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多的話,就會顏色轉深,甚至變黑。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祁折辰看她對著自己的身體發呆,不由得低笑一聲,「怎麼了?被我帥到了?」
薄樂琳聽著祁折辰這厚顏無恥的話,她抽了抽唇角,「你的臉皮保養得真厚,堪比城牆拐彎的地方。」
她的嘲諷非常的犀利,祁折辰沒有生氣,反而笑出了聲,「嘴巴這麼利?」
薄樂琳收回了目光,不想再搭理他那麼多。
要說身材好,她的哥哥們哪一個身材不好?
那可不是健身房裡面練出來的中看不中用的那一種,而是在訓練場上實打實練出來的兼具力與美的好身材。
每一塊肌肉都是汗水和力量凝結出來的。
所以,他在這裡秀什麼秀?
有什麼好秀的?
她沒有呵呵他一臉都是全靠她的修養在撐著。
「要洗澡嗎?」祁折辰走到她身邊,望著她微笑。「需要我幫你放一下洗澡水嗎?」
「這麼喜歡舔別人?」薄樂琳挑了挑眉,大大方方的與他對視,「好啊!我喜歡46度的熱水。」
「很願意為你效勞。」祁折辰俊臉上依舊保持著微笑,他轉身離去,進了浴室時面。
沒多久薄樂琳就聽到裡面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的時間,浴缸裡面就被蓄滿了熱水。
祁折辰這才走出來,他將身上的浴袍扯掉,露出赤裸的身體,然後薄樂琳疑惑的望著他,「你有。。病吧?暴露狂?」
正不明白的時候,就看到男人解開了她的鎖鏈,然後將她打橫抱起來,直接抱到了浴室里,又把她輕輕的放到了浴缸裡面,溫熱的水流輕輕的漫過她的身體,包裹著她整個人的皮膚,非常的舒服。
在寒冷的冬日裡面,舒服的泡一個熱水澡,簡直太棒了。
她躺在浴室里,然後撩起眼皮看向了面前的男人,就看到他竟然長腿一跨,跟著也進了浴缸里。
薄樂琳臉色一怔,「你瘋了?出去!」
她低斥一聲,可是男人卻笑得非常開心,「女王大人,我伺候你洗澡,不好嗎?」
薄樂琳並沒有像普通女孩子一樣害羞。
她只是神情淡淡,「既然你想為我服務,那你就開始吧。」
不就是洗澡嗎?
共浴嗎?
有什麼好害羞的?
男人的果體她雖然是第一次見,小時候見的那些
根本不算。
但是,不代表她就會害羞捂臉尖叫。
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
祁折辰真沒想到,她是半點都沒有羞澀。
她就那樣眼神平靜的看著他,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看得祁折辰心裡莫名有一絲的心虛。
薄樂琳的身上還穿著那套家居服,她沒有脫下來,濕淋淋的沾在身上,身材曲線顯露無遺。
她雖然身材纖細,但是卻玲瓏有致,極具誘惑力。
祁折辰打量了一下,就覺得自己喉結微動,心跳開始克制不住的加速。
她皮膚白皙,在燈光下泛著瓷白的光澤,如同覆了一層牛奶。
她微微眯著眸子,感受著水流包裹著身體的舒適溫 暖感。
「你不是要幫我洗澡嗎?沐浴露呢?精油呢?再不濟,玫瑰花瓣得有吧?」
祁折辰還真是不知道……
女孩子洗澡竟然有這麼多講究的嗎?
需要準備這麼我程序?
