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冷宮:犬舍
李令歌伸出雙臂,環抱住了顧念黎的柳腰。
那份沉甸甸的信任,抵在李令歌的胸膛,變了形狀。
細膩的肌膚,觸手可及。
顧念黎略微側頭,靠在了李令歌的胸膛上,仔細體味著異性荷爾蒙。
下一刻,她的脖頸突然有些癢。
感受到李令歌熾熱的鼻息,她不由得呼吸一滯,脖頸下意識繃緊。
好像是一道電流,瞬間竄過她的大腦,而後去了某個地方。
顧念黎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她湊到李令歌的耳旁,喃喃道。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想要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
李令歌望著近在咫尺的玉頸,動作一頓。
「要停止嗎?」
「不、不用,我想要嘗試一下那種感覺。」
自從在門外真真切切地聽到了那舒服的聲音,顧念黎的心中就埋下了一顆好奇的種子。
此刻,她似乎忘卻了李令歌的潛在危險,像是一個誤入桃源的遊客,只想不住地深入了解這個世界。
『嘗試一下那種感覺』,聽到這話,李令歌也就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了。
他略微低頭,薄唇落在了顧念黎的脖頸上。
而後,舌尖沿著玉頸一直到那已經變得通紅的耳垂。
顧念黎的手下意識抓緊,在李令歌的後背上留下了一道道淺淺的抓痕。
她紅唇微張,卻發不出絲毫的聲音。
「我渾身有些癢,這是正常的嗎?」
「這是正常的反應,你可以遵從自己的內心。」
李令歌的聲音,猶如惡魔低吟,透著十足的誘惑。
懷中的顧念黎不斷重複著李令歌的話,同時柳腰也輕輕擺動了起來。
「遵從自己的內心,遵從自己的內心……」
她突然抬起頭,凝望著李令歌。
此刻,李令歌已經透露出一絲危險的氣息,那灼熱的目光讓顧念黎的肌膚都感受到了高溫。
但是,她並沒有選擇就此停止。
「可以……吻我嗎?」
李令歌明顯愣了一下,如此情形,如此狀態,提出如此要求,還說得這麼坦然,這是在挑戰他的忍耐力嗎?
見他猶豫,顧念黎微抿著唇,有些緊張地問道。
「有什麼問題嗎?」
「這應該是你的初吻吧。」
李令歌望著那隨著呼吸微微顫動的紅潤唇瓣,喉嚨輕輕滾動了下。
「確實是初吻,不過除了給你,應該也沒有辦法給別人了吧。」顧念黎略微湊上前,「伱不喜歡嗎?」
李令歌用實際行動回答了這個問題,兩個人的大腿緊緊貼在一起,唇瓣相觸。
他能夠看得出,雖然顧念黎的眼神之中更多的還是對未知的探求,但眼底已經有了一絲欲望。
這深深的一吻讓顧念黎的身子有些發軟,李令歌的手臂不得不抱得更緊了一些。
靜謐的房間之中,只有輕微的吮吸聲。
良久,唇分。
顧念黎粗重的呼吸吹打在李令歌的胸膛上,她的大腦因為缺氧而一片空白。
「這是我從沒有體驗過的感覺,心臟好像被揪住了,沒有辦法呼吸。」
聞言,李令歌有些尷尬地鬆開了攥緊的手。
「現在呢?」
顧念黎的舌尖輕輕在唇上掃過,似乎是在回味著剛剛的感覺。
「好一些了。」
她的餘光看向了隔壁,而後試探性地問道。
「你們也會接吻嗎?」
「會。」
顧念黎不像雲有容或者女帝,她好像對於吃醋並沒有什麼概念,所以李令歌的回答也很坦誠。
聽到這個意料之中的答案,顧念黎繼續問道。
「那你們接吻之後,接下來要做什麼呢?」
