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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 法國總統的煩惱?帶來希望的先生!

2024-10-09 14:49:33 作者: 不早八的方糖
  第432章 法國總統的煩惱?帶來希望的先生!

  1930年12月25日。

  對於法國人來說,這是一個極其尷尬的聖誕節。

  1929年資本主義世界經濟危機爆發於美國。

  起初法國秉持著一個看熱鬧的心態,以為自己能夠倖免於難,甚至於嘲笑英國佬美國佬的無能。

  傲慢的情緒,使得法國人並沒有將經濟蕭條,看作是什麼大事。

  當然,這也跟沒有相關經驗有關係。

  法國人的經濟危機來得比較晚,可雖遲但到。

  到了1930年秋季之後,法國人成為了他們口中無能的一部分,陷入到了經濟危機的泥潭之中。

  在這場經濟浩劫之中,法國工業生產直接倒退了20年,多年來積累下來的生產力瘋狂下降,工業部門生產普遍下降了百分之四十以上。

  無數工廠企業破產倒閉,無數農產品滯銷,將近七百家銀行破產,甚至包括當時的著名老字號亞當銀行。

  數以萬計的失業人群,更有眾多半失業人群,人們聚集在街頭巷角,不是卑微的尋找著食物和工作,就是努力的去尋找讓法國當局倒台的契機。

  這裡可是GM老區啊!有著極其優良的社會傳統!

  而且,這一切也是政治原因的。

  法國在20世紀 30年代之前的 20多年,已經歷了長期的政治混亂,「第三共和」政權沉悶無能、軟弱不堪。

  進入 30年代後,這種政治不穩定的局面仍在持續。

  所以,法國當局對於市面上突然出現的這一風向,可以說是極其重視。

  聖誕節的早上,法國總統官邸愛麗舍宮之中,仍舊隨處可見忙碌的身影。

  在這裡,因為幾個月以來的經濟不景氣,連處於法國核心政治地區的公務員們都無法擁有一個舒適的聖誕假期。

  當然,這對於現今法國總統加斯東·杜梅格先生更是如此。

  半年之前,前任法國總統保羅杜美被俄羅斯僑民意外刺殺,以至於原本落選的加斯東·杜梅格坐上了總統寶座。

  本以為是上帝眷顧,可加斯東總統寶座還沒有焐熱呢,經濟大蕭條便來了。

  在1930年這個節點,幾乎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擁有應對這種全球性經濟大危機的經驗。

  某種意義上,加斯東看起來像是撿漏,實際上更像是上來背鍋的。

  就像是美國總統胡佛一般,他此時此刻感覺到焦頭爛額,恨不得「自己罷免了自己」!

  今天早上,加斯東早早便來到了辦公室,對著辦公桌上那些新聞媒體的報導,沉默不語。

  一直看到了快到正午時分,等到面前的咖啡都涼透了,他還沒有喝上一口。

  這個時候,終於有人敲門了。

  「先生。」

  「進來。」

  加斯東臉頰帶著兩條深深的法令紋,眼睛小小的卻滿是威嚴,但此刻眉眼之間,卻是烏雲密布。

  秘書從門外小心翼翼地走進來,剛想要說話,卻聽加斯東提問說道。


  「羅伯特是怎麼說的,他對於包氏經濟學到底有什麼看法?」

  這個問題顯得很急切,顯然是藏在心裡很久了。

  秘書知道總統先生所說的,正是那位如今法國最為出名的經濟學家,也是時任法國銀行經濟部門的主管——羅伯特拉庫-蓋伊先生。

  「羅伯特先生說.」

  他這正想要開口說話呢,卻被身後人的聲音給打斷了。

  「總統先生,我想包氏經濟學,正是當下解決法國經濟危機的唯一辦法!」

  一名身穿燕尾服,留著兩撇小鬍子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他手裡拿著文明手杖,肩膀上還帶著雪花,明顯十分匆忙。

  看到對方的來到,總統加斯東立即從位置上站起來,他連忙迎接了上來說道。

  「羅伯特,你這個該死的傢伙,你到底去了哪裡?」

  嘴上這樣說著,可加斯東的身體卻還保持著一個紳士的禮儀。

  羅伯特臉上露出了微笑說道:「您也知道最近出現的狀況,包氏經濟學的出現,讓我不得不去再仔細研究一下,這百年來的經濟發展脈絡,特別是結合包的兩次講演內容之後,我收穫了不少東西。」

  羅伯特這位經濟學家,可以說是加斯東現在唯一的救命稻草,他立即將對方請到壁爐旁邊的沙發上。

  「來,我們坐下來談談。」

  一坐下來,羅伯特便重新用十分認真的語氣說道:「總統先生,我想我們應該拋開包,這位東方學者的身份、年齡、種族,以一種客觀理性的態度,去討論他的經濟理論。

  您或許不知道,不僅僅是在法國國內,如今在英國國內也掀起了一場討論包的熱潮,這是一位令人驚訝的經濟學家,連英國的凱恩斯先生都對他讚不絕口,您便能夠明白他的重要性了。」

