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霍錦惜9

  丫頭察見九爺神情肅穆，面色逐漸蒼白。

  「九爺，此藥可有不妥？」解九目光投向丫頭，見其面色蒼白，搖頭沉聲道：「並無大礙，我只是有些好奇，不想竟驚到夫人了。」聞罷，丫頭稍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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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有佛爺敏銳地注意到，解九爺看向那藥時，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暗光。他眉頭微皺，目光與解九爺對視一眼，便已從對方的眼神中明白事情似乎相當嚴重。於是，張啟山當機立斷，向丫頭提出辭行。「夫人，您身體欠安，我們便不再叨擾了，就此別過。」丫頭微微點頭，如弱柳扶風般，輕聲吩咐紅管家送一下佛爺他們。

  張府。

  「九爺，夫人的藥莫非有問題？」剛回到張府，齊鐵嘴便迫不及待地發問。在紅府時，他就注意到佛爺與九爺之間眼神的交流。

  解九爺頷首，迎上佛爺與八爺的目光，說道：「依我之見，夫人那藥應是嗎啡無疑。」「嗎啡？那是何物？」齊鐵嘴聽到這個名字，一臉茫然。

  「嗎啡乃是一種令人上癮的毒物，雖能減輕人的苦痛，卻也會讓人沉溺其中。」

  「我曾目睹過吸食嗎啡之人上癮後的慘狀，有人為此家破人亡。」「嘶~」齊鐵嘴倒吸一口涼氣，難以置信這嗎啡竟有如此殺傷力。張啟山在解九爺說完後，眉頭也緊緊皺起。張啟山：「此事必須告知二爺。」

  解九爺與齊鐵嘴紛紛點頭。

  然而，這天依舊一無所獲。

  解九爺的線人傳來消息，北平的新月飯店有一種藥可救丫頭，解九爺隨即將此消息告知張啟山。

  夜幕降臨。

  張啟山懷揣著一好一壞兩個消息，登門拜訪佛爺。

  張啟山見到二月紅後，便將來意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二爺，我此次深夜來訪，是有兩件事要告知二爺。」張啟山凝視著二月紅，面色凝重地說道。二月紅見張啟山神情如此嚴肅，心中也不禁一緊，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重視起張啟山的話來。張啟山接著說道：「這其一，夫人近來所喝的藥竟是嗎啡，九爺說這嗎啡絕非救命良藥，而是能讓人上癮的毒藥啊。」二月紅聞言，臉上露出震驚之色。嗎啡？怎麼可能？這藥可是陳皮千辛萬苦找來的，況且……他絕不相信陳皮會加害丫頭！

  「這藥是陳皮從一個洋人那裡拿來的，說是能救丫頭，而且自從丫頭吃了這藥，氣色確實好了許多，哪曾想這藥不但對丫頭毫無用處，反而會害了丫頭，我當時真應該多留個心眼啊！」二月紅滿心自責地說道。張啟山見二月紅如此自責，為了讓他安心，便將北平新月飯店有藥能救丫頭的事告訴了二爺：「二爺莫要擔心，我來紅府之前，九爺告訴我北平的新月飯店近日要舉行一場拍賣會，其中有一味藥可救夫人。」二月紅聞言，急忙問道：「是何藥？」

  「鹿活草。」張啟山的回答簡明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