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 嬌軟可欺嫂嫂VS被借種的腹黑小叔子62
馬車上,李茗軒將打聽到的消息告訴陳慕風。
這屆會試參加人數大約是三千九百多人,雖不到四千,但也相差無幾。
可最後擬定的錄取人數只有三百人。
足可見科舉之難,難於上青天。
陳慕風聽到那近乎四千的人數時,神色凝重。
他低聲輕嘆,對二人道:「無論多少人,我們只管盡力而為。」
想著李茗軒上回鄉試時,分到臭號,全靠毅力扛過來。
便摸出來兩個玉瓶,倒出四顆丹藥,李茗軒和張書翰各給了兩顆。
「李兄、張兄,這是瑤兒給我準備的健體和提神的丹藥,以防在考場中途不適,你們也各拿一顆,說不定關鍵時刻能派上用場。」
李茗軒和張書翰皆是一愣,瞧了一眼那丹藥,隨後感激地接過。
「嫂子想得倒是周到,多謝陳兄。」
李茗軒笑著說了一句。
上回陳兄給的那顆醒酒丹效果極好,後來他特意去找大夫配藥。
藥丸是配出來,可效果卻和陳兄給的相差太多,完全不能比。
也不知陳兄的夫人是從哪配的藥,後來本想問問,卻給忘了。
「對了,陳兄,這些丹藥嫂子是從哪配的?」
李茗軒端詳著一番手裡的健體丹和提神丹,順勢問了出來。
張書翰收好丹藥,也是把目光看向陳慕風。
雖沒說話,但明顯也想知道答案。
陳慕風微微搖頭,「瑤兒只說找老大夫配的,具體哪個老大夫手裡配的藥,我也沒細問。」
李茗軒和張書翰二人有些失望,便也沒在繼續問,轉而說起別的。
一路說著話,馬車晃晃悠悠間,轉眼到了禮部貢院門口。
三人下了馬車,各自手裡挎著考籃。
抬眼,就看見貢院門口已經匯聚許多考生,人潮湧動,卻不擁擠,而是井然有序,依次排隊進入考場。
在考場門口兩邊,有官兵嚴密把手檢查。
李茗軒、陳慕風、張書翰三人倒也沒說什麼,只默默排隊入場。
對於脫去衣物鞋襪帽子之類的檢查,三人早已見怪不怪,去年秋闈也是如此這般。
只沒想到春闈更加嚴謹,秋闈時,好歹給考生留一條褥褲。
這春闈倒好,雖沒有徹底剝光。
但那些檢查的官兵也要拉開仔細瞅上幾眼,這就顯得有點尷尬。
雖說都是男人,但如此行徑也讓人有些難為情。
李茗軒眼神看向前方考場入口,正好瞧見一個官兵在檢查一個考生。
過後,那官兵露出鄙夷的眼神,揮手放行。
在場的考生看見這一幕,忍不住低笑出聲。
陳慕風、李茗軒,張書翰三人也是嘴角抽搐。
那考生聽見眾人的笑聲,臉色爆紅,見官兵放行,迫不及待地穿好衣服,取過號牌,拎著跨籃進去。
瞬間引來眾人一片鬨笑。
很快輪到陳慕風,他將手裡的考籃給了旁邊候著的官兵。
一名官兵拿著畫像,對著陳慕風照了一下,仔細看了好幾眼,確認無誤,就讓他脫衣裳檢查。
一番仔細檢查過後,那官兵羨慕的看了他好幾眼,檢查這麼多考生,就屬這位.
