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來到某人家的第三天,也是上學的一天。
不知怎麼的,從床上起來的時候,我的心裡就有一種非常非常不好的感覺,總覺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可是會發生什麼呢?只是鼬哥哥回來的有些晚罷了。
不管了不管了,先下樓吃個早飯上學去吧。
坐在飯桌上的美琴阿姨看見我下樓,非常溫和的率先向我打了招呼:「夏醬,今天起的很早啊。」
「嗯,我今天要去上學嘛。」我到位置上坐了下來,一邊吃早飯一邊回答她。
吃早飯時,總感覺有人隱隱約約的在看我,而且是一種非常悲傷的眼神……
會是坐在旁邊一直低頭吃早餐的鼬哥哥嗎?他這麼盯著我,難道是出了什麼事嗎?
我晃了晃腦袋,決定把心裡的諸多問題都咽下去,還是去上學為重。
我咽下最後一口包子,剛準備起身離開,卻又聽見美琴阿姨說:
「啊,夏醬,你和佐助上的是同一個班吧,你等等佐助,你們兩個一起去吧,路上也有個伴。」
我差點沒把剛咽下去的早餐又吐出來。
她剛剛說什麼?!(波夏震驚)
我要跟著那個一臉不討喜的傢伙一起上學?!(波夏震驚ⅹ2)
不過礙於我不好駁回她的面子,再加上美琴阿姨這幾天對我是格外照顧,甚至連我喜歡吃魚和吃海帶湯的喜好都摸出來了,如果我就這麼拒絕的話,感覺是有點不太好。
我嘆氣:「行吧,我等等他。」
雖然在學校可能要遭到其他小女生的針對就是了。
早上7點,我和某個表情有些面癱的傢伙一起跨出了門檻。
果然,剛走到街上,我就遭到了其他小女生投來敵視和針對的目光。
這種感覺……簡直如芒在背啊。
真是不好受。
瞟了一眼旁邊依舊冷漠臉(面癱臉)的佐助,我忍不住內心一陣腹誹。
那麼多小女生都看著你你是感覺不到嗎?!
還是說你已經習慣了這種目光的存在啊?!
啊,護送宇智波小少爺什麼的真是麻煩死了……
「到了,進去。」
「啊?」我從內心世界退出來,發現佐助已經把我領到教室門口了,並且正面無表情的看著傻傻愣著的我。
呵,算你識相,還知道提醒我。
「哦,謝謝。」(禮貌而不失尷尬的微笑)
坐到位置上環顧四周,我發現桌肚裡多了一張粉紅色的信封,而前桌佐助的桌子上也有一封,甚至看著比我的這張更粉。
這是什麼東西?誰寄給我的什麼信嗎?
然而當我拆開那一瞬,我被裡面密密麻麻的愛心和奇怪的冒著粉紅色泡泡的錯別字語句給驚到了。
情書?!
現在的同齡小孩兒都玩的這麼成熟的嗎?!
我有些鹹魚眼的瞟了一眼信封的尾款備註。
炎。
哦,坐在後排的那個小透明。
正當我趴在桌子上苦惱的思考著應該怎麼認真的回覆過去並且拒絕時,只見前桌的佐助面無表情的拿起信封離開座位,然後把信封丟到了教室前面的垃圾桶上。
表情簡直是雲淡風輕。
哦對,宇智波的二少爺說不定早就習慣收情書了,幾乎每天都有,我收到的這一封又算什麼。
念在人家辛辛苦苦寫情書的面子上,我只是簡單的在信封背面寫一句「謝謝你,但是我拒絕」,然後起身,順手丟回了後排。
後排的那個男生看見信封后,果然是肉眼可見的失望,一下子消沉了下去。
這時伊魯卡老師走上講台:
「同學們,今天下午是一個體術對戰,主要是鍛鍊大家的體術,明天會出排名,請大家下午的時候到操場集合,我會念名單。」
我嘆了口氣。
體術這方面我也只練的一般般呢。
到了下午,差不多所有人都在操場上按照老師所說的集合了。
伊魯卡老師看到人到齊,乾脆也不墨跡,直接宣布開始念名單。
「第一場,春野櫻對宇智波夏。」
我稍微有些怔住。
是小櫻嗎?
