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雲有容的第一次
凝香閣。
李令歌靠在水池邊,雙臂伸展,星眸微眯十分愜意。
因為溫泉之中,一對雙胞胎正在爭著他的未來。
然而,他的愜意很快便消失了,因為門外隱約傳來了劉權的聲音。
「大娘子,王爺正在沐浴。」
「我知道。」
聽到雲有容那熟悉的聲音,李令歌立即眼神示意女帝快離開。
然而,女帝僅僅只是把靈溪收進了崑崙鏡之中,同時將龍門架上的衣服收入了納戒。
而她,則是一臉痴迷地獨吞李令歌。
望著女帝那痴迷的鳳眸,李令歌無奈地搖了搖頭。
或許女帝自己都沒有發現,哪怕她表現得再強勢,一旦坦誠相見,便會顯露出自己的本性。
而且,隨著雙休的次數增多,女帝已經對他越來越依戀了。
只不過這是一個潤物細無聲的過程,所以讓女帝忽略了這些變化。
很快,屏風外傳來開門聲。
李令歌有些緊張地轉頭看向外邊,只可惜屏風擋著,只能隱隱約約看到一道略顯豐腴的人影。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李令歌的後背越繃越緊。
這個時候,雲有容來找來幹嘛?
雲有容在屏風外停下了腳步,輕聲道。
「令歌,你在嗎?」
李令歌:(⊙o⊙)
我說不在,你信嗎?
「我在,在沐浴。」
李令歌的聲音透著一絲顫音,因為女帝的嘴太嚴了。
聽到『在沐浴』三個字,屏風外的雲有容雙手勾在一起,心中既緊張又忐忑,還有一絲激動。
「我能進來嗎?」
李令歌眼珠轉動,他正欲開口,卻直接被女帝堵住了嘴。
水波蕩漾,女帝的雙手緊緊摟著李令歌的脖頸,雙腿盤在他的腰間。
水下的蜜桃臀起起伏伏,李令歌只覺得女帝比這溫泉水還要溫暖。
遲遲聽不到李令歌的回應,雲有容變得更加忐忑不安,她斟酌著措辭,解釋道。
「三年前,臣修風夜闖王府,我被那隻老王八牽制,沒能救下你。」
「這三年來,每每想起此事,我便心疼到難以呼吸。」
「我雖然是聖境,可是沒有保護好伱。」
「你在我的心中絕不是交易的商品,你是這個世上最為特殊的人,早已經把我的心填滿的人。」
「只是——」
略頓,雲有容深吸一口氣繼續自顧自地說道。
「白天鍾靈月說的話不無道理,若是你的身邊再多兩個聖境護道者,天下間再無人能傷到你了。」
李令歌很清楚雲有容所說的這些,只不過,現在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根本無法去思考,也無法去回應。
伴隨著他的一聲悶哼,女帝芯滿溢足地離開了。
李令歌背靠在池邊,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我明白,我只是不想受她的威脅。」
緊接著,他話鋒一轉。
「不過為了讓你安心,我願意把玉璽給她,她只需要為我護道,至於所謂的純元交換就算了。」
他已經奪了女帝的純元,若是答應了女帝全部的交換條件。
雲有容真的讓他和女帝雙休,但是自己的修為沒有得到提升,到時候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釋。
聞聽此言,雲有容欣慰地笑了,心中的醋意也消了幾分。
李令歌越是拒絕,她便越不想讓李令歌吃這個虧。
「放著聖境的純元不要,你是不是傻。」
「我只想要你的。」
李令歌好似早已經料到雲有容會如何說,所以回答得非常乾脆和堅定。
聽到這句話,雲有容不由得嬌軀一顫。
她直接繞過屏風,而後走到了溫泉池邊。
這突然的舉動讓李令歌不由得一愣,他怎麼都沒想到對方會直接進來。
要知道,此刻的他可是不著寸縷,透過池水什麼都能看得見。
只見雲有容當著他的面,褪去了大袖衫。
緊接著,訶子裙墜落在地。
李令歌的拳頭硬了!
因為雲有容的大袖衫之下竟然沒有褻褲,那豐腴的美腿就明晃晃地呈現在他的眼前。
當然,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雲有容將那一片彎曲的頭髮打理成了愛心的形狀。
繡鞋留在了池邊,雲有容一步一步走入池中。
很快,那赤色鴛鴦肚兜漂浮在了水面上,雲有容徹底向李令歌坦白了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溫泉水太熱,還是心中莫名升起的躁意,雲有容通體泛著微微的紅暈。
晶瑩的水珠混合著汗水,順著她那賽雪的肌膚滑落。
每走一步,波濤震顫,李令歌的心也隨之顫動。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如此毫無遮掩的雲有容,不由得呼吸一滯,下意識繃緊了身體的某個部位。
與此同時,他的餘光不由得向上掃了一眼,想要看看老天爺是什麼反應。
這不能怪他,實在是上一次的天罰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他還沒有搞清楚。
他可以不想因為一場視覺盛宴,又讓雲有容受傷。
雲有容一步步走到李令歌的跟前,同時也走到了他的根前。
凝視著朝夕相處了十幾年的臉龐,一想到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她的呼吸不由得變得急促了幾分。
幽香的氣息吹打在李令歌的臉龐上,他不由得有些忐忑。
若是沒有天罰存在,別說吃餃子,這會他都已經喝上餃子湯了。
眼下雲有容明顯是有些情深難以自抑,就像上一次寧肯硬抗天罰,也要讓他喝餃子湯。
這一次,又要做出什麼瘋狂之舉?
