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雲有容:你想跟他雙休?!
一旁的女帝一臉的幸災樂禍,語氣卻是透著十足的關心。
「這粥確實有些燙,可要慢點喝,你沒有燙傷吧?」
李令歌的嘴角抽動了一下,心中不由得吐槽道:有沒有燙傷你心裡沒數嗎?
聞言,雲有容這才放下心來。
「你別那麼急嘛,又沒人跟伱搶。」
見兩人這如此親密的動作,女帝的眼角浮現一抹醋意。
同時,她的腳趾更加用力了。
就在雲有容落座之時,李令歌猛地挺直了腰身。
手臂不自覺地用力,將眼前的碗直接打翻在地。
南瓜粥濺在了他的衣擺上,與此同時,女帝也被他燙傷了。
當然,不是被南瓜粥燙傷的。
「沒事吧。」
剛剛坐下的雲有容立即站起身來,一臉關切地望著李令歌。
此時的李令歌根本不敢起身,雖然剛剛吐了,可是有些地方還沒有完全恢復應有的狀態。
「沒事,我、我只是覺得這粥做得有些難以下咽。」
心思急轉間,他轉頭看向雲有容。
「我還想吃你下的面。」
女帝喝了一口南瓜粥,毫不留情地拆台。
「我倒是覺得王府里的這南瓜粥做得格外好喝,比御膳房做得都好。」
一旁的雲有容絲毫沒有理會女帝這意味深長的話語,她起身輕聲道。
「我這就去做,稍等一會。」
說完,雲有容便腳步匆匆地離開了。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女帝和李令歌都不裝了。
李令歌重重地將手中的筷子拍在了桌子上,冷聲道。
「空手套白狼,你這算盤打得可是真響啊!」
女帝一邊喝著粥,一邊側過身子,玉腿交迭在一起。
剛剛蹂躪李令歌的那隻黑絲玉足微微翹起,足尖泛著一絲異樣的晶瑩。
「你還不快去換套衣服,身上黏黏的應該很不舒服吧。」
李令歌深吸一口氣,霍然起身。
就在他準備趁機離開的時候,女帝再次開口。
「就這麼走了?」
李令歌身形瞬間出現在了女帝的面前,居高臨下地問道。
「你還想怎麼樣?」
女帝嘴角始終噙著笑意,對於李令歌的無能怒吼絲毫不在意。
她眼眸微垂,餘光瞥向了李令歌被打濕的白袍。
那一片明顯深了一片的印記,可是她的傑作。
女帝抬起玉足,在李令歌的腹部蹭了蹭。
「我的襪子被打濕了,難道你不應負責嗎?」
「應該是你自作自受吧。」
李令歌那剛剛恢復平靜的白袍,被女帝一陣挑唆,竟然有死灰復燃的跡象。
「我說要你負責,你就要負責。」女帝的玲瓏腳趾在白袍上畫著圓圈,「乖乖把我的襪子脫了,我可以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不然的話——」
威脅的話她並沒有說出口,但她相信李令歌知道該如何選擇。
李令歌臉頰上的肌肉繃緊,卻不得不俯下身子。
陽春麵熟得很快,在此之前他必須離開,不然等到雲有容回來看到他的衣袍定然會起疑心。
他掀起了那紅色宮裙的裙擺,像是掀開新娘子的紅蓋頭。
不多時,他便見到了令人熱血沸騰的一幕。
黑絲勒肉,神仙難救。
雖然這一幕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可每一次見都讓他氣血下涌。
那微微陷入肉中的蕾絲花邊,讓他再次敬禮了。
不敢再有過多的猶豫,李令歌快速地褪去了包裹著修長玉腿的黑絲。
而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廳堂。
女帝低頭看著自己白嫩中透著一絲粉潤的玲瓏腳趾,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屬於李令歌的溫度。
一盞茶過後。
雲有容回來得要比李令歌早一些,當她端著面進入廳堂的時候,卻發現李令歌不在。
女帝已經差不多吃飽了。
「他去換衣服了。」
對此,雲有容並沒有產生疑惑,她的心中反而有一絲慶幸,因為有些話她要單獨和鍾靈月說。
「你說的交易我答應了。」