他笑了笑,「好啊!我現在就安排。」
於是,他踏出了浴缸,開始打電話。
傭人有點震驚,「少爺,我上哪裡去弄精油和玫瑰花瓣啊?現在是冬天啊!這山上根本沒有花兒啊!花園裡之前也沒有種花……」
「你想辦法。」祁折辰霸道的說,「錢不是問題。」
「那好吧……」傭人無奈了。
但還是掛斷了電話,去準備。
薄樂琳躺在浴缸里,聽到男人打電話的聲音,聽到腳步聲重新靠近她,不由得道,「你何必為難底下的人?」
「這不是為難,這是考驗他們工作能力的時候到了。」祁折辰重新踏進了浴缸裡面,然後從背後伸出雙臂圈住了她的身體。
輕聲的湊近她的耳邊,「要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嗎?」
薄樂琳慵懶的瞥了他一眼,「怎麼?這麼想看?」
祁折辰雙臂緊緊的擁抱著她,水流聲被他弄得嘩嘩響,還有一些溢了出去,順著地板一直流。
「誰讓琳助理如此迷人?」祁折辰輕輕啟唇,咬了咬她的耳垂。
他不輕不重的咬了兩下,跟小螞蟻刺了兩下似得。
尤其是他呼出的熱水,噴薄在
耳邊,痒痒的,麻麻的。
好像有一股子電流,突然就自耳邊竄過來。
然後竄至整個身體,蔓延至四肢百骸。
薄樂琳忍不住臉頰有點發熱。
她又不是石女,面對一個男人的撩撥,她有正常的生理反應,很正常。
但是她咬牙克制住了,再有感覺,她也不可能和一個罪犯在一起。
「怎麼了?不說話?」祁折辰低笑一聲,用自己的臉頰輕輕蹭著薄樂琳的耳朵,他就那樣一臉揶揄的看著她粉紅的耳朵漸漸變得如同滴血般通紅。
「耳朵好紅……」他沙啞的聲音嘆息感響起,「明明有感覺,為什麼還要拒絕我?」
「琳助理,我不相信……你明明也是對我有感覺的,是不是?」
他仿佛一定要求證出來結果才會死心一般。
「不要拒絕我,好嗎?」
薄樂琳淡淡的翻了一下眼皮,神情懨懨,「祁折辰,一定要這樣子卑微嗎?」
「你渴求得到的我,還是真正的我嗎?還是你想要的我嗎?」
「我不可能屈服的,也不可能將自己交付給你。」
說完,她就重新閉上了雙眼。「幫我塗沐浴露吧。水都要涼了。」
聽著她如此冷淡的嗓音,祁折辰整個人都如同被一盆冷水給澆灌似得,長吐了一口氣,壓下自己心底所有的情緒和感覺。
然後開始幫她洗澡。
說洗澡,就真的只是洗澡而已。
他摒棄了心底所有的雜念,就是單純的給她洗了一個澡。
水漸漸的有點發涼,他又打開水龍頭,加了一些熱水進去。
等於傭人將玫瑰花瓣還有精油都準備好送過來的時候,他已 經給她洗好了。
「下次再用吧,抱我出去。」薄樂琳如同發號施令的女王一般。
祁折辰將她從浴缸裡面抱出來,然後披上了寬大的浴巾,又把她給抱到了床上,她就那樣姿勢慵懶的斜倚在那裡,然後看著祁折辰取了吹風機給她吹頭髮。
她見過無數次父親給母親吹頭髮,母親和父親也給她吹過頭髮。
哥哥也給她吹過。
但是,這還是第一次有一個除了家人以外的男人給她吹頭髮。
然而,她心如止水。
在短暫的悸動過後,她有的只是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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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平淡得仿佛他是一個髮型師。
祁折辰很快就幫她吹乾了頭髮,又取了一套嶄新的女式家居服給她,「換這一套吧。」
薄樂琳什麼也沒有說,沉默的將衣服穿好,又沉默的躺進被窩裡。
祁折辰看她不說話,他也沒有說話。
而是躺到了她的身邊,「今天想做什麼?要不要在院子裡走走?或者去山上打獵?附近還有挺多野生小動物的。」
「打獵?」薄樂琳聽到他的提議,撩起了眼皮看了他一眼。「你捨得放我出去撒歡?」
她怎麼有些不太相信?
「你……如果在屋子裡太悶的話,總得找點事兒打發一下時間吧?」祁折辰抬手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滑的髮絲。「你武功不能用,你跑不了的。」
他怎麼就如此篤定她不會逃走?
薄樂琳挑了挑眉。「你這麼肯定?」
「軟骨香可不是普通的軟筋散,它吃一次的藥效最少能持續七天。所以,我害怕什麼?」祁折辰側首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我讓人布置一些陷阱?或者是拿來獵槍?」
「我渾身沒一把力氣,我拿不動獵槍。」薄樂琳舉起雙手看了看,「我這一雙拿劍拿槍的手,拜你所賜,現在成了廢物。」
「那你看我獵。我給你打獵,你想要小兔子?還是想要野雞?野鹿?」
祁折辰並沒有因為她的控訴就改變主意,而是繼續提議。「你覺得呢?怎麼樣?」
「不怎麼樣,自己沒有體驗感,沒意思。算了,我還是躺著吧。」薄樂琳平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
要是她一直都克服不了這個軟骨香,那她難道要一直被這個變態男人囚禁嗎?
她默默的想了一會兒,「除非你讓我也握槍,不然的話,我不出去。」
「你現在沒力氣,你握槍你也打不出子彈。」祁折辰笑了起來,「行吧,我答應你了。給你一把獵槍。」
「這還差不多。」薄樂琳點了點頭坐了起來,「我換衣服。」
她從衣櫃裡面取了羽絨服,還有一件毛衣,和一條加絨的厚褲子出來。
瞟了一眼床上的男人,「你不迴避?」
「好,我迴避。」祁折辰轉過身去,不再看她,嘴裡卻說,「洗澡的時候我什麼沒看到?現在你才知道害羞?」
「我不是害羞,我只是單純的不想被你看。」薄樂琳打了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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