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少不明白。
他明明是大錘請來幫忙的,怎麼轉眼間就挨了對方一耳光?
「大錘哥,咱自己人啊,你可別忘了,我們家可給了你們大刀公司不少生意做呢,你怎麼能這樣?」嵐少強忍著疼痛,憤怒地質問道。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顯然是被這一巴掌打得有些害怕了。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解與憤怒,仿佛要在大錘的臉上找出答案來。然而,面對嵐少的質問,大錘卻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
大錘感覺自己此刻就站在死亡的邊緣,心臟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讓他幾乎無法呼吸。他不能再讓嵐少繼續胡說八道下去了,否則,他這條小命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於是,他猛地衝上前去,雙眼怒睜,仿佛要噴出火來。他的拳頭緊握,肌肉在手臂上凸顯出清晰的輪廓,充滿了力量感。他直接一拳揮向嵐少的嘴巴,沒有絲毫的猶豫和留情。
「嘭!」一聲巨響,嵐少的頭被打得猛地偏向一側,嘴角瞬間滲出了鮮血,牙齒也鬆動了幾顆。他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眼中滿是驚恐與不解。
然而,大錘並沒有就此停手。他深知,一旦讓嵐少緩過神來,他可能會繼續胡言亂語,給自己帶來更大的麻煩。
於是,他又連續揮出了幾拳,每一拳都重重地打在嵐少的嘴巴上,發出「嘭!嘭!」的巨響。
嵐少被打得滿嘴是血,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仿佛看到了自己即將面臨的悲慘命運。
他的身體在不停地顫抖,仿佛篩子一般,瑟瑟發抖。
此刻的嵐少,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囂張與狂妄。
他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他知道,他今天似乎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他的心中充滿了悔恨與恐懼,他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大錘看著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嵐少,心中並沒有絲毫的憐憫與同情。
他深知,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只有強者才能生存。他現在恨不得弄死這個嵐少,如果不是這傢伙,他今天也不至於如此擔驚受怕。
「王八蛋!肖先生也是你們能招惹的,你們真是瞎了狗眼,還不趕緊給肖先生道歉?」
大錘收拾了嵐少,動作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這才緩緩轉過頭,臉上陪著幾分尷尬與深深的忐忑交織的笑容,仿佛內心正在經歷一場劇烈的風暴。
他弓著腰,姿態放得極低,幾乎是在用一種近乎虔誠的態度賠罪道:「肖先生,真是萬分抱歉,這小子有眼不識泰山,竟敢得罪肖先生,我代表他向您賠罪,並且,我幫肖先生收拾他們,保證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這一幕,如同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震驚了在場的絕大多數人。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與錯愕,仿佛目睹了一場顛覆認知的奇觀。
嵐少之前可是吹噓了半天的大錘哥,如何如何英勇無畏,如何如何在他的庇護下無人能敵。
然而,此刻的大錘,見到肖晨的那一刻,竟然直接給嚇成了這副模樣?那畏縮的神情,顫抖的語調,哪還有半點之前囂張跋扈的影子?
「肖先生?」這個名字,如同一塊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了層層漣漪。
這人是誰?為何能讓平日裡橫行霸道的大錘哥如此懼怕?
他究竟有著怎樣的背景與實力,竟然能如此迅猛地鎮住全場,讓所有人心生敬畏?
在場的人心中充滿了疑惑與好奇,目光紛紛投向肖晨,試圖從他平靜如水的面容中,讀出一些不同尋常的信息來。
姚青青的眼眸仿佛兩顆璀璨的寶石,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她微微張開的櫻桃小嘴,透露出內心的震撼與驚喜。
王朵則是一臉驚愕,她的眼神在跪著的兩人與肖晨之間來回遊移,那雙靈動的大眼睛裡,仿佛有無數顆崇拜的小星星在閃爍,閃爍著對肖晨無盡的敬仰與欽佩。
「肖哥太厲害了!」姚青青情不自禁地低呼出聲,她的聲音里滿是激動與敬佩,仿佛肖晨在她心中已經化身為無所不能的英雄。
「肖哥簡直就是神啊!」王朵也忍不住附和道,她的語氣里充滿了對肖晨的崇拜與敬仰,仿佛肖晨在她心中已經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永遠屹立不倒。
肖晨淡淡地說道:「你不是他們找來的救兵嗎,你不幫他們嗎?」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大錘聞言,二話不說地搖了搖頭,他的臉上滿是敬畏與惶恐:「我就是過來喝酒的,湊巧撞上,什麼救兵啊,在肖先生面前,我算個啥,啥也不是啊。」
他的語氣里充滿了對肖晨的敬畏與懼怕,仿佛肖晨就是他生命中的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肖晨聞言,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他的眼神里充滿了自信與從容:「希望如此!管好你的人,下次再被我撞上,就沒有今天這麼好運了,滾吧。」
他的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他的每一個字都是不可抗拒的命令。
肖晨的目光冷冽如霜,他懶得與眼前這個名叫大錘的傢伙廢話,心中早已有了決斷。
他暗自思量,大刀公司這顆毒瘤,必須整個剷除,以絕後患。對於大錘,肖晨給了他一個選擇的機會——如果他能脫離公司,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那麼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然而,如果大錘繼續執迷不悟,做著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那麼對不住,就只能被無情地抹去了。
肖晨深知,這個世界不需要骯髒與罪惡,它們只會玷污這片純淨的土地,讓無辜的人們承受無盡的痛苦。
他雖能力有限,不可能面面俱到,但他是戰神王,不能置身事外。他深知,作為這片土地上的一份子,他有責任也有義務去守護它。
即便自己的力量微不足道,但只要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能管的地方,他都要盡力去管,去維護這片土地的安寧與純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