也不知道哪個女人能受得住。
這番想法自是不會說出來,只揮手讓他進去。
陳慕風穿好衣服,取過考籃,領了號牌,面色如常的進入禮部考場。
到了裡面,號舍列成一排,每個號舍前,都有一位官兵負責把手監控。
除此外,考場內還時不時有官兵和考官巡邏,時刻盯著每一位考生。
比去年秋闈時,不知嚴密多少。
到了自己的號舍,手裡的考籃又被號舍前的官兵翻來翻去。
裡面東西隨便翻,反正他沒有作弊的心思。
進了號舍,運氣一如既往的不錯,比在秋闈時寬敞些,白日裡偶爾還能照射到陽光,算是難得的善號。
木板鋪開,晚上還能睡個覺,就是會有點冷,好在穿的厚。
李茗軒運氣比去年秋闈時好了一些,雖不是善號,但也沒有分到臭號。
雖然狹窄昏暗,好在他蠟燭帶的足夠多,隨便怎麼用。
他鬆了口氣,想著燒香果然有用。
前幾天,他特意拉著陳慕風,張書翰二人去了京城郊外的萬佛寺上香,還大手筆的捐五千兩。
張書翰那邊卻不太好,號舍非常狹窄,讓人難以轉身,而且極為昏暗。
張書翰皺了皺眉,心中雖有些鬱悶,但也很快調整了心態。
好在不是臭號,已是萬幸。
要是分到臭號,那才真是倒霉。
會試的第一場,四書義三道,經義四道。依舊是四書五經的內容,只考的要廣泛深奧一些。
第二場試論一道,判語五條,詔、誥、表內選答一道。
第三場試經史策五道。
從太陽升起,號舍里光線明亮時,陳慕風就開始做文章。
晚上則基本不寫,用來休息和放空思緒,讓自己的頭腦更清醒。
雖然這樣會耽擱不少時間,但在頭腦清醒的狀態下,書寫反而會速度更快,做出來的文章也更好。
號舍門口的官兵看了他好幾眼,但也沒說什麼,只要不作弊,管人家什麼時候寫。
轉眼到了第九日,陳慕風見最後一道題做完,看了看天色,應該馬上到交卷的時辰。
便把姓名,籍貫,以及住址都填好,又將卷子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見沒有任何問題。
這才坐在那等著考官把試卷收走。
時間到了之後,便收拾東西起身離開考場。
因著吃了健體丹,夜裡休息也足夠,雖因著沒有洗漱,顯得蓬頭垢面,但精神還算不錯。
李茗軒和張書翰二人狀態也還行,蓬頭垢面,有氣無力,雙眼烏青再所難免。
但看著也比秋闈時,好上許多。
三人隨著考生陸續走出考場,各自詢問著對方的考試情況。
隨後,便各自回去休息。
會試結束後,孔文翰和沈耀卓兩位主考官便開始了緊張的閱卷工作。
二十位考官也各自負責自己所管轄的房舍考生的試卷,每一份試卷都經過他們的仔細審閱,再交由主考官定奪。
陳慕風的試卷瞬間被孔文翰注意到,他看著手裡的試卷,輕輕捋了捋發白的鬍鬚,滿意的點了點頭。
字跡工整,書法自成一體,每到題都答的恰到好處,尤其是對經義的理解,更是讓孔文翰讚嘆不已。
他迅速翻閱了陳慕風的所有試卷,每一篇都讓他極為滿意。
「此子才華橫溢,而且心思縝密,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孔文翰看著眼前一篇篇試卷,滿意的低聲讚嘆。
禮部左侍郎兼翰林院學士沈耀卓聽見孔文翰的話,挑了挑眉,好奇的走過來問道:「孔大人,怎麼了?是什麼文章能得您老如此誇讚?」
孔文翰將陳慕風的試卷遞給他,笑道:「沈大人,你看看這份試卷,此子的才學,恐怕在這次會試的考生中,無人能及。」
沈耀卓聽了他的誇讚,心中越發好奇,接過試卷,仔細看了起來。
他的表情從最初的平靜,逐漸變得凝重,最後露出驚嘆之色。
「好文章,真是好文章。此子對經義的理解,竟然如此深刻,看來我們這次會試,倒是選出了真正的人才。」
沈耀卓笑著誇讚。
隨後話鋒一轉,拿起一份自己這般的試卷遞給孔文翰,笑道:「孔大人,我這邊也有一遍好文章,您老看看,雖不及你剛剛那份,但也非常不錯。」
他手裡的文章,正是張書翰的試卷。
孔文翰接過對方遞過來的試卷,見字跡清秀,條理清晰,雖比起陳慕風的試卷稍顯遜色,但也確實是一篇佳作。
他微微頷首,笑道:「沈大人,這篇試卷確實不錯,看來我們此次會試,真是人才濟濟。」
