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江飛燕:王爺,我也想要!
李令歌略帶急促呼吸的沉悶聲音響起。
「你求我。」
就在江飛燕猛然拉開櫃門的那一刻,沈鳳儀摟著李令歌的脖頸,發出了不知廉恥的喊聲。
「求你,主……」
隨著櫃門打開,臥房的燭光照了進來,與此同時,噬魂迷迭香也開始發揮了作用。
美眸逐漸變成了心型,沈鳳儀的聲音有些發顫。
這種緊張,比上一次在熹貴妃隔壁更加強烈。
「你、伱們已經——」
江飛燕站在原地,張大了嘴巴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的沈鳳儀。
雖然她知道李令歌和沈鳳儀之間的關係有些難以言說,而且上一次在御花園她也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情。
可上一次沈鳳儀還只是給李令歌……而且那個時候的皇后娘娘明顯是被迫。
這才過去沒多久,兩個人的關係就已經發展到如此地步了嗎?
重點是,沈鳳儀為什麼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江飛燕喉嚨滾動,有些難以置信地轉頭望著李令歌。
「她剛剛叫你什麼?!」
她被如此模樣的沈鳳儀嚇得後退半步,而後當場石化。
眼前這個樣子的沈鳳儀,真的是那個統御後宮的皇后娘娘嗎?
她下意識喃喃道。
「說好的母儀天下呢?」
沈鳳儀抬手摟著李令歌的後腦,迫使他嘗到了甜頭。
「這就是母儀天下噢!」
她不要做母儀天下的皇后,她只需要母儀李令歌一個人就夠了,就像現在這樣。
埋在沈鳳儀懷中的李令歌略微側頭,歉聲說道。
「抱歉,這副模樣的皇后娘娘是不是嚇到你了。」
在江飛燕的注視下,沈鳳儀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她用渴求的眼神望著李令歌,向李令歌展現著自己的練習成果。
下一刻,她突然轉頭看向江飛燕,媚眼如絲地嬌聲道。
「給我,快給我。」
江飛燕:!!!∑(Дノ)ノ
她瞳孔巨震,自己能給沈鳳儀什麼?
與此同時,李令歌朝著江飛燕伸出了手。
「貴妃娘娘。」
江飛燕下意識又後退一步,有些慌張地問道。
「你要幹嘛?」
李令歌有些無奈,解釋道。
「噬魂迷迭香的解藥給她一枚。」
噬魂迷迭香能夠讓人陷入昏迷,同時做的都是美輪美奐的溫柔夢。
雖然兩個人一直都在衣櫃之中,距離床邊的噬魂迷迭香比較遠,但是這會香氣飄過來,沈鳳儀已經開始有些症狀了。
如果不是極度的興奮一直在刺激著她的神經,這會估計已經陷入沉睡了。
再不吃解藥,怕是堅持不到他盡興就昏睡過去了。
「噢噢噢。」
江飛燕這才反應過來,一時間有些尷尬地扣腳趾。
她手指顫抖地從錦盒之中拿出一枚丹藥,而後遞給李令歌。
然而,此時的沈鳳儀已經朝著她伸長了脖子,同時紅唇微張等著投餵。
「啊——」
望著流口水的沈鳳儀,江飛燕不由得心頭一跳。
她強壓下快要跳出喉嚨的心臟,而後將丹藥放入了沈鳳儀的唇齒之中。
丹藥入口,沈鳳儀卻突然咬住了江飛燕的手指。
剎那間,江飛燕心臟停跳,甚至忘記了呼吸。
她的臉頰騰得紅透了,一股蒸汽從頭頂升騰。
丹藥入腹,沈鳳儀的嘴角微微勾起。
之前在甘泉宮江飛燕處處拿捏她,那自詡聰明過人的模樣,現在她仍記憶猶新。
那個時候的江飛燕,怎麼都不會想到此刻會被她狠狠拿捏吧。
自從師從蘇綰綰,她便猶如習武之人打通的任督二脈一般。
論撩撥男人,她絕對是冠絕後宮。
其實,女人和男人一樣,僅僅一個動作,就知道江飛燕也不過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垃圾。
回過神來的江飛燕,立即抽回了自己的手。
她哪裡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望著緊咬下唇的沈鳳儀,言語慌張到有些混亂。
「你咬我,你幹什麼!」
沈鳳儀伸出一隻手,挑起了江飛燕的下巴。
「李令歌好吃嗎?喜歡吃嗎?還想吃嗎?」
三連問,直接讓江飛燕的美眸泛起了一層霧氣,她大腦嗡的一股,只覺得視線有些模糊。
她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然會去認真地思考沈鳳儀的問題。
說實話,並不好吃。
至於喜不喜歡吃,她的思緒一下子卡住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只是喉嚨下意識滾動了一下。
最後一個問題,她就更加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今天發生的一切都不在她的計劃之中,她從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樣。
那種東西她是第一次吃,甚至於李令歌是她見過的第一個異性的身體。
以至於,到現在為止,她的餘光都時不時地瞥一眼衣櫃中的李令歌和沈鳳儀。
她從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心中終究還是有些好奇的。
這會工夫,她已經在心中無數次發問:真的有那麼舒服嗎?
