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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蕭軍認慫【元旦快樂,月初了,求一波月票】

2025-01-08 03:46:08 作者: 蝸牛你別跑
  「你哥鑽桌子底下了。」

  半個小時後。

  陸陽走到女眷一桌,衝著正咬著耳朵小聲交流的眾女道。

  眾女皆抬起頭來。

  滿臉寫著驚訝兩個字。

  其中又數錢悠悠,表情最為豐富,她哥的酒量,她從小就有深知,一兩斤白酒下肚,絕對不帶臉紅。

  更別提鑽桌子底下了。

  記得以前哥哥的戰友聚會,她有一次恰逢其會,也在現場,親眼目睹過哥哥喝倒了十來個戰友,在戰友們都趴著起不來了,哥哥卻還能說話不大舌頭。

  自從那一次以後,她再也沒見哥哥喝醉過。

  錢悠悠帶著懷疑的眼神起身,然後繞著桌子轉了一圈,又瞧了一眼包間大門,門沒有被打開過,哥哥沒有出去,那就是沒有去上洗手間。

  難道真鑽桌子底下去了?

  突然覺得很離譜。

  但是錢悠悠還是將信將疑的蹲了下來。

  「噓!!!」

  「小妹,你別聲張,哥今天遇到猛人了,哥不行了,你讓哥緩會,嗝。。。。。」

  從桌子底下,伸出一顆大腦袋來,哈出的酒氣,差點沒把錢悠悠給熏死。

  不是她哥是誰?

  錢悠悠捂住嘴,強忍著嘔吐的欲望,盯著這個桌子底下,醉的連眼睛都快要睜不開,滿嘴胡話的男人。

  這還是自己那個自詡英明神武的大哥嗎?

  不是說千杯不醉嗎?

  不是說酒量打遍鵬城無敵手嗎?

  這也太丟臉了吧?

  她帶著一臉嫌棄的用手扇了扇這滿鼻子的酒味,然後起身來。

  扭頭看向看熱鬧的陸陽:「哥他到底喝了多少,才成這樣?你們倆一共到底喝了多少?」

  陸陽攤開雙手,笑嘻嘻道:「其實也沒多少,也就一人整了一瓶茅子,然後你哥他吹牛,他說他在部隊喝的酒比茅子要烈多了,入喉就像割刀子一樣,那個才叫爽。」

  「我就問他,那你們平常喝的是什麼酒?」

  「他說必須得是二鍋頭,而且還得是帶紅星的,得是精釀,65度,低於65度我都喝的也沒勁。」

  「我說這不好吧?那不得快趕上純酒精了?能點燃吧?真要是往嘴裡灌,不得燒喉嚨?」

  「嘿,要的就是燒喉嚨,帶勁。」

  「你哥他這樣說:是爺們,就得喝爺們喝的酒,我說小老弟,瞧你這娘里吧唧的,你莫非是怕的不成?想認慫你就誠實點,哥哥我做主了,今天就饒過你了。」

  陸陽學著蕭軍那傢伙說話,學的簡直惟妙惟肖。

  錢悠悠瞧著他滿臉古怪:這是她哥,也確實是像她哥會說的話,不過這些話,以前哥只對他的戰友說。

  真是無語死了。

  錢悠悠小聲抱怨道:「所以你就跟他喝了,你們又重新叫服務員給你們上了二鍋頭?」

  陸陽一拍手道:「對呀!你哥他都那樣說了,我要還不跟他喝,那我豈不真成了磨磨唧唧的娘們了?」


  此時此刻,他臉上刻著「無辜」兩個字。

  錢悠悠卻不信他,「你沒耍賴?」

  她哥的酒量,她心裡有數,可是陸陽的酒量,她卻心裡沒數,也不相信,陸陽能喝過她哥。

  這傢伙狡滑的很。

  陸陽衝著人家大美女翻了個白眼道:「過分了吧?你懷疑我的人品?」

  酒品即人品,要是連喝酒都耍賴,那豈不是說明這個人的人品也有問題?

  錢悠悠小聲道:「我又沒說你的人品有問題,你凶什麼??」

  她又再一次蹲下來,衝著桌子底下的大哥抱怨道:「你快出來,別再丟人現眼了,行嗎?」

  真是的。

  喝不過就別喝了嘛,鑽桌子底下算怎麼回事?