李令歌沒有說話,只是目光略微下移,落在了被他的胸膛擠壓得有些變形的柔軟地方。
順著他的目光,顧念黎略微垂眸。
「像剛剛那樣攥緊嗎?」
「包括,但不限於。」李令歌湊到顧念黎的耳旁,「你要嘗試一下嗎?」
顧念黎銀牙緊咬著下唇。
「麻煩你了。」
「樂意效勞。」
說著,李令歌略微彎下了腰。
下一刻,顧念黎的美眸瞬間失去了焦距,喉嚨之中擠出難以壓制的聲音。
她踮起了腳尖,同時摁住了李令歌的脖頸。
剎那間,她感受到了強烈的危機感。
撲通。
顧念黎身形後退兩步,整個人跌倒在了床上。
她有些畏懼地望著李令歌,心跳聲猶如擂鼓,在耳旁不斷地砰砰作響。
剛剛那種感覺,就像是突然被攥緊了心臟,然後瞬間放開。
那根緊繃的神經,一下子就繃斷了。
順著她的目光,李令歌低下了頭。
「抱歉,那個我先走了。」
說著,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悸動轉身就打算離開。
反正隔壁就有人,可以承受他的子彈。
顧念黎面色通紅地提醒道。
「這是你家。」
李令歌這才反應過來,而後盯著身子緊繃,不斷抽搐的顧念黎,眼皮跳動了下,某處地方也跟著跳動了一下。
顧念黎已經感到莫大的危險將她籠罩。
「那個,我先走了。」
說著,抓起衣裙,踉蹌著起身跑出了房間。
她的身形瞬間回到了小院,而後直接跪坐在了地上,肌膚止不住地有些發顫。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腦海之中不斷回放著剛剛看到的場景。
散發著危險氣息,高昂著頭顱的李令歌。
「那種危險的氣息,好像……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可怕。」
望著顧念黎消失的背影,李令歌轉頭看了一眼床單上的一大片印記,搖了搖頭後轉身回了隔壁房間。
睡夢中的雲有容,被填滿了。
……
一個月後。
岱山之巔,姜雲舒剛剛登頂,馮公公便急匆匆跑了過來。
「陛下,太子親率五萬大軍已經對岱山形成了包圍之勢。」
「你說什麼?」姜雲舒死死揪住了馮公公的衣領,滿臉的難以置信,「太子謀反?」
「不可能,絕不可能!」
他不斷地揮動著衣袖,怎麼都無法接受這件事。
然而,一旁的馮公公繼續說道。
「岱山負責警衛的哨所被攻占,有一名士卒拼死逃了出來,千真萬確。」
姜雲舒面色陰沉如水,他死死盯著馮公公。
「沒有虎符,他哪裡來的五萬大軍?」
「聽說那是嚴寄的大軍,太子是如何說服的嚴寄便無從得知了,陛下還是快快下山吧。」
兩人對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姜雲舒的反應太過於激烈,自然引起了許多朝臣的注意。
當他們捕捉到關鍵詞,『五萬大軍、謀反』的時候,立即慌了。
跟隨姜雲舒登頂的官員一個個交頭接耳,不知道在議論著什麼。
事情已經發生了,瞞是瞞不住的。
姜雲舒只能陰沉臉,怒聲道。
「太子謀反,已經率五萬賊軍對岱山形成了包圍之勢,三日之內便可抵達山下,諸位愛卿以為該如何應對?」
眾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先開口。
見狀,姜雲舒斥責道。
「怎麼,難道要等到叛軍攻上山,你們才肯開口?」
姜殷的眼神有些慌亂,他怎麼都沒想到太子竟然會兵行險著,直接謀反。
姜離送的密信被皇后截住了,現在他還能等到姜離從南越回來嗎?
