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此時,地下驟然伸出一隻手,那隻手枯瘦如柴,卻異常有力,一把抓住了金先初的腿,而後猛地一拽,將他整個人向下拖去。
金先初驚恐地尖叫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恐懼,但他的掙扎卻是徒勞的,那隻手仿佛有魔力一般,輕易地將他拽入了地下。
那地面就仿佛泥潭一般,沒有絲毫的阻力,金先初的身體就這麼毫無阻礙地消失了,只留下一片凌亂的腳印和空氣中的驚恐氣息。整個過程快得令人咋舌,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金先初就從人們的視線中消失了。
等肖晨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他猛地轉過頭去,目光在四周急切地搜尋著,但金先初已經不見了蹤影。
而且,周圍的氣息也變得異常平靜,沒有絲毫的波動,顯然,金先初已經逃得很遠了,或者,更準確地說,他已經被某種神秘的力量帶走了。
「獄族……」肖晨的口中輕輕吐出這兩個字,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他幾乎可以肯定,救走金先初的,必然是獄族之中的某位高手。
雖然這位高手的實力或許不如他肖晨,但在救人逃命的本事上,倒是展現出了不俗的手段,居然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地讓金先初溜了。
肖晨搖了搖頭,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殘忍的冷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也罷,黑鷹公司我終究是要去一趟的,到時候就把他們一鍋端了!不過,在那之前,我還是先把黑鷹公司掌控的阿美集團給拿下,斷了他們的資金鍊!」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將黑鷹公司徹底摧毀的那一刻。肖晨知道,這是一場漫長而艱難的戰鬥,但他絕不會退縮,因為他有著自己的信念和堅持。
肖晨打算去一趟海東了,那裡是黑鷹公司在國內的一個重要據點。他必須親自去一趟,將那裡的黑鷹公司力量全部清除,為後續的行動掃清障礙。
對於金先初的逃跑,肖晨雖然有些惱怒,但他也明白,此刻再去追尋已經毫無意義。
他不知道金先初逃去了哪裡,也沒辦法去找。至於黑鷹公司的總部,遠在國外,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到的。所以,他能做的,就是將天海、海東、海西的黑鷹公司力量逐一清除,一步步削弱他們的實力。
肖晨的眼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他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在前方等待著他。他知道,這條路充滿了荊棘與危險,但他絕不會退縮,因為他有著自己的使命和責任。
「回了!」
淡淡看了一眼這空無一人的別墅,肖晨轉身離去。
……
「回了!」肖晨輕聲呢喃,語氣中帶著一絲決絕與釋然。他淡淡地掃視了一眼這座空蕩蕩的別墅,每一個角落都仿佛還殘留著往日的記憶與痕跡,但此刻,這裡已空無一人,只剩下寂靜與冷清。
肖晨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很快,他便收斂心神,轉身大步離去,背影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格外堅定與孤獨。
……
跨越千山萬水,雄鷹國,黑鷹公司總部。
寬敞豪華的辦公室內,黑鷹公司七大經理之一的金瑞端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手中緊握著一部最新款的智慧型手機,屏幕上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他的眼神透過鏡片,投射出一種冰冷而深邃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虛偽與謊言。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保住性命的金先初略顯急促與不安的聲音。金瑞的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透出一種難以掩飾的震驚與擔憂。
他清楚地記得,肖晨這個名字在龍國有著怎樣的分量與威懾力,尤其是當它與「戰神王」這個稱號聯繫在一起時。
「肖晨?龍國的戰神王肖晨?」金瑞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透露出他內心的震撼與憂慮。他深知,如果真的是那位傳說中的戰神王親臨,那麼他們黑鷹公司將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與挑戰。
然而,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金先初堅定而自信的聲音:「不是,雖然也叫肖晨,但這小子不到二十歲,肯定不是戰神王。他的實力雖然不容小覷,但與我們黑鷹公司相比,還遠遠不夠看。」
金先初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屑與輕蔑,試圖安撫金瑞的擔憂情緒。
金瑞聞言,心中的擔憂稍微減輕了一些,但眉宇間依舊緊鎖著未曾完全舒展的皺紋。他知道,無論這個肖晨是不是戰神王,他都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對手。
黑鷹公司想要繼續在這片土地上屹立不倒,就必須時刻保持警惕與準備,迎接任何可能的挑戰與危機。
「如此厲害,那此人背景究竟如何?」金瑞對著話筒,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與凝重,他的眼神透過鏡片,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仿佛在試圖穿透電話線的束縛,直視對方的靈魂。
電話那頭,金先初的聲音微微顫抖,卻仍努力保持著鎮定:「應該是戰神盟的人。我調查過,他的行事作風與戰神盟的行事風格極為相似,而且……」金先初的聲音一頓,似乎在斟酌著用詞。
「戰神盟!」金瑞聞言,聲音不禁提高了幾分,語氣中充滿了難以置信與深深的憂慮。他猛地站起身,在寬敞豪華的辦公室內來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出了他內心的焦躁與不安。
「這小子總不會是戰神王的兒子吧?沒可能父親會給兒子起個跟自己一樣的名字啊。」金瑞的眉頭緊鎖,額頭上甚至隱隱浮現出幾條青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名狀的複雜情緒。
然而,金瑞很快又搖了搖頭,試圖將這種荒謬的想法從腦海中驅逐出去。「不管如何,這小子都不好惹,尤其是牽扯到戰神盟,就更麻煩了。」他喃喃自語,語氣中充滿了無奈與沉重。
電話那頭,金先初聽到金瑞的這番話,心中的怒火再次被點燃。他咬緊牙關,強忍著傷口傳來的陣陣劇痛,以至於疼得齜牙咧嘴,面容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