望著那碗熱氣騰騰的陽春麵,雲有容被熏的雙眸有些泛紅。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中莫名升起一絲屈辱感。
為了李令歌的安危,她不得不做出這樣的選擇,哪怕她的心中再不願。
女帝神情一怔,怎麼都沒想到,雲有容回來的第一句話會是這個。
她低著頭,強壓住了嘴角的笑意。
『李令歌啊李令歌,你終究還是鬥不過朕!』
再抬起頭時,她的面色已經恢復了平靜。
「這事你一個人做不了主吧,我看他好像並不喜歡這個交易。」
「你給我些時間,我會去說服令歌。」
說完,雲有容便轉身離開了。
早飯,她已經沒有一點胃口了。
……
李令歌正在喝茶,劉權快步走進了大廳。
「王爺,二皇子入府了。」
「快請!」
李令歌放下了手中的茶盞,心中盤算著一會要跟姜殷說的話。
現在南越已經被滅了,接下來的戲該由他和姜殷一起唱了。
不多時,姜殷走進了大廳。
在他進入大廳的前一刻,女帝的身形消失了。
與此同時,李令歌立即起身相迎。
「殿下。」
見到李令歌,想要對付太子的姜殷,心中莫名多了一絲底氣。
「令歌,你可回來了!」
「殿下快請坐。」李令歌抬手將姜殷引至上座,而後吩咐道,「劉權,快上茶。」
姜殷望著一旁桌子上的那盞熱茶,有些疑惑地問道。
「剛剛有客人?」
望著女帝沒有喝完的茶,李令歌隨口解釋道。
「剛剛和嫂嫂在聊天罷了,殿下此來是有何事?」
姜殷先是嘆息一聲,而後開始訴苦。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尋找太子的罪證,只不過我那位皇兄做事滴水不漏,實在找不到什麼強有力的把柄。」
他轉頭看向李令歌,先是恭維地說道。
「前段時間,我聽說你在南境大展神威,京師可是都傳遍了。」
「謠言,都是謠言罷了。」李令歌連連擺手,隨即又給姜殷吃了一顆定心丸,「我聽南越中的將領說,姜離在滅掉南越之後,發現了太子販賣糧草給南越的鐵證,已經命人送回京師了。」
「好!」
姜殷重重地一拍桌案,這是對於他來說無異於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李令歌繼續說道。
「殿下只要稍等上一段時間,太子的罪證便會直接送到陛下的手中。」
姜殷點了點頭,同時分析道。
「這份罪證由老六交上去,將來這廢黜太子的罵名便將會落到他的頭上,跟本王一點關係都沒有。」
「沒錯,等到太子廢黜之日,便是陛下立儲之時。」
李令歌端起茶盞,恭聲道。
「臣在這裡先恭賀陛下。」
「誒!」姜殷擺了擺手,「現在說這些還早!」
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他那翹起的嘴角怎麼都壓不住。
他怎麼都沒想到,李令歌竟然這麼快就回來了,而後一回來就給他帶來了這麼大的好消息。
「對了,前段時間有人在朝中參你,說你在南越擅自招兵買馬,擁兵數十萬。」
「誹謗,這絕對是誹謗!」李令歌矢口否認,義正言辭地怒聲道,「這是有人陷害我啊!」
姜殷盯著李令歌,許諾道。
「是真的也無妨,朕許諾,將來整個南越都將成為你的封地!」
望著姜殷那認真的模樣,李令歌都看不出幾分真幾分假。
不過,真假對於他來說都無所謂。
畢竟,姜殷成不了皇帝。
「多謝陛下隆恩!」
客套過後,姜殷這才想起自己來的另外一個目的。
「貴妃娘娘說陛下昨夜做夢,夢裡念叨著封禪之事,令歌以為如何?」
聽到這個消息,李令歌心思急轉。
轉眼之間,他的心中便生出了一個計劃。
「這是天賜良機,殿下應該上書,請求陛下封禪。」
姜殷點頭道。
「貴妃娘娘也是這個意思,我剛從宮裡回來,一路都在想著明日該如何說此事。」
「我有一計!」
李令歌立即想到了邸影,這件事,沒邸影不行。
「邸影!」
然而,半晌都沒有人出現。
就在李令歌有些尷尬的時候,劉權進來了。
「王爺,邸影在書院呢。」
「書院?」李令歌面露疑惑之色,「她去書院幹什麼?」
劉權撓了撓頭。
