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穗姑娘,怎麼了?可是急著伺候本公子了?」
燕北行一邊對花穗上下其手,眼珠子死死地盯著花穗那半遮半掩的酥月匈,就差要上口了。
「呵呵,是呀,公子,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嘛,奴家今兒個都是公子的,公子怕什麼!」
花穗順勢坐在燕北行的腿上,左手摟著他的脖子,右手不慌不忙地倒酒?
「公子,奴家伺候你用膳好不好呀?吃飽了才有力氣嘛!」
「有力氣?對對對,花穗姑娘不必擔心,公子我呀,力氣大著呢!」
「討厭,公子真壞!」
花穗撒嬌道,隨後把酒灌進了燕北行的口中。
就這樣,花穗一邊撒嬌,一邊給燕北行灌酒。
很快,燕北行就被灌醉了,倒在了桌子上,開始胡言亂語了。
「公子?公子?」
花穗輕輕地叫了兩聲,燕北行並沒有回應她,只是在胡言亂語。
「嗝,范明月,你這臭不要臉的!」
「誰讓你他娘的長得比老子英俊!」
「誰讓你才華橫溢!」
「既然比不過你,那就怪不得老子毀了你!」
「老天真不公平,這世上有才華又英俊的人那麼多,多我一個怎麼了?」
「燕北乾都被我弄成廢物了,你范明月又算老幾!」
「他娘的,這瀾滄府的狗屎官一個比一個難搞,給錢都不要!一個兩個都兩袖清風,狗屁吧……」
「范明月,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花穗在一旁聽著,他每說一句,花穗的眼神就冷了好幾分。
「公子,那你打算如何對付范明月?」
花穗適當在一旁試探道:
「對付?不就是一個窮鄉僻壤出來的酸秀才,有什麼難對付的?老子捏死他就普通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咯咯咯……」
燕北行發出了豬一樣的笑聲!
「公子真是英明神武,氣宇非凡,極具魄力!」
花穗昧著良心恭維道,內心一陣翻江倒海,直犯噁心。
「嗝,還是你小子識相,老子要給范明月塞紙條,然後告發他舞弊,嘿嘿嘿……讓他終身參加不了科舉!永無出頭之日!」
花穗心裡一涼,舉起雙手,就想掐死這個爛人,毀人前途,好生惡毒!
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抑制自己想掐死他的衝動。
「范明月,你個賤人……」
花穗:你才是賤人,你全家都是賤人!
「范明月,老子弄死你!」
花穗:老娘先弄死你全家!
「@%/@#……——%……」
燕北行罵得很髒很髒,跟市井流氓沒有什麼區別!
花穗真心懷疑,這種爛人能參加秋闈,是不是通過舞弊才考中秀才的。
……
眼看燕北行醉的差不多了,花穗把他的衣服弄得凌亂不堪。
然後又在他的脖頸上掐出幾道紅痕,再在他身上抓幾道指甲痕!
花穗又給自己披上了一層薄紗,用力地拍了自己幾巴掌,把自己的雙頰弄得紅暈,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情/事那樣。
一切做得天衣無縫之後。
花穗開門,喚來燕北行的小廝把他帶走。
跟這種爛人睡,原諒她,她真的會折壽!
燕北行的小廝顯然很有經驗,他扶著燕北行,卻不著急走那麼快,反正公子一時三刻醒不了那麼快。
而是眼饞地看著花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花穗看了一眼燕北行的這個小廝,想來他應該是燕北行的隨身書童,那……
明月哥哥是她在這世上唯一在乎的人,為了明月哥哥,她願意做任何事……
哪怕要出賣自己的靈魂……
「公子,進來吃杯酒?」
花穗朝著小廝笑得一臉蕩漾,小廝的心也跟著蕩漾起來了,他感覺靈魂都要飄出來了。
如此絕色花魁,若是能讓他春風一度,他就算是做鬼也值得了。
「美人兒……」
小廝把燕北行丟在一邊,醉酒的燕北行立刻癱在地上,像死狗一樣。
老天爺呀,難道今天是他吳良的黃道吉日嘛?
十八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他成天跟在燕北行身邊,看到燕北行換女人像換衣服一般,他不是沒有欲望。
奈何他只是一個小廝,燕北行院子裡的丫鬟都是他的禁/臠,沒有任何一個丫鬟逃脫過燕北行的魔爪。
少爺的女人,他們這些小廝家丁自然不能染指。
吳良做夢也沒想到,有朝一日,文明瀾滄府的青樓花魁會對他展顏一笑。
看到吳良的反應,花穗就知道,這個男人已經陷進去了。
混跡於風月場所,她最是懂得拿捏男人。
花穗伸出手帕,吳良抓住手帕的一端,痴痴地跟著花穗走了進去。
「公子,請坐……」
花穗給良心倒了一杯酒,吳良痴痴地接了過來,看也不看,就一口悶了。
絕色花魁給的東西,就算是砒霜鶴頂紅,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喝了下去。
花穗:很好,是一個可以拿捏的……
「公子跟了燕公子多久了?」
花穗狀似隨意地問道。
吳良雖然不明所以,還是美人兒問話,他還是一五一十地回答道:
「記不清了,從我記事起,我就跟著少爺了……」
「那你家少爺是不是有很多事都讓你代勞?」
「是的呢,畢竟是少爺,怎麼會自己出手,有很多事都是讓我做的。」
包括殺人放火,栽贓嫁禍。
吳良,顧名思義,就是個無良心的人,他就是少爺的一條走狗,什麼缺德事他都幹過。
「呀,那公子豈不是很厲害……」
花穗在此時適當表露出一絲崇拜……令吳良很是受用,他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美人兒,你……可是有事相求?」
吳良一把抓住花穗的小手,柔嫩白皙,比最上等的絲綢摸上去都舒服。
吳良能跟在燕北行身邊那麼久,沒有點子機靈勁在身上是不可能的。
他直覺,這位花魁姑娘有事相求,那他是不是在今天可以告別童子生活了!
「公子好生靈醒,奴家確實有點事想要公子幫忙!」
花穗並沒有抽回自己的手,又說出這句話,吳良更加覺得他有戲。
「花穗姑娘,你有事儘管說,豁出命我也會幫你,只不過……嘿嘿……」
吳良笑得一臉猥瑣!
「既然奴家開口讓公子幫忙,奴家就不會讓公子吃虧。」
花穗把外衫扯掉,閉上了眼睛!
「美人兒,真香……」
吳良一臉猴急地撲了上去,像豬吃食一般亂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