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刻,她突然一聲嬌呼,身軀跟著輕顫起來。
垂眸只見秦鈺一手握上了她身前的柔軟,肆意揉捏。
不,不對勁。
昨日他分明記得那手感緊實挺拔,可現下手感卻是柔軟如水,相比而言,倒與那趙妍的手感有些相似。
念及此,秦鈺登時大驚,擰緊眉頭,壓低聲音質問。
「你是替身!皇后她去哪了?」
猛地聽見這話,趙妍從迷離中驚醒過來,不可思議地盯著秦鈺,反問的話脫口而出。
「你怎麼知道!」
隨即她忽然又想起了什麼,美目瞪圓,直直盯著秦鈺,銀牙緊咬:「我是趙妍!我不是替身!」
這個混蛋!強要了她的身子,還一口一個替身!
難道,他不敢冒犯姐姐,所以就拿她這個軟弱的妹妹,當做替代的工具嗎!
這對任何一個女子來說,都是莫大的羞辱!
莫名的,趙妍心中一陣陣酸楚湧上心頭,可聽她親口承認,秦鈺提著的心頓時放回了原地,眉梢也染上了喜色。
既然是替身,那他還怕個毛線?
今兒個,朕就欺負老實孩子了!直接推倒!
「呵呵,朕自有妙招區分你們姐妹,你不必知曉,不過既然你們姐妹二人相貌相同,皇后不在,那就由你這個妹妹代勞吧!」
說著,他再無顧忌,將她身上最後的遮羞布撕成了碎片,覆了上去。
恰在此時,趙妍瞥見窗外的一道暗影忽然出現。
不用想,肯定是司馬烈派來監視姐姐的奸細又來了。
若此時掙扎,定會引得那人生疑。
念及此,她只得緊張咬唇,任由秦鈺的大手不斷在她身上遊走,所到之處酥酥麻麻,讓她禁不住渾身發軟,嬌吟連連。
只能任著秦鈺侵占她的領地,長驅直入。
在視覺和聲音的雙重夾擊下,秦鈺更覺興奮……
眼看到了深夜,裡面的動靜還在持續。
蹲守在外的太監終是忍不住了,心中暗罵一聲,轉身離開。
秦鈺不知疲倦地在趙妍身上耕作了足足一個多時辰,直至懷中的可人滿面淚痕地抽泣哀求,他才依依不捨地放過了她。
許是心情舒暢,這一覺秦鈺睡的格外香甜。
翌日一早,他睜眼醒來,便見趙妍的玉臂正疲憊攀著他的胸膛,在他懷中熟睡。
如蒲扇般的睫毛掛在眼瞼上,輕輕顫動。
泛著光澤的粉唇向下撇著,再加上小臉上的淚痕,活像是受了什麼委屈。
經過昨日一番折騰,她如今身上未著絲縷,春光四泄。
這一幕落在秦鈺眼中,顯得十分誘人。
他不禁覺得口乾舌燥,抬手朝趙妍身前探去。
突如其來的觸感,將趙妍從睡夢中驚醒。
她一睜眼,便對上了秦鈺滿是烈火的眸子。
被折騰一夜,她到現在還腫痛不已,這要是再來,她今日還能下床麼?
趙妍小臉惶恐,連忙將秦鈺的手推開,順勢扯過一旁的被蓋住了身子,慌忙解釋。
「雖說皇上停朝三日,但這朝中政務可是不等人的,皇上是時候去上書房處理政務了!」
聞言,秦鈺一愣。
昨日的記憶湧上腦海,他禁不住暗暗打了個寒戰。
司馬靜那妖女昨日沒能得逞,定然不會死心。
上次得虧有安福出手,他才得以逃脫。
他此時去上書房,豈不是上趕著送死?
不行,得想個法子避開司馬靜!
目光落在趙妍慌亂的面上,他頓時心生一計。
既然趙嵐不在,眼前這個又是個好拿捏的。
這幾日不如就躲在皇后寢宮,省得再中了攝魂術。
打定主意後,他邪笑著朝她擺了擺手,瀟灑道。
「朝中無非就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有什麼好處理的?好不容易得了空閒,朕自然要多逍遙一陣子!」
聽了這話,趙妍黛眉微微皺起。
姐姐這一去,至少也得三日才能返回宮中。
昨晚才是第一晚,就已經將她折騰成了這副模樣,若他再待下去……想到未來幾日都要被昏君如此欺負,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抓緊了被角,面色慌亂。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皇后娘娘,該用早膳了!」
是紫嫣的聲音。
「知道了!」
趙妍頓時忙背過雪白的身子,穿好衣物,匆匆起了床。
秦鈺也不緊不慢地起了床,昨日奮戰一夜,方才不顯,被紫嫣這麼一提醒,倒還真有些餓了。
穿好衣服,秦鈺便起身去一同用膳。
待兩人落座,御膳房的小太監便將做好的早膳一道道呈了上來。
只是一頓早膳,就有足足八道菜。
除此之外,還有一碗粥和一碟包子。
這伙食擱在現代,擱在現代那也是相當豪氣的存在了。
但桌上只放著孤零零的一雙碗筷,這讓周圍的氣氛陷入了僵局。
想來是御膳房的人以為他回了上書房,故而沒準備他的份。
趙妍小心翼翼地用餘光打量著他,生怕他會因此大發脾氣。
可預料中的場景並未出現。
只見秦鈺拂了拂衣袖,爽快坐下。
接著,在眾人的注視下,他左手端起了一碗粥,右手從碟中拿了個包子,就要往嘴裡塞。
見他如此,趙妍這才鬆了口氣,拂袖拿起了筷子。
但包子到了嘴邊,秦鈺卻是頓住了動作。
禍從口入,如今朝中局勢危險重重,他昨日才在司馬靜身上中了招,如今好不容易安穩下來,得處處小心才是。
「慢著!」
他忙開口制止了趙妍的動作。
趙妍不明所以的蹙了蹙眉,看向他。
他利落地將手中的東西放下,然後抽出了趙妍發間的銀簪,挨個在菜餚間攪拌試毒。
可下一秒,秦鈺忽然雙眼一顫,瞳孔迅速湧上一片驚駭之色!
只見原本應該光亮的銀簪沾了菜湯的一截頓時變得烏黑。
本來他只是抱著謹慎的態度試毒。
卻沒想到這菜餚中竟真有毒!
「有,有毒!何人如此大膽,竟敢下毒毒害皇上!」
見狀,趙妍臉色大變,忙丟了手中的筷子。
莫非是皇上當著眾位朝臣的面維護趙家,惹怒了司馬烈,所以他決定提前動手,弒君上位?
若真是如此,那趙家豈不是也完了?
念及此,趙妍面色越發慘白。
秦鈺擰眉,收回銀簪,心中也是忍不住的後怕。
還好他長了個心眼,不然他現在就是一具屍體了!