聽著主考官這般讚嘆,其餘的考官紛紛圍了過來,爭相要看陳慕風和張書翰二人的試卷,算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著,對這兩份出眾的試卷讚不絕口。
「此等文章,見解獨到,論證詳實,實乃難得一見啊。」
一位考官邊看邊點頭稱讚道。
「是啊,這般才華,若能入朝為官,必可為朝廷效力,大展宏圖。」
另一位考官附和著。
「我這也有一篇文章不錯,雖不及那兩位,但見解也算獨到。」
其中一位考官忽然對眾人說道。
其他考官紛紛擠了過去,爭先恐後的要看。
這是李茗軒的試卷。
在場考官輪流看了一遍,發現的確不錯,但因著有兩位珠玉在前,這份就顯得不那麼亮眼。
當然也不差。
眾人議論看過後,各歸各位,閱卷工作繼續進行。
不過,這期間也有幾份試卷引起考官們的嫌棄。
其中一份試卷,文采倒是斐然,可在答題的邏輯上卻有些混亂,讓人看了不免覺得條理不清。
一位考官眉頭緊鎖,看了直搖頭,「這文章乍一看辭藻華麗,可細細一品,卻發現邏輯漏洞百出。」
說罷,便在那試卷上用紅筆畫了叉,隨後試卷丟在一邊。
顯然,是落榜了。
三皇子府,威嚴尊貴,高牆深院,花木扶蘇,繁花似錦。
蕭景衍坐在書房內,手中翻閱著一本書籍,卻沒有抬頭,「長風,消息可打聽出來了?情況如何?」
長風恭敬的走了出來,「回殿下,會試的成績已經出來了,陳慕風成績出眾,做出來的文章在禮部引起不小轟動,被兩位主考官定為頭名會元,只榜單還沒有公布出去。」
蕭景衍滿意的笑了笑,「哦?居然是會元?倒是不負本殿所望。」
他放下書本,抬頭看向長風,「他的試卷,主考官如何評價?」
「孔大人和沈大人對陳公子讚不絕口。」
長風如實回答,「他們稱讚陳公子才華橫溢,心思縝密,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做出來的文章也是無人能及。」
蕭景衍聽了越發滿意,既是人才自是要招攬自麾下。
只要殿試不出意外,父皇也滿意,這陳慕風大概率會是狀元。
他正要開口說話。
就聽長風眼神遲疑,思索片刻,便道:「殿下,此次會試還有一位考生的試卷,引起了考官轟動,文章雖不如陳公子的,但也讓眾考官讚不絕口。」
蕭景衍微微挑眉,眼中閃過好奇,「哦?是何人?說來聽聽。」
長風趕忙回道:「回殿下,此人乃是張書翰,他的試卷同樣被多位考官稱讚,雖比起陳慕風公子的稍顯遜色,但也是一篇佳作,而且屬下發現,這張書翰和陳公子來自同一個地方,二人還是同窗好友。」
「張書翰?」
蕭景衍口中重複著這個名字,眼神閃過幾分玩味,「既是陳慕風的同窗好友,想來也非泛泛之輩。」
長風點頭,也知道殿下急需人才,想到自己打聽來的消息,便道:「還有一位李茗軒,成績雖不如二位亮眼,但也不錯,而且屬下打聽到,此人家中還是茶商,幾乎壟斷了江南道的茶業,家中極為富有。更巧的是,這李茗軒和那二人還是同窗好友,關係極好。」
殿下想要奪嫡,除了人才,錢財也是極為重要。
有了足夠的財力,在朝堂上才能收買更多的官員支持。
蕭景衍聞言,眼中閃過精光,隨即吩咐道:「長風,張書翰和李茗軒二人的底細,你派人去仔細查查。」
「是,殿下。」
長風領命而去。
轉眼到了放榜的那一天,朝堂放榜,大約從中午開始,一直到下午日落黃昏,將禮部會試錄取的三百名考生依次傳報。
先從會試第十一名開始,到三百名結束。
至於會試的前十名,則是榮耀,前十名的文章需要給永安帝親自審閱,查看。
畢竟是替朝廷選拔人才,自然是重中之重。
終於到了午時三刻,放榜開始,杏榜張貼出來。
這裡早已人山人海,見榜單貼出來,瞬間圍了上去,起碼幾百人,轉眼圍的水泄不通。
怕是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陳慕風、李茗軒,張書翰三人早早等在附近,雖著急想知道答案,但看著眼前的場景,也有些嚇到了。
這要是真的擠過去,確定不會被踩死?
