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李令歌:這怎麼能是調戲,這是幫助師尊求道!
李令歌將丹藥直接遞到了白吉的唇邊。
「既然明白了,那就吃下去吧。」
白吉紅唇微張,任由李令歌將丹藥放入她的口中。
手指觸碰到那柔軟的唇瓣,李令歌感覺像是碰到了棉花糖一般。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故意,白吉輕輕咬了一下他的手指。
丹藥入腹,白吉的面色肉眼可見變得紅潤,恢復了血色。
李令歌縮回了手,而後問道。
「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歲。」白吉有些忐忑地問道,「恩人是覺得我太小嗎?」
她這個年紀若是在尋常人家,早該談婚論嫁了。
可是她只長年紀不長身體,看上去有些矮小。
猶記得那個跟在恩人身旁的大姐姐,身形比她高挑多了。
李令歌的餘光再次瞥了一眼細枝結碩果的白吉,連連搖頭。
「不小了,不小了。」
已經成年了,不小了。
聽到這個問答,白吉跳越來越快,恩人沒有嫌棄她小。
她的腳趾微微蜷縮,背在身後的雙手不安地絞動在一起。
「那恩人現在就要嗎?」
「嗯?」李令歌一臉疑惑,「要什麼?」
白吉的頭垂得更低了幾分,而後喃喃道。
「幫助恩人,提升修為。」
聞言,李令歌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腰,他現在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今天還有要事,改日吧。」
白吉眨動了一下眼睛,而後有些失落地『哦』了一聲。
見她有些失落,李令歌開口道。
「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一聽說要她幫忙,白吉的眼眸之中立即泛起光芒。
「恩人請說,我什麼忙都能幫。」
李令歌指著破掉的窗戶,淡然道。
「去找你師尊,告發蘇澤殘害同門。」
聞言,白吉重重點頭。
「我現在就去。」
即便是李令歌不說,她也會去找師尊的。
那個今天才見過一次面的師兄,竟然想要吞噬她的精血,太可怕了。
走入桃林,李令歌一抬頭便看到了虞妙清站在窗口怔怔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兩人走上三樓,發現房門開著,不等白吉開口,李令歌便已經邁步而入。
直到李令歌走出虞妙清的身上,她仍是沒有發現。
「師尊。」
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虞妙清的嬌軀明顯顫了一下。
她立即轉頭看向身後,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李令歌已經出現在屋裡了。
見到李令歌,她的腦海之中便不由得浮現出共情只是見過的那一幕。
望著身著白袍的李令歌,她好像能夠透視一般,能夠直接忽視那一襲白袍。
「我不是伱的師尊。」虞妙清強行讓自己不去想那個畫面,「你來幹什麼?」
「好的,師尊。」李令歌指著白吉,「我剛剛碰巧遇到蘇澤,發現他想要殘害同門,所以帶著受害者來找師尊。」
虞妙清看向白吉,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個弟子是她前不久剛剛帶回太清宮的,只因為道體特殊,她怕日後會淪為別人的爐鼎,所以將其帶了回來。
「你師兄已經沒有了修為,他怎麼害你?」
對於白吉的道體她很清楚,所以只是單純地以為蘇澤也發現了白吉道體的特殊之處,所以想要藉助白吉來修行。
可是白吉已經成功踏入九品了,蘇澤不可能是其對手才對。
有李令歌在,面對虞妙清的質問,白吉沒有絲毫的畏懼。
「蘇師兄突然闖進弟子的院中,他有修為,而是渾身都是魔氣,像是——墮入了魔道。」
轟!
虞妙清扶著窗戶,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墮入魔道!
「他——你說的都是真的?」
她可不會只聽信一面之詞,萬一白吉是被李令歌利用,或者兩個人聯手陷害蘇澤,這並不是沒有可能。
白吉拉起自己的衣袖,手臂上有許許多多的細密紅點。
那些都是魔氣刺入肌膚,吞噬她精血留下的。
「蘇師兄想要吞噬弟子的精血,幸好恩——王爺及時出現救了弟子。」
聞言,虞妙清轉頭看向李令歌。
「你怎麼會恰巧出現在她的院子裡?」
「因為她的院子恰好處在我來這裡的路上。」李令歌上前一步,「蘇澤殘害同門,師尊應該嚴懲。」
虞妙清面色一冷。
「這是我太清宮的事情,就不勞王爺費心了。」
李令歌面色一沉,直接催動了靈溪的女僕印記,他倒要看看虞妙清到底是不是心如止水。
虞妙清的眉頭很明顯地皺了一下,而後有些驚疑地看了李令歌一眼。
難道是錯覺嗎?
