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虞妙清:我們不能做對不起靈月的事情
白吉很快發現了一絲異常,她疑惑地望著虞妙清。
「師尊,你的臉怎麼那麼紅?」
呃、呃……
虞妙清緊咬著牙關,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李令歌的五指深深地陷入蜜桃臀之中,豐腴美玉從他的指間擠出。
他發現了虞妙清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太過敏感了。
修行太上忘情道,讓虞妙清一直心靜如水,可是也正因為如此,讓她壓抑太久了。
一個三十歲還沒有談過戀愛的女人,越是平靜無趣的日子,其實內心深處越渴望刺激。
只是這些都被太上忘情道壓制,所以就連虞妙清自己都沒有察覺。
但只要稍稍觸動,便有可能爆發難以想像的力量。
就比如現在,這位師尊的後裙擺已經出現了一片印記。
「師尊有些發燒,我會照顧好她的。」
白吉眨動了一下眼睛,師尊的修為還會生病?
「那我的修為——」
「一定是你剛剛踏入修行,所以出了什麼岔子。」李令歌的餘光看了一眼窗外的桃林,「你先回去,我一會幫伱好好檢查一下身體。」
已經快要撐不住的虞妙清也趁勢揮了揮手,這才打發了白吉。
等到房門關閉的那一刻,她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推開了李令歌。
「你放肆!」
李令歌看了看自己水潤的手指。
「師尊的身體可是比師尊的嘴誠實多了。」
見到那晶瑩的手指,虞妙清的雙手立即遮住了自己的身後裙擺。
「這、這只是因為師無法運轉太上忘情道罷了。」
李令歌一副瞭然的模樣,而後意味深長地說道。
「聽白吉說明天是太清宮講道日,師尊可要好好講。」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
虞妙清的心中對於搶奪女帝夫君這件事非常牴觸,所以現在不是用強的時候。
等到明天,讓虞妙清當著太清宮所有弟子,展露出內心最真實的一面。
將這位太清宮宮主心中的道,徹底擊碎!
李令歌走出屋子,同時關上了房門,虞妙清雙手撐著窗邊,勉強沒有倒下。
她羞恥地捂著自己的撲通撲通亂跳的心,腦海之中全都是李令歌的模樣。
即便此刻屋內空無一人,可是剛剛被李令歌欺負的感覺並沒有完全消散。
一想到李令歌的手,她的呼吸便越來越急促。
緋紅的臉頰已經暴露了她心底的慾念,雖然心中對於這種搶奪弟子夫君的事情無比厭惡,可是身體好似根本不受控制地渴望著。
李令歌還沒有走出閣樓,虞妙清便發現自己的修為恢復了。
她急忙運轉太上忘情訣,壓下心中的悸動。
心緒漸漸平靜,可是李令歌的話始終迴蕩在她的腦海之中。
「太上忘情,並非無情。」
「不了解情,怎麼忘情?」
「難道,他真的是在幫我尋求大道嗎?」
「不,這個傢伙分明就是饞我的身子!」
「身為師尊,我絕不能做對不起靈月的事情。」
此刻,虞妙清有些後悔和自己的弟子共情了。
現在最理智的做法就是和靈月斷開共情,這樣她還能獨善其身。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底總是有那麼一種聲音,讓她不想去這麼做。
「如果斷開和靈月共情,那不就等於我的道錯了嗎?」
桃林之中。
李令歌和剛剛那位去而復返的長老擦肩而過,他回首看了一眼三樓的窗口。
果然,虞妙清正站在窗口看著他。
他站在原地,當著虞妙清的面前,伸出了泛著晶瑩的食指,而後點在了自己的舌尖。
砰!