「好像是去找三先生,王爺不在王府的這段時間,她天天往書院跑。」
「知道了。」李令歌擺了擺手,「沒你的事了。」
劉權躬身退出了大廳,而後李令歌對姜殷解釋道。
「我身邊有個護衛,她有御獸之能,我們可以給陛下一份天降祥瑞,殿下明日可藉此提起封禪之事。」
「御獸?」
李令歌的思緒太快,姜殷一時間有些沒有跟上。
見狀,李令歌繼續說道。
「我們可以連夜造一份天書,明日由玄鳥銜天書於皇宮之上盤旋,等到陛下率領百官走出大殿之後,玄鳥將天書擲於殿下手中。」
「妙啊!」
姜殷的眼眸漸漸亮了起來,這是一石二鳥之計。
當著文武百官的面,這天書落於他的手中,其中深意根本不必說出口,百官便懂。
日後若是廢了太子,儲君之位,百官自然第一個想到的是他。
就連陛下到時候也會認為他是上天選定之人,一切都順理成章。
一想到這,姜殷看向李令歌的眼神滿是讚嘆。
他即便是把奏摺寫得再天花亂墜,都不如一份天書來得更加名正言順。
這是上天要陛下封禪,誰能說什麼。
而且,天書落於他的手中,提議封禪的人是他,陛下的聖心終將還是會落在他的身上。
「妙,此計甚妙!」
「若是陛下信得過我,天書的事情我來操辦。」李令歌站起身來,「三師妹擅長煉器,讓她打造一份天書再容易不過了。」
「好,此事交給令歌來辦,才最令我放心。」姜殷也站起身來,「我這就去讓他們做好準備,明日就等令歌的天書一到,我們便立即向陛下進言。」
書院。
煉器別院。
邸影靜靜地站在屋內,眼巴巴望著煉器的爐子。
她的雙手各戴著一個金屬手套,雙拳碰在一起,散發出金屬碰撞之聲。
『好了嗎?』
「噓!」
清歡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目光緊緊地盯著自己的爐子。
上一次,她就是失敗在了這最後的關鍵一步。
這一次,她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兩人誰都沒有注意到,身後早已經多了一道身影。
李令歌站在兩人身後,凝望著邸影手上的金屬手套,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想起來了——鋼鐵俠!
那金屬的五指,太像了。
餘光看向屋子裡的角落,那裡赫然擺放著一副鋼鐵盔甲。
和他印象之中的鋼鐵俠戰衣不太一樣,那更像是機械戰姬。
顯然盔甲的部分已經完成,兩人在製造最為關鍵的部分。
下一刻,清歡猛地蹦了起來。
「成了!」
與此同時,邸影也舉起了兩個重重的鐵拳頭慶祝。
隨著李令歌的修為不斷提升,她知道自己跟在李令歌身旁的作用已經越來越小了。
可是她的修為又一直停滯不前,所以只能另闢蹊徑。
眼前的戰衣就是清歡給她出的主意,只要穿上這件戰衣,她的實力便可與一品境相當。
修為不夠,她只能藉助外力了。
巨大的拳套在空中揮過,李令歌的身體自行後仰閃躲。
此時,邸影和清歡才注意到身後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人。
李令歌望著湊在一起,臉頰都被熏成了小花貓的兩人,有些想笑。
「這段時間,你們一直在搞這個?」
「大師兄!」
清歡一蹦三尺高,直接撞入了李令歌的懷裡。
臉頰在那白袍上一頓亂蹭,很快在李令歌的胸口上留下了道道墨色印記。
邸影有些炫耀地朝著李令歌展示自己的鐵拳,同時比畫道:我很快就能踏入一品了。
李令歌明白,踏入一品境指的是換身機械戰姬之後。
「大師兄,你等我一下。」
清歡從李令歌的身旁滑落,而後打開了爐子,衝著邸影使了個眼色。
邸影會意,而後重重地點了點頭。
下一刻,角落的盔甲一件件飛到了她的身上,頃刻之間原本身形纖細的女子化身成了機械女姬。
與此同時,清歡將一個巴掌大的圓盤放在了邸影的胸口。
李令歌能感受到,那個圓盤之中蘊含著強大的能量,比起晶石的能量還要強大得多。
一切準備就緒,邸影迫不及待地拉著李令歌走出了屋子。
院中。
她雙拳緊握,下一刻足底出現一道淡藍色的光環。
嗡!