「s——ao」
他剛欲開口,便被雲有容的食指堵住了唇。
雲有容湊近了幾分,輕喘著開口道。
「從今以後,叫我有容。」
李令歌瞳孔一震,心中有一種預感,今夜絕不可能只是稱呼上的改變。
但是望著雲有容那期盼的眼神,他不能也不想拒絕。
「有容。」
聽到這個稱呼,雲有容上前一步,緊緊地抱住了李令歌。
那玉潤的容顏早已經紅透了,可是她仍是沒有撒手,任由李令歌死死地抵住她。
只不過,水下那雙豐腴玉腿有些不安地絞動在一起。
「是我不好,不能現在就把純元給你。」
感受到雲有容的柔軟,李令歌這個時候什麼都不想了,抬起手放在了蜜桃臀上。
雲有容腰身一緊,她湊到李令歌的耳旁,顫聲道。
「純陽,給我。」
話音剛落,她的頭緩緩沉了下去。
如瀑長發在水面蕩漾而開,而後快速沒入水中。
李令歌很快便感受到了溫暖,和女帝完全不同的溫暖。
用柔情似水來形容雲有容,再適合不過了。
他不由得長吸一口氣,而後低頭看向了水下的雲有容。
水波蕩漾間,他能清晰地看到雲有容臉上滿足的神情。
雲有容屏住呼吸,口含天憲。
李家的未來,全都在她的口中。
這一刻,她感覺自己才是李家真正的女主人。
雖然不能把純元給李令歌,但她要把自己能給的都給出去。
這件禮物是時候拆開了,不然就真的成了別人用過的玩具了。
下一刻,一道靈光從雲有容的額頭飛出,直直地撞入了李令歌的額頭。
李令歌渾身一震,識海之中出現一道豐腴嬌軀。
好傢夥!
咬還不夠,還要來神魂雙休嗎?
雲有容望著這裡的一切,對於混沌魔源視而不見。
身姿搖曳間,她一步步走到了李令歌的面前。
「外邊的第一次我只能得到一半,這裡的第一次要全部都給我,唔。」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李令歌堵住了嘴。
兩人糾纏在一起,難捨難分。
李令歌很想說,其實這裡的第一次也沒了,被林瑤奪走了。
只不過,這個時候誰說出來那就是天下第一號的傻子。
別說神魂了,其實就算是他身體的純陽也根本無人能夠分辨。
女子純元丟失之後,一插便知。
可男子的純陽丟沒丟都一個樣,誰能感覺出來?
就算是第五璇璣,也只能嘗出個濃淡來。
很快,雲有容便被李令歌壓在了身下,動彈不得。
望著那嬌羞的臉龐,李令歌的心跳聲猶如擂鼓。
他之前怎麼就沒想到,賊老天管天管地,還能管得著兩個人的神魂嗎?
