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國魔法部「深得民心」的管理下,英國的巫師們或多或少都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平時一般不太能看出來,但當出現一個合適的機會時,他們就會如同炸彈般「引爆」開來。
於是,跟麻瓜的足球流氓類似,英國也催生出一大群魁地奇流氓。
而在唐克斯把人帶去魔法部之後不久,他們再一次開始宣洩負面情緒。
同為特殊小隊成員的威爾斯及時現身,但這一次的衝突明顯不是可以輕鬆解決的。
魔法部門廳,
當斯克林傑看見唐克斯把人帶進來的時候,他已經知道今晚的比賽又得看重播了。
「主任,總共9個鬧事的,我都把他們帶了回來。」
「好。」斯克林傑點點頭,轉身跟她一起帶著那9人走向電梯。
來到地下二層,經過兩扇沉重的櫟木大門就是傲羅辦公室。
再經過一道門以及一系列過道之後,他們來到一條光線昏暗的走廊。
左側的小隔間是審訊室,右側那些更加破舊的是禁閉室。
9人經過簡單的審問後都被關進了禁閉室。
流程走得特別順利,順利得斯克林傑以為可以回去繼續看比賽。
然而他剛走出電梯來到門廳,遠遠就看見鼻青臉腫的威爾斯用長長的繩子綁著一群巫師進來。
「該死的魁地奇流氓!」他黑著臉,看向身後的唐克斯,
「你馬上帶著增援回對角巷,要是還有人敢鬧事就別跟他們客氣了,直接控制起來帶走。」
「是,主任!」唐克斯走了。
當她帶著增援回到對角巷,看見眼前的「盛況」時,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球迷們大多不是在吵架就是在互相推搡,只有極個別還在關注比賽的情況。
「統統給我住手!」
整個傲羅辦公室忙活到了凌晨3點,才總算是把鬧事的魁地奇流氓給收拾乾淨。
英格蘭球隊最後贏了,贏得特別魔幻。
在落後150分的情況下,金飛賊居然主動飛到他們的找球手面前。
這要是都抓不住,那還是直接退役算了。
英格蘭球隊是贏了,但英國還有蘇格蘭球隊和威爾斯球隊。
不是被魁地球流氓揍得鼻青臉腫的威爾斯,是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其中的威爾斯公國。
這兩支球隊的實力……
怎麼說呢,一支更比一支強吧。
7月15日,
剛放出來的魁地奇流氓又迎來了一場狂歡。
為了確保不會出現意外,斯克林傑這回親自坐鎮對角巷。
然而蘇格蘭球隊的表現過於拉垮,開局不到10分鐘就被拿下50分。
「狗屁的最有希望奪冠!我看他們連出線都做不到!」
「還好我沒買他們贏,這群傻叉不被剃光頭都算好的!」
「洗地的呢?都不敢出聲了?」
昆特牌旗艦店樓頂的斯克林傑往下一指,這仨立馬就被帶走了。
在如此高壓下,魁地奇流氓們也不裝了。
他們紛紛抽出魔杖,與特殊小隊來了一場大戰。
結果非常明顯,他們敗了。
當一切回歸平靜的時候,光幕里的蘇格蘭球隊突然發力,連續拿下30分。
最後他們也贏了,儘管贏得有些艱難。
7月19日,
歐洲區預選賽第一輪的最後一場。
今晚的賽事是威爾斯對葡萄牙,那些又被放出來的魁地奇流氓自然沒有缺席。
按照慣例,威爾斯球隊肯定會開局失利。
但令他們感到失望的是,葡萄牙球隊的追球手居然打偏了。
沒關係,再接再厲。
那麼鬼飛球被威爾斯球隊的追球手緊緊抱住呢?
小問題而已,很快就會被搶走的。
直到鬼飛球第一次穿過葡萄牙球隊的球門,他們仍抱著非常樂觀的態度。
隨著時間的流逝,比分來到了110:30,威爾斯球隊大比分領先。
完蛋,找不到理由開罵了。
不罵就吵不起來,吵不起來就鬧不起來。
魁地奇流氓鬧事需要藉口嗎?
需要嗎?
不需要。
斯克林傑還在樓頂專心看比賽呢,底下的球迷們莫名其妙就吵了起來。
「垃圾威爾斯絕對是嗑藥了!」一名不知道具體成分的球迷罵罵咧咧地站起身,
「國際魁地奇聯合會也是一群垃圾!怕是連藥檢都沒做就放他們上場了!」
斯克林傑身後的威爾斯立馬覺得自己被冒犯了。
沒等頂頭上司發話,他跳下去直接把人給控制住了。
一個魁地奇流氓倒下了,還有千千萬萬個魁地奇流氓。
「狗屁的特殊小隊!夥計們上啊!」
威爾斯被圍住了,幸好增援及時出現,這才不至於又被揍得鼻青臉腫的。
大戰一觸即發,樓頂的斯克林傑全程面無表情地遠遠看著。
如果把民眾比喻成彈簧,那麼本來就是松的彈簧是不會反彈的。
而每次出現問題就往下壓,壓到最後總會來到臨界點,到時候隨便碰一下就會反彈。
魁地奇流氓只是「反彈」的例子之一,通過他們不難看出英國魔法界目前存在的問題。
這個道理斯克林傑明白,福吉也明白,魔法部全體高層同樣明白。
因此,轉移民眾視線是必須的。
再過幾天就是小矮星彼得的行刑日,相信英國魔法界在這之後一定會好起來的。
凌晨2點,
比賽結束。
威爾斯球隊成功進入第二輪預選賽。
而樓下的特殊小隊也成功鎮壓魁地奇流氓。
……
……
兩千多里外的阿爾巴尼亞黑森林,
一個女人的身影在林中緩慢前行著。
她穿著特別寬鬆的衣服,臉上髒兮兮的,眼神還有些渾渾噩噩。
「嘶——」一條黑色的毒蛇從她的衣領處探出,狠狠咬向她那已經滿是牙印的脖子。
毒蛇仿佛是在吸食血液,可她卻如同被控制的行屍走肉般緩慢前行著。
如此詭異的一幕,即使在這座黑巫師聚集的黑森林也非常罕見。
吃飽了的毒蛇終於捨得離開她的脖子,而那新鮮的傷口卻流淌出詭異的黑色血液。
「嘶——」
女人突然停了下來,渾渾噩噩的雙眼閃過一絲神采。
她微微張開嘴巴,輕聲說出兩個名字。
「巴蒂……蟲尾巴……」
「嘶——」毒蛇鑽回女人的衣領,而她則繼續緩慢前行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