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虞妙清:靈月對不起,為師只是為了求道
閣樓,三樓。
虞妙清躺在地上怔怔失神,波濤隨著急促的呼吸微微顫動。
從最初的撕心裂肺,到後邊的逐漸適應,甚至是主動去包容,她到現在都覺得像是在做夢。
可是那不斷抽搐的雙腿,以及到現在都無法閉合的*都在告訴她不是夢。
二十幾年的修行,像是走馬觀花一般,快速在她的腦海之中閃過。
原本平靜的生活,因為李令歌的到來,一下子全部都被打亂了。
她不由得對自己的決定產生了一絲懷疑,難道把李令歌留在太清宮是錯誤的嗎?
太上忘情道真的是一條可行的道路嗎?
為什麼,太清宮自創立以來,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踏入聖境。
即便是當初創立此功法的祖師,也只不過是個一品境。
太清宮唯一的聖境,靈月反而修的不是太上忘情的功法。
這一刻,她的內心有了一絲動搖。
鍾靈月就躺在她的身旁,一雙黑絲泛著晶瑩的光芒。
虞妙清略微轉頭,看向一旁正在起身整理衣裙的徒弟。
回想起剛剛的一幕幕,這個逆徒竟然說她是燒雞,她那本就紅潤的臉頰尷尬的有些發燒。
「靈月。」
女帝將已經濕透的黑絲褪下,而後團成一團扔進了納戒之中。
聽到動靜,她身子一僵。
剛剛虞妙清數次暈厥,她本想著一切結束,自己獨自離開,避免這種尷尬的相見。
沒想到,師尊提前醒了。
望著已經清醒過來的虞妙清,她緩緩地跪在了地上。
「弟子害了師尊。」
虞妙清強撐起柔軟無力的身子,將鍾靈月扶了起來。
「這不怪你,是為師太過自負了。」
她又怎麼能怪自己的徒弟,之前靈月已經提醒過她,甚至說過想要解除共情。
可是她對自己的道太過自信,以至於師徒坦白相見,釀成了如此大禍。
女帝略微抬眸,正看到不輸於她的水波蕩漾。
注意到她的眼神,虞妙清這才反應過來,立即遮住甜頭,轉身去拿那早已經被汗水浸濕的衣裙。
顧頭不顧腚,那落著一個深深的巴掌印的蜜桃臀正對著女帝的眼。
她立即別過視線,心中卻莫名地比較了起來。
師尊的臀,比她的還要翹。
壓下這種莫名的心思,她不由得冷聲道。
「弟子去給師尊報仇。」
她知道師尊幾十年修道,今日對師尊的打擊無疑是毀滅性的。
這一切因她而起,為報師恩,她必須做些什麼。
「不要!」虞妙清立即出聲阻止,「你不是他對手。」
她至今仍記得李令歌昨日剝奪她修為的那種感覺,而且現在靈月和靈溪之間的異體同感已經恢復。
無論怎麼講,靈月都不可能是李令歌對手。
現在去,只不過是自取其辱。
虞妙清將鍾靈月抱在懷裡,嘆息道。
「為師不忍你再去受辱。」
女帝握緊手中的匕首,閉上了眼睛。
「弟子知道了。」
略頓,她又提醒道。
「師尊,我們還是解除共情吧。」
當初的共情就是一個天大的錯誤,現在她不能一錯再錯了。
「好。」
虞妙清很清楚,現在解除共情已經晚了,可是她也實在承受不住來自兩姐妹情緒的迭加。
而且,她有可能還成為靈月的負擔。
黃昏,女帝踉蹌著離開了。
穿過桃林,她的眼神越來越冷。
虞妙清跪坐在窗邊,透過縫隙看著離去的靈月。
一想到剛剛所經歷的一切,她的心底又莫名冒出那奇怪的念頭。
去了解李令歌,去包容李令歌,這只是為了求道。
「這真的不算對靈月的背叛嗎?」
虞妙清雙手絞動,而後喃喃道。
「對不起靈月,為師只是為了求道。」
另一邊。
身為一個攝影師,李令歌拍了數張虞妙清照片,包括但不限於雪餅玉顏、口含天憲、M抱自拍。
靈溪剛剛帶著他回到房間,便恢復了原本的模樣,替身玩偶卡的時間到了。
也恰在此時,他的房門被一腳踹開。
望著不著片縷的李令歌,她關上房門,而後冷著臉質問道。
「伱為什麼要害我師尊!」
李令歌一臉無辜。
「我什麼時候害她了?」
「你!」女帝手指關節發出陣陣響聲,「你做過什麼,難道自己不清楚嗎?」
