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格爾-多瑪星系-芬萊-V行星。.•°¤*(¯`★´¯)*¤° 69𝔰𝓗𝔲𝓧.¢𝐨ᗰ °¤*(¯´★`¯)*¤°•.
前往此地前。
白衡調取了此地的資料。
菲格爾一詞,在該星域特定語言體系內有著「智者」「開智之地」等象徵意義,而該星域八大恆星系也是星神信仰體系下「智識」星神堅定的擁躉者。
而白衡此行的目的地,芬萊-V。
正是該星系內著名的展覽星,每年,都會有無數的奇物與研究成果在此公開展覽。
據說,多位天才俱樂部的會員都在此地擁有中終身會員,星際和平公司也在此建立了規模龐大的分部,以此與周圍星域建立友好的雙邊關係。
而此刻,空間站「黑塔」距離芬萊-V行星也不過兩個躍遷的距離。
正朝著「黑塔」移動的白衡可以輕鬆變道前往芬萊-V。
6個系統時後。
躍遷結束。
巡星艦在芬萊-V的星外泊星港通過安檢,白衡又從公司渠道獲得了芬萊-V臨時護照,隨後才於指定坐標附近空港迫降。
在高空雲層迫降時,白衡能夠自高空縱觀該行星的全貌。
資料顯示,這顆星球的陸海比例為4:6,陸地內多湖泊山川,因氧氣含量濃郁而被開發為著名的觀景行星和科研展覽星。
而迫降途中,肉眼可見的重巒青峰,密谷清泉和分布在山巒邊的冷色調簡約系建築映入眼帘。
「基本保持了原生態嗎.....」白衡感嘆了一句。
如今,已經很少有星球能夠保證如此大幅度的綠化面積了。
密集的建築群,高聳入雲的鋼鐵森林和繁雜的星系網絡基本才是常態。
「看來這裡的科研工作者對工作環境的要求很高。」
據資料顯示,白衡所抵達的坐標地,名為瀾洲區。
其中七成的人口據傳聞來自數十個琥珀紀前的仙舟移民,興許與如今的仙舟聯盟同屬一脈。
所以在巡星艦落地後,白衡的面孔並不會顯得突兀,若非服飾上細微的差別,甚至會被當成本地人。
走下巡星艦後,白衡簡單的了解了一番當地的情況。
他所抵達的瀾洲區水系縱橫,多為水路。
因此城區和鄉鎮基本以船隻通行,當然,水面上也鋪設了透明的光纜公路。
在水路中,你甚至能夠看到戴著船篷的古調遊船和遊船上白衣青紗,於船沿戲水的女子。
這樣的景致,其實在雨天會別有一番風味。
當雨落下時,江上興許會蒙上霧紗。
風吹落,樹木搖晃,兩岸的十裏海棠,桃夭紛紛落下。
伴隨著漫天雨珠點起白色漣漪,海棠桃夭的花瓣在流淌的江水之中起起伏伏,小時候,白衡覺得這才是「花海」。
乘坐當地的遊船,白衡沿著水路前往了此行的目的地,一座位於湖心島的展覽館。
一路欣賞著周遭的景致,白衡覺得,這裡的確是個拋去煩惱的好地方。
阮·梅來此,興許也許也有這個因素在內吧。
從上了遊船至靠近那座湖心島,一共耗費了2個系統的時間。
遊船上備著雲片糕,這是一種如凝脂般的薄片疊成的糕點,幾十信用點便可買上一盒,雖然貴了些,可對暈船的人有奇效。
白衡淺嘗了一些,又單獨向船家買了一盒未動用過的。
等靠近湖心島後,白衡下了船,憑藉黑塔手頭的那份邀請函進了場。
在湖心島上,建有一座規格不小的公館,其中正舉行著一場展覽會。
展覽涉獵的內容很多,奇物,藝術珍品,美食,光錐,以及些許科研成果。
在白衡出示了黑塔提供的邀請函後,一位穿著講究的中年男子為他擔任了嚮導。
他不清楚白衡的身份。
但從那份邀請函得知對方是天才俱樂部黑塔女士的朋友,自然不會怠慢。
「我們的展區一共有四塊,目前所在的西區為常規展覽區,東區提供食宿,南區則為接待各位賓客準備了環島觀光的項目。至於北區,那是晚間開放重要藏品的展覽區,再過兩個系統時,您就可以入場了。」
