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完一切,郝順就原路返回,找到了雷莎莎。
「你剛才去哪了?」雷莎莎剛才到處找他,都沒發現郝順的人影。
「我去登子的別墅了。」郝順淡然一笑。
「什麼?你進去了?」雷莎莎滿臉不可置信:「人家有守衛在呢,你怎麼進去的?」
「就這麼進去的啊。」郝順當然不會告訴她自己會瞬移。
「你會隱身?」雷莎莎想到一個方法。
畢竟郝順是異能者嘛。
「差不多吧。」郝順也懶得解釋。
雷莎莎愣了半秒,突然想到什麼:「那我洗澡的時候,你…………」
「大妹子,你說這話有點侮辱人了啊。」郝順努努嘴:「我郝順是那種人嗎?我還有透視能力呢,真想看,你逃得掉嗎你?」
「啊?!!」雷莎莎傻眼了:「透……透視?」
她突然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板升起,一直竄到了腦門心。
如果他真有這能力,自己豈不是在他面前,跟一絲不掛沒有任何區別?
郝順知道她想什麼,於是道:「我開玩笑呢,你還真把我當超人了。」
「可……你都會發電。」雷莎莎還真懷疑郝順是超人。
正常人哪有手裡會發電的,而且還像鞭子那樣甩出去。
「那就是魔術。」郝順敷衍道:「走吧,我們先回去,別一會被他們發現了。」
二人於是一起離開了黑宮。
上了車,雷莎莎問:「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就在這附近先到處轉轉。」郝順道:「我們可能要一起住幾天賓館了,你不會介意吧?」
雷莎莎想了想:「你真不會透視?」
郝順笑道:「我要會,你也早被我看光了,現在問這些還有意義嗎?」
雷莎莎居然被郝順給繞進去了,也不再追問這個問題。
「我們還是想想辦法,怎麼救出溫教授才是,我反正覺得你跟老登談的辦法不可行。」
「行不行,過幾天再看。」郝順神秘一笑:「別愣著了,開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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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黑宮的秘密會議室內,老登正在給幾位內閣成員開會。
「上周,大夏國的洲際飛彈發射成功,射程達到了一萬兩千公里,換句話說,他們已經擁有遠程打擊我國本土的能力,這是一個非常恐怖的消息。
要是這些洲際飛彈安裝上核彈頭,分分鐘可以將我國毀滅,大夏國亡我之心不死啊。」
說話的是鷹醬國防部長,說起前段時間的大夏國的軍事威懾,臉上一副憂心忡忡的表情。
國土安全部部長也附和道:「的確,大夏國這些年軍事力量進步神速,我們必須進行反制和施壓,將他們的囂張氣焰扼殺在搖籃當中。」
老登沒有說話,商務部長也道:「看來我們得對其進行更深一步的經濟制裁,讓他們看清楚我們的態度。」
老登這才緩緩道:「對付大夏人,我們當然不能手軟,政治上我們得孤立他們,經濟上面我們也必須進行打壓和制裁,而軍事上面,我們也必須給予其威懾和警告。
這樣,這次的反制分三步走。
第一步,通知海陸空三軍,立馬進行一次針對大夏國的海上軍事演習,將我們的海軍拉到他們家門口進行表演,另外,把我們的十幾艘航母全都派上去,讓他們看清楚我們之間的差距。
另外,直接派遣驅逐艦硬闖西沙領海,當面對其進行挑釁,他們敢動手,我們立馬反擊。
第二步,通知空軍,直接突襲他們的維和營地,讓那些大夏人看看,我們米國沒有什麼事情是不敢做的,這就是激怒我們的代價。
第三步,對大夏國一些相關企業進行經濟制裁,凍結他們在米國所有的資產,沒收一部分大夏富豪在米國的財產,限制高精設備對大夏的出口,癱瘓他們的電子設備。
第四步,立馬尋找櫻花國皇室倖存者,將他們帶到米國,在接下來召開的K20峰會上,聯合其他各國,對大夏國發起集體譴責,並要求他們對櫻花國的滅國負責,並給予巨額的賠償。
綜合來說,這次我們就是要狠狠的打擊大夏國,哪怕是發動戰爭,也要讓他們看清楚,誰才是這顆星球的老大!」
老登說完,現場一片掌聲響起。
內閣每位大臣的眼中都是自豪的光芒。
會議結束,各部門的一把手們,也開始了針對大夏的【按頭行動】。
意思很明顯,就是把大夏的腦袋按住,不但要讓我們別想抬起頭做人,還要在他們鷹醬面前乖乖跪下,俯首稱臣。
老登會議結束後,就準備回自己的別墅午休。
因為夫人有自己的工作,平時也不在黑宮,所以一般午休都是他自己一個人。
進了房間,老登也沒發現什麼異樣,只是隱約聞到一些什麼味道。
他也沒怎麼在意,於是換了睡衣,掀開被子就躺了上去。
結果這一躺就感覺不對勁。
因為他身體下面突然感覺濕濕的。
老登摸了摸後背,果然有水。
他嚇了一跳,觸電一般的翻身就站了起來,掀開被子一看,這才發現毯子上面果然有水漬。
與此同時,他還聞到了什麼異樣的味道。
接著老登拿起手指一聞,當場一股子騷味傳入鼻孔,當場就差點吐了。
「媽的,是尿!!」老登氣得差點跳了起來。
他這才注意到,自己後背現在全是這種味道。
「是哪個王八蛋在我床上尿尿的?」老登暴跳如雷,趕緊跑進衛生間洗澡。
他越想越覺得這事不對勁,自己的房間雖然平時不鎖門,但門口都是有警衛24小時巡邏的,怎麼可能有人跑進來在自己床上拉一泡尿?
難道是自己養的那隻法鬥犬?
那只可憐的小狗叫恩佐,它此刻正在樓下的花園裡面撒歡呢,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主人當成犯罪嫌疑狗了。
可老登想想還是不對勁。
恩佐是有點淘氣,但也不至於跑來自己房間尿尿吧?
再說了,就算是它尿的,怎麼尿完還把被子蓋得好好的?
出門還把房門給帶上了。
除非它成了精,不然是不可能辦到的。
老登越想越不對勁,洗完澡就大聲呼叫警衛。
幾名負責安保的警察上樓,看到眼前濕漉漉的床單,也是一臉懵圈。
「這……這怎麼可能?」幾人是面面相覷。
「剛才你們是不是把恩佐放進來了?」老登黑著臉問。
「沒有啊。」門口站崗的警衛道:「恩佐一直都在花園外面,我沒見它進來啊。」
這時候安保隊長走上前,用手在被子上面抹了一把,接著拿起手指湊進鼻子一聞。
「就是恩佐尿的,你們聞一下,這味多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