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府,送走了張啟山後,二月紅迫不及待的跟丫頭分享好消息。
但是丫頭所用的藥,二月紅並未給她說,只是讓丫頭不要再用那藥。
丫頭不明所以,但二爺不讓用她就不會再用。
只是……
「二爺,那要不要給陳皮說一聲,畢竟是他為我找來的,若是不跟他說,他可能又鬧脾氣了。」丫頭望著二月紅溫柔的說。
聽到丫頭的話,二月紅眼中倒映著一抹晦澀。
「二爺,二爺?」
丫頭看著二月紅有些出神,擔憂的喊道,語氣有些擔心。
在丫頭急切的呼喊下,二月紅如夢初醒,他看到丫頭滿臉憂慮地望著自己,便輕柔地揉了揉丫頭的秀髮。
丫頭嬌嗔地問道:「二爺剛剛在想什麼呢?」
二月紅淡然一笑,輕聲回答:「沒想什麼,我會親自去給陳皮說的,你放心。」
丫頭點點頭。
她自是放心的。
陳皮回到紅府,就被紅管家告知二爺讓他去書房。
陳皮雖然想第一時間見師娘,但二月紅是他的師傅,二月紅找他,他只能先去書房。
昏暗的書房裡,陳皮直直的跪在一張繡著精緻而又古老的地毯上,一臉的不服氣。
直到陳皮足足跪了有一個時辰才被二月紅叫起。
二月紅的目光掃過陳皮,見他臉上的怒氣就知道他不服,也知道陳皮對丫頭的心思。雖然陳皮不是有意的,可那藥還是對丫頭的身體造成傷害,若不是九爺發現的及時還不知道要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知道我為什麼要罰你嗎?」二月紅盯著陳皮說道。
「師傅您想罰便罰吧,反正您看不慣我也不是一日兩日了。」陳皮的眼神猶如毒蛇一般,陰鷙而冰冷。
見陳皮還是不知悔改,二月紅目光如鷹隼般的盯著陳皮,冷冷的說:「你知不知道你帶回來的那個藥差點害了丫頭?」
聞言,陳皮瞬間抬頭望向二月紅,見其臉上的怒氣不似作假,不敢置信。
那個藥是裘得考給他的,而且師娘用後氣色好好了很多。
怎麼可能會害師娘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個藥是嗎啡,根本救不了丫頭,反而還會害了她。」二月紅繼續說道。
話音剛落,陳皮如泄氣般的跪在地毯上。
二月紅見他這樣也不想管,抬腳走出書房。
昏暗的燈光打在陳皮的臉上,滿是布滿狠厲之色。
過了一會兒,陳皮衝出紅府,直往裘得考的住處找他算帳。
二月紅打算跟張啟山前往北平求藥,丫頭不放心二爺他們想要跟著去,無奈之下,二爺只能帶上丫頭一起去北平。
張啟山雖然走了,但是把副官留了下來。
所以陸建勛也不敢做什麼。
同時,張啟山離開長沙的消息也在整個九門中傳遍。
霍錦惜得到消息時正在檢查小仙姑的功課,聽罷,笑了一下。
馬上就要完成執念了。
霍錦惜對著霍月說道:「讓人們都準備一下,我要去東北一趟。」
霍月:「是。」
應完,霍月就下去準備了。
「小姨你去東北幹什麼呀!」
霍仙姑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問霍錦惜。
霍錦惜那張絕色傾城的臉蛋笑著說:「去找藥。」
霍仙姑歪頭,眼中有一絲疑惑。
對上霍仙姑疑惑的小眼神,霍錦惜只是捏了捏她的小臉,說:「小姨去東北的這一段時間小仙姑就是霍家的當家的。」
「小姨?」霍仙姑有些膽怯,她知道小姨對她寄予厚望,可是現在就讓她掌管霍家她還是有些害怕。哪怕是暫時的,她還是有些膽怯。
霍錦惜感受到霍仙姑的膽怯、害怕,於是揉揉她的發頂,安慰道:「小仙姑不要害怕,小姨會把霍容留下來,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去問她。」
「如果霍容也解決不了那你就先記下來,等小姨回來小姨給你說。」
「好,」霍仙姑在小姨的安慰下漸漸放寬心,承諾道,「小姨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好,我相信我們的小仙姑。」霍錦惜溫和的回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