「有容。」
雲有容雙手輕撫李令歌的胸膛,低著頭根本不敢去看那張熟悉的臉龐,只是低聲喃喃道。
「都給我吧。」
識海翻湧,浪花不斷拍打在岸邊。
緊接著,識海之中傳來的一聲慘叫。
翌日,清晨。
天剛蒙蒙亮,雲有容便腳步踉蹌地走出來凝香閣。
李令歌的神魂已經被她留下了深深的烙印,獨屬於她一個人的印記。
池邊,李令歌四仰八叉地躺在池邊,只覺得身心俱疲。
他嚴重懷疑,雲有容是因為得不到純陽,所以質量不夠,數量來湊。
「系統,我覺得有必要加強一下我的身體了,當然我知道是我的腰子。」
他有不動明王金身,同時又有橡膠之軀,外加轉輪秘術。
可是,他的腰子還是普通的腰子啊。
就像是一個拳擊手,恐有技巧,卻無法持久性戰鬥。
儘管他現在的體魄早已經超越了許多人,但要對付她們,還遠遠不夠。
別說她們了,單單一個雲有容的咬,都讓人受不了。
【削弱氣運之子氣運,可隨機獲得獎勵!】
聽到系統的提示音,李令歌無力吐槽。
「我能不能許願下次獲得的獎勵?」
半晌,只有沉默。
他躺在抬手遮住雙眸,沉沉睡去,沒有再理會系統。
「王爺,該早朝了。」
剛閉上眼睛,門外傳來了劉權的敲門聲。
李令歌有些疲倦地睜開眼,強撐著站起身子。
這段時間朝廷當中關於他的謠言已經滿天飛,現在姜雲舒畢竟還沒有死,他怎麼都得出面澄清一下。
扶門而出,而後有氣無力地開口道。
「走吧。」
見狀,劉權立即上前攙扶。
「王爺,您這是怎麼了?」
李令歌擺了擺手。
「沒事,有些脫水而已。」
肚子裡簡單墊了點東西,李令歌坐上轎子出府了。
京師之中,邸影望著那在街上前行的轎子有些恍惚。
她都快忘了自己有多久沒有像這樣在暗中盯著那頂熟悉的轎子了,很久,很久。
自從李令歌去了西周之後,就變得忙碌了,幾乎沒有在京師待過幾天。
現在南越被滅了,曾經熟悉的生活終於又回來了。
……
紫宸殿。
李令歌站在百官之中,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聽到自己的名字,他才猛然清醒過來。
李固躬身沉聲道。
「陛下,如今南越雖然被滅,但是仍有許多所謂的起義軍,甚至其中還有掛著李令歌軍旗的賊軍,若是不能儘快消滅這些賊軍匪首,恐遺患無窮啊!」
此言一出,百官皆是悄悄看向了李令歌。
姜雲舒的目光也落在了李令歌的身上,眼神之中透著一絲審視。
本以為,奪去了李令歌的兵權,將其困於京師之中,便可以高枕無憂了。
沒想到,此子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竟然已經達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
短短几年的時間,修為突飛猛進,如今已經踏入三品境。
大楚與南越一場大戰幾乎成了李令歌一個人的舞台,一人擊潰六十萬大軍,圍攻南越京都又是眾目睽睽的先登。
僅僅一個多月的時間,南境大軍的軍心怕是全被此子籠絡了。
如此還不知足,竟然暗中拉攏南越賊軍,擁兵六十萬之眾。
這是想幹嗎?
在南越自立為王嗎?
姜雲舒的眼眸逐漸變得銳利了起來,此子絕不可留啊!
不然,他的這些兒子之中,有誰能鎮得住此子。
「李令歌,聽說你剛從南越回來,此事你以為如何?」
李令歌略微抬眸,偷偷看了一眼龍坐上的姜雲舒。
見對方也在盯著他,立即垂下了眼眸,而後上前一步,出列道。
「啟稟陛下,臣以為李大人說得對,不過有一點要糾正一下。」
李固眼眸微斜,開口問道。
「不知道我有哪裡說錯了?」
李令歌並沒有理會李固,只是恭聲道。
「所謂的賊軍懸掛臣的旗號,這純屬謠言。」
「這可不是謠言吧,京師誰不知道南越徐州的賊軍和雲州賊軍皆是懸掛李字旗,難道你還想否認?」
李固上前一步,繼續說道。
「陛下,李令歌在南越擁兵數十萬,其心可誅啊!」
「李大人,別忘了你也姓李!」李令歌轉頭看向一直咄咄相逼的李固,「僅憑一個李字,就要斷我的罪,那我也可以說是你李固在南越擁兵自重。」
「我——」李固一時語塞,「你、你這分明是強詞奪理!」
「好了!」姜雲舒怒拍龍案,沉聲道,「朕是問你們該怎麼辦,不是要你們討論那到底是誰的旗幟。」
李令歌立即開口道。
「陛下,那些賊軍大多都是南越活不下的饑民,根本沒有什麼戰鬥力,也沒有戰鬥意志。
不然李固大人所說的那六十萬賊軍也不會連宇文極的十萬大軍都差點攔不住。
只要陛下能夠賑濟災民,相信沒有人願意跟隨那些賊軍造反。」
聞聽此言,戶部尚書立即開口道。
「陛下,南越大旱近三年,尤其是豐州、雲州、兗州三地災情最重,若要大面積賑災,國庫之中的糧食根本不夠。」
「那就去買。」
李令歌根本不給姜雲舒開口的機會,直接接過了戶部尚書的話。
「陛下,他們現在已經大楚的子民了,難道陛下忍心自己的子民流離失所嗎?
