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中視頻開始播放
「政治獻金是鷹醬家,乃至西方一眾國家特有的一種政治行為。」
「那麼賄賂和政治獻金有什麼區別?」
「假設你在鷹醬家的邊境從事灰色交易,」
「你給了當地警長10萬美刀,讓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個行為就叫賄賂。」
「那麼如果你不直接給錢給警長,而是給了他的競選州長委員會打了1000萬美刀。」
「讓警長的兒子到你的公司上班,一年50萬的年薪。」
「然後警長在你的資助下成為了州長。」
「從此以後,本州的灰色產業,只要是你來做就全部是合法的,甚至是提倡的。」
「這個1000萬就是政治獻金。」
「正是因為有著政治獻金的存在,」
「鷹醬家的政客和官員就像是一種公知說的那樣幾乎沒有收受賄賂的現象。」
「鷹醬也正是因為這樣,在國家清廉排行里常年名列前茅。」
「因為鷹醬家的腐敗是制度化的,系統化和商業化的。」
「他們有一套縝密的規則,將傳統意義上的收受賄賂,權錢交易,和以權謀私轉換成為」
「政治獻金、遊說和旋轉門。」
「這些都是合法的將利益從一方輸送到另一方。」
天幕下的眾人特別是一眾貪官如同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原來送銀子還能這麼送?」
大清位面
乾隆年間
和珅和大人拿起剛收下的10萬兩銀票,又看了看天幕
不由的感嘆道:
「咱們這收銀子的方式還是太老土了些啊。」
「我不過是給萬歲爺存著罷了。」
「可是我怎麼就管不住我這手。」
大明位面
洪武年間
看見貪官就氣不打一處來的朱元璋看著天幕,鬍子差點沒氣的飛起來,
怒道:「咱算是看明白了,這些個番邦蠻夷,張口道德仁義,閉口仁義道德,」
「看上去是文明的燈塔,實際上一肚子男盜女娼。」
「說了半天清廉,其實是為了能貪錢貪的好看點。」
「就這麼折騰下去,這國祚也是長不了。」
大秦位面
即使是見多識廣的始皇帝,在鷹醬家這波操作面前也顯得像個新手,他愣了愣才開口道:
「都是送錢,怎麼換個方法就合法了?」
「朝廷難道不管嗎?」
「難道鷹醬家的這些人都在合法的受賄不成?」
天幕中視頻繼續播放:
「政治獻金,說白了就是贊助,應援,就如同給自己的偶像提供金錢。」
「只不過這個偶像現在是鷹醬家的某位政客。」
「做到議員這個級別的官僚,接受政治獻金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而當金錢可以影響,甚至控制政治的時候,那麼這個國家的政策,只能由富人和利益集團來決定。」
「普通民眾的意願與要求,對公共政策制定的影響可以說微乎其微。」
「100多年前,鷹醬家的競選專家馬克漢納曾經說過,要贏得選舉,需要兩樣東西,」
「第一是金錢,第二是什麼我已經不記得了。」
「事實也是如此,2020年鷹醬家的大統領選舉,總共花費了140億美金。」
「是2016年的兩倍還多,很多議員用在籌款上的時間和用在立法上的時間同樣多。」
「甚至有些人每天籌款的時間高達5個小時。」
天幕下的眾人此刻再次被天幕中傳達的信息,給震驚的呆立當場,
如果說後世大統領靠選這一點他們已經司空見慣,那麼誰花的錢多,誰就能贏就真的超出了他們的想像。
大唐位面
貞觀年間
太宗皇帝李世民遲疑道:「難道是因為後世承平已久?這大統領的更迭,居然還和金錢掛上關係了?」
「又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通過金錢來影響國策?」
「如此說來,這大統領不成了傀儡了?」
天幕中視頻繼續播放:
「政治獻金在鷹醬家不僅完全合法,」
「而且2010年法院裁決,公司和團體向組織輸出的政治獻金沒有上限,」
「2014年又裁決,個人捐獻的政治獻金也沒有上限。」
天幕下的眾人:「這不就是說,我收錢不怕多,給多少要多少沒上限?」
「有研究組織指出,近些年,鷹醬家的富人越來越有錢,而現有的規則讓他們可以更容易的獲得政治獻金,」
「這也導致了這些政客越來越受到資助者的制約。」
大元位面
沈萬三看著天幕,眼中流露出了濃濃的嚮往之色,
這鷹醬家簡直就是有錢人的天堂啊。
要是去了那裡,像自己這樣的原本地位低下的商賈,豈不是一躍就成為了人上人?
