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郝順正在衛生間尿尿。
看到自己兩腿中間那根黃色的水柱,郝順感嘆:「來前那幾天吃了好幾頓火鍋,都上火了,回去可得吃點清熱的。」
他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看到雷莎莎在沙發上靠著玩手機。
「莎莎,那個戴維最近還找你沒?」郝順問。
「你覺得他還敢嗎?」雷莎莎歪了歪脖子道:「這傢伙被你給嚇到了,我估計他現在看到我都躲。」
「等救了溫教授,你也跟我一起回大夏吧,留在這邊不安全。」
「我知道。」雷莎莎似乎早就想到了:「溫教授要真被你救走,我肯定脫不了干係,不走等著他們請我喝茶啊?」
「對了,你在國安是什麼部門的?」郝順問。
「現在還沒給我安排呢,我目前就一預備隊員,雷司長說了,等我完成任務,再給安排一個合適的部門。」
「那有沒有想過去我那?」郝順問。
「你是說特案局還是神弓局?」雷莎莎反問。
「都可以,隨你選。」郝順哈哈一笑:「搞定溫教授的事情,也給你記一功。」
說起溫教授,雷莎莎突然表情一頓:「你真的準備跟老登直接要人?」
「不然呢?」郝順莞爾一笑。
「說實在的啊。」雷莎莎表情嚴肅:「我知道你很厲害,做過很多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但溫教授這事,要憑藉談判解決,我真的沒辦法相信。」
「為什麼?」郝順問。
「因為這根本就不可能啊!」雷莎莎直言不諱:「溫教授腦子裡面掌握的東西,可是能改變世界的,老登怎麼可能同意放他回去?」
郝順淡然一笑:「這可不一定,我不但要他放人,還要那老傢伙用航空母艦,敲鑼打鼓的把溫教授送回大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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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說黑宮這邊,因為總統床上被人尿了尿,整個黑宮上下都亂成了一鍋粥,大家都在調查這個『肇事者』。
很快,大家就通過監控看到,唯一進過總統別墅的,就只有恩佐。
因為總統內部沒有攝像頭,恩佐則作為第一嫌疑狗,被當場拘捕。
那傢伙,四隻腳都給銬上了,等待進一步的審查。
甚至五角大樓指揮部的專家都來了,經過一輪分析,大家一致認為,尿就是恩佐撒的。
因為只有它,沒人能突破別墅戒備森嚴的防守,大搖大擺的進去總統的房間。
接著它就在老登的被子裡面尿了尿,還用嘴把被子蓋回原樣,然後出門的時候還跳上去抓住門把手,關了門。
一切推理都合情合理,合規合法,天衣無縫。
恩佐被審訊了半個多小時,還是一臉懵逼的狀態。
眾所周知,貓狗是有在主人床上撒尿這習慣的,特別是在這些動物的發情期。
專家分析,恩佐已經成年,加上它一直沒有結紮,精力四射的年紀卻被鎖在這深宮當中,欲望無處發泄,不免對主人心生怨念。
撒尿的主要原因,其實是表明一種態度———老子也到了該配種的時候了。
老登對於這種解釋,也勉強接受。
畢竟除了這個原因,他也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於是恩佐被莫名其妙的帶到了一家寵物店。
沒有結紮,而是開始了它狗生當中的第一次相親。
對象是一隻沙皮狗,長得比自己還難看,還要求對方有車有房月薪過萬,恩佐當場就給Y的狠狠拒絕了。
氣得那女沙皮上來就攻擊下三路,好兄弟差點都給廢了!
恩佐當時就覺得,拒絕這樣的女人是這輩子做過最正確的決定。
這種女人不能慣著,恩佐也上前叭叭就是兩耳刮子。
工作人員見相親失敗還打起來了,這傢伙鬧得,只能將恩佐帶回去再想辦法。
老登的被套和毯子都換了新的,當時的睡衣也直接扔了。
這事也算是告一段落吧。
自己好歹是一個帝國的話事人,總不能跟一條小狗置氣吧?
關鍵是這死狗還是自己從小養大的。
可惜的是,今天的午覺沒法睡了。
老登乾脆離開了別墅,去了行政大樓繼續下午的工作。
郝順和雷莎莎睡完午覺,起來一起發了會呆。
「下午我們去哪?」雷莎莎揉著眼睛問。
郝順想了想:「這樣,你自己出去逛,我再去黑宮附近轉轉。」
「你還想進去?」雷莎莎道:「開放日已經結束了,現在那麼緊,普通人是不可能再給你進的。」
「沒事,我就在附近轉轉,萬一進去了呢?」
二人於是一起出門,雷莎莎開車把郝順載到黑宮附近,就獨自駕車離開了。
郝順在黑宮附近轉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離老登別墅最近的位置。
郝順看四下無人的時候,一個瞬移就進去了,接著又是一個瞬移,直接來到了離別墅十幾米距離的一棵樹後面。
郝順背靠大樹,再用鷹之眼一看,老登房間裡面沒人。
於是他把第三次瞬移也使用了。
下一秒郝順就來到了老登的臥室。
郝順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大國之間要簽什麼【互不暗殺協議】。
的確,在異能者面前,他們這些國家的最高領導人,根本就是不堪一擊。
要殺他們,何止易如反掌。
就這樣,世界上還有那麼多被自己國家的普通人殺害的總統。
這可不嘛,櫻花國就是個例子。
看來這【互不暗殺協議】,的確是各國領導們保命的手段,難怪米國的異能者如此強悍,也不敢對我們大夏閣老門動手。
因為老登他們也怕死啊!
我殺你不行,在你床上尿尿可是不違反國際公約的。
郝順掀開被子,這才發現床單都換新的了。
難道剛才老登午休的時候發現了?
不用想肯定是的。
郝順聯想老登睡在自己尿過的席夢思上面的畫面,就想笑。
然後郝順又跳到老登的床上,掀開被子照貓畫虎,又給畫了一副小雞吃米圖。
晚上八點,老登和老婆參加完晚宴,回到了房間。
老登雖然已經八十有餘,但身體還頗為強健,在剛才酒精的刺激下,突然來了興致。
兩口子一進屋,就摟在一起互相搓揉。
接著總統夫人踢飛了高跟鞋,扯掉了蕾絲罩,二人相擁著就來到了床邊。
老登一邊脫衣服一邊掀開被子,把夫人按在了床上。
可就在他準備下一步的時候,夫人突然一聲驚叫。
「什麼東西?床上有水!!」
老登嚇了一跳,趕緊停下。
二人開燈,仔細的往床上一看,果然,就在那張一米八的大床中間,有很明顯的水漬,隱約還是一隻小鳥的形狀。
老登媳婦上前抓起床單聞了聞:「媽呀,是尿!!」
黑宮再次陷入了雞飛狗跳。
老登大聲怒罵安保人員,幾個身穿警服的大漢被登子的口水噴了個狗血淋頭。
總統夫人也氣得不行,挽著胳膊坐沙發上大聲指責。
「恩佐呢,你們是怎麼看住它的?現在,立刻,把它給我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