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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這男人又想搞什麼么蛾子?

2024-08-08 04:16:42 作者: 鳳不羈
  第219章 這男人又想搞什麼么蛾子?

  吳凡第一次給鹿閔做了心理側寫之後,就給他開了些口服藥。

  在藥物的作用下,鹿閔漸漸有了好轉,已經不再牴觸鄭瀟。

  「瀟瀟,笑。」

  他喜歡鄭瀟的笑。

  從前就是。

  他除了畫畫,最喜歡的就是攝影。

  而他拍下最多的就是鄭瀟的笑容。

  然後再畫下來。

  那些畫他從來不拿出去賣,甚至連放在畫廊參展都不願意,說是不捨得讓別人窺探鄭瀟的美。

  鄭瀟笑著抱住鹿閔,「鹿鹿,你終於願意叫我了。」

  門外,陸離眼見這一幕,明明心如刀割,卻還自虐一般非要堅持每天送鄭瀟過來,親眼見證鄭瀟和鹿閔的感情越來越好。

  鹿閔對於鄭瀟的依賴甚至連他這個不懂心理學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姜早也在門外,輕輕拍了拍陸離的肩膀。

  道:「如果真的愛,就大膽說出來,機會是靠自己掌握的,瀟瀟現在只是在幫鹿閔治病,並不代表他們會複合。」

  吳凡問鄭瀟和鹿閔是什麼關係的時候,鄭瀟猶豫了。

  就是那個猶豫,讓姜早斷定,陸離已經在鄭瀟的心中占有一定的位置。

  陸離想笑,可勾起的唇角更像是自嘲,「他們很相愛。」

  這是他多日來親眼所見,做不得假。

  他輸了。

  從前輸給了『死人』。

  如今輸給了時間。

  他沒有更早地認識鄭瀟,他們在錯誤的時間相識。

  「姜總,我沒事,你不用安慰我,失戀而已,我承受的住。」他故作堅強。

  姜早也沒什麼辦法,這種事外人無法去判定,只有時間才能證明一切。

  「老婆。」傅硯辭突然出現在身後。

  他很熱情地跟陸離打招呼,甚至還很關心鹿閔的病情。

  「老婆,吳凡教授是這方面的權威,你放心,她絕對能幫鹿閔從過去的陰影中走出來。」他笑的嘴角都要咧到耳後根了。

  可這副蠢兮兮的樣子並沒有讓姜早對他放下戒備。

  這男人又想搞什麼么蛾子?

  「謝謝你幫忙請來吳凡教授,這個人情我替瀟瀟領了。」姜早說道。

  傅硯辭是個絕不放過任何機會的人:「那就賞臉跟我一起吃頓飯吧,就當還了這人情了。」

  姜早:「……」

  半個小時後,姜早被傅硯辭帶到了一家叫陳家膳房的私房菜館。

  裝修走的簡約風,甚至每個房間都是不同的主題風格,總有種讓人想把所有包間都體驗一遍的衝動。

  而且聽說這家店每年還會重新裝修一次,改變所有主題。

  充分滿足了客人的好奇心。

  再加上大廚廚藝在線,所以生意一直以來都好到爆。

  最關鍵的是,這裡不走會員制,也不提供預約服務。


  能不能趕得上空包間,全看時間和運氣。

  當姜早坐在亞當和夏娃的復古主題包間內,看著牆上那些露骨的藝術畫,頓時有種轉身就走的衝動。

  走之前最好順便再給這男人一個過肩摔。

  她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嘭!

  傅硯辭整個人被摔在地上。

  姜早心中爽極了。

  完美。

  她甩了下頭髮,轉身就要走。

  「老婆!」

  也不知傅硯辭是怎麼做到的,迅速跳起,攔在了姜早的面前。

  他的表情很認真,「我不是故意耍你,是今天這裡只剩這個包間了,我帶你來這裡,是因為我的為人處事之道和這裡有很大的淵源,我想敞開心扉和你談一次,也請你能給我這個機會。」

  姜早心中有氣,但剛才那個過肩摔已經把氣出的七七八八,這會兒看著男人懇求的目光,不知怎麼的,點點頭,就同意了。

  倆人對面而坐,服務生上的菜都是隨機的,聽說這也是這家店的傳統。

  就是客人不能點菜。

  如果需要忌口,或者上的菜不合口味,那只能說明客人和店家之間沒有緣分。

  所以食評界對於這家店的評論褒貶不一。

  但也意外的讓這家店出圈,成為了網紅打卡地,甚至多次登上熱搜,不少明星都來體會過,這也無形之中帶動了一些粉絲效應,刺激消費。

  姜早吃東西不挑食,吃的津津有味兒,故意忽視對面的男人。

  傅硯辭無奈,輕嘆一聲,「對不起。」

  姜早的筷子頓了一下,抬眸,「什麼?」

  傅硯辭重複,這次的語氣比剛剛嚴肅又鄭重:「對不起,我不該把你也算計在我的謀劃當中。」

  姜早沒了食慾,放下筷子,用紙巾擦了擦嘴角,重新看向對面的男人,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傅硯辭則是從頭到尾沒有吃過一口,眼睛雖然看著姜早,思緒卻是回到了過去。

  「作為傅家繼承人,從小我就跟著父親學習各種技能,也經常跟著他來這裡吃飯,每次都會有一個漂亮姐姐作陪,一開始我以為是父親的合作夥伴,直到後來那些女人開始試圖利用我,她們甚至先用熱水燙傷我,再在我父親面前表現出非常緊張我的樣子,以此來獲得父親的好感。」

  姜早下意識蹙眉。

  她不反感心機,畢竟每個人的生存手段不同。

  但是把心機用在一個小孩子身上,就過分了。

  傅硯辭繼續道:「後來我無意間發現,每次我跟那些姐姐吃過飯,母親都會偷偷的哭,甚至還有人挺著大肚子到傅家叫囂,讓母親讓出傅家主母的位置。」

  「私生子也有繼承權,那個時候我才開始有了危機感,張銀荷無數次告訴我,如果讓那些女人的孩子進門,我將徹底失去傅家,我們,包括我的母親,都將成為整個臨城的笑柄,那時候張銀荷對我很好,所以我信了,我開始把那些女人用在我身上的心機還到她們身上,開始算計父親身邊的每個女人。」

  姜早只問了一句,「那時候你幾歲?」

  傅硯辭:「八歲。」

  他繼續道:「最開始我的手段很稚嫩,都被父親識破了,但是他沒有批評我,反而告訴我做為傅家繼承人,就要有魄力,做事不能畏首畏尾,如果想要一擊即中,就要充分謀劃,就這樣,我們依舊經常來這裡吃飯,也依舊有不同的女人出現,只是她們都成為了父親檢驗我心機的工具。」

  姜早:「……」

  「他怎麼可以這麼教導一個小孩子?」她簡直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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