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夏知柔已經在床上躺了一天了,現在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她好想吃冰激凌。
夏知柔最喜歡吃的零食就是冰激凌了,可是現在感冒了又不敢吃,還是下樓喝杯水吧。
她接了杯水站在冰箱面前猶猶豫豫,腦子在對自己的身體做思想工作。
最終決定還是吃一個,只有吃得快身體就不知道。
正幸福的吃了兩口,紀珩就從外面回來了。
夏知柔看到他今天和往日不同,感覺今天的他帶著一身燥熱,深沉的眸子蘊著潮湧,瞧著比窗外的夜色還黑。
紀珩鬆了松領帶,看到夏知柔在吃冰激凌,燥熱的心被加入了一股火氣。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枉我還那麼費心的照顧她。
紀珩身體受不住沒有再看她,向樓上走去,還沒走幾步就聽到夏知柔的聲音,她問他:「你怎麼了,看起來狀態很不好。」
紀珩沒打算理他,直接快步回了臥室。
夏知柔一臉懵,平常就算紀珩話再少但至少她跟他說話他還是會答應一句的,今天是怎麼了,難道真的很不舒服。
她想了想要不還是去看看吧,畢竟人家在她生病的時候對她還是挺不錯的。
就這樣想著,然後她便走到了紀珩的房門口,看到門是掩著的。
她推門走了進去,看到紀珩沒在房間,應該在浴室吧。剛轉身要走,紀珩就從浴室出來了,他們迎面相撞。
夏知柔感覺到他身體很燙,又摸了摸他的額頭,臉色凝重的說:「你好像生病了。」
紀珩感覺到她身體的觸碰,稍稍消下去的燥熱再次湧上來,他努力克制著自己說:「出去!」
夏知柔聽到他的驅趕,再次開口說:「我幫你叫醫生,你休息一下。」她拉著紀珩到沙發上坐下,正要拿出手機。紀珩便將她拉到懷裡,下一刻,他摁著她的後頸,向下壓,另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腕。他的唇貼到她盈潤櫻紅的唇上,肆意強烈,不容她反抗。
夏知柔慌亂地扭動著身體,卻不曾想他卻更緊地摟住了她的腰瘋狂地親吻,那個男人更不許她逃。呼吸急促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這是你自己送上來的。」
寂靜的夜裡,屋內一室旖旎......
清晨,夏知柔醒來的時候紀珩不在屋內,她下床要回自己房間,兩隻腳剛踩到地面,腿一軟摔在了地上。
夏知柔這才思緒拉回到昨晚,她真後悔昨晚關心他幹什麼狼入虎口了吧,紀珩對他一點都不溫柔,害得她都下不了床。
她掀開被子,看到床上一抹紅。想到她剛滿十八歲那天,她跑進姜和州的床上,將自己當作禮物送給他,可姜和州卻堅持要等到結婚以後。
想來那時候他心裡想的是林頤吧,還好姜和州當時沒有同意,這一點她還應該感謝他。
夏知柔下樓吃早餐,看到紀珩坐在餐桌上,他居然還沒走。
她緩慢的走了過去,紀珩看到她坐下,把一杯牛奶遞到她面前,說:「把它喝了。」
夏知柔心中疑惑,平常他不會關注自己吃什么喝什麼,今天是怎麼了?
紀珩看她遲遲未動,繼續說:「我不想要小孩。」
這下她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然後拿起牛奶喝了下去。
紀珩看到她已經把牛奶喝完,起身朝門口走去。
晚上,紀珩回到次臥準備洗澡睡覺,夏知柔在門口敲門。
紀珩幾步走到門邊,打開門看到夏知柔身著絲綢般光滑柔軟的鵝黃色吊帶衫,露出的肌膚如天山的白雪,裙擺沒有蓋過膝蓋,白皙的雙腿又細又直,她微濕的長髮披散在肩頭,眼睛圓鼓鼓的看著他。
這個女人穿成這樣,想幹什麼。
紀珩將目光從她的身上移到了臉上說:「有事?」
夏知柔:「我要在這裡睡。」
紀珩蹙了蹙眉說:「不可以!」
「我不管,你要對我負責。」夏知柔帶著怒意
紀珩冷不丁的說:「我不習慣和別人睡,你回去吧。」
夏知柔不管他說什麼,動作快速的閃了進去,躺在紀珩的床上,被子蓋住了頭。
紀珩看到她已經在床上躺下,朝浴室走去,想著不理她她等會兒就自己會走。
浴室里的他腦海里一直循環播放著夏知柔穿著吊帶裙出現在他面前的畫面,想讓大腦刪掉它,可是怎麼都輝不去,使他很是煩躁。
半個小時後
紀珩從臥室出來,看到夏知柔還在床上,他走上前想要把她趕出去。
他掀開被子看她已經睡著了,手猶豫了兩秒然後再次將被子蓋上,在另一側躺下。隱隱約約聞到了一股淡雅的玫瑰香味,他竟然也不反感。
早上紀珩醒來的時候,夏知柔還沒有醒,看到自己的手竟然在抱著她的腰。他看著眼前的女人,精緻小巧的臉蛋。眉清目秀,櫻唇瓊鼻,長得還算可以。
這時夏知柔身體動了一下,他連忙將自己的手收回。
他以為她睡在他旁邊自己會一夜無眠,沒想到卻睡得如此安心,這女人是有什麼魔力嗎?
他趁著夏知柔還沒醒的功夫,去浴室洗了澡,連早餐都沒有吃就走了。
夏知柔醒來看到自己還在紀珩的床上,昨晚竟然沒有被他扔出去。
她環視一周,沒有看到紀珩的身影,他應該在吃早餐吧。
她下樓看到餐桌上的早餐沒有動過的痕跡,問了問陳嫂:「去哪了?怎麼這個時間了還沒有吃早餐?」
陳嫂看到夏知柔主動關心起紀珩,心裡開心壞了,回答說:「少爺上班去了,早餐都沒有吃。」
夏知柔:「今天這麼著急啊。」
陳嫂:「可能是有什麼急事吧。」
夏知柔邊吃著早餐回答:「應該!」
剛吃好早餐,想著回臥室畫一會兒畫,她還沒上樓電話就響了,看了一眼是薄豫。
接起電話,薄豫說:「他對你好嗎?」薄豫沒想到那天夏知柔說去求紀珩幫忙,竟然是自己做為條件嫁給他,以此穩定夏氏集團,當他得知她結婚的消息後沉淪了好幾天。
夏知柔調整了一下情緒,擠出一抹笑回答:「他對我挺好的,你不用擔心。」雖然紀珩總是對她冷冷的,但至少做到相敬如賓,這樣就已經很好了她還能要求什麼了。是自己逼迫的他,他沒有將自己趕出家門就不錯了。
薄豫嘆了一口氣:「你放下他了?」
夏知柔知道他說的是姜和州,回答:「時間長了總會放下的,你還是不要再跟我提起他了,我已經結婚了不合適。」
雖然知道她已經結婚,但親口聽到她說結婚兩字心臟還是刺痛了一下。
薄豫:「晚上出來喝一杯,很久沒見你了。」
夏知柔想了一下,回答他:「好。」最近發生了太多事,心情太過煩悶,她也想緩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