見到這一幕,虞妙清瞬間便關上了窗戶。
可是李令歌看得很清楚,在窗戶關上的前一刻,虞妙清的臉頰猶如桃花一樣紅。
虞妙清雙手扶著窗欞,喉嚨滾動,剛剛恢復平靜的心境再次泛起陣陣漣漪。
她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不再去想剛剛看到的那一幕。
幼時自從拜入太清宮,她便修行太上忘情道。
二十幾年的修行,讓她逐漸地適應了這種寡淡無味的生活,逐漸地以為,自己根本不需要異姓。
直到李令歌的出現,直到她和靈月共情,直到李令歌咬住她的耳垂,肆意支配她。
她才猛然發現,沒有太上忘情的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正常的女人。
只不過,道德倫常以及心中的道,讓她無法承受這種羞恥、罪惡,以及對道的背叛。
她不想做對不起靈月的事情,哪怕,哪怕自己的道永遠無法圓滿。
額頭抵在窗欞上的虞妙清,卻不知道為什麼,手掌不受控制地放在了蜜桃臀上,放在了李令歌曾經放在的那個位置上。
纖細的玉手緩緩握緊,就像是李令歌仍在身邊。
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意識,腦海中不斷地重現著剛才被李令歌蹂躪的畫面。
快樂、羞恥、罪惡、背德,複雜的情緒不斷衝擊著她的神經。
「我是你的師尊,我們不能做對不起靈月的事情。」
「不要!」
「停!」
在虞妙清的喃喃自語中,那豐腴飽滿的蜜桃臀不斷變換著形狀。
走出桃林,李令歌的腦海之中響起了系統的提示音。
【削弱氣運之子蘇澤氣運,獎勵睡衣一套!】
打開系統,李令歌立即便看到了一套極為清涼的黑色蕾絲薄紗睡衣。
嘖嘖嘖。
他原本是想帶著白吉來虞妙清這裡告狀,然後和蘇澤當面對峙。
可是沒想到,蘇澤在被他撞破想要吞噬精血之後,竟然連狡辯都懶得狡辯,直接不裝了。
殺了三個太清宮弟子,蘇澤多半是逃了。
不然,他不可能幹出這麼瘋狂的事情。
「既然你自己跑路,這偌大的太清宮可就都是我一個人了。」
回到房間。
李令歌取出納戒之中的那一根長發,而後將其放入鋼筆的墨囊之中。
很快,長發消失化作墨囊之中的墨水。
【宿主已經成功綁定意識日記本。】
【綁定目標:虞妙清】
【請宿主在日記本中寫下您想要改變的目標的潛意識。】
望著意識日記本,李令歌略一思考寫下了第一句話。
『太上忘情,並非無情。不了解情,如何忘情?』
他已經提前對虞妙清說過這句話,現在再加深一下印象,將其徹底變成虞妙清的潛意識。
只要虞妙清試圖了解情,她就會徹底掉入情的漩渦之中,再也出不去。
想了想,李令歌又加上了一句。
『去了解李令歌,去包容李令歌,這只是為了求道。』
放下手中鋼筆,屋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恩人。」
李令歌立即收起了日記本,而後起身打開了房門。
只見白吉正站在門外,餘光不住地打量著他身後的屋子。
「怎麼了?」
白吉低著頭,手指揉搓著衣裙,喃喃道。
「我想助恩人修行。」
李令歌的手下意識扶住了腰。
「我救你並沒有想要你回報什麼。」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抱。」白吉的頭垂得更低了幾分,「白吉知道自己不夠漂亮,可、可我不知道還能怎麼報答恩人。」
李令歌不忍心再看到這個小丫頭一副自卑的模樣,只能抬手揉著她的腦袋。
「今天我有些累了,改日我們再談修行的事情好嗎?」
然而,白吉突然抓住了他的衣角,期期艾艾地開口道。
「恩人能別趕我走嗎,我怕。」
啪嗒。
一滴淚水墜落在地,她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恐懼,伴隨著一顆顆淚珠奪眶而出。
李令歌明顯能夠感受到白吉的身體在發抖,輕聲道。
「怎麼了?」
他還在納悶,白天已經說過改日,為什麼晚上這小丫頭又來了。
現在看來,想要助他修行是其次,還有其他的原因。
聽到李令歌溫潤的嗓音,白吉身體前傾,額頭抵在了他的胸膛上。
