張強事事都聽她的。

  但張強也是一個人,怎可能沒有一點脾氣。

  今日張母,便就算是犯到了張強心裡。

  張強這次是鐵了心的要治治張母,如果她不將李康送走,那他就真的告的衙門。

  「少爺.」

  張家的老管家看著受委屈的張強,眼中滿是心疼。

  那不過只是一個娘家的侄兒,太太竟然為了那麼一個侄子,這般對自己的兒子。

  張家老管家將張強抱在了懷裡。

  「爺可用我幫忙叫家裡的族老,為您主持公道?」

  「太太她真的太過分了。」

  張老管家眼中的心疼加重。

  張強搖了搖頭。

  「不用,母親若是一直不改這死性。」

  「我便向朝廷去西北,父親是在哪裡戰死的,或許在哪裡,我能感受到父親的存在。」

  張強的腦袋低著。

  張家老管家眼中的淚簌簌的掉,張強抬手幫眼前看著自己父親長大的老管家擦淚。

  「張伯別哭,我也只是想闖一番事業,非是因為其他。」

  張強不安慰還好,一安慰張家老管家哭的越發的厲害。

  連帶著張強也忍不下去了。

  「就不能去找族老?」

  張強的嘴角勾起一抹慘笑,他怎麼也得給他這娘留些臉面。

  「別哭了,張伯。」

  「您老好好養身體,等我去了西北,還指望您幫忙看家呢!」

  張強對著張家老管家吩咐,張家老管家深吸一口氣,隨著年紀的增長。

  張強眼前的這位老管家,也終於出現老態。

  張強又再次幫張家老管家擦淚。

  不過說起來,眼前這張強的年紀,比賈璉還要大上兩歲,其幫內也有比賈璉大的,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都是喊賈璉哥哥。

  賈璉坐著馬車遊蕩著回家。

  等賈璉從馬車上下來,門口便就有賈母安排的婆子。

  「二爺,老太太請您過去。」

  婆子及時的將賈璉攔住,賈璉的臉上閃過不解之色的跟著婆子過去。

  待賈璉見到賈母,賈母就好像那更年期犯了,對著賈璉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這看的賈璉有些愣。

  他從未被賈母這麼對待過的賈璉,這一刻忽然感覺自己是自己老爹。

  難道是他這祖母,太長時間沒見他爹,怨氣積的太多,看誰都是他爹?

  「天都黑下了,璉兒這麼晚都去那兒了?」

  這話翻譯過來,就是你怎麼不死在外面?

  賈璉一怔回答。


  「回祖母,今日有朋友邀,便就回來晚了些。」

  賈璉朝賈母一邊行禮,一邊報備著自己的行程,賈母頓時冷哼。

  這給賈璉整不會了,他不是和家裡報備了嗎?

  這老太太到底是怎麼回事?

  報備了,怎麼還這麼一副德性?

  賈璉忍著。

  「不是祖母說你,你別你父親年輕時候,你父親年輕之時,便就如現在的你一般喜歡出去浪蕩。」

  「那能這麼晚不回家的都是些什麼人?」

  「那都是些紈絝子,璉兒你不能學他們!」

  賈璉人麻了。

  「不知祖母口中的紈絝子都是誰?」

  「誰讓你這麼晚回來,誰就是!」

  賈母的嘴還在硬,賈璉深呼一口氣。

  「孫兒懂了,明日孫兒便就和戶部侍郎李大人的兒子,張御史的孫子,殿前執吾將軍的二子,以及馬王爺的世子.絕交!」

  賈璉報了一串的人名。

  裡面有一個算一個,皆都不是能隨便得罪的。

  賈璉將腰直起,他要看賈母怎麼回。

  有本事就真的讓他絕交。

  「你」

  賈母的嘴唇哆嗦著,沒想到自己孫子這麼能耐的賈母,一時間啞了火。

  「老太太說正經事。」

  一邊的婆子開始打圓場。

  「二爺,別生氣,老太太也是關心您。」

  「現在大老爺在外面作戰驍勇,韃靼被打的沒有還手之力。」

  「萬一您被韃靼的奸細擼去,這還了的?」

  賈璉像看傻子一樣看婆子,現在仗都打起來了,皇帝還沒那麼的沒用,讓韃靼的線人混進神京。

  「老太太.」

  不想與賈母起什麼爭鬥的賈璉,沒有再多言,不然今日便就又是一通牢騷。

  賈母略微咳嗽,眼睛落在賈璉的身上。

  「寶玉再族學裡被欺負了。」

  賈母將叫賈璉來的目的說出,賈璉的眉瞬間皺起,怎麼就被欺負了。

  族學裡的小霸王,不是都被處理了?

