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將信將疑,「這……」
初禾輕描淡寫道:「那可能是我剛剛做了場夢,這些事情都是在夢裡發生的吧。」
老闆順著台階下了,「實在抱歉,徐老師。」
「沒關係,幸好沒耽誤要緊事。」初禾笑了笑,「既然課程結束了,那我也先回去了。」
「好,我送送你。」
老闆送初禾到門口。
馮丹丹輕輕鬆了口氣。
就算徐初禾去老闆面前告狀又能怎樣呢?只要沒有證據,那這一切都只是徐初禾的臆想!
她輕哼著小曲,準備去吃午飯,卻被老闆叫住。
「老闆,怎麼了?」
她剛回頭,一道凌厲的掌聲扇了過來。
「啪」的一聲,馮丹丹的臉被扇歪了。
臉頰連帶著耳根都是火辣辣的疼,馮丹丹完全懵了,「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
老闆陰沉著臉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和徐初禾以前的恩恩怨怨,我不想管,但如果你再敢破壞她上課,我一定讓你立刻滾蛋!」
馮丹丹委屈地哭出來,「老闆,真的不是我啊……」
老闆卻不願意聽她多說,背著手,大步離開了。
馮丹丹一邊疼得吸涼氣,一邊鬱悶地想,老闆到底為什麼打她??
走出機構時,初禾把披散在肩上的頭髮重新紮成一個丸子頭。
綁好頭繩後,她從衣服口袋中拿出一個髮飾。
她這次能逃出來,多虧了這個髮飾。
試圖求救無果後,她把髮飾上的鋼絲掰直,最終艱難地從裡面打開了鎖。
她會想到這一招,還是以前顧沉交給她的。
當時周欣欣鬧自殺住院,房子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有天早上,她離開家時,沒注意到顧沉在書房裡,把大門從外面上鎖了。
等晚上回到家後,顧沉才告知她這件事情。
她深表歉意,顧沉卻拿出一根鐵絲說:「沒事,我已經從裡面打開門了。」
初禾覺得很神奇,提出讓顧沉教她。
顧沉開玩笑道:「你這是看中了誰家的金銀珠寶?」
她那會和顧沉處在蜜戀期,抱住他的腰,笑眯眯地說:「不,我是看中了某個男人的心,等我學會了,我就要撬開這個男人心裡的鎖,然後把他的心偷出來。」
顧沉則握起她的心,放在了他的胸前。
「不需要你去偷,這個男人的心已經是你的了。」
初禾還記得顧沉當時的眼神有多麼深情,燙的她心尖都在顫抖。
她故意問:「你怎麼知道我說的男人是誰?」
「難道你心裡還有別的男人?」
「是啊是啊。」
然後顧沉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他說,他檢驗一下就知道她有沒有其他男人了。
初禾伸手去推他,強調道:「是心裡!不是身體!」
顧沉一本正經道:「我這個方法,可以同時檢驗你的心裡和身體。」
說完後,他便撩起了她的裙子……
在沙發上做完後,顧沉便教她怎麼用鐵絲撬鎖。
初禾以為這些記憶在她的腦海里已經變得很模糊了,現下回想起來,卻是清晰異常。
初禾摸了摸她有點發熱的臉,告訴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
她把發卡扔到了垃圾桶里,準備回公司。
餘光卻瞥見了一道人影。
不遠處,林楓正從蛋糕店裡走出來。
他似乎有所感應,抬頭看向了她。
「……」
初禾只能硬著頭皮走上去,和他打招呼,「好巧啊,林少爺。」
林楓隨和地笑了笑,「你還是叫我大名吧。」
「哦……林楓,你怎麼會在這呀?」
林楓說:「我來給顧沉訂生日蛋糕。」
初禾微微一愣,「是顧沉要過生日?」
「是啊,五天之後就是他的生日。」
初禾懷疑自己的記憶錯亂了。
她斟酌道:「可是……我記得他的生日是在夏天呀,去年五六月份的時候,我剛給他過完生日。」
林楓:「……」
他從沒聽說少爺會在夏天過生日,估計又是對徐小姐撒謊了。
這一刻,他的腦子飛速轉動。
「這個問題啊……嗯,我跟你說個秘密,你不要告訴給其他人。」林楓壓低聲音道,「其實,顧沉有兩個生日,一個是他真正出生的那一天,另一個則是他重獲新生的那一天。」
初禾迷茫了,「什麼意思?」
「就是他爸爸從小就對他不好,後來我們家收養了他,他就把那一天定為了他的新生日,也就是夏天的那個日子!」
林楓都有些佩服自己,竟然能編出這麼精妙絕倫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