隨著一陣嗡鳴,邸影的雙腳離開了地面。
她笑了,雖然那金屬面具遮住了她的笑容,但是李令歌能夠感受到她的開心。
下一刻,邸影雙臂一震,沖天而起。
御空飛行,一品境才能做到的事情。
她飛起來了!
她掉下去了。
轟!
隨著一陣轟鳴,剛剛飛起來沒多久的邸影,便在空中失去了平衡。
強大的動力,推動著她像是飛彈一樣直直地撞入了傀儡別院。
隨著瓦片翻飛,正在改造傀儡的蕭燚整個人呆立當場。
很快,清歡和李令歌便趕了過來。
此時的邸影看上去比之前更加狼狽,她躺在一片廢墟之中,頭髮凌亂入草窩。
甚至,臉頰上還有一道血跡。
只不過,當她看到李令歌的時候,卻露出了笑容。
她抬起已經有些殘破的金屬雙手:我飛起來了。
雖然很短暫,但她剛剛飛起來了。
望著如此模樣的邸影,李令歌的鼻子莫名有些發酸。
他抬手道:這套戰衣很漂亮。
見到李令歌出現,一旁的蕭燚這才回過神來。
「大師兄,這是怎麼了?」
聞言,李令歌強行壓下心中的情緒,而後搖了搖頭。
「沒事。」
望著屋子裡那個納蘭若顏模樣的傀儡,李令歌摟著蕭燚的肩膀開口道。
「如今南越已經覆滅,你可以按照南越皇宮之中的皇后、貴妃的模樣製作傀儡,這噱頭多足。」
這把一旁的蕭燚直接聽傻了,把傀儡做成納蘭若顏的樣子,可以視為他對那個女人的報復。
但是把南越皇室的皇后、貴妃做成傀儡——
「朝廷若是知道了,會治罪的吧。」
「治罪?」李令歌腦袋一歪,「這些人都在紅袖樓之中是掛牌的名妓,誰能治你的罪?」
蕭燚瞪大了眼睛,南越皇帝後宮的女人成了紅袖樓的妓?
大師兄,又高又硬!
見他如此模樣,李令歌繼續說道。
「不過,她們不在京師的紅袖樓,而是在南越京都新開的紅袖樓分店。」
聞言,蕭燚眼中的光芒立即黯淡了下去,南越,太遠了。
然而,李令歌接下來的話讓他黯淡下去的光再次亮了起來。
「京師的紅袖樓有去南越京都的傳送陣,提我的名字,你在紅袖樓的一切消費都免費。」
在南越覆滅之前,他就讓蘇妃建立了大楚通往南越京都的傳送陣。
日後,想要往返兩地要方便得多。
雖然南越亡了,但是京都終究曾經是一國之都,日後免不了要在那邊拓展生意。
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考慮,傳送陣都是非常必要的。
蕭燚的心怦怦作響,他喉嚨滾動半晌擠出一句。
「多謝大師兄!」
「去吧,好好體驗一下做男人的快樂。」李令歌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有這樣你才真正懂男人想要的是什麼,才能造出好傀儡。」
與此同時,清歡快步走到邸影的面前,檢查著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