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賈家和易中海對峙
何雨柱開始裝修起了自己的遊戲廳,就等著自己的街機回來,而與此同時,棒梗家的錄像廳的生意也是蒸蒸日上,第一個月就讓棒梗賺到了四千多元,這讓棒梗別提有多開心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矛盾也就出現了。
因為棒梗將自己錄像廳賺的錢都放進了自己的腰包,他是一毛錢都沒有給易中海這個老東西,易中海一開始也無所謂,他以為不管怎麼樣,棒梗都不會忘記自己,所以還是矜矜業業的在棒梗的錄像廳打雜。
可是就在今天早上,易中海看著正在磕瓜子的賈張氏稍微的抱怨了一聲,就說這棒梗為什麼還不給自己錢,要知道已經一個多月了,這錄像廳賺的錢都是要給自己了,不能總放在一個孩子的身上。
這話其實就是說給棒梗聽的,只是想要借賈張氏的口去告訴棒梗,只是就在易中海說完之後,另一邊的賈張氏卻冷笑一聲的看著易中海問道:「易中海,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
「蛤?」易中海看著賈張氏微微一愣,他不太明白這賈張氏話語中的意思。
看著明顯有些傻愣的易中海,賈張氏淡淡的一笑:「我可告訴你,我們家的錄像廳和你可沒有一點的關係,我們賈家賺的錢,當然要放在我大孫子的身上,給伱你就是我們家的一個打雜的,我們給你吃,給你喝,已經是很優待你了,你以為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什麼.?」
賈張氏的話,直接讓易中海有些激動了起來,此時的易中海停止了掃地怒氣沖沖的看著賈張氏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這錄像廳什麼時候成了你賈家的東西?」
「哈哈.!」
易中海激動的樣子,讓賈張氏大聲的笑了起來:「易中海,你是不是老糊塗了,這錄像廳就是我賈家的錄像廳,所有的證明上都是我家孫子賈梗的名字,法人什麼的也都是我的孫子賈梗。
你是個什麼東西,你就是我家招來的打雜工,給你一口飯吃,已經很不錯了,就你還想要錢,我呸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放屁.。」易中海直接將手中的掃把給扔出手罵道:「這錄像廳是我易中海的,租場地是我易中海的錢,買錄像機,錄影帶.都是我易中海給的錢,你們賈家有出過一分錢嗎?
我將老本都給拿了出來,現在,你們賈家居然恬不知恥的想要霸占我的一切?」
易中海突然的發狠,讓賈張氏微微被嚇了一跳,她連忙退了一步有些警惕的看著易中海道:「易中海,你發什麼瘋,是不是不想幹了,要是不想干,就滾出我家的錄像廳。」
「你個老雜碎.。」易中海哼哼的罵了一聲:「我去找秦淮茹,找棒梗,我不和你這個老雜碎說,你算個什麼東西。」
隨後,易中海直接走出了錄像廳,回四合院去找秦淮茹和棒梗,他要去找兩人問清楚,賈張氏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四合院前,鞭炮聲響了起來,很多人會詫異,這是哪家有喜事了嗎.為什麼今天放鞭炮,其實並不是哪一家有喜事,而是整個南鑼鼓巷胡同,迎來了一件大好事,那就是八十年末,九十年代初的四九城廁所大改造。
哎.要說這上廁所,可是真的太折磨人了,都以為四九城人多麼的好,其實就一個上廁所就折磨死人。
四合院原本的廁所叫茅房,從這兩個字就可以看出其形貌的簡陋。條件好些的四合院,在院子西南角上蓋一小房,挖坑兒砌磚,就是大小便的地方了。
