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腳相交之處,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氣浪四溢,仿佛連空間都被撕裂開來。肖晨的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堅定與冷酷,他要用這一擊,徹底粉碎蝙蝠的囂張氣焰。
在拳腳即將碰觸的霎那,肖晨的右腿之上,一股乳白色的氣勁如同潮水般急速湧現,這股氣息之中蘊含著難以言喻的恐怖力量,讓得蝙蝠的臉色在剎那間變得慘白如紙。
他的雙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與驚恐,顯然沒有預料到肖晨的實力竟然如此強悍。
「嘭!」拳腳相接的瞬間,一聲沉悶而有力的響聲猶如悶雷般在空氣中炸響,從交接處迅速擴散而出,震得周圍的空間都微微顫抖。這股力量之強,仿佛連空氣都被撕裂開來,形成了一道道細微的裂縫。
「咔嚓!」緊接著,一聲清脆而刺耳的骨頭斷裂聲響傳出,那是蝙蝠的手臂在肖晨恐怖力量的衝擊下不堪重負,瞬間斷裂的聲音。蝙蝠的身體再次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倒飛而出,划過一道長長的拋物線。
他的身體重重地砸在了背後的牆壁上,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牆壁仿佛都承受不住這股力量的衝擊,微微凹陷了下去,碎石四濺。蝙蝠整個人癱軟在地,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忍不住地噴射而出,星星點點的血跡灑滿了地面,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望著吐血的蝙蝠,金先初的一顆心已經跌到了谷底。他的臉上滿是驚恐與絕望,仿佛看到了自己即將到來的命運。他顫抖著身體,雙眼中充滿了無助與恐懼,仿佛在這一刻,他已經徹底失去了所有的希望與勇氣。
「啊——」那邊,蝙蝠發出了撕心裂肺、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痛苦與絕望,仿佛在這一刻,他所有的堅韌與毅力都被徹底擊潰。
他的手臂無力地垂落在身旁,斷口處血肉模糊,白骨森森,即便是啟用了獄族之血,他也沒能占到絲毫便宜,反而因為這股邪惡力量的反噬,使得他的傷勢更加嚴重。
此時,肖晨已經滿臉凶光,雙眼如同燃燒的火焰,死死地盯著躺在地上嚎叫的蝙蝠。
他的步伐堅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蝙蝠的心頭,讓他感到無比的恐懼與絕望。如果蝙蝠只是個普通的武者,或許肖晨還會手下留情,廢掉對方的武功後饒對方一條小命。但現在,情況已經完全不同。
肖晨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絕與冷酷,他深深地知道,蝙蝠啟用獄族之血,並且看其濃度已經深陷其中,這說明這傢伙已經徹底淪為了獄族的走狗,成為了他們邪惡計劃中的一枚棋子。
對於這樣的人,肖晨沒有絲毫的憐憫與同情,他必須將其徹底剷除,以絕後患。
躺在地上,蝙蝠滿臉怨毒之餘,還交織著難以掩飾的恐慌。他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喉嚨發出「咕嚕」一聲響,顯然是被眼前的局勢嚇得不輕。
那雙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越來越近的肖晨,蝙蝠也瞧清了肖晨眼中的濃烈殺意,那是一種毫不掩飾、直欲擇人而噬的冷酷光芒。
「我認輸了!別殺我!」蝙蝠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他急切地喊道,試圖用言語來挽回自己的性命。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肖晨那面無表情的臉龐,仿佛他的話語如同風吹過一般,沒有絲毫的波瀾。
肖晨的雙眼依舊死死地盯著他,眼中的殺意非但沒有減退,反而更加濃烈,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要將他徹底吞噬。
看著場中那滿臉冷漠、渾身散發著死亡氣息的肖晨,蝙蝠的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
即便是他這樣常年在刀口舔血、經歷過無數次生死考驗的人,也不免感到有些心寒。此刻的肖晨,太可怕了,他仿佛是從地府中走出的殺神,渾身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死亡氣息,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逃離。
蝙蝠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他深知自己此刻已經陷入了絕境。肖晨的眼神告訴他,無論他說什麼、做什麼,都無法改變對方的決心。他只能無助地躺在地上,等待著命運的降臨。
腳步頓住,肖晨如同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地上的蝙蝠。他的眼神冷冽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罪惡。
忽然,他露齒一笑,那笑容中卻沒有絲毫的暖意,反而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寒意。
他整潔的潔白牙齒,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讓得蝙蝠心中的寒氣直冒,到得現在,他才深刻地意識到,自己得罪的是一個多麼恐怖的存在。
「投靠獄族,為獄族辦事兒,你罪該萬死!」肖晨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般,狠狠地敲擊在蝙蝠的心頭。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殺戮的堅持與對背叛的憎恨,仿佛要將蝙蝠的罪惡徹底釘在恥辱柱上。
輕輕一笑,肖晨那漆黑的眼瞳中,殺意驟然暴漲,猶如黑夜中的猛獸,即將展開致命的一擊。他的右手猛然抬起,手掌微微顫抖,仿佛凝聚了天地間的所有力量,一掌拍向了蝙蝠的腦袋。
望著下手毫不留情的肖晨,蝙蝠的臉色慘白如紙,恐懼的神色完全籠罩著他的臉龐。他的雙眼中充滿了絕望與不甘,仿佛在這一刻,他才真正地意識到生命的脆弱與死亡的臨近。
嘭!
一聲巨響,如同驚雷般在空中炸響。蝙蝠的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狠狠地倒在了地上,鮮血從他的頭部汩汩流出,很快便匯聚成了一片血泊。
他的雙眼圓睜,仿佛還在訴說著對生命的不舍與對死亡的恐懼,但一切都已無法挽回。
此時,站在那裡的金先初早已經嚇得癱軟在地,他的身體如同被抽離了所有的力氣,軟綿綿的,仿佛沒了骨頭一般。
他的雙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臉色蒼白得如同死人,嘴唇不停地哆嗦著,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他想要逃跑,雙腿卻像是被灌了鉛一般,沉重得無法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