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當著雲有容的面,蹂躪李令歌
日上三竿,雲有容這才悠悠轉醒。
她揉著有些發脹的太陽穴,轉頭看了看四周。
這才發現原來是在自己的屋子裡,只不過滿屋狼藉。
床單褶皺,甚至大片大片都是濕漉漉的。
而屋子裡的圓桌挪了位置,桌布也凌亂不堪,留下了道道摺痕。
「昨晚,令歌是折騰了多久啊。」
雲有容面色緋紅,不由得低頭看了看。
然而,她的臉上很快就浮現出了一抹疑惑之色。
「為什麼我的衣服穿得這麼整齊?」
雲有容抿著唇,努力回想著昨晚的一切。
她喝下來令歌特意調配的葡萄酒,然後暈頭轉向,記憶開始變得模糊。
隱約記得,鍾靈月好像來了。
「不可能,絕不可能。」
「那個女人怎麼可能來王府。」
「一定是喝了酒,所以出現了幻覺。」
雲有容緩緩起床,打開房門這才發現天早已經大亮了。
「令歌也真是,藥量那麼猛,害得我都睡到這個點了。」
換了一身衣裙,簡單洗漱過後,她的房門被敲響了。
「嫂嫂,早飯已經好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雲有容轉頭看向屋外。
瞧著李令歌站在門口,她不由得嗔怒道。
「你好知道來叫我吃早飯。」
雲有容走到門口,纖細的食指輕輕點了一下李令歌的額頭。
「我的酒量,昨晚竟然喝了一杯就醉了,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李令歌目光閃動,裝糊塗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昨夜嫂嫂是怎麼了,一杯就醉成那個樣子。」
他上前一步,湊到雲有容的耳旁輕聲道。
「你昨晚嘴裡還念叨著,要餵我喝足尖的酒。」
緊接著,他模仿著雲有容的語氣繼續說道。
「伱還說,令歌,慢點喝,唔——」
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雲有容捂住了嘴。
此時的雲有容早已經羞紅了臉,一臉羞憤地盯著李令歌那雙調侃的星眸。
「我怎麼可能說那樣的話!」
李令歌眼眸轉動,意味深長地開口道。
「我可是有證據,昨晚都用留影珠記錄下來了,你要看嗎?」
說著,他從納戒之中取出了留影珠。
眼見他真的拿出了留影珠,雲有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你、你還錄下來!」
她伸手想要去搶留影珠,銷毀昨夜的罪證。
「就算是我說了什麼胡話,也是因為你給我喝了迷魂酒。」
李令歌將手中的留影珠剛剛舉起,雲有容一下子撲到了李令歌的懷裡。
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曖昧,雲有容的美眸泛起一層水霧。
水潤的紅唇微微張開,氣吐如蘭。
感受著雲有容胸懷的柔軟,李令歌一時間也失了方寸。
他高舉的手臂放下了,而後緊緊地摟住了雲有容的柳腰。
雲有容不由得身子一僵,雙手下意識摟緊了李令歌的脖頸。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直到鼻尖觸碰到一起。
李令歌巧舌如簧,不過幾乎呼吸的工夫便讓雲有容無力地癱軟在了他的懷中。
一盞茶過後。
雲有容喘息著趴在李令歌的胸口,低聲喃喃道。
「昨晚折騰了我一夜還不夠,一大早又來。」
李令歌很清楚是雲有容誤會了,但是昨晚的事情他又不能解釋。
女帝逼太緊,他除了屈服沒有別的辦法。
昨晚在南越皇宮之中,聽到雲有容和女帝之間的對話,他才清楚雲有容對他是什麼樣的心態。
