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虞妙清講道,當眾高……
李令歌掌心一片酥軟細膩,軟玉溫香。
隨著真氣湧入,白吉身上出了一層細密的香汗,散發出淡淡的體香。
一盞茶過後。
傷口已經全部被藥膏覆蓋,李令歌輕聲道。
「明天就會徹底好了。」
白吉站起身,望著李令歌的衣扣,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恩人,我沒有伺候過人,有做錯的地方,你儘管說。」
她顫抖著朝著李令歌的衣襟伸出了手,想要為李令歌寬衣解帶。
見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李令歌也就站在原地伸張了雙臂。
白吉的動作確實有些笨拙,但是穿著纖白的肚兜,在眼前晃呀晃,也別有一番風趣。
深夜。
望著已經陷入熟睡的李令歌,白吉側過身子怔怔出神。
這樣的男人,該是怎麼樣的女子才能配得上她。
就在此時,順夢之中的李令歌恰巧翻了個身,與白吉面對面。
白吉心中一緊,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可是半晌都沒有其他動靜,她那水靈靈的眸子緩緩睜開一道縫隙。
李令歌平穩地呼吸,像是陣陣微風,不住地吹動著她臉頰上細微的絨毛。
白吉的心跳得越來越快,距離李令歌的唇也越來越近。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著了魔,但就是想要去接近他,觸碰他。
隨著距離的不斷縮短,她的紅唇已經微微張開。
在唇瓣相觸的那一刻,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一股強大的電流瞬間席捲身體。
她好似生怕吵醒李令歌一般,一觸即開。
即便如此,她的一顆心也好似跳到了嗓子眼。
甚至,身體之中總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要湧出來。
「糟糕,想起夜。」
隨著一陣窸窸窣窣,黑夜之中,李令歌睜開了眼睛。
翌日。
李令歌睡到日上三竿,白吉早已經起床去聽虞妙清講道了。
在臨走之前,她特意給李令歌準備好了早餐。
李令歌起床伸了個懶腰,一晚上時間,精氣神恢復了許多。
簡單洗漱過後,他直接拿起一個小籠包塞進了嘴裡。
「外邊情況怎麼樣了?」
「虞妙清已經開始講道了。」剛剛從外邊回來的靈溪一邊迭被子一邊說道,「對了,蘇澤昨天逃出了太清宮,虞妙清已經下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李令歌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他自然知道蘇澤離開了,中了天魔印,蘇澤去了哪裡,他很清楚。
等擊碎虞妙清的道心,他會把這個天命之子揪出來的。
簡單吃過早飯之後,李令歌直接朝著靈溪伸出了泛著油光的手指。
坐在一旁的靈溪紅唇微張,將小籠包留下的湯汁清理乾淨,只留下一絲香涎。
李令歌喃喃道。
「飯後不宜劇烈活動,容易闌尾炎啊。」
說著,手掌一翻,玩偶替身卡出現在了手中。
【請選擇綁定者!】
李令歌心念一動,綁定者的空白處很快出現了虞妙清的名字。
【請選擇替身!】
很快,替身的空白處浮現靈溪兩個字。
一切準備就緒,李令歌捏碎了手中的淡藍色卡片。
「不是說今天要做遊戲嗎?」此時的靈溪正一臉期待地望著李令歌,「做什麼遊戲?」
然而,當她說出後邊一句話的時候,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的聲音,好像變了。
李令歌望著已經變成了虞妙清模樣的靈溪,拿起了桌子上的銅鏡,放到了她的面前。
「這就是今天要做的遊戲。」
望著銅鏡之中的那張臉,靈溪不由得張大了嘴巴。
她立即低頭,根本看不到腳尖。
「這是怎麼做到的?」
靈溪興奮地抬起雙手,捏了捏軒然大波,滿臉都是難以置信。
這算是身臨其境的扮演嗎?