  「我已經知道了,民眾們甚至掀起了一場跟英國人爭搶學者的鬧劇。」加斯東揚了揚手中的報紙,面露古怪地說道。

  他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一個學者,能夠引發這種現象級的輿論反應,不論是東方還是西方。

  可加斯東還是有些疑慮的,緊緊皺起了眉頭說道:「將整個法國的希望放在一名華夏人身上,會不會有點太過於幼稚了?」

  他攤開手,生動形象地比喻說道:「這讓我看起來像是一個在學前班過家家的父親。」

  羅伯特奇怪地看了一眼加斯東說道:「先生,某種意義上政治有的時候,跟學前班裡面過家家中,提出的各種設想和政策沒有什麼區別。」

  他心中還是有些無奈的,都什麼時候了,眼前這位總統先生,還在想著自己的名譽呢?

  不過表面上,羅伯特自然要說的漂亮一些,他繼續說道。

  「先生,現在就算不使用包氏經濟學,將包先生請來,也是一種穩定民眾的方法。」

  加斯東立即眼前一亮說:「你是說,這位包先生能夠與皮埃爾·德·顧拜旦先生一般,穩定下法國民眾絕望的內心。」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羅伯特點點頭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太好了。」加斯東呼出一口氣說道。「比起改革,穩定才是我們最希望達到的目標!」

  對於顧拜旦這個名字,加斯東的內心充滿了安心。


  這位先生是現代奧林匹克運動的發起人,一直以來也被法國官方當做弘揚和平主義的標誌。

  可以說,在如今的法國中,顧拜旦是一個極其具有呼聲的男人。

  正面宣傳,就是一種維持社會穩定的重要方式。

  一直以來,加斯東的政治主張都是偏向於保守主義的,或許是因為這些年來法國政治的動盪,他對於激進的改革都屬於一個極其謹慎的態度。

  羅伯特在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他還想要跟加斯東建議,適當採取一些包國維提倡的經濟學理論,或許會對於法國接下走出經濟泥潭很有幫助。

  可對於這位保守派總統來說,要下這樣的決心實在是太難了。

  而且他也有一個很無懈可擊的藉口。

  「羅伯特先生,並不是我不願意去請包,我已經接連派去了好多批官員拜訪,可這位東方學者,似乎對於成為任何一個歐洲國家的經濟顧問,都沒有什麼興趣。」

  以包國維如今的名頭,加斯東早就派人去請了。

  只是奈何,對方似乎有著極大的「架子」?

  羅伯特剛想要繼續開口,勸阻加斯東,這個時候又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加斯東語氣古板地說道。

  走進來的,還是加斯東的專屬秘書,他簡單行了一禮之後,遞過來一個信件說道。

  「總統先生,包先生再次拒絕了你舉辦的聖誕晚宴,他的原話是想要與家人朋友度過一個簡單的聖誕節.」

  加斯東看向羅伯特聳了聳肩,意思很明顯,不是我不願意找對方,實在是對方太高傲啊!

  可卻聽秘書後面又說道:「不過,包先生寫了一封信件給您,他說您會在信件裡面找到您想要的答案。」

  「答案?這位先生倒是有些有趣,有點福爾摩斯的味道了。」加斯東面容古怪地接過那封信件,拆開仔細看了起來。

  信件很長,加斯東看得卻很快,可這面色也越來越嚴肅起來,直到眉頭擠成一個川字。

  「什麼內容?」羅伯特好奇地湊了過來。

  加斯東嘆了一口氣,將信件遞給羅伯特說道。

  「我看得不是很懂,你或許能夠明白。」

  法國的天氣也是多樣的,在北部和東部地區冬季較為寒冷,下雪特別常見,特別是阿爾薩斯地區、洛林地區以及東部的一些山區,冬季常常會有大雪覆蓋。

  可在巴黎,下雪倒不是年年出現的。

  每當雪花飄落之時,艾菲爾鐵塔、羅浮宮等著名經典,在白雪皚皚的映襯之下,頗有一番韻味。

  可惜,今年的巴黎卻少有人能夠擁有心情賞雪了,趕在雪融化之前,找到一處溫暖的容身之所,擁有一些正常的聖誕節食物,便是當時法國街頭普通人的唯一念想了。

  當然,在巴黎大學自然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景。

  不少外地學生,在法國都沒有回家,趁著大雪在雪地裡面堆起一個又一個的雪人,也算是一種樂趣。

  教職區的一處公寓樓面前,包國維幾人興致盎然的堆起了雪人。

  曹晏海在雪地裡面堆起了一個四肢粗壯的雪人,還為它穿上了自己的短打襯衣,為了凸顯出雪人的「俠氣」,他甚至還削了一把木劍,插在雪人的腰間。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他便叉著腰大聲說道:「哈哈哈哈!師父師母!快看看我堆的這個雪人,是不是跟《射鵰》裡面的郭靖,有幾分相似之處?」