一份上天賜予的禮物,一直在期待著拆開禮物的那一天。
他難以想像,雲有容若是知道他在外邊的事情之後,該有多失落。
所以,他也只能儘可能彌補雲有容了,比如清晨的吻。
「我們去吃早飯吧。」
「你先出去等會兒,我、我換套衣服。」
剛剛折騰這麼會工夫,她剛剛換好的衣服,又濕透了。
李令歌並沒有鬆開手,反正昨晚一場聖境之戰,兩人之間的那曖昧不清的關係已經快要盡人皆知了,還有什麼必要藏著掖著。
「該看的我都已經看過了,還需要迴避嗎?」
「你胡說什麼呢!」
雲有容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心情,一下子又泛起了波瀾。
她一把將李令歌推到了門外,然而關房門的時候卻又故意留了一道縫隙。
望著那三指寬的門縫,站在門外的李令歌不由得啞然失笑。
下一刻,他便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只不過,他轉過身去看向天空,並沒有向屋裡看。
雲有容的一切,早已經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
一走進廳堂,雲有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你來幹什麼?」
女帝坐在圓桌旁,正在喝著早茶。
聽到動靜,她轉頭看向了門口的李令歌和雲有容。
「我想和你做一筆交易,順便吃個早飯,應該不算過分吧。」
「交易?」雲有容坐在主座的位置上,冷聲道,「不管做什麼交易,傳國玉璽你就別想了。」
李令歌坐在了女帝的對面,對於女帝的出現他事先根本不知情。
所以,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然而,就在他落座之後,女帝卻掃了他一眼意味深長地說道。
「我可以用我的純元交換玉璽。」
李令歌:(⊙o⊙)
女帝這是在說什麼胡話,純元不是早已經被他奪了嗎?
想要空手套白狼?
聽到這個交換條件,雲有容直接笑出了聲。
「你憑什麼覺得你的純元和傳國玉璽等價?」
「那如果再加上我這個人呢?」
女帝雙眸緊緊地盯著雲有容,而後開口道。
「我可以與他雙休極樂神魂秘典,日後西周包括我在內的一切都是他的。」
李令歌嘴角抽動,這個女人果然是來空手套白狼的。
昨晚上,兩個人一直在雙休極樂神魂秘典,現在女帝又擺出一副:我付出了很大代價的樣子。
雖然明知道女帝打的是什麼算盤,可是他不能說出口。
因為一旦戳破了女帝的謊言,那麼他和女帝甚至是另外那些女人的事情也一定會被抖出來。
女帝就是吃定了他不能說出來,所以才會以此作為交換條件。
雲有容沉默了,她眼眸微垂不得不承認有些心動了。
極樂神魂秘典她是很清楚的,若是日後鍾靈月情根深種,那麼西周和大楚都是令歌。
即便是沒有傳國玉璽,這天下也已經是令歌的囊中之物了。
西周和大楚聯手,掃平北齊也不是難事。
而且極樂神魂秘典的情根深種比起其他的任何限制手段都要牢靠得多,畢竟這是日復一日積累下所種下的種子。
見雲有容心動,女帝立即補充道。
「昨晚你也應該看出來了,我的神魂之中有西唐皇帝留下的魔種,而極樂神魂秘典可以淨化魔種,所以我沒有能力反悔。」
說著,女帝直接將極樂神魂秘典的玉簡放在了桌子上。
「別說西周與大楚聯手,單單你我二人聯手,他想要一統天下,難道還需要那枚玉璽嗎?」
見到那本屬於自己的玉簡,李令歌直呼大意了。
昨晚女帝從他這裡要走了玉簡,只說是有用,並沒有過多的解釋。
反正兩個人都已雙休了那麼多次了,他又有過目不忘的本事,玉簡之中的內容早已經倒背如流了。
所以,他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便將玉簡交了出去。