此時,秦王姜星辭站出來開口道。
「皇兄,此時下山不如在山頂據守待援,只要堅持到最近的援兵抵達即可。」
聞言,兵部尚書站出來反對。
「陛下,嚴寄就是距離岱山最近的軍隊,其次便是定州軍,他們最快抵達岱山也要十日時間,岱山無水無糧,這十日我們能守得住嗎?」
姜星辭轉頭看向兵部尚書。
「若是下山,只會迎頭撞上敵軍,難道郭尚書有更好的辦法?」
兵部尚書搖了搖頭。
「臣並沒有更好的辦法,臣只是想說秦王的這個辦法同樣不可行。」
在山上也不行,下山不行,姜雲舒只覺得頭大。
剛剛爬上岱山,一把老骨頭都快散了架的沈一柯開口道。
「陛下,大將軍姜離率領大軍班師回朝,算算時間,應該離岱山不遠。」
聞言,姜雲舒立即反應了過來。
「對,姜離,從南越回京師,會路過岱山,傳信玉符,姜離的傳信玉符何在?」
馮公公立即上前,雙手捧著一枚玉符。
「陛下。」
姜雲舒並沒有去接,而是直接開口道。
「快,問問姜離到哪了?」
「是。」馮公公應了一聲,而後立即催動了玉符。
很快,玉符傳回了消息,他捧著玉符給姜雲舒過目。
「陛下。」
姜雲升接過玉符,望著那上邊的一句話,朗聲道。
「十萬大軍,距離岱山只有五日路程。」
此言一出,百官的心立即放回了肚子裡。
叛軍還要三日才能抵達岱山,雖然敵眾我寡,但是五千禁軍守住兩日還是有希望的。
只要在山上堅持到南境大軍抵達,危局自解。
然而,姜殷的面色卻高興不起來。
江貴妃已經在後宮得寵,姜離擁有滅國之功,若是再加上救駕之功,那回到朝中豈不是可以和他分庭抗禮。
他花了十年的時間鬥倒了太子,難道還要再花十年的時間,去跟姜離斗嗎?
姜雲舒收起玉符,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
姜離的大軍距離岱山還有十日的路程,姜離說最快需要五日抵達。
為了穩定人心,他只能說最短的時間,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姜離能夠在五日之內趕到了。
「在山頂安營紮寨,務必堅守兩日!」
五日後。
岱山上空,雲有容和李令歌隱藏在雲霧之中。
虞妙清遙遙望著山下,喃喃道。
「你到底是不是太子一黨?」
先是讓她幫著太子謀反,她以為李令歌是屬於太子一黨。
可是現在太子明顯要兵敗了,李令歌竟然不讓她去救。
望著下方兵敗如水的姜景瑜,李令歌面色平淡。
「我是李黨。」
他自成一黨,誰都不需要依附。
雖然事情安排得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但他終究是有些不放心,所以想要來親眼看一看。
事情的發展和他預想的一樣,姜離日夜謙程,最終還是趕上了。
虞妙清望著身先士卒的姜離,輕聲道。
「那人是大楚的六皇子吧,當真是勇猛。」
李令歌點了點頭。
「先是滅了南越,現在又有護駕之功,這儲君之位已經沒有太大的懸念了。」
一直在太清宮清修的虞妙清對於黨爭之事並不是太了解,但是她也看出來了一些端倪。
「所以,你從一開始想要輔佐的就是這位六皇子。」
李令歌轉頭看虞妙清一眼,手掌微微用力了幾分。
「都說胸大無腦,看來也不全對。」
虞妙清望著自己胸口的兩個金屬圓環,眼瞳已經化作心形。
「你是不是很喜歡大的?」
「當然,不然將來我和我兒子豈不是會挨餓。」
「啊?」
望著李令歌那認真的眼神,虞妙清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下一刻,李令歌湊到她的耳旁,輕聲道。
「我想嘗嘗你這波奶是什麼味道。」
一個如此完美的波,他確實很好奇味道是不是也會與眾不同。
說話間,他手中已經出現了一個陣盤,而後將兩人籠罩。
隨著隱身陣打開,虞妙清那黑色的斗篷從天空飄落。
虞妙清緊緊地摟著李令歌的脖子,喃喃道。
「讓我懷上你的孩子吧。」
甘泉宮。
「什麼,敗了?!」
沈鳳儀望著跪在地上的陳都靈,如墜冰窟。
「怎麼可能敗了?五萬大軍啊!」
一個聖境,再加上五萬大軍,她想不明白太子怎麼會輸。
陳都靈低著頭,開口道。
「姜離班師回朝,大軍正好距離岱山不遠,太子已經攻到岱山山頂了,最終還是兵敗了。」
撲通!
