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藥好笑地搖搖頭,帶著其他三人離開了。
徐海浪離開麗春院之後,越想越不對,忽然道:「師傅,你說那個姑娘,她說了那麼些話,雖然有道理,可見她是清高的,她怎麼還拿你的簪子啊。」
雲藥看著徐海浪,忽然笑了,「行啊,你怎麼忽然長腦子了。」
徐海浪急得直抓頭,「師傅你就被笑話我了,我就是好奇,總覺得她這麼做很怪。」
雲藥直接給了徐海浪一個大大的爆栗子。
「你呀,就是口無遮攔,人家姑娘接了我的簪子,就是給彼此一個面子。」
「你想想看,你在麗春院別人的地盤,說了難聽的話,誰聽了都不高興,何況還要長久地合作。」
「倒是那位姑娘成日同人打交道,她這麼一說,就相當於是幫著我們遞了個台階,大家面上都好看些,也不會因此心生隔閡,有時候事情說開了反而是一件好事,你明白了嗎?」
徐海浪和金寶銀寶,聽了這話,一起瞪大了眼睛。
紛紛讚嘆道:「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麼多學問。」
頓時三雙眼睛看著雲藥的時候,都充滿了崇拜。
把雲藥都看得有些不自在了,她輕咳了兩聲,「你們日後見的人多了,就明白了。」
「對了,咱們現在可要趕緊回去做首飾,做簪子了,要不然麗春院生意那樣好,恐怕咱們忙都忙不過來。」
經歷了剛才那件事,三人問都不問就十分相信地看著雲藥點點頭,趕緊往家裡趕。
因為他們都一致認為,雲藥預測的,總歸不會錯。
果然,沒過幾日,沁雨閣首飾大賣,除了麗春院賣得火熱,雲藥的沁雨閣也收穫了不少男客和女客。
順帶還給沁雨樓也引來不少客人。
麗春院的姑娘們生得好,經過這些雲藥的珍珠貝殼首飾一裝扮,倒是別具一格。
一個個站出來,讓人眼前一亮。
秋媽媽還專門跑到沁雨樓和雲藥說,「你這首飾可真是好,我們的姑娘往哪兒一站,比起之前更多了幾分清麗和靈氣,少了幾分俗氣。」
「那些個男人啊,看著咱們麗春院的姑娘,腿兒都邁不開了,以前的老客,也來得頻繁了不少呢。」
雲藥捂著唇笑了笑,「那媽媽買了不少吧。」
秋媽媽拍了拍雲藥的手,笑得十分開懷,「豈止吶,有些大人貴人們,他們手裡的銀子那是花的花不完,他們除了咱們麗春院的姑娘,家裡還有小妾外室。」
說著秋媽媽冷哼了一聲,「這些個花花腸子,手裡有錢,每個女人都送了一份,還跑來咱們姑娘說,多虧了沁雨閣的貝殼珍珠簪子,才讓他的小情兒近來都乖順了不少。」
雲藥聽著秋媽媽說那些男人的不是,活靈活現的,跟唱戲似的,只覺得有趣得緊。
笑著搖了搖頭,「這還的多虧了媽媽用心去宣傳咱們沁雨閣的東西,不過看來其餘的擺件什麼的,還是不如簪子首飾賣得好。」
她為了不讓貝殼澡豆儲藏盒,還有貝殼燭台,珍珠帘子這些東西落下,基本每樣東西都送了一部分去秋媽媽的麗春院。
只是大家都還是比較偏好簪子這些首飾。
雲藥想著也放心了許多,又道:「日後我還是多做些頭面上的東西,其餘的少做些。」
秋媽媽認同地點了點頭。
她笑盈盈說道:「其餘的也有人買,這些男人,正經的東西都給了夫人,不正經的,就給了小妾,心裡清楚著呢。」
沒過多久,雲藥發現整個府城不少貴人家的夫人,確實都帶著她的珍珠貝殼簪子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有些一言難盡。
但她很快又反應過來,還有一部分東西是從沁雨閣出去的,她頓時又放心許多。
要真是這些夫人頭上的首飾,都從麗春院買回去的,這府城的男子也太花心了些。
雲藥的珍珠貝殼簪子,賣得極好,她帶著徐海浪、金寶、銀寶,還有謝蘭香一起製作,沒想到沒多久就賣了有一萬份了。
海鮮面板立馬就彈出了任務完成的提示。
【恭喜宿主完成任務,獲得碧生珠空間擴大五十倍的獎勵。】
雲藥便趕緊將碧生珠拿出來一看。
果然這碧生珠又大了不少,她立馬就欣喜了起來。
能放的東西越來越多,雲藥連購買慾都上來了,有時候看到什麼需要的,就直接買下來,小部分放家裡,大部分就塞到她的碧生珠裡面。
只是碧生珠如今大了不少,添了這些東西,也只是占了一小部分。
就在她思索著該不該,再利用碧生珠,弄點別的生意做做的時候,向陽搬著一塊碧綠石頭走了過來。
他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看到雲藥眼前一亮,「雲掌柜的,快些叫兩個人來幫我一幫,這玩意兒死沉死沉的,累死我了。」
向陽擦著額頭的汗水,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
雲藥擰著眉走了過去,直接問道:「你這是幹嘛呢。」
走近了看,她才發現向陽搬的人玉磚。
雲藥這才拍了下腦袋想起來,她之前讓向陽想法子,把沁雨樓的包廂弄得別致一些,所以就讓他去買些玉磚回來,顏色需要清麗一點。
只是向陽買的這些玉磚顏色太綠了,綠的晃眼睛。
雲藥嘴角抽搐了下,「你就不能買些更好看的嗎?」
向陽一聽這話,就氣得直跳腳,「要不是那個老頭子,要價太高,我肯定不會買這個,雲掌柜你是不知道,咱們這兒的玉磚差點賣出天價了。」
「就這麼個玩意兒,竟然要收我五百兩銀子,我才買了幾塊啊。」
雲藥也覺得這些玉磚雖然好看,也算是鋪地這方面價格比較貴的東西了,但也不至於才幾塊玉磚,就要五百兩銀子吧。
她看了看向陽,頓時覺得這傢伙被人坑了。
「你該不會和人結過仇吧?故意賣你這麼貴?」
雲藥試探地問了句,心想這傢伙平日裡說話雖然比徐海浪好很多,但是做事衝動,說不定將人的罪過也是可能的。
向陽笑了下,但眼神里全是一副爺怎麼可能會被人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