「我看到了那三位師姐的屍體,她們七竅流血像乾屍一樣,我怕、怕蘇師兄還會回來。」
一想到白天發生的情況,她就止不住地恐懼。
尤其是看到了被蘇澤殺害的三人的屍體,她更害怕了。
那種悽慘死狀,不斷在她的腦海之中閃過,怎麼都睡不著。
李令歌抱著懷中的童顏巨波,而後關上了房門。
「那你今晚睡在我這裡吧。」
白吉紅著眼睛抬起頭,眼巴巴望著李令歌。
「真的可以嗎?」
「我怎麼能讓想要助我修行的白吉變成乾屍呢。」李令歌抬手擦掉了白吉眼角的淚水,「來坐下。」
他拉著白吉坐在凳子上,而後撩起白吉的衣袖。
望著那密密麻麻的細微傷口,將手中的藥膏輕輕地均勻地塗抹在白吉的手臂上。
與此同時,他體內的真氣湧入了白吉的體內,加快了藥效。
隨著真氣湧入,藥膏很快被肌膚吸收,與此同時,那些傷口也在快速癒合。
被塗抹過藥膏的地方絲毫沒有黏膩之感,肌膚反而變得更加光滑細膩。
白吉雙腳併攏,感受到那隻大手與手臂肌膚摩挲,痒痒的,暖暖的,怪怪的。
「恩人,不礙事的,過幾日就好了。」
李令歌仔細盯著白吉的手臂,淡然道。
「若是不處理好,會留下疤痕的。」
聞言,白吉沉默了。
在太清宮一眾師姐裡邊,她略顯稚嫩的娃娃臉本就不算出眾。
若是身上再留下疤痕,那就更讓恩人不喜了。
「我可以自己來,恩人累了,早些休息吧。」
兩條手臂的傷口處理完,李令歌望著白吉的胸口和後背。
「你的身上應該也有傷吧。」
「身、身上。」白吉立即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有些羞赧地說道,「我自己可以。」
「後背上的傷,你怎麼夠得到。」李令歌輕笑道,「你都做好準備要助我修行了,現在怎麼反而害羞了?」
白吉抿著唇,手指抓著自己腰間的玉帶,有些不知所措。
她確實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當這一切真的即將發生的時候,心底難免還是緊張。
看出了她的緊張,李令歌握住了她的手,而後輕輕一拉。
隨著衣帶漸寬,白吉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腦袋也變得暈暈乎乎。
只不過,她並沒有阻止李令歌的動作,因為她早已經默認自己的一切都屬於恩人。
衣裙之下,李令歌竟然看到了一件纖白的肚兜。
那是用一條條的布條拼湊而成,能看出來針腳很凌亂。
暈暈乎乎的白吉這才想起了,自己的繃帶肚兜。
她立即扯緊衣襟,將那一段段白色布條拼湊而成的肚兜重新遮掩。
太清宮弟子雖然每個月都有月錢,可是她剛剛進入太清宮還不足一個月。
身上這一襲白色衣裙是太清宮統一發放給弟子的,但內衣可不發放。
之前沒有辦法,她忍著胸悶也一直纏著繃帶。
進入宗門之後,她沒有錢去買肚兜,就只能將之前的布條剪成一條一條,然後拼湊出一個肚兜來。
反正穿在裡邊,沒人能看到。
但是她剛剛太過緊張,把自己的肚兜給忘了。
「恩人,我自己來吧。」
她本以為自己擺脫了小乞丐的身份,可是那斑駁的肚兜一下子讓她又想了那個跪在地上撿包子的小乞丐。
她不想把自己不堪的一面展現在李令歌面前,這樣好像她一直都是那個小乞丐。
李令歌將藥膏放在一旁,而後挑起了白吉的下巴。
「我從沒有瞧不起你,哪怕你是曾經的小乞丐。」
這話,他絕對是出於真心。
第一眼他就認出這位是主角,怎麼敢瞧不起對方。
說話的同時,他的手指順著白吉的脖頸緩緩滑落。
食指分開了併攏的衣襟,他再次看到了被高高撐起的拼接肚兜。
白吉緩緩閉上了眼睛,任由衣裙從香肩滑落。
下一刻,肚兜的系帶被輕輕扯動,緊接著那兩抹渾圓再無任何束縛。
望著白吉胸口和後背那密密麻麻的紅點,李令歌不由得有些心疼。
他的雙手塗滿藥膏,站在白吉身後,掌心的藥膏塗抹在了腥腥點點的後背上。
清涼的藥膏落在肌膚上,被那掌心的溫度所融合。
白吉緊張的玉手攥緊,繡鞋高高弓起一個弧度,渾身都在發抖。
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有些渴,想喝水。
「恩人,我有些口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