她眼眸之中閃過一抹寒光,身形瞬間出現在李令歌的面前。
可是沒等她出手,眾生平等領域便已經展開了。
李令歌鉗住女帝的下巴,語氣淡漠。
「陛下何故發這麼大的火。」
「我師尊幾十年修行,都被你毀了!」
說話間,女帝手中突然出現一把匕首。
既然殺不了李令歌,那她就讓李令歌變成太監。
李令歌面色陰沉,死死握住女帝的手腕,冷聲道。
「陛下這是想讓我去西周皇宮做個太監嗎?」
凡人女帝,根本破不了他的不動明王金身。
噹啷。
匕首落地,李令歌冷聲道。
「靈溪,跪下!」
聞言,靈溪乖乖撿起匕首,跪在了一旁。
見狀,女帝胸膛劇烈起伏。
「這跟她沒有關係!」
「姐姐有過,妹妹就要受罰。」
話音剛落,靈溪腹部的女僕印記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她下意識抬起手,捂著自己的肚子,臉上除了痛苦更多的是興奮。
而被李令歌抓著手腕的女帝,額頭早已經滿是冷汗。
沒有了修為,她對於疼痛的忍耐度更弱了。
如果不是李令歌拉著她的手,她早已經蜷縮在了地上。
李令歌湊到她的耳旁冷聲道。
「你以為你是在替師尊打抱不平嗎?」
他鬆開了手,而後將一沓的照片,狠狠地甩在了女帝的臉上。
「陛下不會真的以為虞妙清還是你的那個不近任何男色的師尊吧。」
嘩啦。
照片散落,女帝蜷縮在地上,眼睛死死盯著那些照片。
拍攝的地點是那麼的熟悉,那是她昨日帶李令歌去的瀑布下的水潭。
而照片上的人,她既熟悉又陌生。
那正是虞妙清的臉龐,可虞妙清嬌痴的表情讓她感到無比陌生。
這還是那個修太上忘情道的師尊嗎?
「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這確實不是真的,只不過李令歌和靈溪特意挑了一處外景,拍攝的照片。
而且,連衣服都換上了那件清涼的黑色蕾絲薄紗睡衣。
李令歌俯下身子,望著精神上的震驚壓過了身體上的痛苦的女帝。
「你以為你在替你師父鳴不平,其實你不過是個小丑。」
「不可能,絕不可能!」女帝不住地搖頭,「師尊在講道廣場的時候明明很痛苦,你這都是假的!」
「你和太清宮所有弟子,都只不過是我們遊戲的一環罷了。」李令歌撿起一張M抱自拍放到了女帝的眼前,「不然,她為什麼到了講道結束才解除和你的共情呢?」
女帝美眸漸漸瞪大,照片之中虞妙清那嬌痴的模樣和剛剛閣樓中的虞妙清重合在了一起。
一模一樣,甚至連小腹處的那顆不太起眼的痣都有。
如果不是剛剛在閣樓之中和虞妙清坦白相見,連她都不知道虞妙清身體隱秘之處的這些特徵。
如果李令歌沒有見過,哪怕是用易容術也不可能找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女子來。
要知道,就連她和靈溪身上也有細微的不同。
回想起剛剛在閣樓之中,虞妙清的表情和反應。
她一下子全明白過來了,一切都有跡可循。
難怪師尊不想讓她來報仇,根本不是捨不得她,而是捨不得李令歌。
虞妙清在閣樓之中向她展現的是最真實的一面,而且私底下恐怕早已經不知道露出過多少次那樣的表情了。
師尊一直都是鍾靈月最尊敬的人,現在是心目之中神聖的師尊形象轟然坍塌。
此刻,她只覺得自己像個小丑。
女帝揚起滿是淚水的臉頰,紅唇微微顫動。
「你們……什麼時候?」
她帶李令歌回來不過兩天,昨天李令歌一直都和她在一起,今天師尊又一直和她在一起。
所以,這兩個人早在之前就——
聽到這個問題,李令歌便知道自己想要的目的達成了。
「早在我們相遇之前,她只是不希望你尷尬。」
「你、你為什麼之前不告訴我?」
「我也不知道你是她的弟子啊。」
「不,這不是真的,我要去問師尊。」
女帝撐著身子,踉踉蹌蹌地跑出房間。
一旁,靈溪仰頭道。
「主人,這樣說會不會太傷姐姐了?」
