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不可回收也得回收!(上)
這,這是什麼!
谷滿滿看著距離她最近的人狀態奇怪,心道,糟了。
難不成,是要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異化成上次那個怪物。
那怪物,可是吃人的。
谷滿滿不能在旁觀了,直接沖了過去。「哎呀!我讓你幹壞事!讓你威脅我!姑奶奶長這麼大還沒被誰拿捏過呢!」
谷滿滿催動靈力,狠狠的將顧綰綰的異變壓制下去。
顧綰綰會配合嗎。
當然不會,她獰笑著:「谷滿滿,今天,我就讓你再也過不上正常的日子。」
說著,抵抗著谷滿滿施加的靈力,也要完成變身。
此刻,靠近的兩個人攙扶起了最先過來的保衛處老章,空出手來查看顧綰綰這個陌生人的狀況。
只要他們再靠近幾步,就能看清楚顧綰綰的異變,也正如谷滿滿所說,她的正常日子也絕對沒有了。
不管谷滿滿是正是邪,如果和一個能異化成怪物的東西牽扯在一起,她要面對的,可就是無休止的監視、觀察、甚至是,實驗。
「心夠黑的、」谷滿滿嘟囔一句,忽然鬆開力道:「本來想通知你我找到了一個去找季懷桑的辦法,你不願意就算了,大不了我去那邊找季懷桑過日子,配合他造神,我可就是距離季懷桑最近的女人了。」
問,用什麼對付戀愛腦最快速,最見效。
那就是雌競。
雌競點滿的這兩句話,直接讓顧綰綰硬生生收回了異變:「不許你靠近他!我才是他最需要的!」
谷滿滿已經撒手了,站起身來:「不管你經歷了什麼我希望你好好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要是傷害到別人,你恐怕也毀不了家了。」
谷滿滿這話像是一個善良的傻白甜在給一個暴徒說教。
可只有顧綰綰聽得明白,谷滿滿的意思是如果自己傷害了這邊的人,那她就不會告訴自己回去的辦法。
「你怎麼可能知道。」
谷滿滿只是掏出來一枚木牌,看的對方目瞪口呆。
這木牌,明顯就是聖地那邊某個門派的身份牌證。
這下,她徹底信了,也無比配合,被人帶走後,又是裝可憐,又是謊話連篇,加上並不傷人的低階催眠術法,總算是暫時脫身,免於被繼續關押的情況。
但,也被人監視了,且問到了原戶籍地是在哪兒,已經準備把她遣送回去。
一個有精神病的人,出現在身邊,本來就叫人害怕了,根本不可能留下。
大晚上的,谷滿滿看著沈執睡下,利用紙人鑽到了顧綰綰被關押的地方,約好了自己近期內會去海邊找她,讓她少生事端。
順便幫顧綰綰逃出去。
因為,普通人類的力量,是沒辦法拿顧綰綰怎麼樣的,不如讓她回去野著。
臨行前交代她不要再濫殺,她都能聞到那滔天的臭氣。
顧綰綰臉色鐵青,作為一個美女皮囊,是最受不了人攻擊外貌,和氣味了。
可谷滿滿手裡拿捏著她所期待的,顧綰綰只能忍耐。「你最好說到做到,也不要騙我,否則,下一次我會讓這一片的生靈,都為你陪葬。」
行,這是不裝了。
想想也是,一開始以為谷滿滿是個好拿捏的,還丟出了兩張捲軸,充好人。
後來又送出個木頭人,想監視谷滿滿的動向,卻發現谷滿滿多日沒動靜,一查,人直接跑了,離開了隊部也沒通知她。
再然後,發現木頭人身上不對勁,察覺自己被谷滿滿耍了,再然後,就是撕破臉皮要來用胎毛威脅谷滿滿,卻被谷滿滿給壓制了,能好受嗎。
都走到這一步,顧綰綰也不裝了,留下一句威脅,很快消失在了谷滿滿的視野里。
顧綰綰的逃跑,讓本來就不小的事情發酵得更大,過了兩天,谷滿滿得知,她的畫像已經被刊登在報紙上了。
估計還會引起一波搜查流動人口的風潮。
啊,谷滿滿心道,這個年代,是不是正好是嚴格打擊犯罪的風口。
唉,如果顧綰綰是一個人類,那是沒跑了。
不行,這種東西,還是直接送回去的好。
所以谷滿滿準備了兩日,跟沈執道別,自己要出門一趟。
「這次要離開多久。」
「丟個垃圾,應該十天內會回來,如果沒回來,我的紙偶會裝病的,你配合點就行了。」
沈執欲言又止,想起最近來找自己調查的那些人,握了握拳:「等你回來,我有事跟你說。」
谷滿滿一心著急去把那垃圾丟回聖地,嗯嗯嗯的點頭後直接離開了。
一路上扒火車,縮地成寸雙結合,谷滿滿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抵達了顧綰綰所在地。
要不是覺得她不配自己花那麼多靈力,一路上只用縮地成寸,會來得更快。
到了海邊山洞,谷滿滿在外面吆喝,讓顧綰綰出來。
她的這個居住地實在是太臭了。
第一個出來的是廷奎。
他發現顧綰綰回來後就不進食了,也心事重重,廢了好一番周折,才說服顧綰綰重新食用人類。
可還沒下口,谷滿滿在外面一叫喚,顧綰綰就緊張兮兮,讓他先出來應付,她則是要藏匿那個人,從另外一條通道丟出去。
所以說:「是你影響得她不吃肉了。」
肉?
額。
谷滿滿一點也不想知道顧綰綰吃的肉是什麼,只道:「顧綰綰,你要是違反了我們的約定,那我走了。」
「不許走!站住!我沒有違反,你給我站住!」
嬌俏的聲音從山洞內傳出,顧綰綰快步跑了出來。
先瞪了廷奎一眼,隨後跟谷滿滿說:「我沒有違背,你不要聽別人瞎說。」
「這人跟你共處一室,怎麼也成別人了?」
「夠了,你不是來說這些的吧,快點,我沒違約你就要履行你說的話,你先說,為什麼你能知道那邊的……」想起身邊還站著一個人,顧綰綰揮揮手,示意他先離開。
廷奎眯著眼,在谷滿滿和顧綰綰之間打量了兩秒,看似恭敬的退開,回到山洞去。
可袖子一抖,一隻老鼠落在了地上。
這老鼠像是北方的,小小隻藏在石頭縫裡,很難被發現,它人性化的蹲在縫隙中,耳朵卻豎起,似乎在傾聽周圍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