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折辰定定的看著薄樂琳,黑眸里浮上一絲哀傷,「只有這個我不能答應你。」
「呵——」薄樂琳嗤笑,「那你就閉嘴。」
她拽得不得了。
十足拽姐的架勢。
祁折辰深邃的眸子默默的盯著她,她容顏姣好,皮膚白皙,五官精緻得仿佛三次元走出來的美女。
尤其是她渾身上下的氣質,慵懶,鬆弛,隨意,貴氣。
果然是薄家花費了心思養出來的女孩子,她這副好容貌還有好氣質,不管走到任何地方,都是吸睛的存在。
她現在就穿了很簡單的家居服,脫掉了之前他給她套的羽絨服以後,她就穿了一身簡單到極點的家居服,慵懶的歪在椅子裡,好看得不得了。
之前她戴著丑眼鏡,故意穿著丑衣服,但是耐不住她個子高,身材修長。
尤其是那雙大長腿,筆直又纖細。
可能是因為常年運動和鍛鍊的原因,雙腿上的肌肉非常的勻稱有力。
不是那種蒼白的瘦削,而是有力量的纖細。
若他們之間的立場不是敵對,會不會現在他和她,也不會如此的劍拔弩張?
祁折辰心裏面假設了好幾個可能性。
但是都不會是現在這樣子。
薄樂琳將口中的花生咽下去,然後又抓了幾顆在那裡慢悠悠的剝開,送入口中。
她並沒有因為自己是階下囚,就表現得非常暴躁慌亂,或者是害怕恐懼。
何懼之有?
大不了就是這麼一條命而已。
有什麼好怕的?
「琳助理……」祁折辰低嘆了一口,語氣里充滿了無奈。他究竟該拿她怎麼辦才好?
是她將他親手送進了監獄裡,也是她讓他帶著渾身傷勢逃走。
可是他發現自己可恥的竟然不恨她,一點也不恨她。
原本他以為抓到她以後,他一定會狠狠的發泄自己的怒火,自己的憤怒。
然而,真的當她暈倒在自己懷裡的時候,他的心臟劇烈跳動,有一個聲音瘋狂的在叫囂,「留下她,留下她!占據!奪取!」
他想要瘋狂的占有。
將她占為己有,誰也不能再覬覦。
不用再戴著折集團總裁的面具以後,他真的很想將她牢牢的掌控在自己手裡。
他這麼想的,他也這麼做了。
薄樂琳正在悠閒的吃花生,男人的唇就莫名其妙的突然堵了上來。
堵得又急又快,她壓根就沒有反應過來。
該死!
他為什麼想親就親?
他算哪根蔥?
她氣惱的捶他的胸膛,然後用力推他。
可是他如同一座山一般壓下來,她根本就沒有力氣。
尤其是她現在身上還有軟骨香。
她被迫的承受著男人霸道的唇,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她覺得自己的唇都要腫了的時候,男人才終於滿意的放過她。
她有些無語的擦了擦唇,「發情期?我建議你出門直接到山下找十多個美女,好好解解渴。」
「我的眼裡心裡只有你,其他女人再美再漂亮,我也看不上。」祁折辰眷戀的望著她,粗糙的拇指輕輕撫上她的唇,因為被親吻太久的原因,她的唇泛著水光,微腫,如同綻開的玫瑰花瓣,非常的誘人。
「你這些情話,真的是不要錢一樣的丟出來,聽得我好煩。」薄樂琳眼神不再去看他,而是看向了面前的茶爐,「給我倒杯茶喝。」
「還是泡玫瑰嗎?」祁折辰輕聲問。
「不,普洱吧,玫瑰太膩。」薄樂琳低眸,覺得被這男人親得有些生理不適。
如果不是她現在沒力氣,有軟骨香,她早一巴掌把他扇飛,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她承認,在折集團工作的時候,這男人有時候也的確撩撥起了她一絲絲的對異性的感覺。
可是,也僅僅只有一絲絲罷了。
在大是大非面前,那一絲絲撩撥算得了什麼?
他們天生是對立面,他們立場永遠不可能相同。
所以,她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更不可能接受和他做很親密的事情。
她的字典裡面愛情只占據了極小極小的一部分。
愛情是人生中最不重要的東西。
愛情不是人生的全部,它甚至都不是生活的重心,這個世界上還有太多的美好事物值得我們去爭取,愛情只能算做其中之一。
所以,她不可能為那一點點的撩撥去捨棄自己的一切。
說起來,祁折辰還是她第一個為之心動了一丁點的男人。
怪只怪她的哥哥們太優秀太帥氣太迷人。
其他的男人還真是不容易入了她的眼。
結果,和這男人相處了那麼一段時間,她倒是……被撩撥出了一點點的感覺。
還真是令人遺憾哪!