就在江飛燕失神的工夫,沈鳳儀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你還想看到什麼時候?」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被看穿的江飛燕立即否認三連,同時轉移話題,「你們私底下想怎麼折騰都行,能不能不要在我的衣櫃裡。」
沈鳳儀一抬手,三張照片出現在了江飛燕的眼前。
照片之中,她跪在李令歌的根前,臉頰微微凹陷,表情看上去竟然有些享受。
看到如此模樣的自己,江飛燕有些難以置信,她剛剛是這樣的表情嗎?
沈鳳儀晃動著手中的照片,威脅道。
「本宮想在哪做就在哪做,別說在衣櫃裡,在你的床上都行。」
「不知廉恥!」
砰!
江飛燕咬牙切齒地關上了衣櫃,不再去看。
因為,她不知道再看下去自己會怎麼樣,此刻,身體已經開始變得有些奇怪了。
那是她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莫名覺得渾身發癢,嘴巴有些干,想要喝水。
怎麼可以這樣,她心中的李令歌怎麼可以是這樣的李令歌。
雖然眼睛看不見了,可是她的腦海之中仍然不斷回放著剛剛看到的場景。
與此同時,她的耳朵竟然不受控制地豎了起來,仔細聆聽著衣櫃之中的所有細微且奇怪的聲音。
甚至於,她不由自主地開始幻想,在衣櫃之中被李令歌抱著的人是自己。
江飛燕咽了咽口水,只覺得渾身都有些燥熱。
下一刻,衣櫃門再次打開,李令歌探出頭道。
「如果有什麼突發情況,記得提醒一下。」
正在思緒飄飛的江飛燕被嚇得一哆嗦,反應過來之後,她紅唇微張,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兩個人把她當什麼了?
在她的衣櫃裡幹這種事情,竟然還讓她望風?
衣櫃門很快便被沈鳳儀關上了,同時她略帶關切地問道。
「你累不累,我們換個姿勢吧。」
換……個姿勢。
江飛燕下意識又開始腦補了,會是什麼姿勢?
以至於,她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腳下,被圓桌旁的凳子絆了一下,整個人直接跌倒在地。
咚!
