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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0章 那怎辦?

2025-01-05 00:28:01 作者: 池上樓台
  天氣越來越冷,京城形勢也越來越緊張。

  朝堂上,以魯國公曹國公,靖西侯,忠義伯等勛貴策劃下,讓皇上跟興安侯世子反目。

  魏啟看著手中奏摺,下方御史正在慷慨陳詞。

  「陳世子拉幫結派,籠絡黨羽,隻手遮天,仗著其弟安遠侯功勞,肆意妄為。」

  又一個御史出列,「皇上,陳侍郎玩弄權謀,打擊那些與他政見不和的官員,利用手中權力殘害忠良,請皇上免去陳世子兵部侍郎一職,還朝堂清明。」

  魏啟………

  魏啟看著下方御史,你們可真是夠狠的,陳繼銘讓你說的,都成了禍國殃民大奸臣了。

  陳繼銘什麼樣朕能不知道?

  想要剪出太子羽翼,想要坑朕,你們還真是能夠瞎說的。

  魏啟垂眸看向下方,「哦,陳繼銘陷害誰了,你們說出來,要是事情是真的,朕給他翻案。」

  御史………

  「這個…………」

  魏啟不高興了,「怎麼,忘記那人是誰了?」

  「回皇上,還記得陳家三子陳弈銘落水一事。

  國子監當時的監丞還有一位博士,就是被陳世子羞辱,最後羞憤之下重病而亡。」

  魏啟當然記得,這也沒幾年,他又沒糊塗。

  魏啟嗤道,「那幾個人品敗壞官員啊!朕當然不記得是誰了。」

  御史蚌住了,你到底是記得還是不記得?

  「皇上當時陳侍郎以勢壓人,讓人到處敗壞官員名聲。」

  魏啟不高興了,「陳世子不就倒了他們一身水嘛,他們當時讓人家兄弟泡水,那是兩不相欠,他們也沒吃虧。」

  御史一口氣堵在心口,皇上不是已經厭惡陳家了?

  怎麼還護著陳繼銘?

  陳繼銘站在前列,微抬頭看了皇上一眼。

  魏啟………

  壞了,忘了他要遷怒陳繼銘,然後趁機把人囚禁在家。

  辦砸了!

  魏啟心虛,不過不要緊,那話下意識就說出來了,這不能怪朕。

  不過,這些人一次不成,還會在找藉口。

  他還有機會配合他們,讓陳繼銘蒙冤受屈的。

  陳繼銘面無表情,每次別人參他,或者太子一脈其他官員,都要跟皇上扯皮許久。

  不過想要給他帶個奸佞的名頭,那是不可能的。

  陳繼銘瞥了一眼御史,出列道,「皇上,臣還記得此事,當初是史家小兒算計我三弟,推人下水,監丞包庇罪魁禍首,怎麼就成了無辜之人了?」

  御史聞言不屑道,「當初只事,有人說了是小兒玩鬧,陳世子非要小題大做,史家被滿門抄斬了呢!」

  陳繼銘笑了,「史家被抄你覺得不公?」

  御史挑釁道,「陳世子下官並非此意,下官覺得陳世子手段未免太狠。」

  陳繼銘怪異的看著那些官員,「你們覺得史家因為我才被滿門抄斬?」

  「難道不是?」


  陳繼銘輕笑,「當然不是,當初的史淑妃在後宮給皇上投毒,你說刺皇殺架該判什麼罪?」

  御史傻眼,當初史家被抄,二皇子被廢為庶人,皇上並沒有公布原因。

  那時,陳世子卻做了兵部侍郎,都以為,皇上是受了陳家蠱惑。

  原來不是史家得罪了陳家,是犯了死罪!

  魏啟冷哼,「給朕投毒,你們覺得沒罪?」

  御史撲通跪下了,「皇上,是臣糊塗不知其中緣由,臣知錯。」

  魏啟不想看到這人,「不分是非做什麼官,摘取烏沙,趕出京城。」

  御史不敢喊冤,被大漢將軍拖了下去。

  還有兩個御史在那裡弓腰站著,額頭冷汗直冒。

  都知道,陳侍郎不能招惹。

  除非有十二分把握,要不然,丟官的就是自己。

  他們這幾年沒見過陳侍郎發飆,沒想到三言兩語,同僚就丟官了!

  朝臣互相看看,太子一脈他們用盡辦法,才打壓下去幾個官職不顯得。

  只要陳繼銘在朝堂,三言兩語就給護住了。

  這才把人逼急了,想要多參幾次陳繼銘,讓皇上對他不滿,只要把人監禁就行。

  奏摺背得滾瓜爛熟,轉撿那些敏感事說,還是沒能過上一招。

  工部給事中站了出來,「皇上,陳侍郎有沒有結黨營私殘害忠良,可以讓察院清查。」

  魏啟挑眉,這次他不反駁了,再過個把月就該過年了。

  也該讓那些人出手了,恐怕他們也怕陳景銘回來,然後前功盡棄。

  魏啟想到這裡,開口道,「陳侍郎兢兢業業,你們何必如此猜忌與他,陳侍郎你說呢?」

  陳繼銘沉默許久,「皇上覺得臣需要給他們一個解釋?」

  魏啟………

  兵部尚書看了一眼陳繼銘,「皇上,陳侍郎是否結黨營私,一查即知。」

  謝懷君不贊同,「臣反對。」

  楊尚書上前一步,「臣反對。」

  好嘛,兩個尚書反對,這事又要不成了。

  又看陳家不爽的官員,上前道,「臣附議。」

  然後出來一少半附議的。

  魏啟臉色難看,把這些人都記下,「陳侍郎,這麼多人看你不爽,你是該反思了。」

  陳繼銘不語,魏啟看向太子,「太子你說呢?」

  魏淵神情有些惱怒,強忍不滿道,「兒臣覺得陳侍郎是清白的。」

  魏啟點頭道,「有道是真金不怕火煉,陳愛卿,你且停職等待調查結果,朕也不會讓他們平白冤枉你。」

  陳繼銘躬身道,「謝皇上願意相信微臣。」

  魏啟不高興的下朝,後來聽說皇上跟太子吵了一架,第二天,皇上也不讓太子幫著處理朝政了。

  皇上跟太子因為陳繼銘鬧翻了!

  靜安郡王喜笑顏開,真是不虧我多番努力,終於離間了皇上父子。

  三皇子跟四皇子兩人見了一面,聽說相談甚歡。


  兩人覺得陳繼銘沒有什麼可怕的,現在主要的就是栽贓。

  誣陷陳繼銘私藏龍袍。

  靜安郡王也是這麼想的,栽贓謀反就要命。

  於是,三方人那想盡辦法收買興安侯府下人,往侯府里偷藏龍袍。

  魏啟收到消息,氣的直拍桌子。

  「好哇,他們連龍袍都敢做,我還沒死呢!」

  真是生氣了,都說起我來了。

  陳繼銘一身太監服飾出現在魏啟寢宮。

  聽到暗衛稟報,也是無語了,這真是想要置陳家於死地。

  暗衛請示,「皇上,要不要把龍袍放進興安侯府?」

  魏啟還沒說話呢,陳繼銘不樂意了。

  「皇上,不能放進侯府,這要是搜出來,臣渾身是嘴也說不清。」

  黃泥落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現在皇上太子信任陳家,以後呢?

  這就是一個隨時懸在陳家腦袋的刀,隨時都有可能落下。

  絕對不能允許龍袍進侯府!

  魏啟頭疼,「那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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