「要不,我們再等等?」
陳慕風看著眼前的場景,只覺頭皮發麻,嘴角抽搐。
李茗軒本想讓書童李磊先擠過去看,刻看了看他那小身板,搖了搖頭,瞬間打消這種念頭。
「也好,那我們就先在這稍等片刻,等人散了在過去。」
張書翰微微頷首,表示贊同。
很多考生看過之後,有的歡呼躍雀,有的黯然神傷。
這時,有考生大聲嚷嚷起來,「臥槽,這山竹縣陳慕風是誰?居然是頭名會元?」
「這文章得多厲害才能被評為會元,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吶!」
另一位考生也跟著附和道,話語裡滿是酸溜溜的味道。
周圍的人聽聞,紛紛把目光投向那榜單上陳慕風的名字,小聲議論起來。
「陳慕風?好像是鳳棲郡解元,想不到這麼牛,居然又是第一名。」
「哼,說不定就是運氣好罷了,這殿試還沒開始呢,誰知道最後結果如何。」
「哎,你們看,第二名居然是張書翰,居然也是山竹縣的,這山竹縣什麼時候變得人傑地靈了?」
眾人的議論聲此起彼伏,自然也傳入了陳慕風,張書翰和李茗軒三人耳朵里。
不同於陳慕風,張書翰二人滿臉興奮,互相恭喜。
一旁的李茗軒卻是急了,伸著脖子往張榜的地方看,嘴裡嘟嘟嚷嚷:「陳兄和張兄都榜上有名,那我呢,怎麼沒有聽到我的?」
「公子別急,要不小的擠過去瞧瞧。」
書童李磊在一旁低聲安慰。
李茗軒瞧了他一眼,擺擺手,「罷了罷了,這會人太多,你這小身板可別被擠傷了,再等等吧,等人群散些了再去看也不遲。」
陳慕風理解李抿軒的心情,輕輕拍了拍李茗軒的肩膀,「李兄莫急,你文采斐然,只要正常發揮,定能榜上有名。」
張書翰也是附和:「是啊,李兄,以你的才學,此次必然高中,稍安勿躁,馬上便會有結果。」
李茗軒聽了兩人的勸慰,這才稍稍定了定神,可眼神還是不住地往那榜單處瞟,神色焦急。
等到人群沒那麼擁擠,李磊迫不及待地鑽了過去,湊到杏榜面前仔細瞧了起來。
隨後,就激動的扭頭看向這邊,大聲嚷嚷道:「公子,公子,你中了,第七名呢。」
李茗軒早就伸長脖子看著,聽見自己榜上有名,瞬間鬆了口氣,臉上露出笑容來。
心裡確不免泛起嘀咕,怎麼又是第七名?難道他和七這個數字有緣?