  「你這雪人歪嘴的模樣,不像是郭靖,反倒是像是歐陽鋒。」包國維則是在旁邊無奈地吐槽說道。

  曹晏海顯然對於包國維的吐槽很是在意,對著自己堆的雪人左看右看,口裡喃喃自語地說著什麼,明明很正派的話。

  沒有理會這個活寶,包國維看向自己身邊的章念月,對方竟然堆起了一個女性學者的形象。

  看著樸素的衣物,還有那個頗具有法國氣質的帽子,包國維忍不住評價說道。

  「這是在堆居里夫人。」

  章念月意外地看了包國維一眼,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天見過居里夫人之後,便一直覺得她是一個極其厲害的女子,便想著給她做一個雪人來著。」

  「這倒是挺好的。」

  包國維笑著點點頭,將未婚妻攬入了懷裡,用手溫暖著她冰冷的小手。

  說起居里夫人,他不免提到:「我想給居里夫人的研究所,提供一些研究經費。」

  「啊?」章念月有些意外,在她的印象裡面居里夫人應該不會缺錢。

  包國維則是笑著說道:「你以為像她這樣的科學家會有很錢麼?有錢的資本家都去開發鐳產品賺錢了,再加上這兩年來經濟危機,我上次去研究所就看出來了,居里夫人如今很缺研究經費」

  「可是.」章念月顯然並沒有被偶像沖昏頭腦,保持著理智說道。「你這個投資只是為了科學精神麼?對咱們似乎沒有啥好處啊?」

  在她的眼裡,包國維似乎有些太過於無私了。

  包國維忍不住用指關節敲了敲章念月光潔的額頭,笑著說道:「你還是學藝不精啊!」

  「為什麼?」章念月呲牙威脅,一邊委屈一邊兇惡地說道。

  「提供研究經費怎麼會沒有用呢?」包國維笑著說道。「我提供了研究經費,今後需要相關研究的資料,需要一些放射性元素的先進位取辦法,居里夫人能夠不給我提供麼?

  以我的貢獻,再以居里夫人對咱們的好感,一切還不是水到渠成?」

  章念月盯著未婚夫,看到了他這一幅賤賤的奸商嘴臉,心中不免就有些安心。

  可她想不明白,包國維為什麼會需要放射性元素的相關資料?

  結束了討論,幾人準備回房間的時候,章念月注意到了包國維堆起來的那個雪人,不免好奇地問道。

  「包國維,你堆的這個先生模樣的雪人,是在堆誰啊?」

  只看見寒風之中,一個教書先生模樣的雪人屹立其中。

  包國維堆雪人的手法一般,可卻將這個雪人堆得栩栩如生。

  他還給雪人披上了一身長衫,手上放上了兩本書籍。

  特別是那一雙眼睛,被雕刻得深邃而堅定,目視著東方。

  它的右手微微抬起,指向了遠方,身姿異常挺拔。

  包國維剛剛打算躲到屋子裡面的壁爐前,好好烘烤一下凍僵的手腳,順便在完善一下,打算和居里夫人一起發出的新聞稿。

  那是關於呼籲抵制含放射性物質商品的稿件。

  卻聽到了章念月的疑問,他轉頭,簡單望了一眼那個雪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神情變得崇敬起來,用十分低沉地聲音說道。

  「一個給我們帶來希望的人。」

  說完之後,便進入到了屋子沒有回頭。

  只留下章念月一個人,看著雪地裡面的「雕像」怔怔出神。

  滿天大雪過後,整個大地都一片銀裝素裹。

  三個雪人也在寒風之中,受到了白雪的覆蓋。

  可奇怪的是,章念月和曹晏海的雪人,都很快被白雪覆蓋的失去了原貌。

  只有包國維這個雪人,直到天色漸黑,大樓裡面的燈火亮起時候,還依舊散發著他的神采。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名學生模樣的華夏人走了過來,他們手中提著一些禮物,正打算敲響大門,卻發現了雪人。

  「炳烈兄,那個雪人頗有些神采,還穿著一身長衫,我猜一定是秉文先生親手堆得。」

  另外一個人說道。

  「定然是這樣,也只有秉文先生這樣的人物,能夠讓雪人都具有這般神采,可惜我手頭沒有相機,否則定然要好好拍下來。

  不過此人似乎不是秉文先生,倒是還有些眼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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