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地獄空蕩蕩

  便會空空蕩蕩，沒有著落必須再加一個鏡子，才能與自己的身心關聯起來，然而這終究是缺乏根源的，如果必須加一個鏡子，為何大學的作者卻將這一個最要緊的字落下了，等到慶餘年之後人不出來，所以我才說誠意為主，就不需要添加一個鏡子，之所以提出誠意，正是因為這個做學問的根本宗旨，對此沒有體察，真是豪之。差之毫厘，謬之千里，大體而言，中庸的功夫只是長生，長生的功夫，做到極致就是至誠，大學的功夫只是誠意，誠意的功夫，做到了極致就是至善，功夫總是相同的，現在在這裡補充一個鏡子，那裡補充一個長處，對面畫室添足了。

  來書雲，近日學者勿外以內博爾寡藥，故先生特唱誠意。意義真貶高芒，成大會議，穀子洞見石壁如此，一一將何以救之？忽然則避人之心，無子故跡一句，道盡復何言哉，復何言哉！若誠意之說，字是聖門教人用功第一彈。近世學者來做第二一，看顧少於題錯進，要來菲碧人所能特。倡議來信，寫道，進些日子，學者治學，注重外在而忽視內心追求，博學卻不得要領，所以先生特別提唱成毅的說法，來治療了那些病入膏肓的人，實在是大有裨益。你對石壁頗有動靜，又想用什麼來補救石壁呢？我的用心你一語道破，我還要說些什麼呢？至於誠意之說，固然是聖人之學，教人用功的根本出發點，然而近視的學者卻都放到了第2位，所以我才稍稍將他重要性提出來，這並不是我本人所獨自提倡的。

  來疏雲，但恐隸書太高，用工太極，後生失傳，影響謬誤，未免墜於佛，是明心見性。定慧頓悟之基，五怪文者，建議區區格致成正之。說就是學者本心。日用士為兼體，究見履實地用功是多少次，第多少積累在。正與空虛頓悟之說，相反文者，本無求為聖人之治，又未嘗講究其詳。所以建議亦無足。怪若吾子之高明，自當一語之下便。瞭然，乃義為利說太高，傭工太極和諧。來信寫道，只怕先生的學說太過高妙下功夫的途徑又太過便捷，後學傳來傳去，會出現謬誤，不免淪入佛家明星踐行定會頓悟的禪機中。這也難怪那些聽聞先生學說的人會有所懷疑了，我關于格物致知誠意正心的學說是指學者必須在日常用公眾體察本心體會探究，親身實踐在切實之處，用功其中要經歷多少階段，多少積累，才能做到這種境界，這正是與佛家在空虛之中尋求動物的學說截然相反之處，聽到我學說的人本就沒有做聖人的志向，又未曾仔細探究我的學說，所以才會有所懷疑，這也不足為怪，像你這樣的高明的人自然一點變透，為何又說學術太過高妙下功夫的途徑太過便捷呢？來書雲所與知行並進，不易分別，前後即中庸尊德性而道問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