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鐵匠谷?
那股能量並沒有做出回應,只是驅動那幾條蛇帶路。
隨著墓穴的深入,視野逐漸變得開闊起來。
谷滿滿用引火符咒照明,倒是看出來了,這個墓室還不小啊。
怎麼說,這片山附近,千百年前好像也是個兵家重地,難不成真埋了什麼大人物在這裡?
那還好自己來還這個靈髓了,要不然這因果關係一扯上,五弊三缺一來,自己不是芭比Q了?
正亂想著,眼前出現了死路。
嗯?
無路可走了,可,周邊不像是有什麼寶貝的樣子。
難道,自己被套路了?
可不等谷滿滿擺出防禦的架勢,眼前的牆壁慢慢向兩邊拉扯,分開,足夠一個人走進去的大小,門後是比較寬闊的走廊。
這,可真夠深的。
谷滿滿心道要是人家帶了惡念,自己豈不是真就被埋在深山裡了。
還是深山地下。
可,已經進來了,大不了到時候一路炸出去。
谷滿滿抬腳邁步,眼前的走廊不長,很快就到了真正的墓室,這裡擺放著很多刀槍劍戟,幾口棺材,瞧著陰森著。
那兩條蛇鑽入一個箱子後面,就沒了蹤跡。
谷滿滿試探著打開這口箱子,瞬間被裡面的財寶閃瞎了。
一箱數百斤,都是金飾。
呲溜。
兩條蛇又出現在了不遠處,一個單獨被分開擺放的兵器架子上。
那股能量波也示意,谷滿滿可以帶走這個。
谷滿滿上前,發現是一柄大刀,樣式就是電視劇里每次殺人的劊子手用的那種,就是手柄的位置不是紅布條,而是黑色布條。
谷滿滿開了靈眼,立馬被上面的煞氣給唬了一跳。
這柄刀,收割過的人名不少啊。
搞不好成千上萬。
谷滿滿想,那黑色布條搞不好是沾惹的血液太多,然後氧化成黑色的了。
布條她另外有用,這刀柄位置看不順眼一會弄成粉色也不是不行。
這玩意,對鬼怪有天然的震懾力,不要白不要。「謝謝,那我拿走了,那箱金子,我也拿走了。」
谷滿滿離開墓穴後,把靈髓也丟了進去,一股清風捲走了靈髓,谷滿滿站在原地好一會,先把墓碑給推回去,隨後下了山。
下山路上,發現那蜘蛛精燒毀的殘骸,已經被新的落葉覆蓋。
估計是靈髓的原因,這座山樹木什麼的在春夏季節反而瘋狂落葉。
可等到谷滿滿下山那一剎那,立刻感受到一股生機蕩漾開來,周圍原本看起來葉子都快掉光的樹木,瞬間抽芽,生長,轉瞬間就恢復了這個季節,植物應有的模樣。
谷滿滿承諾要維護這個墓穴,所以之後就買了材料,驅動人偶,把墓室缺口好好的堵上了,也弄了點祭奠用的東西送進去。
如此,算是和靈髓事件好好告個別。
回去後看看一箱子的金子,谷滿滿發現三分之一都有不錯的工藝。
古代的工藝,現代機械化、單調、低級的審美,是復刻不出來的。
所以這些被谷滿滿找了盒子,好好包著。
剩下的金磚、金條、小金魚兒、都被谷滿滿燃燒淬鍊,鍛打弄弄出新的金磚金鐲子,以及金鐲子成細條狀態。
閉目凝神之下,運用又精純了的靈體,提取出來一些雜物,眼下這些金子說是9999足金都不為過。
哎呀,技多不壓身,鐵匠谷上線是也!
從工作間出來,谷滿滿就聞到了一股腥臭的氣味。
她剛才就把金子都收好了,沈執這會在單位,倒是不擔心闖入個誰,於是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個並不陌生的人。
谷滿滿看著她對自己得意的笑,舉著一撮頭髮賊兮兮的笑。
「我勸你最好請我進去,這一撮,可是你的胎髮,為了弄它,我著實花了不少功夫。」顧綰綰把頭髮嫁接在自己頭上,此刻在外人眼裡瞧著,就是一個美貌的姑娘,在撥弄自己的發尾。
谷滿滿心裡煩躁。
這個狗東西,沒事把別人頭髮接在自己頭髮上,自己沒長頭髮啊!
她也不慣著顧綰綰,直接大喊一聲:「抓間諜啊!」
隨著谷滿滿的『河東獅吼』,很快傳遍了家屬區。
附近在家的人都跑出來看,只見谷滿滿驚恐萬分的推開一個女人。
那女人直接被推倒在地上。
「這個人沒有介紹信,沒有車票,上來就是叫我老實點請她進門,肯定是間諜,大家快叫保衛處的來啊。」谷滿滿聲音傳開,可人是站在門內的。
所以,只有顧綰綰看到了谷滿滿故意露出的邪笑。
「你敢!」顧綰綰也不管暴露不暴露的,直接對著那一撮頭髮發動了詛咒。
人出生時剪下來的頭髮,和人的八字有同樣的作用,只要被別有用心的人掌握了,那就是一個大隱患。
可,谷滿滿竟然敢這麼做,無疑是在挑釁。
顧綰綰已經驅動完了詛咒,等著看谷滿滿受盡折磨,痛苦的露出狼狽不堪的神情。
這次,她非得跪下來求饒,自己才有可能==
不對。
她怎麼沒事?
眼前的谷滿滿,哪裡像是被詛咒的樣子,風輕雲淡,好整以暇,看著顧綰綰的表情好像在看一坨狗屎。
嫌棄,居高臨下。
「就是她!她沒有介紹信,還要威脅沈工的媳婦。」
「對,她還站在那裡鬼鬼祟祟的對著頭髮念叨著什麼,就算不是間諜,也是個瘋子。」
此時,保衛處的人也到了,在大家的指認下,紛紛朝著顧綰綰圍過來。
顧綰綰憤恨的看了一眼谷滿滿,轉身就跑。
有空檔!
谷滿滿趁著對方轉身,無形的攻擊直接打向了顧綰綰的腳踝。
嘭啪!
攻擊準確擊中目標,顧綰綰一個重心不穩,狠狠的摔倒在地上。
還是面朝黃土的姿勢率先拉埃,臉上很快就都是塵土沙子,鼻子撞出血,面上都被磨損出細小傷口。
痛!
除了身上那個造神秘術給她帶來的影響,她已經很久沒感受到其他痛楚了。
這種絲絲縷縷,卻一時半會停不下來的痛苦,以及血腥味,徹底引誘了顧綰綰內心的邪性。
她再也壓制不住,只見一個保衛處的人上前要擒拿逃跑的顧綰綰,下一刻,整個人哆嗦著站在原地吃,痴呆的看著地面上的纖纖玉手成了一隻狼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