聞人厚琮就是賑災不力,才導致賊軍四起,與其耗費軍費去鎮壓他們,不如直接賑災,以揚陛下寬仁之名,令四海臣服。」
此言一出,立即得到了朝中清流官員的附議聲。
「陛下,臣附議!」
「臣也附議!」
「臣也附議!」
姜殷的餘光看了看不遠處的吏部尚書,而後使了個眼色。
吏部尚書立即會意,朗聲道。
「臣附議!」
他一帶頭,就像是釋放了一種信號。
緊隨其後,姜殷一黨全部附和。
太子一黨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尤其是李固,此刻更是尷尬。
姜雲舒面色陰沉,李令歌一句話,竟然引得百官附和,這更加堅定了他要以絕後患的決心。
只不過,百官奏請他也不能不管。
「李令歌所言甚合朕意,此事戶部統籌一下,立即著手賑災事宜。」
話音剛落,天空之中傳來一聲鳳鳴。
聽到這聲音,姜殷心中一動,餘光不由得看向了李令歌。
李令歌微微頷首,一切盡在不言中。
起初,姜雲舒並沒有在意,但很快禁軍副統領進殿稟報。
「啟稟陛下,有一隻玄鳳鳥不斷盤旋在大殿上空,它的嘴裡好像還銜著什麼東西。」
姜殷立即出列開口道。
「定是父皇的仁德感動了上蒼!」
聞言,姜雲舒心中不由得也泛起了嘀咕。
聽著那不斷傳來的鳳鳴之聲,他起身走下了高台,走出了大殿。
大殿外,一隻通體火紅的玄鳳鳥在空中不斷盤旋,那七彩的尾羽散發著璀璨的光芒。
姜雲舒定睛一看,那玄鳳鳥的口中確實銜著金燦燦的什麼東西。
百官緊隨其後,走出了大殿,一個個皆是抬頭望著天空。
見到姜殷走出大殿,玄鳳鳥像是看到了目標一般。
它盤旋了一圈之中,在姜殷頭頂上空鬆開了口中的一頁純金打造的天書。
那一頁天書並不算厚重,在空中飄蕩著落入了姜殷的手中。
他早已經做好了準備,所以反應極快。
接到天書的那一刻,立即跪地,朗聲道。
「天降天書祥瑞於父皇,天佑大楚!」
「天佑大楚!」
百官的反應也不慢,尤其是姜殷一黨,皆是跪地附和。
面色蒼白的姜雲舒呼吸都有些急促,他死死盯著那份天書,催促道。
「快起來,天書上寫的什麼?」
聞言,姜殷立即站起身,手持天書朗聲道。
「汝崇孝奉,育民廣福。錫爾嘉瑞,黎庶咸知。秘守斯言,善解吾意。國祚廷永,壽歷遐歲!」
念完天書內容,姜殷再次跪地,高舉天書恭聲道。
「父皇聖德中興,子愛海內,八方咸服。
是以上天應之,降祥瑞,賜天書。
兒臣伏祈父皇登封報天,降禪除地!」
姜雲舒走到姜殷的面前,接過了那封天書,臉上的笑容根本掩藏不住。
他昨夜做夢恰好夢到了自己去岱山封禪,沒想到今日便降下了祥瑞。
這是天意!
吏部尚書立即附和道。
「臣伏祈陛下,登茲岱山,行封禪之禮!」
「臣附議!」
「臣附議!」
面對群臣奏請,姜雲舒的腰杆不由得挺直了幾分,只覺得身上的疲憊無力之感一掃而空。
「天降天書,上天眷佑,可謂特隆。
朕自愧無法比肩奉皇,然上天之眷顧,上天之庇佑朕須以誠報之。
一個月後,朕親率文武百官前往岱山,祭祀天地!」
散朝後。
回到後宮的姜雲舒望著南越的方向喃喃道。
「姜離也離開京師數年了,沒想到他能替朕掃平南越,解決了南境之患。」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轉頭吩咐道。
「擬旨,封江才人為貴妃,今夜讓她準備接駕。」
一旁的馮公公立即躬身道。
「遵旨。」
……
衛王府。
女帝並沒有離開王府,而是在等著雲有容的答覆。
很快,雲有容便走進了她的屋內。
「我已經說服了令歌,他答應你之前的交易了。」
對此,女帝並不意外,她直接伸手道。
「玉璽呢?」
雲有容自然不可能現在就把玉璽交出去。
「若是先給了你,萬一你不認帳了怎麼辦?」
女帝站起身,反問道。
「他若是奪了我的純元,你們不認帳了我又去找誰?」
四目相對,皆是互不相讓。
最終,還是雲有容退了一步。
「我知道你是為了吞噬玉璽之中的國運,我可以讓你先吞噬一半,剩下的一半你要拿出誠意。」
「成交!」
女帝回答得很爽快,反正她的純元早已經給李令歌了,現在不過是空手套白狼。
剛剛之所以不讓步,也只不過是為了演得真實一些。
她若是輕易答應,雲有容定然會起疑心。
「等李令歌回來,我就帶他回西周。」
「為什麼要去西周?」
「怎麼,難道這種事你也要看?」
「誰要看!」
雲有容羞怒地轉身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