她剛剛明顯感覺到肚子傳來一陣刺痛,非常明顯。
可是那種刺痛一閃而逝,又好像只是幻覺。
李令歌抬頭望天,好像是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一般。
其實,從進門的時候,他就發現虞妙清和初見之時有些不一樣了。
初見時,對方的表情不會有任何變化,無論是發生什麼事都面不改色。
可是剛剛聽說蘇澤殘害同門,對方明顯有情緒波動。
一分耕耘一分收穫,他這一天也不是白忙活。
「蘇澤被我廢了修為,他便想要走捷徑,身為師尊,對於他的性格你應該再了解不過了。」
話音剛落,一名長老快步上樓。
「宮主,宗門之中剛剛發現三名弟子的屍體,皆是被吸乾了精血。」
聞聽此言,白吉渾身一顫,她的餘光偷偷看向了李令歌。
如果不是李令歌,死的人之中也會包括她。
虞妙清目光一凝,冷聲道。
「立即讓蘇澤來見我!」
「若是我今日沒有碰到蘇澤,太清宮還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死在他手裡。」
李令歌嘆息一聲,目光都在虞妙清的頭髮上,他並沒有忘記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虞妙清心中莫名有些亂,若是尋常弟子,修為被廢或許已經被她逐出師門了,可是蘇澤與旁人不一樣。
在沒有修復好那件靈寶之前,她還不能讓蘇澤死。
她原本想著,讓蘇澤和白吉培養一下感情,然後讓蘇澤藉助白吉的力量,恢復修為也能更快一些。
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跟蘇澤說,這個逆徒就已經走上歪路了。
「白吉,你先出去,我跟王爺有些話要說。」
白吉先是看了李令歌一眼,見他點頭,這才躬身行禮,而後退了出去。
房門關閉,虞妙清猶豫了許久,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已經斬斷了靈月和靈溪之間的異體同感,你是怎麼讓靈月又……」
剩下的話她沒有說,但是李令歌自然清楚。
今天一整天,這個傢伙就沒有閒著。
如果不是靈月被這個傢伙占了便宜,她的太上忘情道絕不可能出現問題。
可是靈月明顯在迴避這個問題,她也不好直接問。
李令歌凝望著虞妙清,開口問道。
「師尊真的想知道嗎?」
話音剛落,他開啟了眾生平等領域。
虞妙清驚恐地發現自己體內的真氣全部消失了,她好像蘇澤一樣,修為被廢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現在,師尊知道我是如何做到的了吧。」
李令歌伸出手,手指插入了虞妙清的髮絲之間。
說話的同時,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扯下了虞妙清的一根頭髮。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處于震驚之中的虞妙清,根本沒有注意到李令歌的小動作。
她根本不相信,一個三品境竟然可以剝奪一品境的修為,甚至是剝奪聖境的修為。
李令歌的手掌落在了虞妙清的蜜桃臀上,而後他湊到對方的耳旁低聲道。
「師尊不會真得以為我在鎮遠城擊潰幾十幾萬人是謠言吧。」
他的手掌微微用力,肆意蹂躪著虞妙清。
「師尊和靈月共情,應該都感受到了吧。」
虞妙清嬌軀驟然緊繃,她立即後退一步,而後猛地抬起手。
「逆徒!」
啪!
那一巴掌還沒有落下來,便已經被李令歌擋住了。
「師尊剛剛不還說不是我的師尊嗎?」
沒有修為的虞妙清,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
此刻,她突然明白了白天靈月的處境。
「你已經奪了靈月的純元,還敢調戲為師!」
李令歌熾熱的呼吸,吹動著虞妙清的耳垂,很快將其染上一層紅暈。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心底痒痒的。
白天那種怪異的感覺,此刻變得更加強烈。
沒有修為,她就沒有辦法運轉太上忘情訣。
毫無經驗的清純宮主,哪裡經受得住如此撩撥。
「這怎麼能是調戲,我只是想要幫助師尊尋求大道罷了。」李令歌的聲音宛若惡魔低吟,不斷在虞妙清耳旁迴蕩,「太上忘情,不是無情。若是不了解情,又怎麼能做到忘情呢?」
話音剛落,他便一口咬住了虞妙清的耳垂上。
嚶!
虞妙清瞳孔一縮,猛然咬緊牙關。
「我是靈月的師尊,不可以。」
「師尊和自己的弟子共情,那不就是相當於共享了她的夫君嗎?」
李令歌直視虞妙清的桃花眸子,繼續追問道。
「我的一切,師尊應該都已經看遍了吧。」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胡說!」
被看破的虞妙清,否認三連。
就在此時,白吉突然跑了進來,一臉的驚恐。
「我的修為,沒有了!」
她紅著眼睛看向李令歌,沒了修為還怎麼鮑答恩人。
虞妙清心底一緊,這個傢伙的手竟然絲毫不知道收斂,還在蹂躪她。
不過,她也得到了一個有用的信息。
李令歌不僅僅是剝奪了他的修為,連白吉的修為也剝奪了。
難道是範圍性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