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畢,吳良坐在床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花穗姑娘,你交代的事,我記在心上了,放心,有我在,保證把事情辦的妥妥的。」
「如此,有勞公子了,事成之後,奴家自然會讓公子如願的。」
花穗嬌嬌軟軟地說道,吳良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身心愉悅的吳良,此時,花穗就算讓他去殺人放火,下地獄,他都不帶猶豫的。
吳良提上褲子,扛起地上爛醉如泥的燕北行出了青樓。
出了青樓的吳良並沒有回客棧,而是去了青樓隔壁的一個館子……
翌日。
燕北行艱難地醒了過來,頭痛不已,身上更是一抽又一抽的疼痛,
看到他自己身上的紅痕,心下瞭然,他昨晚確實是去青樓了,沒想到這瀾滄府的花魁果然名不虛傳,讓久經花場的他也失去了意識。
只是他的某處怎的如此地疼,甚至可以說是火辣辣的。
「吳良,你給老子滾進來。」
「來嘞,少爺,可是有事?」
「狗東西,昨兒個少爺我是怎麼回來的?」
燕北行一邊捂住某處,一邊怒斥道。
他以前流連花叢,從來沒有那麼疼過,可想而知,昨晚上在他沒有意識的時候,是玩得有多花!
「少爺,您說什麼呀,當然是小的背你回來的呀!」
吳良笑得一臉狗腿。
「糊塗東西,少爺我怎地如此地疼!」
燕北行一邊捂住自己的那處,一邊氣急敗壞!
那兒火辣辣的,他都懷疑他那處兒要廢了,方才他自己試了一下,發現它好像站立不起來了。
「少爺,您忘了,昨晚上你覺得花穗姑娘一個人伺候您不得勁兒,您又花了錢,找了另外三個姑娘一起伺候您呢!」
「當真?我有那麼強!」
燕北行半信半疑!
「那必須的呢,少爺您一直那麼厲害!」
吳良崇拜地看著他!
燕北行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如此也便解釋得通了。
可能是昨兒個被那個花魁勾起了全部的興趣,把他所有的欲望都釋放了出來。
如此看來,那個花魁確實有幾把刷子,他自從開葷以來,從來沒有玩的這麼狠過。
定是他昨兒個用力太猛了,所以今兒個那處兒不得勁了。
無妨,接下來幾天他也要準備秋闈了,那就不找姑娘了吧!
吳良心裡暗嘆,他就篤定他家這個公子蠢笨如豬,為了他那可憐的自尊心,定然不會去青樓找姑娘求證。
昨天,少爺出銀子,自己沒享受到,倒是便宜了他,他得以和花魁姑娘春風一度。
而後,花穗姑娘還擔心他少爺會遷怒於他,還出主意讓他帶少爺去青樓隔壁的南風館。
當然,少爺提前使用了青樓獨有的秘藥——春風虛度,服用此藥之人,必定會激發體內的全部潛力,只想跟人度春風。
之所以說是虛度,是服藥之人雖然有需求,但是卻沒有任何意識……
南風館,顧名思義就是男風館,裡面儘是一些細皮嫩肉的男子。
吳良把自己所有的積蓄都拿了出來,一口氣給他家少爺點了三個。
看到平日裡對他頤指氣使,不可一世的少爺在他身下搖尾乞憐,吳良只感覺一陣暢快。
燕北行緩了一下,隨即想到了什麼事!
「秋闈可是明日開始?」
「是的呢,少爺!」
「你給我去辦一件事兒!」
「好的呢,少爺儘管吩咐!」
燕北行在他的耳邊吩咐了一番,吳良心驚,果然被花穗姑娘猜到了,少爺要對花穗姑娘的表哥動手。
若是以往,吳良會毫不猶豫地執行少爺交代的任務。
不過現在嘛,為了花穗姑娘,他肯定無條件站在花穗姑娘那一邊。
畢竟花穗姑娘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自己的女人必須自己寵。
吳良抄錄了一遍四書五經的內容,密密麻麻的,滿滿的一大頁,燕北行極其滿意。
青樓。
明日就是秋闈,知府樊振汀難得忙完了準備事項,打算找花穗姑娘消遣消遣。
在把樊振汀伺候得舒舒服服以後,花穗趴在他的胸口。
樊振汀舒服地喟嘆了一聲。
「還是你這溫柔鄉令我舒坦呀!最近忙著秋闈,大人我呀,都要累死咯!人老咯,就是不中用呢!」
「大人春秋鼎盛,哪裡老了?大人可是每次都讓奴家招架不住呢!」
「呵呵,還是你這小妖精令大人我呀,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