如果是大雜院住幾十口人,一般院子裡就不設「茅房」了,而是在胡同里搭建一個「官茅房」,就是後來說的「公共廁所」。
「官茅房」裡面十分簡陋,並排挖幾個長方形的坑,周圍墁上磚,沒有沖水設備,所以臭氣熏天,夏天蚊蠅亂飛,冬天腳底濕滑,極不衛生。你在胡同里要想找廁所,聞著味兒就能找到。
這種「官茅房」周圍的居民都要到此來方便,早晨起床後上廁所的人多,甚至要排隊等候。
如果趕上鬧肚子,真是痛苦不堪。
官茅房漏風漏光,裡頭可以看到外頭人來人往,外頭亦隱隱約約可看到裡頭白花花的大腚。
蹲在裡頭,滿心不安。有時要戲弄正在如廁的人,朝裡頭扔小石子和鞭炮。那一嚇,本來就要出來的東西,又嚇得縮回去了。
夏天,臭氣隨夏風長長地飄蕩,隨著腳步越走越近,臭味越來越濃,「嘎吱」一聲,抵達味源核心,濃度達到最高,腐敗夾雜硝銨的酸酸澀澀味道,將嗅覺系統堵得嚴嚴實實的了。
這只是小小的「見面禮」。
緊接著,不計其數的綠頭蒼蠅和蚊子,以煽動翅膀作為鼓掌,熱烈歡迎您的光臨。
雨天,躬身其間,漏下的雨,如長了瞄準鏡似的,準確地滴落在脖頸上,濕濕滑滑,冰冰涼涼,上下一起冷。這時,非常佩服戴斗笠、撐雨傘的如廁者,他們的眼光真是獨到,裝備確實精良。
冬天,寒風如刀,一刀一刀狠狠地刮在白嫩的腿、股上。身子禁不住抖抖索索,然後又緊緊地縮成了團。
人多排泄物就多,每天都得有掏糞工(大家管他們叫「掏茅房的」)來清理,他們把糞車停在路邊,人背糞桶進去掏大糞。
這可是既要體力又得有技術的活兒,半人高的糞桶就得有十來斤重,再裝滿了糞便,足足得有五十多斤,所以常見掏糞工人背著糞桶,還要用糞勺兒的長把兒架在肩上,墊在糞桶把下面,以減輕肩的壓力,掏滿一桶他們就背出來,倒進停靠在路邊的糞車,再進去繼續掏,每個坑兒見底為止。
凡是幹這行兒的常年累月壓磨肩膀,雙肩落下厚厚的老繭。
在數九寒冬,他們干起活兒來也是渾身大汗,濕透衣服。可以說在四九城裡最髒最累的活兒,就數掏大糞了。
幾十年前何雨柱常在街上遇到掏糞工人在胡同里幹活,周圍的人都遠遠地躲避,還有人用手絹捂住鼻子快步走開。
人們既需要掏糞工人,又看不起他們。
過去農村種莊稼,全靠人和動物的糞便做肥料,所以掏出來的糞,集中在北京城的城牆周邊晾曬,像安定門外就有個大曬糞場。他們用爐灰、垃圾圍成個大池子,把糞便倒進去,再用灰土蓋在上面發酵,漚成農家肥,晾曬乾了,拉車賣給農民。我曾經到護城河邊去寫生畫風景,聞見臭味兒,一看,晾的都是黑色的糞塊,夏天又熱,蒼蠅嗡嗡成團地飛。
大概是七十年代的時候,上面為解決城市環境衛生問題,取締了大部分露天廁所,而後統一建設簡單磚牆結構、無隔擋的溝槽式公共旱廁,也就是「官茅房」。
大量的公廁被建造而成,房頂實了,圍擋嚴了,隨之賓客盈門,成為真正的一塊肥地,尖峰時間坑位得靠快速搶和耐心等。由於缺乏管理,有時管道堵塞,穢物便四處漫流,只得踮著腳尖,袋鼠般跳躍前進騰挪。
髒、臭這兩大頑疾像小GG般,死死地貼在鄉村公共廁所上,入廁時基本眼不朝地上看,鼻屏住,壯士赴疆場般,糾糾昂昂。其實腹中翻湧,上想吐,下欲瀉。急匆匆至,驚慌慌逃。
說真的,大家都已經被噁心的差不多了,而就在去年當時的建設環保部發布城市公共廁所建設標準,訂立「適用、衛生、經濟」的設計原則。
按照人口密度劃定公廁服務範圍;同時推出I/II/III類建設標準,在對外開放遊覽點,需要建設I類廁所,亦即設置和管理要求較高的廁所。
也是在那時,獨立式便器和廁位隔擋開始廣泛應用,但如果廁所空間有限,如四合院的胡同深處,則通常不設擋板。