  賈璉在心裡好奇。

  賈母將賈寶玉提起族學哭的事說出。

  賈母是賈母,賈寶玉是賈寶玉。

  對賈寶玉這個小老弟,還挺有感情的賈璉,朝賈母問起了原因和經過。

  若真被欺負了,那他璉二爺就得出手了。

  真是不將主枝嫡脈放眼裡,榮國府的人都敢欺負。

  沒得到有用消息的賈璉,親自去尋賈寶玉,賈寶玉此刻正在碧紗櫥里哭,賈璉出現在了其門口,襲人端著盆出來。

  看見門口的賈璉,下意識的就要出聲,被賈璉用手勢制止。

  襲人知道賈璉來為何的端著盆一禮。

  「璉二爺請跟我來。」


  襲人的雙腿為屈著,賈璉低頭認真的看向了眼前的蘿蔔頭。

  襲人行完禮,將腿直起,走在前面,一直到賈寶玉屋內聽不見的角落才放下了手裡的盆。

  「二爺幫幫我家爺。」

  轉眼間,襲人的眼中也帶上了淚。

  賈璉的眉皺起。

  「我從老太太屋裡出來,寶玉是在族學出什麼事了嗎?」

  賈璉坐在了一邊的凳子上,平視著襲人。

  襲人微微點頭。

  「最近我家爺從族學回來,總是喜歡一個人待著,沒一會便就開始哭」

  襲人說著賈寶玉的情況,越聽越覺得窩囊的賈璉深深的嘆了口氣,他怎麼也沒想明白,自家人再族學裡,還能讓人欺負。

  這不在族學裡面欺負人都算是好的,竟然在族學裡,讓人欺負了。

  說不出來窩囊感的賈璉直接邁著長腿進了賈寶玉的屋,聽見聲,趴桌子上嗚嗚哭的賈寶玉,將腦袋抬了起來。

  突然有種當爹感的賈璉,拉過來一把椅子,恨鐵不成鋼的瞧著賈寶玉。

  「寶玉你在族學讓人欺負了?」

  賈寶玉瞅著進來的賈璉,在賈璉的詢問下,哇一聲的哭了起來。

  賈璉的臉上帶上了嫌棄之色,將靠過來的賈寶玉腦袋,一巴掌拍了出去。

  挨了一巴掌的賈寶玉有些懵,他這二哥不是來安慰他的?

  「真就是越長越窩囊。」

  「寶玉你怎麼就能在族學裡,讓人欺負了?」

  賈家族學整個都是榮國府和寧國府出錢辦起來的,說句少爺和他的伴讀們,都一點不為過。

  這樣竟然能在自己家讓人欺負了。

  這寶玉小時候也沒那麼窩囊,那股狠勁呢?

  賈璉想起賈寶玉推趙姨娘下水,將下人耍的團團轉,與賈政鬥智鬥勇的場景。

  在後面和人家金國小王子打架,將人咬的臉上都是印子嗷嗷哭。

  你這個是靠狠勁供給養分長大的?

  不知是羞愧,還是如何,賈寶玉在賈璉的注釋下,垂下了腦袋。

  「二哥.」

  賈寶玉輕輕的喊賈璉,賈璉斜著眼看著賈寶玉。

  「到底是怎麼回事?」

  「族學裡,都是誰在欺負你,和二哥說。」

  「二哥給你出頭。」

  「以後再這麼廢物,就別說自己是榮國府的人了。」

  賈寶玉一抽搭一抽搭的.(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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