沈鳳儀跌坐在了軟榻上,雙目有些失神。
「太子呢,太子現在在哪?」
「還沒有聽說太子被抓的消息。」說完,陳都靈的腦袋重重地磕在了地上,「皇后娘娘還是儘快召衛王入宮商議一下吧。」
沈鳳儀露出一個悽慘的笑容。
「商議,還有什麼可商議的,原本就是破釜沉舟的一步棋,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任何可以挽回的餘地了。」
話音剛落,李令歌腳步匆匆地走進了甘泉宮,他的身旁還跟著太子。
「母后,救我,你要救我!」
跪在地上的陳都靈餘光看了一眼李令歌,而後起身躬身退出了大殿。
不等沈鳳儀開口詢問,李令歌解釋道。
「虞妙清只負責他的安全,人送回來了,但是事情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他之所以在最後時刻救下太子,是擔心太子被抓之中,把他供出來。
把人帶回來,姜雲舒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就需要等回到京師以後。
而這段時間,足夠做很多事了。
望著站在大殿之中的李令歌,沈鳳儀並沒有什麼怨言。
事情走到這一步,都是太子咎由自取,而她跟著彌足深陷,也是死不足惜。
「你放心,等陛下回來,我會一個人把所有罪責都扛下來,不會牽連你。」
姜景瑜猛然站起身,一把抓住了李令歌的衣領。
「那個聖境為什麼不出手幫我,她若是出手,我不會敗!」
他怒視著面色平靜的李令歌,心中滿是不甘。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就是想要看著我死!」
砰!
虞妙清身形瞬間出現在李令歌的身旁,僅僅一個眼神,姜景瑜便直接倒飛而出,重重地撞在了牆上。
噗——
姜景瑜在半空之中直接噴出一口鮮血,而後轟然落地,半晌站不起來。
「景瑜!」
沈鳳儀驚呼一聲,立即跑到了姜景瑜的身旁。
她轉頭看了虞妙清一眼,可是沒辦法埋怨對方。
李令歌可不慣著姜景瑜,直接冷聲道。
「聖境不會輕易出手干預戰爭,難道連這點常識你都不懂嗎?」
沈鳳儀用手帕擦拭著太子嘴角的鮮血,輕聲道。
「成王敗寇,景瑜,你是太子,要輸得起。」
啪!
氣急敗壞的姜景瑜一巴掌扇在了沈鳳儀的臉上,怒聲道。
「就是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說要我造反,我現在還是太子,怎麼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沈鳳儀趴在地上,臉頰上一個清晰可見的巴掌印。
她感覺這就像是個夢,可是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感告訴她不是夢。
「你打我?」
砰!
