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心慈想到以後的生活中和棉花息息相關,就暗自琢磨她是不是也要學學怎樣續棉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以後的日子長著呢,她也不能事事都求人。
她現在是越來越務實了,該學的東西還真得學起來。
看著心慈妹妹都認真的學習,三個堂姐就更不敢懈怠了。
快午時了,傅心慈去了灶房。
今天家裡吃飯的人多,可她娘又沒在家,她就想過去幫忙。
還好,鍾氏和田氏都是手腳利落的人,雖然家裡多了好幾個吃飯的人,她們並沒有手忙腳亂。
這會兒,見傅心慈過來了,鍾氏還趁機和她打聽,「心慈啊,你和二叔去鎮子上的時候,又沒有瞧見有賣織布機的?」
聽了鍾氏的話,傅心慈的腦子裡靈光乍現,有些不太確定的問她:「嬸子問織布機,難道說嬸子會織布?」
聽了小姑娘的問話,鍾氏點點頭之後,才說出來自己的想法:「心慈,我看二伯淘弄回來的棉花都是長絨的,這種棉花紡線織布最好了。所以,嬸子就有了一點點想法。」
傅心慈聽完鍾氏的說詞,腦子裡轉悠的就更快了。
媽耶,這樣的織布小能手多給她來兩個,那她空間裡的那些棉花還愁啥呀。
想到織成棉布,不僅可以銷售到附近的村鎮,還可以給龍城裡的那些人用。
傅心慈都想給自己鼓掌,她真是太棒了,才能想出來這樣一舉多得的好主意,看來她一會兒要同祖父商量商量。
這些念頭在她的腦子裡形成了,傅心慈就去找祖父。
孟爺爺見面前的孫女兒,有聲有色的給他畫了一張大餅。
不過,他老人家也聽明白了,也很贊同孫女兒的想法。
「慈兒,等會兒讓小賀去把你齊伯伯請過來,我在和你齊伯伯打聽打聽,這附近有沒有賣織布機的。」
「行。這事還真得找齊伯伯幫襯,別人還真不行。」
結果不用他們過去找,訓練完的齊遠山自己過來蹭飯了,也是為了看看少年們有沒有進步。
看見齊遠山的身影出現在自家的大門口,孟爺爺就笑著和孫女兒說道:「呵呵,你瞅見沒,你齊伯伯就好像是咱們家的自己人。」
「那是,您不總說齊哥是您大孫子麼。」
「嗯,這話是我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齊遠山進來的時候,聽見祖孫倆正說的熱鬧,就忍不住開口問道:「叔和心慈在說啥呢,說的這麼熱鬧。」
「遠山啊,你來的正是時候,不然叔還想讓小賀去找你。」
「叔,有啥事您說。」
「是玉洛他娘會織布,我尋思著也別埋沒了她的手藝。就這件事說起來,就琢磨著明年咱們也多種些棉花。然後就順著這個路子往下捋,就想著棉花有了,會織布的人有了,那下面咱們是不是得買一台織布機。」
「叔,您的這個想法真的挺好。咱們這裡要是有人會織布,別說咱們這鷹嘴崖,就是鷹嘴崖這一片都得受益。」
「是啊,叔這會兒就是想問問你,這附近有沒有賣織布機的。」
「叔,這附近還真沒有賣那玩意兒的,不過我們衛所里的老金會打那玩意兒。」
「老金還有這手藝?」
「是的。老金他們祖上是南邊的,據說曾經是很有名的工匠,後來犯了事被發配到了咱們這裡。一年又一年的過去了,現如今他家裡就剩下他一個了。」
「這可夠慘的。」孟爺爺都替金家惋惜。
「這也不算啥,在這地界,這樣的人家太多了。」
孟爺爺細想想,可不是麼。就像孟家的那些族人,要是沒人管,沒人幫忙,就這一個冬天還能剩下幾個。
齊遠山見老人家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忙開口換話頭,「叔,要不我現在就回去把老金給您叫過來。」
「你先別去了,坐著歇歇,一會兒讓小賀去找老金。」
「行,我現在就讓小賀去。」齊遠山說完了,就出了門去找兒子。
老金動作也挺快的,聽說孟二哥找他樂呵呵的就來了。
只是聽說讓他打制織布機,卻沉默了。良久之後,他才開口說道:「我爹當年閉眼之前說過,不讓我們兄弟在動那些東西。」
孟爺爺聽了這是人家老父親的遺願,他們就不應該強人所難。
只是還不等他老人家開口,就聽見老金說道:「如今,我們金家只剩下我一個人了,也沒什麼好怕的了。孟二哥,這個忙我幫了。」
「老金,可行?」
「就剩下我一個了,還有啥不可行的。孟二哥,我也沒太多的要求,木料我可以帶著人去山上弄來,每天管我兩頓飯就行。」
「這怎麼成?工錢還是要給的。」
「孟二哥,我說不要工錢,就不要工錢。你要是在堅持說這些,這個忙我可就不幫了。」
「好,我就不說了。」孟爺爺見老金也是個擰脾氣,也就打住了話頭。
「今天都這個時辰了,明兒我在帶人上山去尋摸得用的木料。」
「行,這個我們是外行,一切都聽你的。」
「聽我的就對了。」
「哈哈哈,那咱們先吃飯。」孟爺爺說完了,覺得外面挺冷的,就下地穿鞋。
「二哥,你這是幹啥去?」
「外面挺冷的,我去拿點好東西,咱們一人來一盅暖和暖和。」
孟爺爺說完了,就打開柜子,從裡面鼓搗半天,才從裡面摸出來一個琉璃(玻璃)瓶子。
看著老人家手裡拿著的透明的瓶子,裡面晃動的透明液體。
齊遠山和老金心有靈犀的說出來一句話:「二哥,這難道是酒?」
「叔,這是酒吧?」
「算你們倆識貨。」
「呵呵,二哥,我們只是聽人家說過,有一種酒,酒液純淨如泉水,入口濃郁醇香而悠長。」
「哈哈,你們說的太對了。」孟爺爺說完了,又讓孟玉洛去知會田氏和鍾氏一聲,讓她們多炒兩個菜。
「咱們今兒,就要好好的品一品這種特殊的烈酒。」
聽說還是烈酒,齊遠山和老金的眼神更是亮的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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