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沈燁以為自己撥錯了號碼。
看了一眼,備註是蘇沫。
「蘇沫呢?」
男人的聲音暗沉,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裡蹦出來,顯然是氣到了極致。
「哦,沫沫在洗澡,等她出來,我讓她給你回過去。」
那男人的聲音還挺好聽,沈燁掛了電話。
沫沫,這麼親切地稱呼,那男的是誰,和蘇沫是什麼關係。
腦子裡閃過很多畫面,洗澡,酒店,然後是兩人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做著他們昨晚上做的事情。
賤女人,竟敢給我戴綠帽子!
「這次你可真猜錯了,真就不是欲擒故縱,你像個蠻牛,橫衝直撞,我們離婚,你的技術實在太差了。」
耳邊響起蘇沫說過的話,她拿著離婚協議書要自己簽字的模樣,那麼鮮明,她的眼中滿滿的冰冷,過往的情意不見。
是她的演技太好,還是那本身就是她心裡的想法。
沈燁沉默了,心底也是滿滿的不確定。
他像個傻子一樣,死死盯著手機,等著女人給他回電話,半個小時,一個小時過去了。
手機一點反應也沒有,眼看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沈燁整個人的情緒在崩潰的邊緣。
也不知過去多久,門外傳來一陣異動,沈燁指尖的菸灰掉落,燙得他的手指一顫。
蘇沫進門一片漆黑,朦朧中,好似看到房裡有一道黑影,蘇沫的心一緊,腦袋裡閃過很多嚇人的場面。
難不成有歹徒入室,她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就在蘇沫緊張的腳趾都要捲起的時候,沈燁的聲音響起。
「去哪了?」
男人的聲音暗啞,態度實在說不上好,蘇沫心裡提起的那塊石頭終於落了下去。
啪嗒,房間變得明亮,沈燁坐在沙發上,手指間還夾著香菸,菸灰缸里滿滿的菸頭,可想男人抽了很多。
蘇沫蹙眉看著男人,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煙味兒。
「你怎麼不開燈,大晚上的嚇人,你這抽了多少呀!」
蘇沫一邊說,一邊嫌棄地捂著鼻子。
沈燁緊緊盯著蘇沫的眼睛,還是剛剛的問話,「去哪了?」
蘇沫不解的看了男人一眼,他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
沈燁死死盯著眼前的女人,洗澡,衣服都換了,這件衣服根本不是她昨天穿的那件。
倒不是男人多想,距離打電話過去三個多小時,這個時間,做什麼都夠了。
這個女人,昨晚還躺在自己身下承歡,今天就和別的男人上床,可真夠賤的。
「和朋友出去吃飯了。」
蘇沫回答。
「呵。」
沈燁並不相信,吃飯吃著吃著會去洗澡,還和男人一起吃,真把他當傻子了。
「蘇沫,你可真賤!」
沈燁咬牙切齒。
「你有病吧!」
男人的話,蘇沫也很生氣,神經病,上來就罵人,他才賤呢?
知道男人不愛自己,重生回來,蘇沫一直躲著他,也答應了和他離婚,放他自由,他倒是小人之心,一直覺得自己在欲擒故縱,真是搞笑,都要和他去辦離婚手續了,哪有那麼多事呢?
「怎麼,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
男人眼睛瞪得老大,咬牙切齒,蘇沫的心一顫。
這樣的沈燁很嚇人,好像下一刻就要撲上來一樣,兩世夫妻,蘇沫自認為還是了解沈燁的。
對女人動手那種沒品的事情,他應該是不會做的,可是這樣的沈燁真的很嚇人。
蘇沫下意識遠離,「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要去睡覺了!」
說著就準備繞開男人,徑直走開。
也不知是哪句話激起了沈燁的怒火,就在蘇沫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男人拉住了她的手。
猛地一拉,蘇沫跌到了他的懷裡。
男人用了十分力,這一下,震得蘇沫胸口疼。
剛想罵他兩句,就看到沈燁噴火的雙眸,恨不得撕了自己。
「你怎麼就那麼賤,是我沒滿足你,你還到外面找野男人,你真該死!」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男人壓根就不給女人解釋的機會。
上去粗魯地撕碎她身上的衣服。
蘇沫驚呼,下意識去捂自己的身體。
沈燁又怎會讓她如願,他的眼睛不放過她身體的一絲一毫,好似要找尋什麼?
這個女人直接就要去睡覺,澡都不洗,也對,在外面洗了澡,做了不要臉的事情,回來自然是不洗了。
她真髒,帶著野男人的氣味,上自己的床。
越想越氣,人在不理智的情況下,容易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情,沈燁就有這種傾向。
蘇沫的身上都是曖昧的紅痕。
沈燁十分氣惱,昨晚自己也睡了蘇沫,這些痕跡有的是自己留下的,也有野男人留下的,分不清誰留下的更多些兒。
被男人這般羞辱的目光盯著,蘇沫的心狠狠刺痛。
「沈燁,你放開我,你這個瘋子。」
蘇沫氣的眼淚掉了下來,手上用力推拒著男人。
「放開你,憑什麼?你是我老婆,法律保護的,你在外面和野男人偷情,放在古代,要把你浸豬籠的。」
女人反抗的力度越大,沈燁就越生氣,這是找了姦夫,碰都不讓碰了。
他偏要碰,讓她明白誰才是她的男人。
沈燁狠下心,不再聽蘇沫的哭喊,拖著她的身體,來到了浴室,把她推到浴缸里,放出冷水沖在她的身上。
「洗,給我洗乾淨,把野男人的氣味都衝掉。」
冷水漫過肌膚,刺激著身體的每一個毛孔,蘇沫身體一個激靈。
「你放屁,你才找野女人,還倒打一耙!」
在未來不久,他會和白月光搞在一起,老婆孩子都不顧,她真是瞎了眼,愛上這麼一個畜生。
蘇沫呸了男人一口,這下徹底激怒沈燁。
接下來男人做的事,伴隨著蘇沫做了很多年的噩夢。
她從來沒有想過沈燁會有這麼可怕的一面,他不顧自己的哭喊,求饒,肆意凌虐自己的身體,這是赤裸裸的強女干。
到了後來,蘇沫只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在她暈過去的時候,腦子裡想的是,所有強迫女人的男人都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