沒想到,女帝是在這裡等著他呢。
此時,早飯已經開始上桌了。
原本飢腸轆轆的雲有容,望著那些飯菜卻提不起絲毫的食慾。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被說動了。
傳國玉璽在李令歌的手裡,對他實力的提升並沒有直接的幫助。
若是奪了鍾靈月的純元,修為卻可以再進一步。
而且鍾靈月說得也沒有錯,西周與大楚聯手,她與鍾靈月聯手,李令歌想要一統天下,根本用不著那麼玉璽。
此時,她突然想起了李令歌昨晚說過的話。
『當年,大奉皇帝在沒有傳國玉璽之前,他是怎麼一統天下的?』
『如果國運真的可以讓一個人成為天下之主,那當年大奉王朝也不會滅亡了。』
『哪怕沒有這枚玉璽,我也可以一統天下。』
滅掉南越,不就是一個例子嗎。
李令歌默默布局十三年,就是為了滅掉南越。
他不僅做到了,而且是摧枯拉朽般讓南越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而在整個過程之中,她除了幫忙打理王府之中的鋪子,並沒有幫過什麼忙。
就在雲有容陷入沉思之時,女帝祭出了絕殺。
「我聽說,三年前他是真的死了,死在了臣修風的手裡。」
聞聽此言,雲有容立即攥緊了拳頭。
這是她一生之中,最不想被提及的事情。
身為聖境,她卻沒有保護好李令歌,讓李令歌死在了衛王府中。
如果不是那隻老王八護著,她早就宰了臣修風了。
這也是她最無奈的地方,老王八一旦牽制住她,臣修風想要做任何事,沒有人能攔得住。
也只有如今的秋月白,勉強能攔一下。
女帝嘴角微微勾起,她可是做足了準備才和雲有容見面的。
雲有容和李令歌的軟肋,都被她死死捏在手裡。
「如果你答應我的交易,哪怕你被人牽制住,也沒人能傷他分毫。」
略頓,她又補充了一句。
「對了,我師尊前段時間也已經踏入了聖境,我們師徒都可以為他互道。」
李令歌死死地盯著女帝,那眼神仿佛在說:o( ̄▽ ̄)d
他都不得不佩服女帝竟然把他和雲有容的心理都琢磨透了,三年前的死,對於雲有容來說是心中永遠抹不去的痛。
哪怕是他已經復活了,仍然無法抹去這道深深的傷疤。
而昨晚張文生和雲有容同時出現在地下寶藏之中,曾經的所有秘密都在女帝的面前展開了。
這個女人聰明得很,只需要一些細節,再加上之前所發生的事情,她便能推理出整個過程。
昨晚女帝還在和他翻雲覆雨,今天早晨便已經給雲有容布了一個大大的口袋。
女帝最後的會心一擊,讓雲有容徹底動容了。
她艱難地抬起頭看向坐在一旁的李令歌,只覺得呼吸有些困難。
因為一旦同意了這個交易,那也就意味著李令歌的純陽將會被鍾靈月奪走。
別說一個聖境純元,就是十個聖境純元在她心中也抵不上李令歌的純陽。
可是,鍾靈月所說的最後一個條件讓她不得不答應。
兩個聖境護道者,將來這方世界無論如何變化,也不會有什麼能夠威脅到李令歌的存在了。
更何況,李令歌還惹上了那個叫李長庚的傢伙。
同時面對那隻老王八和李長庚還有臣修風,想要保護李令歌,她一個人終究是有些捉襟見肘。
「令歌,你怎麼看?」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臉上甚至無法擠出任何的笑容。
望著那張熟悉的臉龐,她既希望李令歌答應,又希望李令歌拒絕。
兩種不同的聲音,不斷在撕扯著她的神魂。
見狀,女帝便知道自己已經成功了九成了。
她轉頭看向李令歌,鳳眸之中滿是威脅。
現在,她已經做通了雲有容的思想工作,這個傢伙若是敢搗亂,她一定會要其好看。
李令歌在女帝那威脅的眼神注視下,又看了看滿是期待和忐忑的雲有容。
他堅定地搖了搖,而後開口道。
「我不同意!」
唰!