伴隨著一聲痛呼,凳子發出了巨大的響聲以及在地上的滾動聲。
「愛妃,怎麼了?」
這巨大的聲音,甚至於驚動了已經陷入沉睡中的人。
剎那間,屋子裡陷入了寂靜,落針可聞。
江飛燕只能隱約聽到沈鳳儀極力忍耐著的輕微嗚咽聲,她縮回腳踝,輕聲道。
「臣妾只是不小心崴了腳。」
她屏住呼吸,直到那打呼聲再次傳來,她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江飛燕忍著鑽心的疼痛,撐著桌子站了起來,同時將剛剛被撞倒的凳子扶了起來。
坐在凳子上,她猛灌了一杯茶,可是心中的那股燥熱之感怎麼都澆不滅。
一個時辰後。
疾風驟雨之後,屋子裡漸漸安靜了下來。
這會工夫,江飛燕已經喝了整整一壺茶水,直到水壺之中的水都被她喝光了,一滴都沒了。
她的雙腿緊緊併攏,腳踝上的疼與心底的癢還有沈鳳儀的各種銀詞濫調,不斷沖刷著她的神經。
她都不知道,堂堂皇后那些話怎麼說得出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去哪個勾欄楚館特意學習過。
下一刻,衣櫃突然被打開了。
聽到動靜,江飛燕立即轉頭看了過去。
只見李令歌渾身汗涔涔地走了出來,而沈鳳儀竟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她下意識站起身,有些緊張地問道。
「她怎麼了?」
然而,受傷的腳踝讓她不由得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
李令歌眼疾手快,立即攙扶住了她的手臂。
「不用擔心,她只是力竭暈過去了。」
江飛燕睫毛微顫,這種事竟然能力竭到暈過去。
近距離望著不著寸縷的李令歌,她羞得下意識轉過頭去。
只不過,餘光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王爺擦擦汗吧。」
江飛燕遞過去一塊手帕,眼睛卻始終看向一旁。
反正都已經被看過了,李令歌也就沒那麼計較了。
他接過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謝謝貴妃娘娘。」
穿上衣服之後,李令歌蹲在了江飛燕的面前,伸手握住了她的腳。
江飛燕渾身一顫,她緊咬著下唇,心中慌得不行,可莫名又有些期待。
「王爺,你想幹嘛?」
「我想看看你的腳。」說完,李令歌立即又補充了一下,「我看看你腳上的傷。」
雖然這話聽起來沒什麼問題,但江飛燕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直到李令歌脫下了她的繡鞋,她才反應過來,輕聲提醒道。
「是另外一隻。」
李令歌手上動作一頓,一時間有些尷尬。
他將剛剛脫下的那隻繡鞋重新幫江飛燕穿好,而後轉頭看向另外一隻腳。
隨著繡鞋落地,纖白的羅襪褪去,一隻玲瓏玉足呈現在了李令歌的眼前。
只不過,那玉足的腳踝處有明顯的紅腫。
當腳心真正感受到李令歌掌心的溫度之時,江飛燕的雙手緊緊抓著裙擺,低聲喃喃道。
「我擦些藥酒就好了。」
「只擦藥酒見效太慢,還需要按摩。」李令歌抬頭看向江飛燕,「可能會有些疼,貴妃娘娘忍一下。」
伴隨著咔嚓一聲,江飛燕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嘴,一聲痛呼還是從鼻尖傳出。
正骨之後,李令歌從納戒之中取出藥酒。
「是不是好些了?」
聞言,江飛燕輕輕轉動了一下腳掌,眼眸不由得亮了起來。
「真的沒那麼疼了。」
李令歌將藥酒輕輕擦在江飛燕的肌膚上,而後掌心運轉真氣將藥酒度入肌理,幫助消瘀化腫。
再加上太玄推拿術對異姓效果翻倍,江飛燕腳踝處的紅腫肉眼可見地消下去了許多。
只不過,江飛燕的腳趾已經緊緊地蜷縮在了一起。
她喉嚨滾動了一下,玉手不自覺地伸向了自己的腹部。
隨著李令歌的手指不斷地推動著她的肌膚,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堂堂衛王,竟然在溫柔地給她揉腳,這簡直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此刻,她仿佛戴上了透視眼鏡,目光直接穿透了李令歌的白袍。
那掌心的溫度讓她有種難以言喻的舒爽,不僅不疼了,還有些……舒服?
僅僅是揉腳都已經這樣舒服了,若是像剛剛在衣櫃之中那樣,會有多舒服簡直難以想像。
難怪沈鳳儀會露出那麼愉悅的表情,她此時有些理解了。
她的腦海之中已經開始腦補李令歌的手順著腳踝不斷向上的場景了,越想越痴迷,手也越發不聽話了。
她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什麼處境,真的當作是在做夢了。
就在此時,一雙玉手突然搭在了她的肩頭。
「你的手可真不老實呢。」
轟!
