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佐此時正趴在自己窩裡睡大覺,結果夢才做了一半,就突然被幾個荷槍實彈的警察從裡面拎了出來。
恩佐憑藉其敏銳的洞察力,頓時發現不對勁。
它想反抗,想咬人,可還沒開口,就被人一棍子打暈了。
等它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四腳朝天給捆起來了。
眼前還黑乎乎的,應該是被裝進了一個密不透風的袋子裡面。
它感覺有點呼吸不暢,於是拼命的掙扎。
可惜掙扎是沒用的,只會更多的消耗自己的能量。
它始終想不明白,自己啥壞事沒幹,為什麼會落得如此下場?
作為總統家的寵物,自己一直謹言慎行,一般情況下叫都很少叫的。
連上個廁所,也都在指定的位置,從不亂來。
我到底哪做錯了?
難道是因為拒絕了一個潑婦?
就在這時候,它聽到了外面有人談話的聲音。
「你說這死狗也是的,哪尿不行,偏偏跑總統大人床上去尿,而且還尿了兩次,害的我們隊長都挨了一頓臭罵,這下好了,夫人惹急了要殺它泄憤。」
「我就最不喜歡養狗了,你別看那些狗主人,天天把狗當親兒子一般疼,我媽說過,越是把狗當心肝寶貝的這種人,其實是最不孝順的,兒子生了病花幾千幾萬都不心疼,自己老爸老媽進了醫院看都不去看。」
「就是,殺了也好,正好哥幾個好久沒吃狗肉了,我聽說大夏人做的狗肉可好吃了,要不我們網上找找,看看人家都是怎麼做的?」
恩佐一聽都傻了,其實他作為一條上層社會的家犬,智商很高,人類的很多談話,它都能聽懂。
原來主人和他老婆誤會自己在它床上尿尿,那母夜叉還要燉了自己!!
這特麼不是比竇娥還冤嗎?
恩佐當場開始大喊:「冤枉啊,我特麼是冤枉的,我狗窩隔壁有專屬的衛生間,洗手盆還是自動的,我腦子被門夾了才會跑去主人的床上尿尿!」
可惜恩佐的哀嚎和解釋,在人類聽來,就是在汪汪汪的狂吠。
「醒了還?」一名警衛站起身:「在總統床上尿尿,你還有理了你,居然在我們面前吆五喝六,老子踹死你!」
說完,他上前就給了恩佐一腳,大頭皮鞋的鞋尖正好踢在恩佐的腦袋上面,恩佐頓時眼冒金星。
另外那警衛也上來給了恩佐一腳:「害老子挨罵,去死吧你。」
恩佐一聲慘叫,捂著肚子不敢說話了。
「這倆貨都特麼是人渣啊!」恩佐只能暗自咒罵。
「要不是總統大人阻止,你現在皮都已經被我們扒了,再叫老子弄死你。」警衛說完,又在恩佐身上踹了一腳。
恩佐是條記仇的狗,全都拿小本本記上了。
記完自己就暈倒了。
夫人說要燉了恩佐,但老登覺得自己畢竟是一國之長,就因為家裡小狗在床上尿尿就殺了它,這事傳出去,動物保護協會不得圍著自己撕扯。
在他的勸說下,夫人才決定暫時饒它一命。
但前提是必須先打一頓,再用鐵鏈子拴著,再也不能讓它亂跑。
恩佐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小別墅裡面。
它這才發現,自己脖子上面已經多了一個金色的項圈。
連著項圈的,還有一條銀色的鐵鏈子。
「我去,這什麼意思?」恩佐都驚了:「這不會是想囚禁我吧?」
對於常年在黑宮想去哪就去哪的恩佐來說,這無疑是一道『晴天霹靂』。
它試著想掙脫,卻發現根本無濟於事。
最後脖子都勒變形了,還是完全無法弄壞它。
恩佐只能放棄,當場破口大罵:「肯定都是那臭娘們的主意,老子跟你不共戴天。」
恩佐被限制了狗身自由,這下子不能再幹壞事了。
於是重新換了床單後,兩口子還是將就在床上睡了。
因為突發狀況,夫人已經沒了興致,搞得老登只能自己去了趟廁所擼串。
這天晚上,郝順地板也睡得非常踏實。
一覺睡到自然醒,他從地上起來的時候,才看到床上的金髮美女正睡得香呢。
而且雷莎莎睡覺的姿勢也是相當的豪邁,八字張開的兩條大長腿又白又細,看起來就跟一個定製版的充氣娃娃似的。
這丫頭的身材簡直好到不真實。
可惜啊,自己已經是當爸爸的人了!
郝順只能移開自己的目光,現在自己的心中,除了黨和人民,已經容不下這些個『俗物』。
他想起自己的兒子,於是去了陽台。
現在的時間是早上八點,這時候大夏那邊是晚上九點左右。
郝順給陳軒然打了視頻電話,孩子正好在吃奶呢。
不過陳軒然怕下垂,採用的是擠在奶瓶裡面再餵給郝帥吃。
陳軒然本來就不小,哺乳期間又大了一圈,郝順想喝點新鮮的卻沒那麼長的zui。
「你趕緊完成任務回來,或許還來得及。」陳軒然現在跟郝順熟了,說話也不再害羞。
郝順趕緊阻止她:「媳婦你可別說了,我可是大半年都沒吃過肉的人,千萬別引誘我。」
就在這時候,陳軒然透過郝順背後的窗簾,隱隱約約看到一條大長腿。
「你床上的女人是誰?」陳軒然頓時警覺起來。
「還能有誰,雷莎莎唄。」郝順道:「現在咱倆住一起呢。」
「你倆在賓館?」陳軒然瞪大了眼睛。
「可不是嘛,我現在在米國首都呢,我們查到溫教授就在黑宮,所以在這邊住下了。」
「那你們怎麼不開兩間房?你可別告訴我沒錢啊,你卡里可有幾千萬呢。」陳軒然問。
「我們是以假情侶的身份住進來的,哪有情侶開兩間房的?」郝順解釋:「昨天我們還用情侶的身份進了黑宮呢。」
「哎。」陳軒然嘆氣:「你也別解釋了,我除了相信你,也沒有別的辦法,不過我可先申明,你要是對我不忠,家裡那把剪刀可不是吃素的。」
「你可別威脅我。」郝順笑道:「這種事情威脅是沒用的,你相信我,我也保證對得起你,別光跟我聊了,趕緊讓咱兒子跟我說說話。」
「就知道你兒子。」陳軒然努努嘴,這才把攝像頭朝向襁褓中的小帥哥。
郝順和兒子吚吚哇哇的隔空互動了一會,就聽到了背後傳來雷莎莎的聲音。
他結束了通話,這才走回房間。
「你總算是醒了。」郝順道:「我準備出去了,你等會自己到處轉轉吧。」
「你又要去哪?」雷莎莎疑惑。
「去黑宮啊。」郝順道。
「你昨天都去兩回了,你到底在幹嘛啊?」
郝順笑道:「我不都說了嘛,我得找機會讓老登跟我談話,這談之前,不得先做好準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