中年男子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公館的區域功能,隨後準備引著白衡參觀。
「多謝您的好意,不過還是讓我獨自參觀吧。」白衡婉拒了對方。
而中年男子也沒有多問。
「那好,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撥通我的號碼。」他留下了自己的聯繫方式,微微鞠躬,正待離去時。
白衡道:
「稍等一下。」
「還有什麼事嗎?」對方恭敬開口:
「我想打聽一個人。」
「請說。」
「天才俱樂部的阮·梅女士,我想知道她是否也在展覽的公館內,現在又在何處。」白衡詢問道:
在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中年男子微頓。
不過清楚對方與同為天才俱樂部的黑塔關係匪淺後,他只是禮貌的微笑道:
「抱歉,白衡先生,我們這有規定,不能輕易透露客人的行蹤。所以方便詢問一下,您和阮·梅女士是何關係嗎?」
微微沉默,白衡輕聲道:
「我是她的愛人......興許吧。」
中年男子明顯愣了一下,不過想到對方擁有著黑塔女士的邀請函,撒謊的可能性應該不大。
僅過了片刻,他應聲道:
「我明白了,請您稍等片刻。」
沒有耽擱,中年男子前往了前台。
他自然是無法聯繫到阮·梅女士的,但本次展覽的發起者,他的老闆倒是可以聯繫到對方。
於是他果斷將電話打給了自己的老闆,博涅斯姆,一位星際收藏家,他同時也是一位著名的星際博物學家。
將事情交代清楚後,這通電話最後轉給了阮·梅。
當然,負責聯繫的還是先前那位中年男子。
「喂,您好......」
他將先前白衡所說的轉達給了阮·梅。
「那位黑塔女士介紹來的白衡先生說他是您的愛人,想要知道您現在的位置,阮·梅女士,請問這個情況屬實嗎?」
久久的沉默中,電話那頭傳來了細細簌簌的聲音,像是雨珠落在船篷上.....下雨了......
片刻後,電話那頭傳來了一聲似有若無的輕嘆。
「他不是......不,或許該說.....我不是。」她平靜的答道,可平緩的語調中卻隱隱藏著些許讓人捉摸不透的情緒。
「我明白了,我會轉告他的。」中年男人聽懂了阮·梅的意思。
正當他準備將阮·梅女士不願見他的消息告訴白衡時,她卻又道:
「讓他來這找我。」
她還是將自己的位置告訴了中年男人。
.......
另一邊。
白衡透過冰冷的透明單反玻璃,望著雨幕中的江水。
正如他期望的那般,下雨了。
而這時,那位中年男子從前台返回,再次來到了白衡的身邊,並將阮·梅所在的位置告訴了白衡。
「謝謝。」
輕聲道謝後,白衡立刻離開了展廳。
湖心島的東南角。
雨水吧嗒吧嗒的打在江面上。
江上停泊著一艘小船,寒煙從江面緩緩升起。
白衡來到了江邊,輕而柔的雨水落在了他的衣襟之上。
他眯著眼睛,朝著附近張望,卻未見來人。
只有一個撐篙的船夫朝著他吆喝著:
「喂,兄弟,別愣著了,上船。岸上雨急。」
白衡以為是攬客的,婉拒道:
「抱歉,我在等人,您有看到一個姑娘的身影嗎?」
船夫笑了笑,揚起了下巴,指了指自己的船艙,道:
「有人托我來接你,是一個姑娘,就在船艙內。」
這時,一把白色的油紙傘從船艙中探出——
她打著一把傘,一身素藍色的素錦軟綢,腰間繫著白色的紗帶。
雨水浸濕了她綢緞的邊緣,卻並未在那黑瀑般的青絲上留下一絲痕跡。
隔著江岸,阮·梅平靜的注視著白衡。
良久,才道:
「如今,已不願同我乘船了嗎?」
........
最近那破鍵盤不靈敏,打字蠻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