沈鳳儀輕柔的聲音,猶如驚雷一般在江飛燕的耳旁炸響,她驚恐地轉頭看向身後。
只見沈鳳儀正居高臨下一臉玩味地在看著她,而且那軒然大波近在咫尺,幾乎懟到了她的臉上。
江飛燕下意識剛剛舉起雙手,狡辯道。
「我沒有。」
這樣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動作,讓沈鳳儀只覺得好笑。
她湊到江飛燕的耳旁,低聲道。
「你的裙擺怎麼有一片印記。」
江飛燕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裙擺,漲紅著臉不知道該如何狡辯了。
而後她偷偷看了眼,立即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你騙我!」
此時的李令歌也抬起了頭,望著江飛燕雙手遮住的位置陷入了思索。
沈鳳儀的雙手猶如靈蛇一般,探入了江飛燕的領口。
她的雙臂鉗住了江飛燕的腦袋,媚聲誘惑道。
「你也已經被冷落了這麼多年了,難道就不想嗎?」
下一刻,她的指尖一頓,不由得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
江飛燕在宮裡,胸口竟然纏著繃帶。
不過,她很快恢復了平靜,繼續說道。
「你已經看過我們了,所以不用再端著,也不用再忍耐下去了。」
她抓著江飛燕的手,放在了李令歌的臉龐上。
「你只要想,現在就可以體驗我剛剛的快樂。」
指尖觸碰到李令歌的臉,江飛燕紅唇微張,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的腦袋整個都是懵的,早已經忘卻了玉足還在李令歌的手裡。
嗡!
直到她袖中的那枚傳信玉符震動了一下,才將她徹底從失神之中拉回現實。
「不!」
她立即掙開了李令歌的手,羅襪都顧不得穿,直接踩上繡鞋跑出了臥房。
望著江飛燕逃離的背影,沈鳳儀嘴角微微勾起。
她已經在江飛燕的心中種下了一顆欲望的種子,這個女人忍得了初一,還能忍得過十五嗎?
只要讓江飛燕徹底墮落成李令歌的形狀,這個女人就休想再威脅她。
大殿之中。
望著姜離傳回的消息,江飛燕心中滿是愧疚。
明知道姜離喜歡李令歌,她剛剛都幹了些什麼呀!
等姜離回來,她該如何面對姜離。
呼——
江飛燕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將心中各種不應該有的心思全部都壓了下去。
臥房內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而後很快恢復平靜。
聽到屋裡沒了動靜,她不由得又忍不住好奇一步步走向了臥房。
推開門,只見屋子裡已經沒了李令歌和沈鳳儀的身影。
打開衣櫃,裡邊只有她那凌亂不堪的衣服。
江飛燕暗自鬆了一口氣,同時心中不知道為什麼又有些失落。
望著濕透的一件件衣裙,她鬼使神差地捏起衣角放在鼻尖深吸一口氣。
衣服淡淡的香氣混合著汗液湧入鼻腔,讓她好像瞬間就想像出了這件衣裙經歷了些什麼。
與此同時,她的雙腿不由得併攏了幾分,並且不安地絞動在一起。
她咽了咽口水,而後脫掉了僅剩的一隻羅襪,不受控制地赤足邁入衣櫃。
隨著櫃門關閉,黑暗之中,她的後背靠在李令歌剛剛靠著的位置。
江飛燕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身體,就好像是李令歌從後背抱著她一般。
雙手輕輕從領口摩挲到腰間,然後滑落至小腹。
衣帶漸寬,長裙墜落。
「王爺……我也想要。」
「這是哪?」
離開江飛燕的寢宮,沈鳳儀原本以為李令歌會帶著她回甘泉宮。
然而四周一片黑暗,只有瑩瑩月光透過門欞在地面上留下一道光亮。
借著微光,她很快便清楚自己的處境了。
這裡是紫宸殿,陛下早朝的地方。
李令歌一步步走上高台,一直走到那張龍椅旁。
這天下至尊的位子,就在眼前。
他手掌一翻,那枚傳國玉璽放在了龍案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