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沫琴被趙嘉輝看得有些臉紅,道:「沒錯,本姑娘就算比較重視這個武館,而且這裡和表嫂的戲樓那麼接近,我閒下來也可以去看看戲。」
前世的自己很喜歡看戲,可是當時和趙嘉輝成親後就沒有那麼自由了。
此世看到趙嘉輝變成了這樣,她反而會覺得唏噓不已。
好在現在的趙嘉輝仍然是被太子表哥重用,將來也是國之棟樑。
趙嘉輝發現祝沫琴小女兒家的嬌羞,心頭有種微妙:「祝姑娘真是事業心很重啊,不知道您可見到安萊公主?」
祝沫琴嘟著嘴:「不知道你,這個你應該問問梅將軍才是。」
這樣曖昧的氛圍居然提起別的女人。
祝大小姐有些不開心。
梅成龍像是沒聽到,站在那和教頭切磋了下就走了。
祝沫琴覺得莫名其妙:「他是怎的了?以前不是很煩安萊公主和他比試?現在是不習慣了?」
其實安萊公主每天也不是遊手好閒的,何況她要談生意貿易的人又不是只有蘇家。
趙嘉輝笑道:「許是不習慣沒有安萊公主不在的時候,再則,安萊公主好像對他有意思,他好像還在猶豫。」
提起別人感情的時候,趙嘉輝永遠都是輕鬆態度。
可是看著可愛大方得體的祝沫琴,他反而不知道該如何說冷。
祝沫琴看著直播臉上的笑容,道:「若是趙大人是否也會跟著猶豫呢?」
沒等趙嘉輝回答,忽然聽到梅成龍道:「二位就別笑話我了,我和安萊公主可能是不可能的。」
這話就是在梅得志的跟前,他都會碩德斬釘截鐵。
何況,梅得志也不一定希望自己娶公主。
安萊公主也未必是真的喜歡他。
畢竟女人的心思是很難猜中的,而且梅成龍雖然有意要讓著安萊公主,那也是處於一種基本禮貌。
祝沫琴看著梅成龍這麼固執的樣子,很是無奈:「梅將軍,別等到人家公主對你沒有興趣的時候,你又開始後悔了。」
她覺得梅成龍對安萊公主還是有那麼點意思,不然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反應。
趙嘉輝不敢再多說,他也是無意聽到安萊公主和花來意說了對梅成龍的感情,現在不小心說漏了,還是會覺得不太好意思。
梅成龍小麥膚色的臉很紅,嘴上依舊否認:「你們二位就喜歡開玩笑,且不說泊洛國和顧朝離得那麼遠,我也不可能真的入贅到那邊。」
再怎,安萊公主肯定不會留在中原。
只是梅成龍一想到安萊公主被自己氣哭了的樣,還是會有些於心不忍。
可能他心裡還是有些在乎的,只是因為面子和立場不好說出來。
趙嘉輝和祝沫琴覺得他就是故意拖著,畢竟蘇蔓溪都能夠看得出安萊公主的真心,梅成龍這要是糾結入贅不入贅的事情,以後是別想娶到像安萊公主這樣的好老婆。
梅成龍看他們都不說話,道:「二位別只顧著對我和安萊公主的事情感興趣,我看你們倒是郎才女貌,不如我做媒,讓你們湊成一對?」
總是喜歡拿他打趣,他還是可以看得出來趙嘉輝對祝沫琴意思。
祝沫琴再次羞紅了臉:「你這可不能胡說八道啊,我和趙大人沒什麼的!」
趙嘉輝原本是覺得不太好意思的,但是看到祝沫琴這麼直白反對,也不好再去說什麼,怕被梅成龍繼續誤解。
祝沫琴害羞地走了。
她知道趙嘉輝這個悶葫蘆不會解釋什麼,可是在她走出去的時候,趙嘉輝道:「我和祝姑娘說的可是你的大喜事,再則說安萊公主不管留在那兒,我想你心裡都會有個盤算。」
每次梅成龍都是故意讓著安萊公主,嘴上說著嫌棄,可是人家不找他的時候,心裡和行動可是巴巴地希望安萊公主出現。
梅成龍這會可是不想中圈套,道:「趙兄,我發現你和表姐一樣喜歡給人做媒人,我都說了我對安萊公主沒有那種感情。」
話剛說完,門口的主僕二人愣住。
趙嘉輝解釋:「安萊公主你別誤會,梅將軍他就是說別的……」
梅成龍很無奈卻也沒有說什麼。
「你們以為本公主是你們嘴裡說的大齡女子,嫁不出去就想起你們兩個了?梅成龍,你放心,本公主對你也是一點興趣都沒!來意,我們走!」
安萊公主帶著兵失望和賭氣的心情離開,她可是好不容易忙完了來赴約的,沒想到梅成龍心裡是那麼想的!
花來意看到梅成龍懊悔卻沒有追過來的樣子,道:「公主,要不你我們聽聽梅將軍如何把解釋的?」
之前梅成龍在邊關沒少照顧公主,花來意也覺得他人其實還是不錯的。
就是說話從來都是不考慮人的感受,難怪到現在都是找不到媳婦。
安萊公主心裡是有些想給梅成龍台階的,但是看著梅成龍還是沒有任何動靜的樣子,不免覺得這個人根本不在乎自己。
「罷了,你沒有聽到人家說對我沒有男女之情?本公主又不是愛他道死心塌地,跟柳而對那個死人許嫣似的。」
說著,安萊公主感覺好像是哪裡不對勁,果然在對面看到了臉色尷尬的六二年。
柳而沉默地對安萊公主行禮,很快獨步回了家。
花來意看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安萊公主,想著公主難怪喜歡纏著梅成龍,原來都是性子差不多的人啊。
安萊公主很想找地方躲著,可是又擔心梅成龍剛才說的都是真心話。
花來意安慰道:「公主,您別難過,萬一梅將軍就是氣話呢。」
梅成龍要是不喜歡公主,就不會特地去武館了。
安萊公主神色黯然:「算了,等我看完熱鬧也回去,省得待在這裡礙眼。」
說著,安萊公主的心裡還是有些不捨得的。
晚上的時候,顧景灝想起來太子府還有東西沒有拿。
而且自已經很艱難沒有回去,那東西還是親自去拿比較好。
一鳴則是護送他。
到了房間門口,顧景灝發現氣氛不對:「溪兒她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