此時,她第一個想到是雲有容。
「等回王府,我可以扮演嫂嫂嗎?」
李令歌沒想到變成虞妙清的模樣,靈溪會這麼激動。
這種事,大概也就只有痴女劍靈才會覺得有趣。
「機會只有一次,所以好好珍惜吧。」
他走到靈溪身後,眼前的場景突然發生了變化。
剛剛還在自己的房間,可是現在竟然身處廣場外的高台上。
顯然,靈溪的眼前也發生了這種變化,前方是一眾盤膝坐在廣場之中的女弟子。
這一切,看起來無比的真實,那些弟子的眼睛正在聚精會神地注視著她。
被這麼多人盯著,靈溪身體開始因為興奮而顫抖。
「這是虞妙清講道的廣場。」
李令歌也沒有想到,替身玩偶卡會如此身臨其境。
竟然直接將虞妙清所處的環境同步到了他和靈溪的眼前,雖然四周的場景是半透明的,但是對於視覺上足以造成強大的衝擊。
而且,女帝就坐在虞妙清身旁不遠處,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帝在幹什麼。
李令歌湊到靈溪的耳旁。
「現在,你就是虞妙清。」
靈溪的雙眸瞬間變成了粉紅色,痴聲道。
「徒兒。」
「師尊在講道,你也不想被弟子發現自己在發燒吧。」
李令歌的手掌抓住了甜頭,雖然只是替身。
話音剛落,靈溪的面色立即恢復了平靜,一本正經地看向前方。
只不過,那粉色的眼眸顯得越發耀眼了。
正如李令歌所言,現在的她就是虞妙清。
兩人之間好像建立了一種奇妙的聯繫,虞妙清的情緒清晰地反饋到了她的腦海之中。
兩種情緒相迭加,像是女帝的異體同感一樣。
可是她又能感受到另外一種情緒,那才是真正從女帝身上反饋而來異體同感。
也就說,算上她自己,此刻有三種情緒相迭加。
李令歌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足以讓她發癲。
此時的虞妙清正在高台之上講道,講的正是太上忘情道。
可是下一刻,她的聲音突然一顫。
突如其來的異樣感,讓虞妙清低吟一聲,而後話音戛然而止。
她立即低頭,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引得一眾弟子面露疑惑之色。
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虞妙清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
「修行太上忘情首先要……」
李令歌一陣蹂躪之後,又掂量了一下虞妙清的分量。
與此同時,虞妙清的話音一下子變走了型,原本清冷的嗓音變得緊張之中帶著一絲顫抖。
望著被玩弄於股掌之間的虞妙清,那平靜的臉龐上已經浮現一絲慌亂和緋紅。
虞妙清立即轉頭看向身旁的女帝,想要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和靈月共情,可是靈月就坐在身邊沒有異常,那自己是怎麼回事?
「就像……這樣。」
虞妙清結結巴巴地以做示範為藉口,運轉太上忘情訣,想要壓制心中那股異樣之感。
李令歌像是一個在台上表演的演員,隨時都在觀察著觀眾的表情。
此刻,廣場之中的一眾女弟子在好奇地打量著他這邊的同時,已經開始竊竊私語了。
甚至,就連一旁女帝都疑惑地看了過來。
李令歌嘴角微微勾起,而後俯身低頭,吻上了虞妙清的唇。
唔!
虞妙清的話音戛然而止,而後一臉驚恐地望著前方。
前方什麼都沒有,即便是她用神識去探查也沒有任何異常。
可是她清楚地知道,這不是錯覺。
她的初吻,正在被一個躲在暗處的人粗暴地剝奪。
虞妙清渾身僵硬地坐在那裡,身子不由自主地澀澀發抖。
當著全宗門的弟子,她竟然正在和空氣接吻。
哪怕她極力去克制,也無法平復泛起驚濤駭浪的心境。
甚至,她連太上忘情訣的口訣是什麼都忘了。
咔嚓。
虞妙清的道心,再次出現一道深深的裂痕。
她看著廣場之中弟子的一片雜亂,羞恥得滿臉通紅。
身為太清宮宮主,她還從來沒有如此失態過,而且還是當眾失態。
這讓她日後怎麼去面對這些弟子?
女帝攥緊拳頭,她也察覺到了自身的一絲異樣。
她很清楚,那是李令歌又在作妖。
但是她和靈溪之間的異體同感還沒有完全恢復,所以對於李令歌如此程度的蹂躪,還能維持面色平靜。
而一旁虞妙清讓她覺得有些不妙,這種情況她太熟悉了。
像極了當初她在那座黑暗的大殿之中,被一個無形的人肆意支配。
直到後來,她才知道那是李令歌。
她之所以會那樣是因為和靈溪之間異體同感,師尊這是怎麼回事?
雖然兩人之間建立了共情,可是她都沒有這麼大的反應,為什麼師尊的反應這麼強烈?
「師尊,伱沒事吧?」
嗯哼、唔唔。
虞妙清想要說話,卻被李令歌封了口,話到嘴邊只剩慌亂的嗚咽與喘息。
她知道自己必須儘快離開,不然將會在一眾弟子面前威嚴喪盡。
然而,就在她打算運轉體內真氣,離開這裡之時,李令歌開啟了眾生平等領域。
雖然她和李令歌之間的距離,早已經超出了眾生平等領域的範圍。
可是靈溪就在領域之中,身為替身,靈溪失去了修為,而她也就絲毫動彈不得了。
虞妙清的表情逐漸驚恐,這和李令歌直接剝奪她的修為不一樣。
此刻她的修為明明還在,可是自己根本無法調動分毫。
見無法直接撕裂空間,她便想直接起身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