  陸陽呵呵笑著,雙手抱著胸,站在她身後。

  也不說幫忙去把人從桌子底下拉出來。

  這傢伙就是活該。

  要不是他變異了,不對,要不是他體質變異了,也不對,要不是他重生歸來的身體,好像跟以前有點不一樣了,反正自打重生以來,這幾年別說是打針吃藥,就是小感冒都沒得過一次。

  言歸正傳。

  說回酒量。

  陸陽重生以來也沒少喝酒,但是真正把自己灌醉,還沒發生過一次,以前都是適可而止。

  而且重生以後,他已經在心裡告誡過自己,今生再也不喝醉酒,再也不會去為了應酬而喝醉酒,為了喝酒而喝酒,沒有意義的事情,只會顯得自己的重生很low!

  所以他這輩子還沒有試過醉酒的滋味。

  結果今天把他自己都給驚到了。

  一瓶茅子下肚時,他以為他的酒量已經見底了。

  因為這比他的重生前已經好多了。

  重生前他的酒量只有半斤,勉勉強強不用去坐小孩那一桌,畢竟這是南方,而不是北方那種連大姑娘都能喝兩斤的地區。

  結果是二鍋頭上來了,一瓶,又一瓶。

  陸陽連幹完兩瓶,才恍然大悟的發現,自己酒量好像沒底呀!!!

  深不可測啊,怎麼辦?

  蕭軍是很能喝,他的酒量是在部隊裡面鍛鍊出來的,而且擅長於喝猛酒。

  什麼猛酒?

  把杯子撤了,換碗來,倒滿一大半碗的白酒,然後一口悶。

  這個就叫猛酒。

  蕭軍就是靠著這個來大殺四方,每逢戰友聚會,都能把戰友們喝的丟盔卸甲,屁股尿流,恭恭敬敬的稱呼他一聲蕭老大,我服了。

  不然沒完。

  今天他把他對付他戰友那一套拿出來,就是想用他的酒量把陸陽給折服,讓這位小老弟,也恭恭敬敬的稱呼他一聲蕭老大,我服了。

  可是……

  草,居然踢到鐵板了,這小子在扮豬吃老虎。

  連幹完五大碗,喉嚨刮刀子一樣的白酒下肚。

  蕭軍悟了。

  無論如何自己今天肯定栽了。


  就憑這小子能面不改色的自己干一碗,他就干一碗,一點都不帶猶豫的,要是再喝下去,最後喝的人事不省的,肯定是自己,說不定還得進醫院去洗個胃什麼的。

  算來算去,還是自己吃虧,何必呢?

  別看他蕭軍長得五大三粗,但其實人猛心細,熟悉他的,都說他是賽張飛。

  既然喝不過。

  還是認慫吧。

  不行我鑽桌子底下了,也總好過喝的人事不省,送去醫院洗胃。

  「這傢伙也是裝的,倒還蠻像。」

  陸陽一眼就看出來,蕭軍其實也沒喝多,大概也就有個7分醉,硬要喝的話,絕對還能再喝兩瓶,只不過到時候強撐的話,可能就真要斷片了。

  這傢伙是把話說太滿了,又不好改口,沒有能灌醉我,卻把他自己快給灌醉了,這下好了,打自個臉了,要不繼續喝,要不就只能裝醉。

  有句老話說的好,男人喝酒七分醉,演戲演到你流淚。

  「哥能走,不用你扶,你瞧,這不好好的嗎?」

  「那你晃什麼?別晃,再晃就摔倒了。」

  「哥沒晃,是這燈在晃,咦,小妹你怎麼有兩個?我有兩個小妹嗎?」

  「還說你沒喝醉,不讓我扶你,你待會怎麼下樓梯?」

  「好好好,妹你扶我,妹你最好了,哥能有你這樣的妹妹,是哥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妹呀,哥以後一定好好對你,掙錢給你花,誰要敢欺負你,哥就打死他。」

  「好啦好啦,別亂動。」

  「是不是你小子,是不是你小子,你小子要敢欺負我妹,我揍你哦。」

  被錢悠悠攙扶著的蕭軍,連走路都走不穩,整個人東倒西歪的,嘴巴裡面儘是胡話。

  演戲給誰看呢?

  這傢伙,草,還擱這指桑罵槐呢,罷了,懶得搭理他。

  陸陽黑著臉,任由他嚷嚷。

  「走啊,還愣著幹什麼?」

  叫上其他人。

  陸陽走出了酒店大堂。

  上了車以後,才長出了口氣,同時在心裏面暗暗發誓,要是下回,再跟這傢伙喝酒,自己就是小狗。

  殷明月上車以後,就一臉關心道:「老公,你有沒有喝多?」

  她真的很少見老公喝酒。

  尤其是在家,陸陽基本上滴酒不沾,除了偶爾節假日的時候,才會陪她喝一點紅酒。

  可是今天,居然拿碗來干白酒,都快把她嚇死了。

  連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副駕駛的許思琪,也忍不住扭過頭來道:「老闆,要不要去醫院?」