你說要建造這樣的廁所,苦於以前茅房的四合院百姓,怎麼可能不開心,就在今天工作人員推倒了曾經的公共廁所的同時,很多百姓也是齊齊的買來了鞭炮放了起來。
整個四合院都洋溢在幸福之中,而這個時候,易中海卻怒氣沖沖的從外面走進了四合院。
「老易老易你快來看呀,我們的公共廁所終於要成為歷史了。」
閻埠貴看到易中海回來,一開始他還以為易中海是為了公共廁所回來的,所以就趕忙的想要拉著易中海過去看,但是讓閻埠貴沒有想到的是,易中海卻看也沒有看閻埠貴直接罵了一聲:「滾!」
「蛤?」
閻埠貴被易中海罵得一愣,他可是從來都沒有被易中海給罵過,一時之間,閻埠貴感覺這易中海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連忙就拉著自己的家人,跟在易中海的身後走進了中院。
這易中海剛進入中院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喊了起來:「秦淮茹,賈梗,你們給我出來。」
易中海這麼一聲喊,中院的很多人聽到聲音,都微微的從家中探出了頭,劉海中和許大茂兩人也正好一起走出了後院來到中院。
看著易中海那氣憤的摸樣,劉海中笑呵呵的問道:「老易什麼情況,你都多大年紀了,還發這麼大的火做什麼?」
「要你管,劉海中,你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我的事情,輪不到你插手。」易中海直接對著劉海中怒懟。
「這!」劉海中被懟的一個無語。
就在這個時候,秦淮茹從家中走了出來,看到易中海之後,秦淮茹一個無語的道:「你喊什麼喊?
怎麼現在就回來了,錄像廳還需要有人照看,棒梗昨天晚上忙了一夜,剛剛回來睡覺,你吵什麼吵?」
看著秦淮茹那埋怨自己的樣子,易中海臉色也是冷了下來道:「我吵什麼吵,我要是不吵,我那個將老底都給拿出來,準備給自己養老的錄像廳,就成了你賈家的東西了。
秦淮茹,我現在來問問你,我們開的那家錄像廳,到底是你賈家的,還是我易中海的?
周圍的大夥也都來評評理,我易中海將自己能掏的錢都給掏了出來,跟著才開了一家錄像廳,現在這賈家直接將錄像廳的錢都給揣在自己的口袋裡。
一個月賺了四千多塊,一分錢都不給我,還說我就是他們家請來的打雜工,這是什麼畜生能說出的話,又是什麼畜生能做出來的事情?」
易中海對著周圍大聲的吼了起來。
秦淮茹這個時候臉色也是冷了起來,其實將錄像廳給搶到自己手上,賈家的人早就已經通好氣了,畢竟這錄像廳賺錢實在是太快了,誰能捨得這麼一大塊的肥肉,只要這錄像廳在手,這賈家就有花不完的錢。
只要有錢,以後給棒梗再娶一個老婆也不是不可能,城裡的不行,娶個農村的還不行?
賈張氏也是用這一點將秦淮茹給說服的,本來是想說大家一起瞞著易中海,暫時不和易中海撕破臉,能瞞到什麼時候就瞞到什麼時候,沒有想到,這一個多月,事情就被拆穿了。
拆穿就拆穿吧這樣也好,反正這易中海對自己已經沒有多大的用處了,不如直接捨棄。
所以秦淮茹頓了一下看著易中海道:「易中海,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這錄像廳本來就是我賈家的,你不能看到錄像廳賺錢了,就故意的顛倒黑白。
要知道這錄像廳的法人可是我家的棒梗,那是有法律證明的。
我也承認你出了錢在錄像廳,可是,這錄像廳的錢大部分都是我家出的,你出的那些錢,沒有多少,我們家知道你被廠里辭退了,還給你安排了工作,你現在倒打一耙,我看畜生的人,應該是你易中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