我還是有希望的啊。
一頭櫻發的女孩率先上場,不顧飄蕩在腦後的粉發,對著對面的我擺開了架勢。
不等我有什麼反應,小櫻便對著我沖了過來,一副必勝的架勢。
我側身躲開,比較順利的躲開了她的攻擊。
我以為我想贏可能是比較困難的。
但好在我有止水哥的啟蒙,還有宇智波一族一貫的火遁忍術,於是這場比賽中我以微弱的優勢贏了小櫻。
「現在開始結和解之印。」
我和小櫻同時走向了對方,很順利的結了和解之印,還順帶擁抱了一下。
果然,香香軟軟的女孩子就是可愛啊。
按照伊魯卡老師說的,對戰完畢的雙方可以自由活動,或者在旁邊看下一組。
我對這類練習沒什麼興趣,只是想看看下午的排名。
我走到了榕樹蔭下,眯著眼睛打起了盹。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過去。
「最後一場,宇智波佐助對漩渦鳴人。」
我猛然清醒,站起身,決定看看這最後一場戰鬥。
這兩個人的實力根本不對等,佐助絕對會取得碾壓性的勝利。
有點擔心鳴人啊……
出人意料又在意料之中的是,佐助把鳴人壓在了身下,鳴人果然輸了。
「現在你們兩個要結和解之印!」
眼看著兩人手就要伸過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兩個人的手直接越過了對方,揪住了對方的衣領。
在伊魯卡老師不斷的勸說之下,眼看著一觸即發的打架才被平息下來。
真是的,兩個白痴……
在學校打架可是要被處分的。
放學的時候,我叫住了要走的佐助,並且表達了自己的目的:
「喂,我們兩個要一起走吧,不然美琴阿姨會發現端倪的。」
他只是撇了我一眼,快速的跨出了教室,並且速度絲毫不減:「跟上。」
我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好幾次想說話都又咽了下去。
他好像不高興了。
……
剛回到家裡沒多久,我和佐助都聽到了外面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好像外面有人在吵著什麼。
兩個族人穿著宇智波警務部隊的衣服,正在大言不慚地對著鼬哥哥說著什麼,而鼬哥哥一臉的隱忍,但是個人都能看出他要爆發了。
他們的位置離我們很近,但是我還是只能聽到一些片段:
「……寫輪眼可以模仿他人的字跡。」
「止水不像是會留下這種遺書的人。」
「你要是膽敢背叛一族,我們絕對饒不了你!」
我心裡猛的一驚。
止水哥的遺書?!
止水哥已經死了嗎?!
面對兩人的持續的刁難,鼬哥哥好像忍不住了,幾腳讓兩人跪在地上:
「口口聲聲一族一族,說出這種話的你們妄尊自大……」
「又不知道我器量的深淺,所以才會被我打翻在地……」
「住手,鼬!」
「我的器量,已經對這無聊的一族絕望了……」
黃昏的天空突然變得血紅,一把苦無插在石牆的族徽上,它瞬間碎裂成幾半。
只見他扭頭,眼中竟然有一種黑紅相間的詭譎圖案……
「住手,哥哥!」
佐助好像真的害怕了,他不顧一切的衝過去,抱住了他唯一的哥哥。
鼬回過神來,看著一臉恐懼的弟弟,還是選擇忍氣吞聲,跪在了地上。
我捂住了嘴。
鼬哥哥這也太……
我逃似的扭過頭,往後跑了幾步,不願意再看下去接下來的畫面。
果然,在這天晚上,我從鼬哥哥囗中得到了那個預感中的,令人絕望的消息:
止水哥哥……已經出事了。
我再也,沒有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