  她也擔心陸陽是在強撐。

  因為有聽長輩們說過,有些人喝酒容易臉紅,也有人喝酒從不臉紅,臉紅之人喝醉酒,很容易就能被人發現,而且酒勁已經蒸發出來,這種情況下只要睡一覺就好了。

  而喝酒從不臉紅的人,一旦喝醉酒,喝多了以後,酒勁沒法通過皮膚毛孔排泄出來。

  這種情況下就很危險。


  一旦確認酒精中毒,人有不清醒的狀態,趁著還沒倒下,最好趕緊送醫院,去晚了怕來不及。

  陸陽的表情,倒是看不出來,有不清醒的樣子。

  但是喝那麼多酒,酒精都去哪了?

  陸陽哈哈一笑:「你們著什麼急?你們瞧我像是喝醉酒的樣子嗎?醉酒了的人,他們說話條理會這麼清晰?好了好了,不用再說了,我沒事,趕緊回去睡覺,明天還要早起,我約了何書記談事情。」

  殷明月見他真的不像有喝醉的樣子。

  只好把擔心憋回肚子裡面去。

  小聲道:「那我等回去了,給你煮碗醒酒湯吧。」

  「這個可以有。」

  陸陽點了點頭,把頭靠在自己媳婦的大腿上,閉上眼睛開始休息。

  第二天。

  陸陽帶著小秘書許思琪到約定的地點,與何為軍何書記會面。

  魏舒兩口子則在他們的老闆娘殷明月陪同下,去了鵬城這邊的陸陽名下的金融公司。

  這家公司殷明月也去過,且認識裡面的不少人。

  這些大學生之前隨同陸陽鏖戰鵬城股市,又一起去了一趟隔壁市,在小霸王工廠搞了一場亂,逼著對方擠走了段勇平,又挖了對方的技術人才。

  可以說收穫滿滿。

  她今天也是自告奮勇,不想一個人待在家裡。

  乾脆就主動提出來,由她來帶魏舒姐先到這邊鵬城的公司裡面去參觀一下。

  也好讓大家有個心理準備。

  陸陽心想,也可以,於是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兵分兩路也不錯。

  今天他跟何書記會面,本來就是很私人的事情,很多話,最好還是不要讓第三者知道了。

  免得外傳。

  其實就連許思琪,雖然是他的小秘書,恐怕真等談到關鍵問題的時候,還得要迴避。

  比如說這棟總部大樓建造的位置。

  這就涉及到機密。

  一旦過早泄露,恐怕征地的成本,將會呈幾何式上升。

  哪怕有政府協助,也會出很多問題。

  何衛軍見面以後,先是問了陸陽一些有關申城這幾日股市走向。

  具體的,主要是圍繞著漲跌停板的政策設置,到底它合不合適,有沒有在改進的餘地。

  他這方面的專家,想聽聽陸陽的意見。

  「你小子倒是溜的快,賺錢的時候有你的位子,虧錢的時候,卻是別人幫你填了坑。」

  「那是我運氣好。」

  「少貧,別人怎麼運氣不好?你是不是早就不看好漲跌停板的政策,早猜到了,牛市轉熊市就在一瞬間,所以你才會不顧一切的砸盤,對不對?」

  「何老果真慧眼如珠,不錯,我是不看好漲跌停板這項政策,它是好政策,但就是出的太突然了,小子我在股市那麼多錢,不跑不行啊,不跑要破產的。」

  陸陽一張苦臉,順著杆子就開始往上爬。

  他希望何書記能夠把這話傳出去。


  這樣恨他的,雖然還恨他,但是多少也能吸引到一些散戶們的同情。

  是啊,人家買了那麼多股票,不跑怎麼行?

  難道非得一起死?

  要怪只能怪這項政策,它出的太不是時候,早出幾天,晚出幾天,韭菜們都不用像現在這麼痛苦。

  當然,其實都一樣,因為每回都是在抱怨這個原因。

  該被割的,還是會被割。

  「你這回發財了,現在手裡現金流充足,有什麼打算?」

  「繼續擴大你的工廠嗎?」

  聰明人不用把話說透。

  陸陽在申城的公司雖然被各種找茬,但是他卻不會在這裡向何書記提出來,因為沒必要,這種小事,待會讓秘書跟對方的秘書對接一下,稍稍提一下就行。

  還是說點重要的事情吧。

  「我準備用這些錢來蓋一棟樓,用來作為將來公司的集團總部所在,何書記,你老有什麼意見?」

  何衛軍倒吸一口涼氣,滿臉震驚的看著誇誇而談的陸陽。

  「你小子說真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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