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爺爺盯著他們的眼神,就把手裡的酒瓶子放在炕桌上給他們看個夠。【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哎呦,看老金的眼神仿佛都要穿透玻璃瓶和裡面的酒液融合了。
齊賀偷偷的看他爹的眼神,也和金伯伯差不多,賊亮賊亮的。
傅心慈不看了,她怕自己下一句脫口而出,就趕緊的去了灶房,送去了半瓢花生米。
田氏反應也快,在傅心慈的指導下很快的用這半瓢花生米拾掇出來兩個下酒菜,一個是鹽水燜,一個是熱油炸。
等傅心慈把兩盤下酒菜送過去,老金忍不住讚嘆一聲,「還是孟二哥家的吃食好啊,隨隨便便就能整治出來幾個菜。」
「呵呵,應該說花生米是好東西,下酒正好。」
「嗯。」
傅心慈:下次在給你們煮五香的,還能多一道菜。
坐在桌前的三個人,按年紀分齊遠山最為年輕,就自動分擔了倒酒的差事。
等清澈透明的液體倒入酒杯中,一股醇香撲面而來。
老金低頭嗅了嗅,才開口說道:「比上次旁人送給千戶長的酒好,好多了。」
提到千戶長,齊遠山的臉色不好看了,他還沒有從那柄大刀的陰影里走出來。
老金也覺得自己嘴碎,不該在這個時候提某人煞風景,就趕緊的開口補救,「是哥哥說錯話了,該罰,大不了一會兒你罰哥哥多喝兩杯給你賠罪。」
齊遠山被逗樂了,「老金,想多喝酒也不是這麼找藉口的。」
「哈哈哈,這個藉口不好麼。」
「還是換一個,這個趕腳沒有誠意。」
「嗯,馬上就換,換成孟二哥罰我也行。」
「哈哈哈。」
看著祖父和齊伯伯他們開始把酒言歡,傅心慈又去了灶房幫忙,把吃食給做被子的堂姐她們送去。
等第一條棉被做好的時候,不只是三個堂姐,就是小李氏和陶氏,也覺得很不錯。
尤其是孟玉燕,已經粗糙的小手撫摸著棉被上一顆顆鮮艷的小色草莓,不知道在想什麼。
傅心慈能揣摩出堂姐們的心思,但是她啥都沒說,只想等這些棉被做完了給她們一個小小的驚喜。
入夜,總算是等到兩個小傢伙睡熟了,傅心慈才鳥兒悄的去了淨房。
她現在可不敢從被窩裡直接進空間了,她可怕兩個小傢伙醒了發現她被窩裡沒人,滿屋子找她。
到那時候你她是出來,還是不出來?
想想那情景,簡直就是社死現場啊。
為了不嚇到自己,也為了不嚇到兩個小傢伙,她忍痛換了陣地。
龍城的交易大廳里,販售機上的紅燈終於在眾人的千呼萬喚中亮起來。
又是一陣歡呼,龍騰的小夥伴們是一陣迷糊,心慈是不會毫無預兆的失約的。
只是等他們弄明白心慈昨夜為啥失約,都異口同聲的嘆息道:「我們要是能見到傅小弟就好了。」
傅心慈:她能理解,他們都是獨生子女,沒有弟弟妹妹,好容易小夥伴中有一個家裡有弟弟的,他們也想盡情的當一回哥哥姐姐。
唉,只是很可惜呀,這裡好像只能貨物傳送。不然,她還真的想把自己傳送過去。
傅心慈正在暗自腹誹,就看見小夥伴們傳過來的小紙條。等她看清楚紙條里寫的內容,立刻跳起來歡呼:「噢噢,孫叔,徐叔,你們太棒了!噢噢!」
「吱吱吱。」人類瘋了麼?它要不要藏起來,省得人類發瘋的時候傷及無辜。
小白說動就動,「嗖」的一下竄出去好幾米遠,然後就發現它剛才蹲著的地方,正被人類落下來的雙腳踩個結實。
「吱~吱吱。」真往腦袋上踩啊,本白要和你拼了。
就在小白卯足了勁,想和黑心肝的人類好好的叫板,就聽見人類「嗷嗷」的滿地找它呢。
「小白,小白,你看看徐叔和孫叔他們又給我做了一把新的弓弩,能十支連發。」
傅心慈說完了,才想起來自己最多能做到三支連發,小臉兒瞬間就垮了下來。
「唉,是我學藝不精。」
「吱吱吱。」知道自己學藝不精,還不多練練。小白插著小肥腰嫌棄的說道。
說完了,小白覺得不對呀。它剛才不是要和黑心肝的人類火拼麼?咋一轉眼還替她操心起來。
小白也氣迷糊了,它要好好捋捋之前發生的事情。
傅心慈卻拿著她的新弓弩愛不釋手,其他的事情都拋在腦後。
哎呀媽呀,身邊要不是有兩個小傢伙礙事,她今夜又要抱著她的新弓弩睡覺了。
小白:它腦子有點凌亂。
翌日,天剛放亮,傅心慈就迫不及待的去找齊賀。
還好,齊賀比她勤奮,早就在院子裡把棍子舞的虎虎生風。
「齊哥。」
齊賀見傅妹妹來找自己,立刻收勢,道:「傅妹妹找我?」
「嗯,齊哥,給你這個。」傅心慈把自己的那支舊弓弩遞了過去。
看著齊賀的手,在自己的衣襟上反覆的擦了好幾遍才敢接弓弩,傅心慈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說道:「齊哥,我師傅給我做了一支新弓弩,這支舊的你要是不嫌棄,就送給你用。」
「不嫌棄,不嫌棄。」齊賀沒有想到,一大早上他就被餡餅砸中了。抱著弓弩也和傅心慈昨夜一般,「嗷嗷」喊叫的原地蹦跳了好幾圈。
小白:人類都是這副德行麼,一高興就像兔子似的,連竄帶蹦的,還有些像猴子上躥下跳。
大喜過望的齊賀,才不管小白咋想呢,等傅妹妹教會他怎樣使用弩箭,他早飯都沒吃就向衛所的方向跑去跑去,他要和爹爹一起分享這莫大的喜悅。
齊遠山也沒有想到,兒子能得到這好東西,就是站在旁邊的老金也是羨慕不已。
「這可是好東西啊,遠山,你們沒在的時候,心慈那丫頭就是用這支弓弩射殺了好幾個韃靼人。」
齊遠山雖然沒有看見當時的情景,可是他手裡拿著的弓弩讓他想到了那隻被射殺的老鷹。嘴角就不禁慢慢的上揚起來,「這孩子是深藏不露啊。」
「可不是麼,要不是咱們衛所有難,心慈丫頭還不會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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