不過,能在競爭如此激烈的會試中取得第七名,也是相當不容易,李茗軒心裡不禁泛起一絲得意。
至少在頭十名之內,有面見皇上,參加殿試的資格。
三人相視一笑,互相恭喜。
李茗軒本想包下京城最豪華的酒樓,然後三人好好慶賀一番。
但考慮到陳兄的夫人虞瑤馬上臨盆,不方便出門,又是打消這種念頭。
三人經過一番商議,決定把聚會慶祝地點定在陳慕風的宅院。
也沒有要劉婆子做飯,而是從摘星樓定了一桌極為奢華的席面,讓摘星樓的人送過來。
摘星樓是京城最豪華的酒樓,聽說背後的主人是某位王爺,幾乎匯聚了京城名流。
當然,裡面的消費也極高,說是消金窟也差不多。
就李茗軒定的這桌席面,就好幾千兩,這還不包括酒水。
不過李茗軒有錢,也不在乎,只要開心就好。
三皇子府,一片肅穆尊貴,高牆深院,好似隔絕了外面的喧囂,唯有院內花木扶蘇,繁花似錦昭示著這裡的生機和活力。
長風穿過長廊,推開書房的門,就看見主子坐在那裡,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什麼。
「殿下,榜單張貼出來了,陳慕風是會元,張書翰第二名,李茗軒則是第七名。」
長風踏入書房,恭敬的稟報。
隨後,他又是遞上兩份查到的資料,「這是李茗軒和張書翰二人的過往經歷,都詳細記錄在內,請殿下過目。」
蕭景衍微微抬眼,伸手接過那兩份資料,目光在上面掃視起來。
他先看的是張書翰的資料,只見上面詳細記載了張書翰的籍貫、家族情況,以及他過往的求學經歷,從啟蒙讀書到參加各類鄉試、會試的表現等,都一一記錄在案。
蕭景衍看過之後,對張書翰也多了幾分了解。
張書翰家裡非常窮,由寡母獨自帶大,能一路走到現在算是非常不容易。
甚至,就連進京趕考的銀錢都是李茗軒所出。
好在,他看重的是張書翰的才學,家中如何無關緊要。
接著,他又翻看起李茗軒的資料。
看到李茗軒家中乃是茶商,幾乎壟斷了江南道的茶業,家中資產更是無數,可以說是極為有錢。
蕭景衍眼中閃過滿意。
錢財在奪嫡之爭中可是極為重要的助力,李茗軒家中的財力,若能為他所用,那在朝堂上收買人心、擴充勢力可就方便多了。
看完資料後,蕭景衍將其放在一旁,靠在椅背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陷入了沉思。
長風在一旁靜靜站著,不敢出聲打擾,只是等著主子的吩咐。
過了一會兒,蕭景衍才緩緩開口:「這陳慕風才學出眾,若能在殿試中一舉奪魁,日後必成大器。那張書翰和李茗軒也各有長處,皆是可用之人。長風,你且繼續留意他們的動向,尤其是在殿試之前,看看他們可有什麼特別的舉動。」
長風趕忙應道:「是,殿下,屬下一定密切留意。」
蕭景衍又道:「還有,你給陳慕風送些殿試備考的書籍過去,原先買下的宅院房契也一併送過去,就說是本殿的一點心意,希望他能在殿試中再創佳績。」
長風有些疑惑地問道:「殿下,為何單單給陳慕風送?」
蕭景衍微微皺眉,瞥了長風一眼,說道:「陳慕風如今是會元,最有希望奪得狀元之位,本殿自然要對他多加拉攏。況且他才學非凡,若是能感受到本殿的賞識,日後入朝為官,說不定能成為本殿的得力助手。至於張書翰和李茗軒,日後再找機會示好也不遲。」
長風這才恍然大悟,連忙說道:「屬下明白了,屬下這就去安排。」
說罷,恭敬退下。
隨後,就帶著書籍和房契去了陳慕風的宅院。
到了那裡,才發現幾人在喝酒慶賀,還有一個大肚子女人坐在那裡,就是三皇子原先撞到的那個虞姑娘。
只是,怎麼張公子和李公子二人也在場?
這下就有點難辦了。
長風神色尷尬,想著手裡的書只有一份,待會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