李令歌一腳踹在了姜景瑜的臉上,斥責道。
「如果不是你私自販賣糧草給南越被人抓住了把柄,又怎麼會走到這一步。」
他攙扶起地上的沈鳳儀,繼續說道。
「沒人逼著你造反,如果學不會承擔後果就不要讓別人給你收拾爛攤子!」
沈鳳儀的臉頰腫了,心也涼透了。
她閉上眼睛,兩行清淚從臉頰滑落。
「我自問身為一個母親,沒有半點對不起你,從今以後我沒有你這個兒子,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李令歌暗自滿意地點了點頭,其實剛剛那一巴掌他能擋下來。
他沒有阻止,就是為了眼前這一幕。
此時,姜景瑜徹底慌了。
他立即跪在了沈鳳儀的面前,不斷地抽自己的臉。
「母后,是兒子不孝,你不能不管我啊!」
「陳都靈!」
聽到李令歌的聲音,守在大殿外的陳都靈立即快步走了進來。
她早已經看清楚形勢了,皇后娘娘完全聽李令歌的,所以李令歌的話,就是皇后娘娘的話。
李令歌揮了揮手。
「把太子送回東宮,他需要冷靜一下。」
「是。」陳都靈立即上前,伸手虛引,「太子殿下,請吧。」
「母后,你不能這麼對我!」
姜景瑜拉著沈鳳儀的衣擺,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他知道,自己一旦回到東宮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之前只是私自販賣糧草,哪怕事發也不至於死。
可是現在,造反只有死路一條。
「母后,他們沒有抓住我,你替李令歌一個人扛也是扛,替兩個人扛也是扛,你就跟父皇說,此事與我無關,都是你一個人——」
姜景瑜的話戛然而止,因為陳都靈一記手刀敲暈了他。
陳都靈架起暈厥的太子,將其拖出了大殿。
虞妙清搖了搖頭,而後跟著走出了大殿。
這樣的兒子,與禽獸何異。
沈鳳儀的雙肩不住地顫動,隨著殿門關閉,她再也忍不住了,大顆大顆的淚珠墜落在地。
與此同時,李令歌從身後輕輕抱住了她。
一個擁抱,讓沈鳳儀失聲痛哭,她轉身撲到了李令歌的懷裡。
「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一心培養的兒子,竟然要她擔下所有罪證,這樣的話竟然也說得出口。
她突然覺得自己這些年的付出都像是一個笑話,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李令歌抬起手,運轉真氣將沈鳳儀臉頰上的紅腫消散。
「你還有我。」
沈鳳儀搖了搖頭。
「陛下回來,一定會將我打入冷宮,甚至有可能殺了我。」
她長長地嘆息一聲,突然覺得很累。
「我真的好累。」
李令歌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
淚眼婆娑的沈鳳儀抬起頭,淚水還沒有擦乾,就被李令歌拉著走出了大殿。
走出大殿的那一刻,她立即清醒了過來,掙脫了李令歌的手,而後擦乾了眼角的淚水。
「你瘋了,光天化日就敢牽我的手。」
她的餘光立即看向四周,幸好剛剛沒有人注意到這邊。
不然,此事定然會傳到陛下的耳朵里。
李令歌卻是不以為意。
「你都已經做好被打入冷宮的覺悟了,還怕什麼。」
「我是不怕,我是擔心你。」沈鳳儀望著有恃無恐的李令歌,實在不知道這個傢伙是怎麼想的,「你要帶我去哪?」
「跟我走你就知道了。」
沈鳳儀跟著李令歌一路前行,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
因為,再往前就是——西三所!
那是皇宮最偏僻的地方,據說有一位被打入冷宮的皇太妃就是關在這裡。
只不過,那位皇太妃在西三所住了不到一年就病死了。
「你要去西三所?」
李令歌並沒有回答,而是在西三所的門外停下了腳步。
矮小的門口,站著一個小太監,見到李令歌到來之後,立即行禮。
然而,他的餘光很快瞥見,李令歌的身後跟著的是皇后娘娘。
「王——拜見皇后娘娘!」
那句『王爺裡邊請』生生的被他憋了回去。
李令歌使了個眼色,秦草立即會意,打開了房門。
走進院門的那一刻,沈鳳儀有些震驚,因為這裡和她想像中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院中鋪滿了草坪,只有一條小路,通往玉竹閣。
這裡明顯是翻修了一遍,顯得靜謐寧靜。
李令歌隨著給了秦草十兩銀子,而後走進了院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