話音剛落,雲有容和女帝同時攥緊了拳頭,一個是因為高興,另外一個則是因為氣憤。
「你們把我當什麼了?」不等女帝發飆,他便站在了制高點,「難道我是一件可以隨便交易的物品?」
他轉頭看向了雲有容,反問道。
「若是我點頭,你便同意她的交換?」
面對李令歌的質問,雲有容一時間有些慌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她確實只考慮利弊,忘了考慮李令歌的感受。
「令歌,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垂下了頭,心中只剩滿滿的愧疚。
這讓一旁的女帝直接看傻眼了,這個傢伙比她還能演。
若不是純元早已經被奪走了,她就真的信了這個傢伙的鬼話。
也不知道是誰,當時要拿她的純元作為交易,現在竟然大義凜然地跟她說這種話。
面對女帝的白眼,李令歌選擇性失明,直接當作沒看到。
雲有容的眼中已經泛起了淚花,她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令歌,飯一會涼了,先吃飯吧。」
與此同時,女帝的手中多了一枚留影珠,無聲地望著李令歌。
只不過,那眼神仿佛在說:演,接著演。
李令歌見好就收,默默拿起筷子不再說話。
廳堂之中陷入了寂靜,雲有容拿起筷子,卻半晌沒有動。
然而,很快這份寂靜便被打破了。
因為李令歌突然感覺到他在桌子底下的腿被什麼東西碰了一下,很柔軟的東西。
早已經把玩過無數次,所以他非常清楚那是什麼——女帝的玉足!
他不著痕跡地掀開了桌邊的一角,只見被黑絲包裹的玲瓏玉足正在摩挲著他的小腿,甚至正在一點點向上攀爬。
黑絲下的圓潤腳趾正在他的腿上寫字:正!
李令歌不由得攥緊了手中的筷子,卻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憑藉橡膠之軀,他當然可以給予女帝沉痛的還擊。
可是他若是敢那麼做,女帝定然敢當著雲有容的面喊出聲來。
他放下桌布,餘光有些心虛地看了看一旁的依舊在沉思之中無法自拔雲有容,而後又抬眸看向了對面正在一本正經吃早飯的女帝。
誰能想到,這副假正經的模樣之下,黑絲玉足已經踩在了他的膝蓋上。
女帝睫毛一顫,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因為不斷向上移動的腳趾似乎是踩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接下來只剩肆意蹂躪。
這頓飯,只有她吃得最為愜意,順帶著覺得衛王府的廚子都是一級棒,這早飯比御膳房做得好吃多了。
就在李令歌難以忍受女帝的肆意妄為之時,他伸手抓住了女帝的玉足。
啪嗒。
女帝身子一僵,手中的勺子跌落在了碗中。
她銀牙緊咬下唇,媚眼如絲地望著李令歌,直接開口問道。
「王爺是覺得早飯不合心意,想要吃些別的嗎?」
這意味深長的話語,直接讓李令歌不得不鬆開了手。
若是他再敢反抗,女帝指不定說出什麼更加直白的話來。
與此同時,雲有容的思緒也被拉了回來。
她的心中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意,而後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等她抬頭之時,卻發現李令歌臉頰紅潤,額頭還有著細密的汗珠。
「令歌,你怎麼了?」
她起身湊到李令歌的身旁,用手帕擦了擦李令歌額頭的汗水。
「你出了好多汗。」
此時她的注意力都在李令歌的額頭上,絲毫沒有注意到李令歌腹部那不斷蠕動的桌布。
與此同時,女帝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這可比昨晚死魚一般的雲有容刺激多了。
當著雲有容的面,把李令歌吃干抹淨!
『再厲害又如何,還不是任由朕拿捏!』
李令歌喉嚨滾動,望著眼前早已經涼透的南瓜粥開口道。
「這粥、粥有些燙,嘶!」
話音剛落,李令歌下意識攥緊了拳頭。
快要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