給大統領送錢當座上賓也不是不可能啊。
「還有一些大咖,他們的咖位較高,胃口也不是幾筆政治獻金就能滿足的。」
「這就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來斂財。」
「最簡單直接的方法就是演講和出書,」
「演講可以拿出場費,出書可以拿版稅。」
「鷹醬家幾位前大統領一次演講的出場費可以高達幾十萬美金,」
「出書就更加沒邊兒了,因為銷量是可以偽造的,這取決於你到底想送多少錢。」
「並且還有專門有人幫你寫書,冠上你的名號。」
「最重要的是,這些收入都是合理合法的。」
「即使是稅務局上門,也查不出任何的問題。」
「還有更厲害的一些大咖,他們擁有家族基金會,想要找他們辦事?」
「直接往基金會裡打錢就行,閉著眼睛按零。」
「對了,發票記得開援助非州兒童慈善捐款。」
「然後再找幾個NGO做做樣子,一進一出,最後不但洗的乾乾淨淨,還能免稅。」
大清位面
乾隆年間
和珅和大人此刻幾乎是跪在地上看著天幕,半晌才自言自語的說到:
「雖然我富可敵國,收過的禮比皇上還多,但是在鷹醬的這些手段面前」
「我就好像是個新兵蛋子啊。」
「要是咱也成立個家族基金會?」
大明位面
永樂年間
朱棣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巴,
「免稅?」
「咱可是記得這鷹醬家的稅務局是出了名的厲害,」
「居然連他們也找不出問題嗎?」
天幕中視頻繼續播放:
「所以鷹醬家的政治手段,從來都沒有拿貪污腐敗說事兒的,因為鷹醬家就沒有貪污這一說,大家都是合理合法的拿錢。」
「所有的矛盾只能從個人作風問題出發。」
「在鷹醬家,不僅高層是這種情況,到了地方上也是同樣風景。」
「譬如一個州的州長是接受了保險公司的政治獻金上位的,那麼這個州的保險費用就可能比較高,你不接受的話可以搬到別的州去住,」
「當然,別的州有可能保險比較便宜,但是天然氣可能比較貴,或者藥比較貴。」
「因為那邊的州長可能是接受了藥廠或者天然氣公司的政治獻金,投桃報李,公平交易。」
「而旋轉門指的是可以理解為一個人在公與私之間的不同身份的轉換機制,」
「簡單來說,這個人昨天還是某個私人企業的總裁,今天就能搖身一變成為政府高官,明天就是某個智庫的顧問。」
「其原因就是某些鷹醬的大佬,本身就是某個利益集團的掌門人,他們看不上政治獻金那點小錢,於是他們利用權利為自己的公司開路,同時又能利用公司來影響鞏固自己的權力。」
「以最典型的拉木斯菲爾德為例,1975年他是鷹醬家的防長,後來是蘭德公司的理事長,同時又是希爾醫藥和通用儀器的總裁。」
「1997年拉木斯菲爾德又出任『吉利德』的董事長,最後2001年他又回到了政界再次擔任防長。」
「這種級別的政治大佬,利用旋轉門直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可以直接利用手中的權力制定有利於自己利益集團的政策。」
「而這在鷹醬家不叫以權謀私,而是茲有的市場行為。」
天幕下的眾人:「這朝廷的大門是他們家開的?想進就進想出就出?」
天幕中划過新的視頻《在鷹醬家如何合法的撈錢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