身為照片的主人公,她怎麼會不知道那照片上的人是誰。
所以,李令歌剛剛說的一切都不過是謊言。
李令歌探手一抓,一張張照片回到了他的手中。
「只有這樣,日後她們師徒才能共處。」
他很清楚,女帝對於他之前介紹的那些女人都不在乎。
因為只要女帝願意,隨時可以讓她們消失。
但是虞妙清不同,女帝如果知道自己的師尊奪了她的男人,會幹出什麼事只有天知道。
如果將兩人的先後順序調換……反正虞妙清遲早會被他攻略,這不過是未雨綢繆罷了。
靈溪有些擔憂地望著門口的方向。
「如果姐姐去找虞妙清問清楚,那不就露餡了嗎?」
「她不會去的。」李令歌搖了搖頭,語氣篤定,「就算她去,虞妙清說的話,她還會信嗎?」
李令歌望著那把匕首,不由得有些後怕,剛剛女帝是真的想把他變成太監。
如果不是他反應夠快,即使開啟了眾生平等領域,這會已經翹蘭花指了。
桃林之中。
女帝凝望著那座閣樓的三樓,卻怎麼都邁不動腳步。
原來不是師尊奪了她的人,而是她奪了師尊的人。
師尊這麼做,都是為了不讓她難堪罷了。
「師尊,這都是真的嗎?」
而此時的虞妙清根本不在三樓,她已經在一樓緊閉的房門內徘徊了許久。
心中一直有一個聲音,她要去找李令歌。
可是一想到靈月,那道門她怎麼都邁不出去。
夜深了。
李令歌躺在床上,而他的腦袋下枕著的是只穿著的肚兜的白吉。
他的頭皮能夠清晰地感受到白吉越跳越快的心跳,耳旁能清晰聽到那越來越急促的呼吸。
李令歌閉上眼睛,輕聲安慰道。
「不用緊張,等你修煉到八品境也來得及。」
昨夜餵白吉吃下彌補精血的丹藥,他並沒有獲得獎勵。
他有些迷茫了,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吃掉白吉,對於他來說不是難事。
但是,他怎麼都不覺得這會削弱白吉的氣運。
而且這兩天,這個小丫頭坦白相見,讓他也有些於心不忍了。
當時不過是給了一個包子和一兩碎銀子,竟然換來了一個童顏美波。
白吉柔嫩的手指輕輕揉著他的太陽穴,聽到這句話,指尖一顫。
「恩人,我、我……」
她的小手順著李令歌的臉頰,輕撫到脖頸,而後探入寬鬆的睡袍之中。
「我不只想鮑答恩人,我也喜歡恩人。」
聽到這話,李令歌抬起了頭,同時也抬起了頭。
他的手肘撐在床上,側躺著望著身旁的玲瓏嬌軀。
而白吉緊張地雙手抓著床單,目光緊緊盯著房頂,根本不敢去看李令歌。
下一刻,她的視線被李令歌阻擋了。
溫潤的唇瓣落在她的紅唇上,讓她瞬間停滯了呼吸。
蜻蜓點水過後,李令歌趴在了白吉的身上,在她那紅透的耳旁低聲道。
「以後不用半夜偷偷親我了。」
白吉睫毛一顫,心跳得更快了。
原來,昨晚的事情恩人都知道了。
她不由得臊紅了臉,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由於過於緊張和羞恥,她竟然直接把心裡話的都說出來了。
「恩人會不會覺得我不要臉。」
等她反應過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只見李令歌撐起身子,直視她那已經蒙上了一層霧氣的眸子。
「我喜歡你這個樣子。」
說著,他垂首吻了上去,這一吻,吻的深沉而悠長,直讓白吉因為喘不上氣,而眼球上翻。
不知道何時,地上多了一件白色的品階肚兜,又多了一條褻褲。
白吉說話都帶著顫音。
「我是第一次,所以有些緊張。」
李令歌臉不紅心不跳地一本正經道。
「我也很緊張,我之前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
聞聽此言,白吉心中的緊張情緒放鬆一些,或許她還能教李令歌呢。
畢竟,師姐給她看過一些畫本,裡邊的內容,她還記得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