時間晃晃悠悠,很快就到了晚餐時間。
薄樂琳沒吃多少,沒什麼胃口。
天黑了以後,住在半山腰的這種宅子裡,看一眼窗外樹影婆娑,感覺有幾分拍恐怖片的意味,還挺陰森的。
她躺到了床上,沒有任何的意外,祁折辰又將她的雙手雙腳重新給鎖上了。
除了睡覺有點不太舒服以外,翻身什麼的也不影響。 .🅆.
她也沒有反抗,反抗也沒用,最重要的是得早些恢復體力。
讓她有一點意外的是,可能這裡遠離了城市的喧囂,靈氣倒是有一點,不過不濃郁,雖然比起玄學界還是差遠了,但是卻比城市要多一些。
她可以慢慢的吸收一些到體內。
簡單的洗了個澡以後,她就躺到了床上,祁折辰不知道幹嘛去了,她也不關心。
大概晚上十點多鐘的時候,男人推開房間的門走了進來。
然後直接就脫了鞋子躺到她身邊,從背後抱住了她。
薄樂琳有些不太習慣被人這樣子抱著,「你為什麼要跑過來和我一起睡?回你房間不行嗎?」
「我害怕我一睜開眼,你就不見了。只有這樣子抱著你,才有真實的感覺,我才睡得著。」祁折辰輕輕的開口,呼出來的氣息灑在薄樂琳的耳廓,讓她不由得蘇麻了一下。
有些不自在的伸手拂了拂耳朵,她皺眉,「可是我不舒服。我喜歡一個人睡。」
祁折辰沒有再說話,只是用力抱緊她,將她緊緊的擁抱在懷裡。
薄樂琳有些無奈,一整天什麼破事兒也沒幹,就只煮了個茶。
過得還真是無聊死了。
因為什麼事兒也沒做的原因,所以她根本睡不著,往常總是累一整天,躺在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
她瞪著眼睛躺在祁折辰的懷裡,漸漸的,身邊的男人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他睡著了?
這麼快?
有沒有搞錯?
她干瞪著眼睛,盯著頭頂,黑漆漆的,房間的燈也關了。
她又看向了窗外,窗外的月光很皎白,灑進房間裡,也只有一點點的光亮而已。
四周都很黑,偶爾還能聽到樹林裡面的不知名鳥叫聲。
她試圖趁著男人睡著了,掙脫這男人的懷抱。
她努力了好一會兒,終於長吐了一口氣,翻了個身,躺得離祁折辰遠一些。
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剛離開這男人沒多久,她就清楚的看到,祁折辰明明還在睡,睡得很香。
然而,他
竟然還能一邊睡得呼呼香,一邊伸出來一隻手在床上摸來摸去。
直到摸到她的時候,他用力一攬,將她整個人又重新攬到了懷裡。
這整個過程,他都在睡覺,睡得很香。
薄樂琳服氣了,她真沒見過還有這種人。
一邊睡著一邊還要抓她。
把她從床邊抓回去,抓到懷裡面。
在將她重新摟到懷裡的瞬間,祁折辰整個人瞬間就又滿足起來,滿足得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他不打呼嚕,睡相也很好。
就除了一點不好,非要摟住她。
薄樂琳覺得很難受,但是她沒辦法。
她只能默默的開始伸出指尖,衝著窗戶吸收靈氣。
希望吸收靈氣的速度可以快一點。
如果有足夠的靈氣的話,她就會有充足的靈力。
擁有靈力她的困境就會解掉大半。
她現在只能祈求哥哥們可以早一些找到這個深山老林,可是……談何容易。
世界這麼大,祁折辰又存心躲到這麼偏僻的地方。
如果沒有線索的話,她懷疑哥哥們下輩子也找不到這種地方來。
畢竟折蛇集團非常擅長躲避,隱藏。
他們原本就是躲在陰暗角落裡面的毒蛇。
所以他們非常擅長躲藏。
所以,哥哥們應該也非常的不好找。
薄樂琳覺得她就只能靠自己了。
想到這裡,心裡頓時升起一股無力感。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什麼時候睡著的,後半夜吧?
反正就是胡思亂想,慢慢的就睡著了。
睡醒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感覺日子有些渾渾噩噩。
她自嘲的笑了一起,坐了起來,帶動的鎖鏈嘩啦啦的直響。
她打了個哈欠,正準備起床洗漱,祁折辰就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
一邊走還一邊在擦頭髮。
他剛才洗澡了?
薄樂琳眨了眨雙眸,纖長的睫毛微閃,男人的頭髮還在滴著水珠。
他只裹了一條浴巾,包裹住重點部位,上半身赤裸的暴露在空氣里,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
還有粉紅色的櫻桃?我去,這男人竟然還是粉紅色的?
據說……她以前看過網絡上面的八卦消息,不管男女,是粉紅色的櫻桃,就說明幾乎沒有和人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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