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明白,剛才還一副要死掉的人,怎麼一下子就生龍活虎起來,還壓在她身上。
「你快下來,你好重,勞資胸都被你壓扁了。」
「嗚嗚嗚……」
姒姒眼睜睜看著,自己和男人之間的零距離,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的胸,統共就這點小鼓包,現在還被壓沒了。
男人似沒聽到她的抗議,繼續砥礪前行。
「嘶拉~」
衣襟被撕開,姒姒急了。
「你快住手,我母后不讓人脫我衣服。」
扶蒼完全沒聽到她的話,反而循著聲堵住她的嘴,濕潤入口,姒姒有了異樣的感覺。
我的男神,他啃我的嘴了耶~
姐姐們說,心儀的龍啃嘴巴,那就是愛。
姒姒的心一下子緊張起來……
嘩啦嘩啦~
衣衫盡褪,她滿面飄紅……
突然口中的濕潤消失在身上四處蔓延……
「唔~」
從未有過的感覺從身體各處襲來,姒姒又羞又喜悅。
理智回籠,她拉住一路往下的大手,「不行,不可以,咱們還沒成親。」
但……
早已食髓知味的男人豈會聽她的?
大手捉住她的小手,輕咬她的耳垂,她忍不住一激靈。
「啊~」
鑽心的疼襲來。
「嗚嗚嗚~」
母后,我被人欺負了,有人脫我衣裳親我,還……
「嗚嗚嗚~」
我不純潔了!
男人伴隨著她哭的節奏,越戰越勇。
嗚嗚嗚,她還不知道什麼是愛呢!就先知道了親密接觸疼。
男人似乎察覺到她的不適,稍微收斂了一些。
她心中竊喜,總算要結束了。
這樣的事,打死她也不來第二次,但男人豈容她想。
從天亮到天黑到天明,姒姒被扶蒼翻來覆去一次又一次。
總算停下了,姒姒躺在床上乾嚎~
「嗚嗚嗚~你不懂憐香惜玉~」
「人家第一次跟人這樣,你比畜生都不如~」
「嗚嗚嗚~」
罵著罵著面前的男人突然睜開眼,攝人的威壓襲來。姒姒都忘記罵人了,瞌著微腫的紅唇,滿眼委屈就這麼呆呆地望著他。
扶蒼腦中閃過一絲什麼,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只記得,浮空叛變,他重傷,後來的事,一概想不起。
醒來卻在女人床上?
他目光陰冷,「該死,敢對本王下藥。」
骨節分明的大手飛快地捏住姒姒的脖子。
「咳咳~」
姒姒沒防備被他擒個正著,「屎渣男,勞資沒下藥,是泥撲倒勞資的。」
扶蒼眸中的怒火更甚,這女人還嘴硬,若不是她下藥,他怎麼會……
怎會主動去睡女人?手中的力道不自覺加大。
「咳咳~」
強烈的窒息感襲來,姒姒滿臉通紅。
「勞資還是第一次。」
扶蒼下意識朝床上瞥去,上面的點點梅花映紅了他的眼。
那又如何,想爬他床的女人多的是,和他春宵一度不就是她們的終極目標嗎?
錯愕之際,手中的人兒驟然起身,將他壓在身下逼問:「吃干抹淨,你想賴帳是不是?」
「呵!」
聽聽,這是什麼強盜邏輯?下藥強要他。達到目的就開始要名分?
扶蒼眸中的殺意一閃而過,手上一緊,「敢肖想本君的人都該死……」
「yue~」
姒姒舌頭伸出老長,差點就要嗝屁。
臥槽~
這狗男人,吃干抹淨還想殺人滅口?
她是誰?她堂堂蒼天霸血龍族小公主怎會被人掐死?
手中術法暗動,扶蒼只感覺手被人無形掰開,輕輕一用力,一股陌生的力量直入丹田,他這才覺察,他身上的內傷外傷全都好了,就連內力也精進了?
直覺這女人不一般,他暗暗卸下手中的力道。
姒姒只當扶蒼被她治住了,一個鹹魚翻身,玉足踩到男人胸膛,居高臨下,好不得意,「勞資就是要了你,你能耐我何?」
呵……」扶蒼冷笑,「我能要了你的命。」
說著雙腿直直纏住她的腰,大手扼住她的喉,他倒是要看看這女人有多大能耐。
「哎呦~」
這一頂,直擊姒姒未曾癒合的逆鱗,一滴龍血悄然而至,催情的氣味蔓延開來。
腦中浮現昨夜她在身下求饒哭泣的可憐樣,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扶蒼清冷的眸子變得陰冷,這女人為了得到他,竟對他下如此猛藥,真是該死。
手上正欲用力,體內升起一股子情慾來,本是罪該萬死的女人,此刻在他眼裡竟誘人的厲害。
他心裡只有一種想法,想要她,狠狠要她,清明陰冷的眸子倏然變得炙熱。
「臥槽!」
姒姒見到他那充滿情慾的眸子,嚇了一跳,人類怎麼幹著架就發騷。
她下意識想逃。
扶蒼似看穿她的意圖,將她的手高舉過頭頂。
聲音嘶啞,「我還要。」
姒姒後悔極了,早知道人類男人如此強的欲望,說什麼她也不敢把他撿回來。
美色誤人!美色誤人啊!
眨眼間,扶蒼已經扎紮實實撲在她身上,不安分的大手還專門挑著她軟的地方捏。
「唔~我不要!」
她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